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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崔辞哑笑了一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往窗子外看去。

来往的护士见崔辞站在窗子前,还以为他在抽烟,走上去轻拍了下崔辞的胳膊。

“诶,你别在这里吸烟。”

崔辞很诧异地转头,说:“我没有吸烟,我只是在这里透透气。”

护士见错怪了崔辞,很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在吸烟。”

“没关系。”崔辞应了一声,护士便很快地走开了。崔辞又在窗子前站了一小会儿,就回到了病房。

医生已经走了。崔辞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弋文很开心地说,“医生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那就好。”崔辞放心地点头。

崔仲昊说:“医生都说没什么事了,你赶快回去吧。奶茶店最忙,你不在店里,挺麻烦的。”

“父亲,你怎么那么着急赶我走啊?嫌我在你眼前碍眼了?”崔辞装作很气恼,开玩笑地说。

“啊……”崔仲昊张开嘴,很无奈地说,“还不是……当我没说。”

“还不是什么?我知道你担心,但什么能比得上你的身体要紧?”崔辞走到崔仲昊面前,安慰地拍了下他的手背,“我有分寸的,别多想了。到时候我回去了,我都怕你想我掉眼泪。”

弋文闻言笑起来,附和着:“仲昊,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病。”

两天后,崔仲昊出院了。这天正好是周六,弋宴也放假休息了,她也来到医院里,帮着收拾着崔仲昊的东西。

“哥——”弋宴拖长了声音叫唤着崔辞。

崔辞正搀扶着崔仲昊,弋宴手里拎着崔仲昊的行李,崔辞还以为她累了,说:“怎么了?你拎累了?”

“怎么可能?这点东西,累什么?我就想问问哥,你还要在家呆几天?”

“嫌我在家呆的久了?”崔辞和弋文小心地搀扶着崔仲昊坐进崔辞租的车子里,开玩笑地说。弋宴也打开后备箱把包裹放进去,很不满地嘟囔着:“什么啊!本来这也是你的家啊,呆久点又怎么了,我哪会嫌啊!”

弋文知道弋宴的心思,故作玄虚地说:“你妹妹可能有事求你呢。”

崔辞坐在前面开车,弋宴坐在副驾驶,弋文和崔仲昊坐在后面。崔辞听到弋文的话,挺诧异地挑眉,“晏晏,你有什么事情?”

“你就告诉我还要在家呆几天嘛!别听爸爸说的话,我没什么事要求你的。”

“估计三四天吧,看父亲的腿的状况了。”

“哦。”弋宴瘪嘴,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她滑坐在座椅上。

其实弋宴问崔辞什么时候回去,就是想知道崔辞离开的日期,她就可以对崔辞离开而产生的难过做个缓冲。

弋宴是希望崔辞能在家里能多呆几天。崔辞晚上也不在家里住,虽然中午弋宴能见到崔辞,但也就是做个饭的时间,崔辞也不和她一起吃,还要去医院送饭,细数下来,弋宴和崔辞接触的时间短得可怕。

弋宴心里还是存在对崔辞的依赖的,一如往昔妹妹对哥哥的依赖。

崔辞不知道弋宴在想什么,权当是她撒娇,见弋宴失望的样子,心下一阵柔软,等红绿灯的间隙伸手宠溺地揉了下弋宴的头,弋宴也没反抗,反常地任由着崔辞的抚摸。

“多留几天不好吗?哥,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弋宴小声地说着。崔辞专心开车,也没听到弋宴说什么。

车开到他们住的小区。崔仲昊上楼梯还是很麻烦的,他拄着拐杖,由崔辞和弋宴的搀扶,一步一步地往楼梯上走,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等到他们正好都到了门口,崔辞和弋宴额头上都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弋文打开门,说:“快点进来休息一会儿,小辞和弋宴都流汗了。”

崔仲昊听弋文这样说,很不好意思似的,错开了头。

弋宴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在沙发上,脱下了外套,“爸爸,明天有人要来家里。”

弋文倒水,很惊讶地问:“谁啊?你同学吗?”崔辞也很好奇,和弋文一同看向弋宴。

“哎呀。”弋宴大口地喝着水,“就是我之前临时标记的omega呀!”

崔辞也拿起水杯喝水,“就是让你停课的那个吗?”

“是的。他那天发/情/期突然来了,信息素散发的特别快,真会引起整栋楼的alpha的暴乱。然后他抑制剂又用光了,情况很危急,当时教室里就我一个alpha,我就给他咬了个临时标记。”弋宴顿了顿,“标记之后他就被送回家了,后来他知道我被停课三天,很内疚,说什么这周末一定要来我家道谢的话,我看他老愧疚了,也不好推脱,就答应了。”

崔辞听完说:“那挺好的啊,他叫什么名字?”

