小小的格斗室里只剩下两个人，蒋序靠着平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布擦拭着格斗室里摆放的枪支，没人说话，房间里几乎落针可闻，只剩下沈淀一遍遍瞄准，射击。
蒋序放下布，激活耳挂，刚擦拭过的核能枪举到视线平齐，他左手举着枪，右手拉开保险，格斗室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枪响。
“看什么？”
蒋序偏过头，看了眼沈妄，沈淀看着，总觉得他眼里流露出一点点嫌弃，蒋序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皱着眉又扭回去，对着目镜接着瞄准。
“接着打呀。”
响声又起，蒋序正中靶心。
“别看了，不会教你的，自己练。”
沈淀应声，也没有理会蒋序的意思，自己举着枪练习。
蒋序：？
他一个大活人站那跟不存在一样。
“你还真不打算问啊？”
“不是吧？”
“你这算不聪明还是有骨气？”
“你今天……”
蒋序放下枪，“我今天怎么了？”
“话好多。”
“要被拉去实验室的人又不是你！”
“那能怎么办？”
沈淀说：“要不让她通融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拉倒吧。”
“要去也是你去，拉我垫背几个意思。”
蒋序向他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啊，这个……”
“你打算跟他说什么？”
南希.文刷卡进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水和三个杯子。
“咳……没什么。”蒋序摆摆手，让沈淀回头专心练习。
“打算背着我给他开小灶啊？”
南希.文打开水壶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水。
“没关系，当着我的面你也可以接着说，输了时间翻倍就好了。”
她又接着说：“安瑟一定很开心能在实验室见到你。”
蒋序不说话，蒋序低头，蒋序回避。
“不用练了，先过来喝杯水吧。”
“啊好。”沈淀停下瞄准、射击的机械动作，长时间举枪射击让他手臂短暂的麻痹发酸，一把核能枪的重量并没有轻到哪去，这感觉就好像举了缩小版的微缩加热器在手上，只是更好拿些，南希,文没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止不住的开始感到疲累发酸，为了瞄准靶子又要控制住枪身不要发抖，手臂肌肉几乎都是紧绷状态。
“拿着吧。”
南希.文把杯子递给他，又伸手接住了沈淀手里的核能枪。
她和蒋序一样，不论是准头还是速度，都比他要快许多。
沈淀的耳挂并没有关，南希.文举枪又放下，远处的靶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圆孔随着移动靶一闪而过。
“看清楚了？”
“嗯。”沈淀点头。
“把水喝完吧。”
沈淀咽下最后一口水，将杯子放回托盘内，核能枪还在南希.文手里，他也没有执着于那一把，从平台上拿过一把蒋序擦过的新枪，拉开保险，瞄准，射击。
“你还有十分钟的练习时间。”
“十分钟后我们出发。”
蒋序放下水杯，凑到南希.文身边：“真能行啊？”
“这小子在这练了这么久，连边都没瞄到。”
“那能怎么办？”
“你替他瞄呗。”
蒋序：“……”
“蒋序，舰船上是不能留人的，我相信你比我清楚。”
“他已经踩在沼泽里了，蒋序。”南希.文放下枪。
“我知道，可是……”
“你可以声音再大点让他听到。”
“不行？不对？不能？不应该？”
“蒋序，你在犹豫什么？”
南希.文看着蒋序的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你们不是说他很聪明吗？这么没信心？”
南希.文把台上的核能枪整理收齐，收出四把枪拆卸装箱，她撇一眼墙上的晶屏。
“你还有两分钟。”
“一分钟。”
蒋序说：“你这么报时我听着都紧张。”
“三十秒。”
“时间到了，算你过关吧。”
南希.文点了几下墙上的晶屏，移动靶慢慢停下来，三个靶子弹孔正中红心，还有一个擦边磨损。
“打中了？”
“真打中了啊？”
南希.文：“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挺好。”
还是决定把这文更完，其实已经想跑了hh
新世界，新设定，想死……
应该不会被锁吧……
刚回家没什么头绪又不想吵到家里人，就这样吧hh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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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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