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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祁筠安全进城

夙棘在和祁筠在一起之前,身边有过不少男男女女。

祁筠在遇到夙棘以前,也和妃子宫女们谈过几段刻骨铭心的情。

之前的这些事,俩人在一起后都默契地不再提及,只要以后对彼此忠诚,那就够了。

而现在突然得知皇帝哥哥这几年有了孩子,夙棘立刻拉下了脸,没给祁筠好脸色。

俩人不能进城,只能在外找了个屋子暂时落脚。

夙棘捡了柴禾在屋前烧火烤饼,愣是做到了从头到尾都对站在一旁的祁筠视而不见。

被无视的感觉非常不好,祁筠还是第一次被对方这么给脸色瞧。

“你也不问问我那孩子是谁的?”祁筠开口打破不好的氛围。

夙棘板着张脸,做出五官扭曲讨人嫌的表情,倔强地抬头望天。

祁筠看见他这种表情,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解开衣裳,祁筠走到夙棘面前,给他看自己肚子上长长的疤痕。

祁心偃那孩子,是从祁筠肚子里剖出来的。

“那孩子六亲不认,不愧是你的种。”祁筠讽刺地瞥了夙棘一眼。

夙棘如遭雷击。

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他还真没听说过男子怀孕这回事。

祁筠系好衣裳,坐在夙棘旁边,“你不必怀疑我话中的真假,这种事我不会骗你,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我们俩都要死在你那好儿子手中了。”

城门一天不开,他们俩在异国他乡就更添几分危险。

“真的....”夙棘轻咳一声,继续追问,又更像是自言自语,“真的是我的儿子?”

当然是真的,祁筠这几年渐渐地把后宫妃嫔放出宫,不愿意出宫的照样给月俸。不管是外面的女人,还是宫中养老的妃嫔,祁筠没有和他们再有其他接触。

祁筠忍不住靠近亲了下爱人的脸庞,笑道:“你看见那孩子就明白了,虽然长相像我,但是笑起来气质很像你。”

哇~夙棘无声感慨,发出奇怪又搞笑的笑声。

有孩子啦,还是最爱的皇帝哥哥给自己生的。

夙棘笑几声又停下来思考一会儿,然后又笑几声,再停下思考。如此反复,陷入了自己奇妙的世界里。

祁筠一直歪头看着他笑,也不打扰夙棘的自言自语。

他不知道夙棘现在沉浸的是怎么样的世界,但他知道那个幸福的世界里,有自己。

这样自言自语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夙棘也是祁筠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模样,很可爱。

过了许久,夙棘捧着自己的半张脸,不好意思地看着祁筠笑。

刚才太失态了。

“高兴吧,等你回去后就知道他有多烦人了。当然,如果我们俩还能活着回去的话。”祁筠及时给爱人泼冷水,怕他高兴疯。

夙棘倒是想得开,对这些无所谓,“两岁多的孩子能懂什么,他身边那么多大臣,哪个又是单纯的。”

夙棘有着初为人父的喜悦,祁筠不想扫兴,点点头敷衍地赞同夙棘的话。

“皇帝哥哥,让你受辱了。”夙棘兴奋过后,终于想起了男人生子所遭受的磨难。

“生孩子是上天的恩赐,不算辱。更何况还是给你生孩子,我愿意。”祁筠并不后悔。

——————玶阳城,丁总管和云凌大人正在商议怎么才能解决陛下回城的事。

太子殿下一岁多会开口说话的时候,陛下就从全国各地请来大儒们来教导陪伴着太子成长。

也实在是被夙家家风吓怕了,所以祁筠从孩子一岁多会开口的时候,就这么着急地请老师,就怕生出来一个家风不正的‘夙家人’。

祁筠这几年忙于政务,陪伴孩子的时间很少。

因此太子殿下和身边那些老师们关系极好,反倒是和祁筠不太亲密。

这次祁筠离开几个月不在宫中,就叫那些人钻了空子。

小孩子就是谁带得多就听谁的话。有些老师不安分,恨不得陛下快点死好让殿下登基。比起当小殿下的老师,当然是控制小殿下更有成就感。

要想解决陛下回宫的问题,就得挑拨离间,离间小殿下和那些老师们的关系。

那些大儒师傅们并不是些简单人物,对付那些人会很吃力,但是从小殿下这里下手就会简单不少。

这天,祁心偃小殿下正在和太监宫女们斗牌。

32张骨牌,都是由罕见的玉制作而成。上面有不同点数,这些斗牌的人通过比较组合点数来决定胜负。

这是大臣们私底下还有宫中比较常见的玩法,祁筠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小殿下不知何时迷上了斗牌,如今每日都要斗上几回牌才能尽兴。从一开始的总是输,变成后面十回总能赢得五六回,连几个官员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祁心偃也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斗牌不准玩钱,这孩子把钱看得重,谁也别想赢走他手里的钱。

“丁总管,殿下耳垂下那条印记是什么?”云凌大人倚靠在窗边,装作不经意地小声议论。

窗外的石桌上,小殿下正斗牌斗得皱紧眉头。

丁总管收到云大人使眼色,道:“殿下前几日爬树被树枝划伤了,留下了一道疤痕。您是不知道,叔孙柳大人说殿下脸上留了道疤,丑极了,有损天家颜面。”

丑极了....丑....丑....

