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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眼泪

时念安牙也忘了刷,脑子乱作一团,不知道秦渊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渊主动后退,和时念安拉开距离,笑着说:“逗你玩的。”

时念安一颗心像坐过山车一样急速上下,狠狠瞪了一眼秦渊,嘴巴里含着泡沫:“¥%#……&。”

秦渊倚着门框,双手抱拳,姿态闲适:“你先把牙刷好,我听不清你说话。”

时念安用力刷了几下牙齿,咕噜噜把嘴里的牙膏沫全都漱掉,转身对秦渊说:“能不能不要乱说。”

秦渊耸耸肩,不以为然:“也不算乱说,你身上确实有股香味,很好闻。”

时念安眉心微蹙,抬起胳膊,满腹狐疑地闻了闻,确认没有任何味道,抬眸全是疑惑不解。

秦渊只是说:“你快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时念安决定把秦渊的话当作开玩笑,告诉自己不用理会秦渊。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秦渊神色复杂地凝望着卫生间,心中对时念安的猜测又多了几分眉目。

除了血液和口水是甜的以外,时念安身上的香味大概率是来自于身体分泌的汗液。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目前时念安对他而言无疑是十分特殊的存在,秦渊内心有了别的思量。

时念安从卫生间出去之前,对着镜子把睡衣整理板正才开门。

秦渊戴着头戴式耳机,目不转睛盯着笔记本正在玩游戏,根本没有听见时念安的动静,时念安霎时为自己的多想羞愧了一下。

时念安坐下来背对着秦渊擦头发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有道目光一直萦绕着他。

第二天是个周五,时念安没有早课,晚上要去酒吧兼职熬夜到后半宿,便赖在床上多睡了会。

醒来发现寝室里空无一人,时念安揉了揉眼睛,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放水。

因为寝室没有其他人,卫生间的门只是象征性的虚掩着,时念安刚把裤子拉下来,便听见“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时念安吓的身体一哆嗦,差点要对不准,回头看发现是秦渊。

秦渊明显也愣住了,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慌乱。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说着,秦渊立马关上了门。

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秦渊回忆起时念安身上的甜味,不由自主地想时念安的尿不会也是甜的吧?

想法一出,秦渊觉得自己真他妈变.态,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卫生间里,时念安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勉强给脸上的热度降了点温,磨磨蹭蹭了好一会从卫生间出来,假装很自然地询问:“你怎么还在寝室?”

秦渊回答:“跑步刚回来。”

时念安这才发现秦渊穿着无袖背心,肱二头肌仿佛蓄势待发的弓弩,青筋在肌肤下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蓬勃的张力。

时念安说:“我好了,你去用卫生间吧。”

趁着秦渊用卫生间的时间,时念安收拾好东西,一溜烟跑去上课了。

-

深夜的酒吧摩肩接踵,时念安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给各桌送酒,闲下来的空隙,他都待在吧台看小何调酒。

小何是酒吧里的调酒师,年龄和时念安差不多,高中没读完就跑出来打工,工资比时念安只是做侍应生高不少。

反正是在酒店打工,时念安想趁机多学一门技艺傍身,小何也不藏着掖着,调酒的时候任时念安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会给时念安解释不同配方的比例。

只是小何不理解,时念安一个高材生,毕业后随便找什么工作不都比他工资高。

但转念一想,大城市的高材生比垃圾桶都多,以后的就业形势还真不好说。

时念安的解释是:“我以后上班了,也可以学着人家晚上出来摆摊调酒,这不比摆摊卖淀粉肠赚的多。”

小何想想确实如此,不得不说大学生的脑瓜子转的就是快,但小何也发现了盲点,直言不讳:“摆摊的前提是你晚上不上班,你能吗?”

时念安:“……”

他还真没想过这点。

小何看着时念安呆滞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反正这世界除了鸡鸭,就是牛马,爱咋咋地吧。

有客人要加单,时念安被叫了过去,客人除了点了一套酒水后,还想再单点几杯鸡尾酒,让时念安给介绍。

时念安拿着酒水单给客人一一介绍,客人的手也拿着酒水单在看,但总有意无意擦过时念安的手背和指尖。

时念安介绍了几个热门款以后,就把酒水单放在桌子上,让客人自己挑。

酒水下单好,时念安先把组合的酒水套装送过来,再去吧台等鸡尾酒。

全部酒水上齐,客人拉住时念安要他陪着一起喝一杯。

客人兴致好的时候,这种事情常有,时念安挑了杯看起来最少的,和客人碰了一杯。

一杯喝完,客人还不放时念安走,非拉着时念安要一起玩局游戏,时念安推拒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玩。

酒吧里的游戏,时念安只看别人玩过,自己并没有玩过。抓手指的规则他不太懂,晕晕乎乎跟着玩了两局,喝了两杯酒。

下一把大家要依次在下一个人的锁骨处种草莓,不敢的人要喝酒,时念安看的直皱眉,上一个人的身体刚靠过来,时念安立马推开,说:“这局我喝,喝完这一杯我还要工作,不能再陪大家继续玩了。”

有一位体格壮硕的宽肩男不愿意,一手去拉时念安的手,一手去搂时念安的腰,时念安去推对方,对方的手劲很大,攥着时念安的手腕不放,甚至还趁机摸了把时念安的屁股。

时念安噌的一下火气上涌,拼命咬牙忍着,但挣扎的力度变大,两人争执间打翻了桌子上的一排酒。

周围人发出一阵尖叫,动静引来了酒吧经理,打眼一扫便明白了大致情况。

经理陪笑道歉,假装生气地打发时念安赶紧去工作,但对面的客人不依不饶,打翻的酒他们可以不计较,但时念安今晚必须留下来陪他们喝。

经理陪着笑脸好说歹说,客人同意让时念安喝完两组shot再走,经理伸手去拿酒杯,想替时念安喝。

宽肩男拦住了经理,挑眉看着时念安说:“谁替都不行,必须他喝,一口气全喝完,这事就算了了。”

