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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香囊

薛檀真身边有个姑娘的事情被钱越大嘴巴的广布朝野。

就连皇帝都来关心,问要不要赐婚。

薛檀真谢绝圣意。

还没到那步呢!

皇城东宫。

太子昭礼邀请薛檀真一起下棋。

“那姑娘是?”昭礼也忍不住八卦。

薛檀真吃了他一个兵:“殿下要输了。”

“呀!”昭礼想要悔棋:“走错了走错了。”

薛檀真看着他悔棋:“一步错,步步错。”

薛檀真直捣黄龙。

这棋盘,昭礼怎么样都赢不了。

两人又开了一盘。

“你不是说你心上有人吗?这个祝姑娘是怎么回事?我可听说了不少啊!你在街上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许。”

薛檀真打断他:“就是她。”

“什么?”昭礼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心上人,就是她。”

昭礼惊讶:“五年前那个救你的姑娘是她?钱越不是说她看上去二十,五年前她不是才十五岁,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救你?”

五年前薛檀真还只是一个抚州通判。

他在回城的路上遭人暗算,被追杀到山谷里,奄奄一息地时候有个姑娘救了他。

这么多年,他身边一直没人,就是忘不掉那个姑娘。

“你确定吗?你不会认错了吧?都说女大十八变。”

薛檀真白了他一眼,下自己的棋。

昭礼滔滔不绝:“你那时候不是都昏迷了吗?醒来之后人姑娘都走了,不会是你的幻觉吧?”

毕竟薛檀真说得很玄幻。

了无人烟的山谷,有个姑娘救了他。

莫不是他那时候伤得太重,出现了幻觉。

薛檀真肯定地说:“是她。”

“你怎么那么确定呢?”昭礼不太信。

薛檀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睫毛煽动,下棋的动作迟钝了一下。

“薛大人?”昭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山谷里的事情你是不是没说完!你这害羞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薛檀真难得一次地吃瘪:“没有,该你了。”

有侍卫跑来,着急道:“殿下,城东树林里发现了吴大人的尸体!”

话音刚落,昭礼和薛檀真同时起身。

祝喜在家里等薛檀真。

他今天去上朝,蓝实说他中午被留在东宫用饭。

现在都晚饭了,还不见回来。

蓝实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祝喜无聊地摆动着碗筷。

桌上的饭菜凉了又被端去热,来来回回热了有五六次。

“祝姑娘,刚刚御史台传来话,薛大人今晚不回来用饭了。”小厮跑来告诉她。

祝喜还想问些什么,想了想又闭嘴。

她点头:“好的。”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一连三天,她都没有见到薛檀真。

小厮来报,说是有客来访。

祝喜出去迎接。

“张院使?”

张院使是有事来找她。

“薛大人最近可忙?”他先问候了一下。

“嗯。”祝喜点头:“张院使是有什么事吗?”

张院使:“我这有个病人,想请祝姑娘帮忙看看。”

“院使请带路。”

没想到张院使带着她来了欢悦楼。

还是欢悦楼的最高层,九层。

九层只有三间房,一位模样好看的姐姐来接待他们。

祝喜看了眼那个姐姐,她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见到他们只是点了下头,就领着他们进了房间。

中途没有一句话。

房间里有个金丝绣图屏风,屏风后面有个人影。

看上去是个女子。

“小姐,这位就是祝姑娘。”张院使弯腰,对着屏风后面的人说道。

那人点头。

刚刚的姐姐过来请她到屏风后面。

祝喜看了一眼张院使。

张院使递给她一个放心地眼神。

祝喜走到屏风后面。

女子穿着淡雅,但头上的发簪价值不菲,一双好看的杏眼里散发出一丝清冷,让人望而却步。

梵宁将面纱摘下,淡笑,但眼里没有笑意,只是礼貌性的表情:“祝姑娘。”

祝喜慌忙低下头,她有点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祝姑娘不用紧张,我近日有些头疼的毛病,想请你看看。”梵宁将手抬起,胡灵反应迅速地伸胳膊充当扶手。

祝喜心里紧张得不行,她咬了咬嘴唇,向前去搭脉。

脉相没有任何问题。

“小姐脉相平稳有力,力道适中,是平人脉相。”祝喜小心翼翼地收回手。

“是吗?”梵宁故作困惑:“张院使不是这么说我的。”

祝喜心中大惊,磕巴道:“可、可能是我诊错了。”

梵宁笑了下,语气满是慵懒:“你们瑶光山的弟子连脉相都诊不对?”

“不是说上工望而知之,中工问而知之,下工脉而知之。怎么瑶光山的弟子连下工都不如?”

祝喜被怼得心里不服,眉头微皱,为自己辩解:“小姐倒不必这么调侃,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小姐现在的脉相确实是平人脉。”

梵宁笑意更大,手托着下巴:“祝喜,怎么不抬头看我?”

祝喜秉着贵人不可直视的原则一直低着头。

她抬头,直视梵宁。

“倒是个俊俏的姑娘。”梵宁称赞道。

梵宁看上去应该和薛檀真同年,比她大几岁,但气质和她这种稚嫩完全不同。

她也不像民间说的那样性格娇蛮。

祝喜只看了一眼,又赶忙低下头。

梵宁给人的压迫感特别强烈,祝喜有点遭不住和她对视。

外面传来张院使的惊呼:“薛大人!”