正在想着怎么出牌的祁心偃一下被转移了心神,眼神微微瞥向两米之外的丁总管和云凌大人。

叔孙柳是一年多以前来到殿下身边的大儒,祁心偃平日里和叔孙柳师傅关系最亲密,相处时间最长。这次就是叔孙柳怂恿主导,让祁筠进不了城回不了自己的国家。

注意到小殿下鬼鬼祟祟的眼神,丁总管加大力度,造谣叔孙柳。

丁总管会注意到小殿下很在乎容貌这件事,和祁筠有关。

小殿下两岁的时候,去给祁筠请安。当时祁筠左边眼角有了一丝淡淡的笑纹,平日里看不到,但笑起来的时候能看到浅浅的那道笑纹。

因为这,祁筠当时心情很不好,自暴自弃说自己老了丑了。

当时小殿下以为是父皇骂他丑,

丁总管注意到祁筠每说一次‘丑’,小殿下就会自卑地用小手挡脸。

如今小殿下两岁七个月,对‘丑’这个字更敏感。

丁总管和云凌在这陷害叔孙柳,造谣叔孙柳背地里说殿下丑,正在偷听的小殿下自卑地用小手捂住耳垂下那道疤痕,心里也对叔孙柳师傅有了隔阂记了仇。

次日,小殿下睡觉前又要拉着玩得好的太监宫女们玩牌九,不然就不肯睡。

得了丁总管的吩咐和云凌大人的威逼利诱,两个宫女笑道:“殿下,斗牌不玩钱就没意思了。”

祁心偃一听这话,声音立马就大了起来,发脾气道:“玩钱就会输很多钱!”

他从小生活在宫中,也见识过偷偷玩牌输掉所有存银的太监跳井寻死,印象深刻。

祁心偃有自己的小金库,祁筠赏赐他的金银财宝,都被这孩子攒进了小金库里,那个小金库的钥匙整日挂在祁心偃腰间,谁也拿不走。

祁心偃超级在乎钱,他的小金库只能进不能出,祁筠也是有所耳闻的,丁总管更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出了这一招。

“殿下,叔孙柳师傅说了,斗牌就要玩钱,要不然就是浪费时间,还请殿下不要怪罪。”宫女挑拨离间。

祁心偃也上了当,争执道:“是吾和你们斗牌,你们听吾的就行了,不要听别人的。”

宫女一脸苦笑,“殿下,叔孙柳师傅是您的老师,我们不能不听他的。”

祁心偃皱了眉,挠挠头有些生气,“我是太子,都得听我的!”

说完就把一把牌放在桌上,招呼大家都来玩,不要玩钱。

“殿下,您还小,凡事都应该听叔孙柳师傅的。”俩宫女哄道。

“吾都三岁了,不小,”祁心偃伸出三根手指头比划,“父皇在都要听父皇的,父皇不在,都要听吾的。”

又为什么要听叔孙柳师傅的话?祁心偃闹气了脾气。

反正就是要斗牌,还不准玩钱。

殿下的要求让两个宫女为难,“殿下,要不然今天不玩了。”

祁心偃默不作声,梗着脑袋倔强地往殿外走,不和他玩他就发脾气,玩离家出走那一套。皇宫很大,他每次离家出走就是往那些废弃的宫殿的方向走去。

身后几个宫人小心翼翼地跟着,保证太子殿下的安全。

一直旁观的丁总管无声一笑,快步跟上太子殿下,在身旁劝他回去。夜深了,在外怕撞上不干净的东西。

“殿下,这些宫人是为了您好,您可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丁总管弯腰劝说。

“她们斗牌要玩钱!我的金子会输光!”祁心偃大声抗议,说着眼眶就红了。

“殿下,叔孙柳师傅是您的老师,您都要听他的,我们当然也怕他。既然叔孙柳师傅说斗牌就得玩钱,那咱们得听啊。”两宫女再接再厉,继续造谣。

“那我的金子会全部输掉!”祁心偃就是不愿意玩钱,这小孩儿把钱看得很重。

丁总管憋笑,煽风点火,道:“殿下,您有没有想过,为何这些宫人都听那些师傅的,而不听您的?”

祁心偃小脸皱得紧紧的,掉头回去蒙头就睡。

躲在被窝里,祁心偃一声声叫着父皇。

——————眧国边境,飞鸽传书收到殿下命令的官员们赶紧打开城门,迎祁筠和夙棘进城。

“只是还得委屈两位爷,须在城内养病坊待上一个月,确定身体无恙后,才可离开。”守城的官员不卑不亢。

虽然不知道祁筠和夙棘俩人的具体身份,但既然是殿下要求的,那这俩人身份肯定不凡。

可即使这样,开城门迎接俩人回来已经是官员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为了避免瘟疫传入眧国,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全,祁筠和夙棘必须在偏僻无人的养病坊单独待上一个月,确定身体健康不会把病带给其他人才行。

祁筠能理解,进了眧国就好,至少不会再有被传染的风险。

俩人安全踏进城中,边境城门缓缓关上。

就在此时,夙棘夺了一匹马,拿走祁筠腰间的一袋金银,在城门关上的前一秒,骑着马出了城。

城门彻底关闭,祁筠疯了似的要官员再开城门,他要去找夙棘,把那混账东西带回来。

但是官员不准,已经破例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更何况太子殿下和云凌大人的命令中,也只是要保住祁筠的命,没说其他的。

“哥哥,对不住。”城外,夙棘湿了眼眶,喃喃道。

他必须去找商队的那群兄弟们,要不然无法面对那些人的家中老小。

哥哥安全进城了就好,夙棘最后再深深望了城门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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