经理为难地看着时念安,拍了拍时念安的肩膀,示意他喝,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念安也不想把事搞的很难看,伸手拿起酒杯想要一口闷。

手刚碰到第一个酒杯,二楼就砸下来一块方形摆件,正好擦着宽肩男的肩膀砸到桌角的酒瓶,酒瓶倾倒,酒水全都洒到了宽肩男身上。

“不准喝。”二楼传来的声音冷漠如寒铁。

所有人都顺着说话声抬头往上看,一个眉眼阴鸷的男子正双臂撑着二楼的栏杆,姿态慵懒闲适,眼神却锐利如刀刃,冷冷地射向闹事的男人。

时念安双眼骤然放大,十分惊奇秦渊怎么会在这里。

一楼有早已看不惯的人,看到有人站出来出头,也大着胆子控诉闹事男:“我刚才都看到了,你摸人家的屁股,揩人家的油,竟然还脸大到让人家道歉。”

秦渊的眼神似乎变的更冷了,从时念安的视角看去,秦渊的脸大半都在阴影中,活像一个地狱使者。

有人主动找茬,宽肩男和他的朋友都怒了,冲着楼上的秦渊大吼:“你他妈有病啊,随便替人出头考虑过后果没有,有种下来。”

秦渊今天本是和凌云志一起出来的,但凌云志半路被他爸一个电话突然叫走,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楼的动静吵的人头疼,秦渊不想多管,但无意中的一瞥却看到了熟人。

扔酒杯害怕四溅的玻璃碎片伤到时念安,秦渊看了看周围,只能勉为其难扔下去一个木质摆件,摆件瞄准闹事的男人砸下去,结果男人比预想中的还可恶,秦渊早知道就冲着头砸了。

秦渊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悠悠地说:“我是挺有种,至于你有没有种那可不好说。”

一群闹事的人捋起袖子,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秦渊气定神闲地下了楼,周围的人纷纷往后退让开空间。

他们人多势众,一共三男三女,女的暂且不说,三个成年男人的武力值怎么看都要高过秦渊一个人。

时念安伸手拉了下秦渊,不安地唤了声他的名字。

昏暗的灯光下,秦渊看到时念安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红痕,一言不发上去就拽着宽肩男的头发往桌子上撞。

宽肩男哀嚎一声,对面几个人没有料到秦渊出手那么快狠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另外两个男的一起冲了上去。

时念安一颗心七上八下,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几个人撕打,担心秦渊有个好歹。

然而时念安纯属白担心,秦渊不仅毫发未伤,还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三个男的收拾了。

秦渊打起架来远比时念安想象中要狠。

秦渊掐着宽肩男的后脖颈,似笑非笑,语气平淡,话却凶狠:“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赶紧滚。”

对面几个人明显不服气,但打又打不过,一怒之下气哼哼地走了。

酒吧里响起一阵欢呼,秦渊招招手把经理叫了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经理站起身,冲着场内的客人大声宣布:“今晚大家的消费有人买单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爆出更热烈的欢呼,酒杯相碰,不一会儿,刚刚被打断的热闹气氛又重新恢复了。

经理让时念安和其他的侍应生赶紧把乱七八槽的桌子和地面清扫干净,等收拾完之后,时念安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秦渊的身影。

秦渊也许早就回去了,时念安心想等回去看到秦渊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凌晨三点,时念安下班,秦渊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他说:“走吧。”

时念安愣了半晌说:“你……”

秦渊看着他,接话:“怎么了?”

“没什么。”时念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跟在秦渊后面一起走。

秦渊进了一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牛奶、三明治和薄荷糖,又要了一个袋子装着拎在手上,然后把时念安带到了一辆跑车前,时念安从车身上的logo认出来是阿斯顿马丁。

车门打开,秦渊对他说:“上车。”

时念安犹豫着没有上,秦渊看他站着不动,又重复了一遍:“上车。”

秦渊浑身酒气,时念安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秦渊:“我叫了代驾,让你上车是和我一起等他过来。”

时念安这下放心上了车,秦渊把手上的袋子扔给时念安,从另一侧上车后说:“袋子里有牛奶,喝点垫垫。”

秦渊买了不止一瓶牛奶,时念安打开一瓶插上吸管,先递给了秦渊,“你不喝吗?”

秦渊没接,“我不爱喝这玩意。”

不爱喝还买两盒,时念安的手收了回来,忙到这个点也有点渴了,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秦渊手指轻点方向盘,等时念安牛奶喝的差不多了,冷不丁问道:“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打工?如果刚才我不在,你怎么办?”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缺钱,秦渊这种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缺钱的滋味,所以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高高在上来质问自己。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全部迸发出来,时念安眼泪止也止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秦渊陡然慌了神,想去给人擦眼泪,又没有纸巾,只能用手指抹去时念安脸上的泪水,嘴里不停重复着:“别哭了。”可听上去一点也不像安慰人。

时念安哭的身体一抖一抖,眼泪越来越多,秦渊的手掌很快被时念安的泪水浇湿。

秦渊心念微动,给人擦泪的动作顿住,把沾满时念安泪水的手放在嘴边舔了一口。

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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