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有一张纸放在上面,用空调遥控器压着。
忽然一阵风吹过,吹得纸张上下飞舞,不过被压着,倒也没有飞出去。
林安宁这时才意识到,屋里的窗花还开着。这是温重阳的习惯,即使是在冬天也喜欢开窗户通风透气,用她的话说就是呼吸着新鲜清冷的空气,让自己冷静。
“宁宁,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很喜欢钱,就是因为想要去找到我那未曾谋面的父母,我想要告诉他们,向他们证明,当年他们将我丢掉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是付诸行动了,你不要找我,我会回来的,也许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和你说我找到他们了,向他们证明了,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找到他们,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最好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和冷立冬也是。————温重阳。”
温重阳的字很娟秀,倒是和她的性格不太像,没有那么多的攻击性,倒像是大家闺秀一般的婉转。
“这是她写的?”
冷立冬看着自己妹妹地过来的纸张。
林安宁点了点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她房间发现的。”
冷立冬陷入了沉默,视线紧紧的放在最后那句话上,“和冷立冬也是。”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还记得在信里提自己一嘴,但是为什么要是好朋友这个前提呢,自己不想做她的好朋友,想要做她的男人。
其实温重阳心里还有好多话没有写出来,她不敢写,因为就像当初才对林安宁有异样的情愫的时候一样,她不敢承认,不敢面对,即使后边能够坦然面对林安宁,她也做不到那么坦然地面对冷立冬,毕竟冷立冬和林安宁是不同,性别不说,单单是自己确实和冷立冬发生了关系,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就好像是离开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一样,“谢谢你冷立冬。”
是的,目前而言,似乎更多的是谢谢,还达不到爱的程度。
“她东西都收拾走了?”
林安宁点了点头,带着他进了温重阳的房间看了看。
这算是冷立冬第一次进温重阳的卧室吧,才发现她的卧室里摆放什么的是真的简洁。
“她东西这么少吗?”
林安宁再次点了点头。
“你说她会不会是因为我那天晚上做出的事情,所以厌恶我了,所以才选择的逃避?”
林安宁拉了拉他的袖口,“哥,你别多想,阳阳不是那样的人,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就是想要找她自己的父母了。”
冷立冬眼眶有些微红,“这话你自己信吗?”
林安宁有些手足无措。
“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了,走吧,我先送你去公司,时间不早了。”
冷立冬的身形有些颓丧,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宁愿不和温重阳发生关系,那样,至少她还是在自己的生活里不是吗?
可是那时候又哪里是有时间犹豫的,一是时间紧迫,二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又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那样的诱惑?
(你能够忍受得了你心爱的女人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你怀里挠着你的胸口,娇嗔的呼喊着你的名字,嘴巴里还说着**的话吗?如果你能忍,那我只能说,杰哥不要!)
今天公司里很热闹啊!
林安宁一到公司,就发现今天公司众人都聚在门口那里,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视察一样。
猜的没错,确实有大人物来视察。
“妈妈?”
孙思念来的时候,林安宁愣了一下。
“什么?林组,那是你妈妈?聂总不是说大老板要来吗?”
昨晚的事情公司里的人很多都不知道。
孙思念也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笑着走了过来。
“妈妈,你怎么来了?”
孙思念笑了笑,“当时是处理一些事情啊!”
林安宁很快也明白过来,是处理什么事情。
孙思念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一大堆的人,合众的财务部门,法律部门,监察部门等等都有人来。
聂远也跟在身后。
“聂总。”
听到喊自己,聂远连忙跑到孙思念身边,“孙总。”
孙思念看了他一眼,“麻烦你带他们去吧!”
聂远抹了一把汗,连忙带着众人去该去的地方。
半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很快出来,这几年,孙乐希做了不少仗势欺人的事情,违法犯罪的事情也不少。
她人也很快被安保架了过来,虽然尽力挣扎,但是终究是拗不过两个安保。
聂远底子倒是很干净,并没有查出什么,公司的账面也是很清晰。
孙思念看着调查报告,不仅点了点头,聂远这人不愧是当初自己一眼就选中的,除了这认错“太子”这件事情外,其他的倒也做的不错。
“以后眼睛放亮点儿。”
孙思念说道,也没有太过苛责,说起来这事儿也怪自己。那时候自己女儿和阳阳还是实习的阶段,自己成立的这家公司,也没和聂远说清楚,让他误以为同年毕业进公司的孙乐希是自己的小孩儿,自己也一直没弄清楚,这才让这件事情持续了这么久。
孙思念又翻看了两眼对孙乐希的调查报告,然后随手交给身旁的助理,看了一眼还在扭动的孙乐希,“行了,既然查出来了,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该走法律程序走法律程序。”
孙乐希吓的腿一软。
助理应了一声,表示明白。
聂远倒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孙思念瞥了他一眼,“怎么,聂总还有什么想说的?”
聂远抿了抿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孙总,就是关于孙乐希这件事情,能不能从轻发落?”
孙乐希严重顿时再次生出希望的光,就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估计要是进去了,没有个三年五年的出不来的,单说自己协助萧无坤下药这件事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孙思念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这老小子不会针对人家有什么特殊心思吧!
聂远看都不敢看孙思念的眼睛,“就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也有我的责任。”
说着,头也抬了起来,眼中满是哀伤,“您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才来的时候,也是个出类拔萃的小孩儿,只是后来因为我错认的缘故,这才使她慢慢的嚣张跋扈起来,说起来,这里边也有我的责任。”
聂远知道自己今天说出这样的话,以后怕是离核心越来越远了,但是他不希望自己以后良心难安,毕竟也算是自己一手毁了孙乐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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