“哐”的一声,门被踹开。

祝喜回头瞬间被薛檀真拥入怀里。

耳畔上方是薛檀真忍怒的声音:“殿下。”

梵宁对他这种莽撞感到新奇,懒散道:“抱歉啊,薛大人,未经你的同意就私自请了祝姑娘来。”

祝喜正要回头,薛檀真一把按住她的头,带着她离开。

出了欢悦楼,薛檀真松开她的手:“我这几日有点忙,以后不管是谁找你,你都可以不理。”

祝喜缓过神地点头:“嗯。”

一路上了薛檀真的马车。

“我觉得她不是坏人。”祝喜想起梵宁。

她看人不会错,梵宁不像民间说的那样。

“人家就请你喝了一口茶。”

祝喜反驳:“我可没喝茶!我看人不会错的。”

“哦?”他尾音上调:“那你看看我是什么人?”

祝喜笑道:“你也是好人!”

薛檀真没有否认。

他拿出一个幂篱给她:“戴上。”

祝喜听话地戴上。

他们没有回薛府,马车一路走出了城门,往东方向走。

薛檀真看起来很疲惫,靠在门板上闭目养神,眼底泛着一圈暗青色。

假寐时,他的眉头都是紧的。

祝喜不打扰他休息,掀开车窗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木屋前。

“薛大人,到了。”车夫在外面提醒。

薛檀真睁开眼,率先下车。

祝喜走出来,一只胳膊横在中间,她搭着薛檀真的胳膊下车。

薛檀真让车夫将马车牵到别处等着。

“这是哪里?”祝喜好奇地问。

今天天气阴凉,这个木屋独处在山间,显得阴森森的。

薛檀真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解释:“你知道田间茶叶吗?”

祝喜摇头。

他牵着她进屋里,说道:“朝廷在西南交通要道上设立了茶马司,主要是用于茶马交易,也能以茶治边,减少边境一些不必要的动乱,两个月前,朝廷派的督察吴大人在回京述职的时候失踪了,三天前在这附近的山林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薛檀真的信息量过于庞大。

祝喜问:“那跟田间茶叶有什么关系?”

“自茶马司设立以来,田间茶叶在短短两年时间里成长为全国最大的茶商,我们怀疑他们私底下做了茶马交易,吴大人正是去河洲查这个事情。”

薛檀真没有讲太多细节。

讲了她也不一定听得懂。

“这个屋子应该很久没有人住了。”祝喜跟着他在屋子里观察。

“嗯。”

薛檀真有点失落。

这件事整整拖了两个月,一位朝廷命官被杀,朝野里纵说纷云。

一个茶叶富商,不过是去差点东西,居然敢直接刺杀官员,还能做到不留痕迹。

他们正要离开,门外院子传来脚步声。

薛檀真手疾眼快地拉着祝喜躲进衣柜里。

衣柜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只是要是对方打开柜子,他们也无处可逃。

外面的脚步声进了门。

不只一个人。

他们在屋子里翻找着东西,动作间有兵戈碰撞的声音。

祝喜紧张地低下头,害怕他们打开衣柜。

忽然她的腰间传来一股强硬地力道,薛檀真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轻拂着。

他在告诉她,

别怕。

祝喜心中一下又没那么紧张了。

师父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但当翻找的声音越来越近时,她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找到了!”一个醇厚的男声:“撤。”

待脚步声走远,薛檀真还是刚刚那般搂抱着她的姿势。

“他们走了吗?”祝喜仰头,谁知两人距离仅一拳距离,薛檀真刚好低着头看她,她这一抬头,唇擦过他的下巴。

祝喜心跳加速地低下头。

这下紧张地情绪变成无措。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

祝喜扯了扯他的衣服,再一次说:“薛大人,他们好像走了。”

许久,他才开口:“嗯。”

祝喜无论如何都不敢抬头了,但是薛檀真抱着她不放手。

密闭的空间瞬间弥漫着一股漪涟气息。

“祝喜。”他温热地气息洒在她的耳畔,闷笑道:“你心跳好快。”

“砰”她的脸像火山爆发一样,甚至连脖子都红彤彤的。

薛檀真原本拂在她后脑的手下滑至她通红的耳尖,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捏:“耳朵也很红。”

“薛大人!”祝喜羞得不行。

她想推开他,但腰间的力道不减,而且这个柜子也不那么稳,她害怕一用力这个柜子就倒下。

“你别逗我了。”祝喜软糯糯地反抗。

薛檀真知道小姑娘经不起逗,以后有的是时间。

“行。”他很大方地收回手。

找到车夫停留的位置,祝喜比他快一步进马车,不再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一直回到薛府,她耳尖都还是红红的。

“大人!祝姑娘,你们回来了。”蓝实在门口迎接。

祝喜低着头快步流星地溜走。

“祝姑娘,这是怎么了?”蓝实疑惑地看向薛檀真。

自家大人淡定从容地走来,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全是满足。

“东西找到了吗?”薛檀真问他。

蓝实点头,套出一块令牌。

是祝喜的山门令牌。

“熔了它。”

蓝实:“哈?”

薛檀真没有任何解释,越过他进府。

丢了害怕被捡到。

这个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估计普通的火烧烧不掉。

还是熔了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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