“是吧,我也觉得他挺好的。”弋宴附和着崔辞,“他叫江陵城。”

弋文原本面带笑容,但听到弋宴说的那句“我也觉得他挺好的”的话,不满地蹙着眉,“他来我没什么意见,我欢迎。只不过,晏晏,你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别动什么歪心思。”

崔仲昊说:“弋宴应该知道分寸的。”

弋宴无奈地低喊了一声:“哎呀!我对他真没什么想法啊,爸爸,那天真的就只是助人为乐啊。”

崔辞喝完了水,赞同崔仲昊的说法:“对。弋宴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爸爸,就别多想了。”

“还是哥懂我啊。”弋宴挽着崔辞的胳膊,幼稚地靠着他的肩。

崔辞看着身边高大的妹妹小鸟依人地靠着他,用手嫌弃地推开弋宴的脑袋,“弋宴,你这样我挺害怕的。”

弋宴呜呜地假哭了两声,“明明之前还叫我晏晏的,哥,你变心真快。”

崔辞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弋宴,别这样,我真挺害怕的。”

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再去买菜做饭,也累得很,崔仲昊就提议点外卖。

一家四口,摆了一桌子的外卖的菜。弋宴还买了大瓶可乐,边吃边喝,“好久没吃外卖了,真是托哥的福。”

吃完了饭,崔辞帮着弋文收拾着外卖盒子,汤汤水水的。弋宴吃完饭洗好手后就一溜烟地跑到房间里了,说要写作业。

弋宴的作业真的挺多的。崔辞见她一下午都呆在房间里,除了几次出来上厕所,就没再出来了。

崔仲昊被崔辞搀扶到床上休息。

崔辞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无聊地打开手机,手机里没什么信息,只有几条广告消息。

“小辞,你和小原的关系还好吗?”弋文又开始问崔辞和原从筝的关系了。

“嗯?”崔辞放下了手机。

原从筝没怎么见过弋文夫夫几次,所以弋文都是靠崔辞的描述,想象出一个omega来。

一个温柔持家、细致体贴的,对崔辞很好的乖顺omega,虽然比崔辞大,靠着崔辞的描述,弋文很喜欢原从筝。

因为弋文就是一个很传统的omega,传统到古板地认为omega都是大同小异般的温顺体贴,他对那些一味地追求事业、冷硬、争强好胜的omega很不认同,弋文认为,既然omega能有发/情/期,不就是意味着要顺从自己的alpha,何必要去独当一面呢?弋文的这种想法固执得有些可憎,弋文很幸运地有着很爱他的alpha,于是更加地推崇自己的观念。

崔辞和弋宴都不喜欢弋文这套无厘头的观念。只是因为践行着这套原则找到了幸福,于是认为这个原则就是对的,适合所有的omega,这不就是一种荒诞的、无稽之谈的、居高临下的想法吗?

可弋文又是崔辞的爸爸,崔辞和他血脉相连,只能假装顺从他,编造出一个符合弋文心里的omega,难道要告诉他,其实崔辞只是原从筝度过发/情/期的工具,而原从筝又是弋文最看不惯的那类omega,他alpha的儿子崔辞几欲低到尘埃里地卑微地去渴求原从筝的爱怜吗?崔辞不忍心。

“两年前是我自作主张地把你的资料放进相亲机构里,是我的不对。我想的是,你一个人在x市,有个人来照顾你也挺好的。现如今,我看小原对你也是很好的呀。”弋文高兴地说。

崔辞与弋文面对面,他瞥见弋文眼角因为微笑而浮现出的一条条苍老的细纹,细纹像攀在墙面上的细细的不知名的植物的根茎,在弋文的眼角存在了很久,连同着弋文安心的笑容,令崔辞很难去和弋文说他和原从筝真实的相处境况来,崔辞也不愿意去说。

“对的,当初我多么不愿意,现在该我来谢谢爸爸了。”

弋文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呢,看到你幸福我就很开心了。”

幸福?这两个字落在崔辞的耳朵里,原从筝略微有点上扬的话“崔辞,别自以为是了”很奇异地和“幸福”这两个字一同响起来,崔辞原本可以很大方地说出的话刹那间好像也不能够了,他两手交叉,一种弋文觉得很怪异的、很勉强的声音出来了,“对啊,我很幸福。”

“说来,你结婚真的太仓促了,我和你父亲听到你已经结婚的消息也是吓了一跳了,小宴更是不相信。后来好容易地接受了,准备和我们要去x市操办你的婚礼,毕竟小原是x市人,在x市办完,再在我们y市办一场。谁知你又打来电话说,不办婚礼。”

“那时候劝了你好久,不办婚礼怎么能成呢?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可你说什么也不肯办,小宴还想好好地去x市玩一场,知道你很坚决的态度后,还以为你不想让我们去,后面生了好一顿的闷气。”

崔辞闻言,不好意思地咳了几声。不办婚礼是原从筝的意思,他搬进原从筝的家里没几天,原从筝就发/情了。崔辞和原从筝闹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太年轻,尝出点好来就没完没了了,崔辞也乐在其中。

