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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陆二郎惹的老母亲不快,这可犯了众怒。

娘可是家里的老祖宗!

陆三郎帮着沈素抓他二哥,宋氏也跳出来猛锤陆三郎。

“让你惹娘!让你惹娘!找揍啊!个驴粪蛋子脑袋!”

明知道娘最不喜欢别人往她老人家跟前凑,闲得没事还颠颠儿黏过去,大热天的把娘气坏了咋办?

活该挨揍!

一天不犯傻就不痛快!

陆家其他人也用不赞同的目光”谴责“陆二郎。

“娘!儿知错了,儿知错了!“陆二郎抱着脑袋,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窜,惊起一院飞鸟,哪还有平日文人墨客的雅致。

沈素琢磨着也不能太过火,挥挥手“解救”下陆二郎。

就这样陆二郎也没讨到好,一整天的走到哪儿都讨人嫌,这家伙儿蔫了吧唧两天,随着自家生意的爆火,从早到晚忙到脚不沾地,也没时间自怨自哀了。

桃源县七八月的天气热到出奇,清早天还没亮,地面的热气就蒸腾起来。

如今是码头劳作的旺季,码头上的船只来往穿梭,一船又一船的船工纷至沓来。

陆家食肆靠着炸酱面跟酸梅汤打出了口碑,随着食客增多,沈素又推出了开胃清凉的酸辣面,皮薄晶莹的灌汤包,以及消火味甘的乌梅山楂茶,以至于陆家小食肆一开门,就有大批食客伸长脖子排队等吃。

这给陆家妯娌仨乐的,把手下的面团揉的虎虎生风。

转眼城中佛寺节到了,按照沈素早前的安排,这一日家中时食肆歇业,一家人去城外佛寺炒香祈福,看看法会。

大晋朝立朝三百年,历代皇帝都对佛家推崇备至,尤其是近几十年,国朝衰弱,北边羌族、匈奴对富饶的中原大地虎视眈眈。

百姓莫不是活的战战兢兢,生怕哪天繁华富饶的江南一片凋零。

如此,先帝特意定下了七月二十七这一日佛寺节日,这一日大晋朝,无论是皇家贵族还是黎民百姓都要焚香祭祷,去寺庙参拜,求得国泰民安。

陆家一家子早早赶了马车去佛寺,这一路上老百姓多的,几乎无处下地。

好不容易拜了佛焚了香,一家子护着沈素,陆三郎跳上马车就往家赶。

说是往家赶,其实路上是也是堵的水泄不通,县里一辆一辆马车,直到天擦黑,陆家一行人才进了桃源县县城。

在县城大道上又行了半个时辰,陆家的马车才进了乌衣巷。

“娘,咱到家了。”

苏氏下车,过来搀扶沈素。

这一路上可给沈素累的够呛。

进了舒适的厅堂,沈素用帕子擦了脸,靠在放了舒适棉垫的八仙椅上长舒一口气。

她这把老骨头真是累啊。

“娘,厅堂风大,回屋歇着吧。”

崔氏进来,手里端着碗山楂茶并一盘子点心,沈素也没觉得厅堂风多大,毕竟大夏天的,凉快凉快也好,便道。

“没事,你们忙去吧。”

“也别太累。”

“嗳。”

崔氏笑着答应了,脚下生风忙去了。

家里还真是忙呢,陆二郎跟宋氏出门采买,崔氏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食材,苏氏也闲不着,她搬了凳子坐在门口,一面看着福姐儿和彦哥儿,一面从筛子往外挑明天用的乌梅、山楂。

回城路上有卖鲜鱼的,陆三郎买了十几条鱼,这么大手笔的客户可不多见,卖鱼的老大爷直接送了一个木盆,把买来的鱼养在里头,一块儿带回了家。

陆三郎和宋氏提着鱼进门,福姐儿举着两串糖葫芦蹦蹦跳跳过来,“三叔,吃糖葫芦。”

宋氏粗声粗气赶人,“吃什么糖葫芦,婶婶我忙着呢,一边玩去。”

陆三郎笑容憨憨,“三叔不吃,福姐儿你们吃。”

他俩不舍得吃。

彦哥儿是个小聪明娃娃,他知道这是三叔跟二伯娘说的假话,一人给塞了一颗才算完。

陆三郎嘴里嚼着糖葫芦,笑道,“嗨,这还挺甜的,臭小子给祖母吃了没?对祖母你好,以后可得好好孝敬祖母。”

