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15，闹钟准时响起。亓晗伸手按掉闹铃，揉了揉眼睛。窗外天色微亮，五月的晨风带着些许凉意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
"晗晗，早饭好了。"奶奶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来了。"她应了一声，慢吞吞地穿好校服。
餐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泡面，旁边放着半个切好的苹果。奶奶正在厨房里收拾锅具，背影微微佝偻。
"今天考试？"奶□□也不回地问道。
"嗯，数学小测。"亓晗搅动着面条，热气模糊了她的镜片。她摘下眼镜擦了擦，突然发现面汤表面浮现出奇怪的纹路，像是精密的齿轮图案。
她眨了眨眼，纹路消失了。
"看花眼了..."她小声嘀咕着，继续吃面。
教室里，亓晗安静地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数学老师正在讲解昨天的作业题，她低头记着笔记，偶尔抬头看一眼黑板。
"这道题有没有同学自愿上来解答？"老师环视教室。
没有人举手。老师随意点了一个名字："李明，你来。"
前排的男生不情不愿地走上讲台。亓晗继续低头记笔记，笔尖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她没注意到，自己随手画的几何图形渐渐变成了精密的机械结构。
放学后，亓晗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书包沉甸甸地压在肩上。路过便利店时，她买了一罐可乐，冰凉的气泡水滑过喉咙，带走一天的疲惫。
转角处，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弯腰捡起一枚精致的金属齿轮，只有纽扣大小，表面光洁如新。
"谁的玩具零件掉了吧..."她随手把齿轮放进口袋，继续往家走。
晚上做完作业，亓晗躺在床上刷手机。本地新闻推送了一条消息：《老城区钟楼突发故障，内部发现不明机械结构》。她点开图片，模糊的照片上能看到钟楼内部错综复杂的齿轮装置。
"好奇怪..."她打了个哈欠，关掉手机。窗外，一轮满月静静挂在夜空，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
书桌上的闹钟指针突然停在了11:11分，纹丝不动。而熟睡中的亓晗，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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