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姐!”
温重阳听到声音,有些疑惑,这个声音似乎听过,但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的男人,一时间也有些想不起来。
恍惚了许久才想起来,他不是前些年自己和宁宁她们一起回来祭拜叔叔阿姨的时候,在河边遇到的那个男孩儿,也就是住在附近的,似乎经常来王叔叔店里吃包子的,那个小孩儿,叫什么来着?
“徐......”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徐天阳满眼的希冀,渴望着温重阳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温重阳也没有让他失望。
“徐...天阳?”
“对,姐姐,你还记得我!”
徐天阳开心极了,自从那年在河边见到温重阳以后,每逢回家,河边就成了他必去的地方,次次如此,却再也没有再见到温重阳,让他失望的同时,也有些后悔,后悔当初见到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和她表明心意。
毕业以后就直接在外面工作了,知道最近,自己妈妈和自己说了她回来又在当初那个位置开了一家新的包子店,出差一回来就和老板请了假,匆匆忙忙就跑了回来。
为了以自己最好的面貌叫她,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匆匆洗了个澡,就跑了出来。
“你是要吃包子吗?现在没有了,明天早晨你再过来吧!”
温重阳说完,就想要离开了,她没有在店里住,这里自己一个女生毕竟不太安全。
“等等,阳阳姐,我不是来吃包子的。”
徐天阳连忙喊住温重阳。
温重阳疑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她看的有些不再在,想要找个借口,却又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当时听到自己母亲说她回来了,自己就只顾着见她了,现在见到了,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你,嗯......你是要回家了吗?”
温重阳点了点头。
“我送你吧!”
温重阳摇了摇头,凭心而论,她和徐天阳并不熟悉。
“不用了,离得不远。”
指了个方向。
徐天阳没有再多说,来日方长,今天见到她了也就满足了。
“那你回去路上小心。”
“嗯!”
温重阳的身影逐渐的远去。
“阳阳,明天你什么时间开门啊?”
徐天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没有在挂着姐姐的名义,直接喊出了温重阳的名字。
“七点准时开门。”
温重阳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
“好,我知道了。”这次没有再喊出来,而是兴奋的将声音压在了只有自己能听到了的地步。
开心的就回家了。
“阳阳,回来啦!”
听着自己妈妈对自己的称呼,徐天阳一愣,随即嘴角微微翘起,自己是阳阳,她也是,你看多有缘分啊!
“你不是去找小阳那孩子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于自己儿子的心思,徐母也知道,尤其是现在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她还是持支持的态度的。
以前不喜欢温重阳是因为她过沉闷,不和别人交流说话,成绩还不好,后来知道她高考考上了重点大学以后,一下子就改观了,后来察觉到自己儿子似乎对她有别样的情愫,也不反对。
“阳阳姐她关门回家了。”
徐母这才想起来看了看时间,“呦,确实,这都这么晚了,那孩子也确实到关门的点儿了。”
说完,看了看自己儿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没见着的失落样啊?奇怪了。
“我说让你明天再去,你也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不听,这跑了个空吧!”
徐天阳摇头笑道,“没,妈,我见着她了,她还记得我是谁,没忘了我。”
徐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想着自己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和儿子说。
“妈,怎么了吗?是有什么事情吗?”
徐天阳察觉到了自己母亲的异常。
“唉~”徐母长长叹了口气,“儿子啊,你现在也不小了,你喜欢小阳这件事情,妈妈也不反对,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想清楚,万一她有男朋友了呢?万一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
徐天阳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当年在河边见到的那个出现在温重阳身边的那个男生,是他吗?
记忆里对那个男生的羊毛已经不清晰了,但是依稀记得,他确实长得挺帅的,不过那又如何呢。
另一边,温重阳才洗漱完,正窝在沙发上和林安宁煲着电话粥。
她早就和林安宁联系过了,林安宁也知道她现在经营了自己的包子店。
“阳阳,你爸爸妈妈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温重阳想了想,这些天也听到不少的事情,但是似乎没有一点儿关于自己父母的消息。
摇了摇头,“没有,这些天倒是听了不少的八卦,就是没有听到任何一点儿关于她们的消息。”
林安宁撇了撇嘴,唉,这阳阳的爸爸妈妈到底在哪儿啊你们早点儿让阳阳找到,那阳阳不就没有借口跑走了,不就能早点儿回到自己身边了嘛!
即使阳阳才离开了个把月的样子,但是林安宁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和阳阳经年未见了,才开始的时候,那是极其的不习惯啊,毫不夸张的说,温重阳陪在她身边的时间,超过了妈妈陪在她身边的时间。
孙思念领养林安宁时,林安宁三岁,到十岁的时候,林宇辰去世,之后孙思念将林安宁以及自己与林宇辰的一双儿女交给自己的公婆养育,直到现在,算起来似乎是孙思念陪伴林安宁的时间更长,但是不然,即使是那最开始的七年,孙思念也是经常忙于工作,只有在相爱办的时候,或者周末才可以陪伴自己的女儿,更不用说之后只有在周末这天才可以。
但是温重阳呢,基本可以说从上大学开始,和林安宁就仿佛形影不离了一样,两人总是陪伴在对方左右。
“福利院那边我也问过了,可惜也没什么线索,院长奶奶这些年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她也只记得,捡到我的时候,我就躺在福利院门口的风雪里。监控也只拍到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甚至连男女都分不清楚。”
林安宁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己,再次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像阳阳这样呢,不过自己比她幸运,不用囿于这样的事情,因为自己有爱自己的家人。
她不知道安慰些什么,但好像更多的似乎不是安慰,她知道阳阳不需要安慰。
“阳阳,嗯,你和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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