彦哥儿小鸡啄米点头,“以后我一定好好读书,多多挣钱,多祖母好,对爹好,对娘好,也对叔叔婶婶好。”

一家人闻言笑成一片。

两个小的在外头跑了半天,倒是精神十足,沈素休息过来,对着院子里撒欢儿两小娃娃招招手。

”祖母,三叔买的小鱼长肥了。“

福姐儿迈着短腿儿跑进来,彦哥儿跟在后面,邀祖母一起去看鱼缸里养的鱼。

沈素可不想动弹,随手拿了块栗子糕塞过去。

家里两小娃娃顿时嚼的满口生香,满心满眼都是栗子糕了。

沈素唤了三个儿媳妇过来,各房给了一块好布料,并各一盒滋润的玫瑰花味的擦手油。

家中女眷加上陆家兄弟,整日在厨房忙活的,天长日久手难免粗糙。

苏氏妯娌仨收到东西都开心的很,婆婆把她们的辛苦看在眼里,这就好。

陆二郎、陆三郎更不用说,得了老母亲亲手做的头巾,乐得要上天。

家里两个小的也少不了,小家伙儿们各有一个小红封。

除此之外,沈素还问两小家伙儿喜欢什么。

福姐儿:“吃肉,”

彦哥儿:“炖鸡!”

行吧,俩小馋猴儿。

俩小流着口水咬耳朵,然后一块捂着肚子促狭道,“祖母,我们肚子饿了开饭吧!”

忙活了许久,一家子才惊觉还没吃晚食呢!

宋氏拍了拍脑袋,如今赚了钱了,她也不抠抠索索了,今个儿累,也不想下厨。

宋氏道今个儿二房请客,豪迈数出钱来,让陆二郎兄弟去外头买鲜虾饼跟凉茶来。

鲜虾饼鲜嫩弹牙,外酥里嫩,俩小很自觉去洗了手,才老实坐在饭桌上,各自捧着块鲜虾饼,一起簇拥着脑袋瓜吃的喷香。

一家人吃了饭,各自回屋歇息。

苏氏跟宋氏烧了一锅热水,抓着两个小娃娃按着搓澡,这大热天的,俩小又欢脱,城外佛寺巷子胡同来回跑,身上都有味了,不洗澡可不行。

最近,老陆家的小食摊儿生意兴隆,食客络绎不绝,每日来的碗的食客都没地坐,家里人一天天数钱数到嘴巴合不拢嘴。

隔几天,陆家食肆新推出了麻酱凉皮跟葱油面,凉皮就是把把面粉调成糊状,盛入特制的凉皮箩里蒸成面皮,切成细款的条,把面皮切成半厘米宽的条,加盐、醋、酱、芝麻、辣椒油跟黄瓜丝搅拌,凉皮吃起来酸辣可口,鲜爽惬意。

不单是平民百姓爱吃,就是县里的富户也会遣小厮奴仆来买回府。

就在老陆家小食摊儿大受欢迎之际,麻烦也找上门了。

自古生意难做,尤其是陆家这样想初来乍到的,若是生意平常还好些,可如今陆家小食摊儿生意红火异常,周围便有许多人心中泛酸嫉怒了。

这不,今天儿家中的食摊儿刚开张,便来个两三个流里流气的食客,这几个人年纪不大,约么二十来岁,一人点了份了麻酱凉皮、肉夹馍,要了酸梅汤,却不跟平常食客一般大快朵颐,坐在桌上嘀嘀咕咕。

宋氏看这几人不似憨厚人,皱了皱眉头,瞧瞧同沈素耳语,“娘,你看那几人点了食不吃,莫不是来找茬儿的?”

沈素也早注意到这几人,陆三郎安兵不动,只安慰家里人,“莫担心,咱们本份做生意,就是遇上闹事的也是不怕。”

宋氏点头,可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甚可怕的?