后面崔辞都觉得自己要体力不支而去世了。而且那时候,崔辞和原从筝处于一个很尴尬的阶段,崔辞也没喜欢上原从筝,他们两个人虽是肌肤相亲了但又不熟悉,界定于陌生又不陌生的界线里,一种可以维持的微妙的平衡中,婚礼再请一堆人来,崔辞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当原从筝说不办婚礼,崔辞如释重负地同意了,正好了却了崔辞的顾虑。

现在听弋文提起婚礼的事,崔辞对办婚礼起了点心思。

“宴宴还生气了?我都不知道。”崔辞说,“那时候是真的忙不过来,我那奶茶店忙得不可开交,原老师又要上课,根本没时间,所以就不办婚礼了,不是宴宴想的那样。”

“对呀,我也和小宴说了,她过了一阵子后才不气了。她一直想去x市找你玩,又怕麻烦你。”

崔辞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只有宴宴一个妹妹。等她寒假的时候,我来接她。”

弋文嗯了一声,略顿了下,思索着询问:“你这两年一直住在小原的家里吗?”

“是啊。”

“其实,我和你父亲知道你住在小原家里,很过意不去。两年前又没什么钱,现在好多了,你父亲在单位晋升了,工资涨了很多。你自己一个人不容易,又住在小原家里,还是委屈小原了……”弋文突然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这两年,加上之前的积蓄,也有了不少的钱。你没办婚礼,又一直住在小原家里,小原虽然家庭条件比我们家好,可是也要有一个保障。这卡你就拿去,你手里应该也有积蓄吧?买一套房子,写小原和你的名字,起码小原能有点安全感。”

崔辞啊了一声,很惊讶,崔辞感觉到他的眼睛热热的,好像要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流出来,崔辞忍着,头往上微微仰着,“爸爸?”崔辞没有拿桌子上的那张卡,温热填满了他的内心,鼻子酸酸的,“爸爸,何必要给我钱呢?宴宴将来……”

弋文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十六岁就去x市了,你没有学历,更没什么资历,你受的苦我能不知道吗?你父亲说的对,当初是我们的错,要去求求校领导,你的档案也许也不会记过,被开除了。你不愿意回家,是不是也埋怨着我们?我和你父亲去找你,你都不愿意见我们,可发了工资还要给家里寄。现在结婚了,都没钱买房子,还要住在omega的家里,久了能没有嫌隙吗?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和小原好好的。”说到后面,弋文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小辞,你从小就没闯过祸,唯一的一次就断送了你的前程。是我和你父亲对不起你,可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去补偿你……”弋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泪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弋文捂住了脸。

怎么能是弋文和崔仲昊对不起他呢?当初不愿意回家,只是因为一踏进熟悉的土地,悔恨就把崔辞团团包裹住了,之前考个好大学的期盼也让崔辞难受,崔辞自己毁了这一切,连看着之前上的高中的学生穿的校服都会刺痛崔辞。崔辞只能逃离了这里,去x市。

崔辞露出点勉强的笑容,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递给弋文,装作不在意似的,安慰着弋文说:“爸爸,你和父亲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你们,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而已。你自己也说,我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我现在过得很好的。”

“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爸爸,我都不再纠结这些了。我们都要向前看,不是吗?”

弋宴听到客厅的动静,哒哒地走到客厅,“爸爸,你怎么哭了?”

弋文听到弋宴的声音,慌忙地擦干了泪,声音还能听出些许哽咽:“我没、没哭啊…….”

“那你拿纸擦眼泪干嘛?不就是哭了吗?”弋宴坐到了崔辞的旁边,见崔辞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茶几上还有张银行卡,也猜出了几分,“哥难得回次家,爸爸就别伤心了,哥还要来安慰你呢。别想以前的事儿了,不都过去了吗?”

弋文听弋宴说的话,点头嗯了一声,开口问:“你作业写完了?”

“嗯,刚写完,一出来就看到你搂着哥哭,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害我很担心呢。”

弋文擦着脸,说:“别担心,没发生什么事。”

崔辞也说:“确实没发生什么事。爸爸,你瞧,宴宴长大了,会担心爸爸了。”

弋宴切了一声,伸手拿着茶几上的饼干吃,含糊不清地嚷了一声:“我都十八岁了,早就长大了。”

崔辞脸上的伤感的神情渐渐消失了,他慈祥似的看着弋宴吃着饼干,看得弋宴问他是不是也要吃饼干,崔辞摇摇头,他只是看着弋宴吃,像是在打发悲伤过后不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时间。

弋宴吃东西会让人迸发出和她一样的食欲,崔辞看了一会儿,也拿起块饼干咀嚼起来。

“宴宴,寒假我带你去x市玩好么?”崔辞转移了话题,开口问弋宴。

“我是很想去的。但是寒假学校会安排补课,还是算了吧。等到我高考后再去吧,我都没看过几次嫂子呢。”

崔辞听到嫂子这两字,脸微微发红了,“好啊,高考后时间也多,你想玩多久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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