话虽如此,陆三郎却还是拎了根大棒,崔氏几个也悄悄拿了擀面杖在手上,陆二郎闷头干活,陆家兄弟力气一脉相承的大,这厮每日打打下手,清洗烧火,如今力气也跟上了,凉皮新上,食客们还都新鲜热乎,来了食摊儿也是要凉皮、乌梅山楂茶的居多,他不用跟以前一样抻面,就拎了把菜刀,在那里虎虎生威砰砰砰剁肉馅儿,准备明天的食材,那砧板都被斩的梆梆响。

陆二郎眼光专注,下手俐落。

其他食客都习以为常,就那两三个流气的年轻食客心里发虚,拿木箸的手微微发抖。

不其中一个食客不知道是被陆二郎吓的,还是屁股没坐住,居然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陆二郎不明所以,还道是人不小心呢,当下就拎着刀冲了过来,关切询问食客有没有摔伤。

那个食客跟另外两个伙伴看到陆二郎手里的泛着寒光的大刀,吓的脸色发白,就跟软脚虾一样,蹬着腿都站不起来。

伙伴过来扶他,才勉强把人扶起来。

几人饭也不吃了,相互搀扶着就要走。

陆二郎握着刀突然吼了一声,“站住!”

几人两股战战,颤抖回头。

陆二郎露出一口大白牙,“客人,你们忘了付饭钱了。”

那几人明显松口气,忙从兜中掏出铜钱来,放在桌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好似身后有猛兽追赶一般。

陆二郎揣了钱过来,乐颠颠交给沈素。

“娘,给。”

儿赚的钱!

沈素:“..........”

默默放下手里的擀面仗。

那几个流气食客撒丫子跑出去老远,拐到条无人的小街巷看身后无人,才摊在地上喘着气后怕。

其中一个穿藏绿色绸衫的三角眼怒道,“他娘的,沈大郎家那两个腌臜老货,还说什么那个小摊儿就一个老婆子两个不中用的儿子,一群女眷最好欺负不过了,放狗屁呢!”

”可不是,大哥,这两个老货欺人太甚,才给咱们一百文钱就让咱们去砸摊子,咱们这一去差点儿没命!”

“就是大哥咱今个儿真是倒大霉了!”

几人想起食摊上那憨书生手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这会儿还心有余悸。

三角眼眼睛一瞪,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可没有刚才软脚虾的怂样,他一挥手招呼小弟,“哥几个,咱们走找那两个老货算账去!”

“走!”

几个人气势汹汹往沈大郎家中开的酒楼去了。

沈大郎何许人也,也不是别人,正是沈溪的堂侄子,三角眼口中那俩腌臜老货是沈大郎的爹娘,原主的堂哥和堂嫂。

说起来沈家原本也是桃源县数得上的富商,沈家最兴盛的时候,不光有田有粮食铺子,还有酒楼。

奈何家中传到沈家老太爷,也就是原主的祖父那一辈就不好了,沈老太爷年轻那会儿就是个风流大少,勾栏瓦舍,烟花胡同的没少去,把家里的产业败了些许,后来才幡然醒悟,娶妻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就是沈溪大伯父,老二是沈父。

沈大伯自小会哄人,油嘴滑舌说出来能甜死人,又是家中长子,最得父母欢心。

沈父则踏实稳重,平时里只管钻研厨艺,沉默寡言,二老对这个锯嘴葫芦儿子就没有那么上心,等到二老临去分家产,家里的酒楼跟大部分产业自然是沈大伯的,分给沈父的就只一所宅院并一间小食肆和十几亩贫瘠的田地。

按理说,沈大伯手里握着丰厚的产业,只要不吃喝嫖赌,靠着手上的祖业就可一辈子丰衣足食,过富家翁的逍遥日子。

谁能想到,沈大伯也随了亲爹,打年轻起就不学无术,日夜流连于烟花巷柳,风流又败家,不过数年时光,家中的产业就作了大半去。

沈家大房日渐不振,反观沈家二房,却因在沈父的经营下蒸蒸日上,先跟县太爷成了八拜之交,后拿到了县城码头的船舶生意,赚得盆满钵满,成了县里首屈一指的富商。

饶是沈父意气风发,却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他成亲数年,妻也有,妾也有,唯膝下只有一女。

沈家二房家大业大,没有儿子顶家立业,总是白搭。

沈父年过四旬后,在某些事上渐渐力不从心,也歇了追耀祖的心思。

也罢,也罢,子嗣多少都是天注定,强求不得。

没有耀祖,总还有个亲闺女。

沈父挣了一辈子的家当,沈大伯说不眼红是不可能的,一来二去,沈大伯就时常往二房跑,话里话外语言亲昵,说什么老二啊,咱们可是亲兄弟呢,都是沈家的血脉,一家子骨肉,团圆又和气,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连个儿子也没有,就一个没用的丫头片子,百年之后你那些产业也不能便宜外人,不如留给咱老沈家的长子长孙,让大郎给你披麻戴孝送终,所谓大郎,也就是沈大伯的儿子— —沈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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