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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咸鱼做噩梦

李荀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一个月,陈墨接到导师的邀请,参与了一个重要项目,新婚的夫妻被迫分隔两地,开始了异地生活。

陈墨总说忙,李荀不敢打扰,只能守着手机等他的回复,那时李荀还在备考,却总抽时间飞过去见他,就是想和他腻在一起,累,但心甘情愿。

但没过多久,李荀就发现陈墨发来的照片偶尔会出现另一个Omega的身影,李荀询问那是谁,陈墨的解释是一个很聪明的师弟。

临近考试,陈墨在电话里劝他:“你别来回跑了,专心备考吧,这样分心对你不好。”

背景声夹杂着一个声音“师兄,我饿了,去吃饭吧。”

陈墨答应的声音响起,随后又对李荀说:“我吃饭去,挂了。”

那声温柔应答,像根刺,扎在李荀心里,他忍不住想,陈墨是真的为他考虑,还是......根本不想见他?

他试图说服自己别多想,可猜疑一旦生根,便再难拔除。

“你为什么总是和白沐辰在一起?”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陈墨听出了李荀的意思。

“李荀,你不信任我?”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在耳边炸开,像一记耳光。

李荀连夜买了机票飞过去,一心想着要当面道歉,发誓再也不胡乱猜疑了。

可当他匆匆赶到时,却看见陈墨和师弟肩并肩从宿舍走出来,陈墨笑着侧头对师弟说了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亲密得刺眼,原来陈墨根本没有在意这件事吗?这一路上的纠结与后悔,反复斟酌的道歉话语,难道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视线突然发现白沐辰身上穿着的分明是陈墨的外套。

他的呼吸一滞,耳边"嗡"的一声,仿佛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绷断,下一秒,他已经冲上前,一把将两人狠狠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

陈墨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准备考试吗?”

李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我不来,怎么会知道......原来没有我在身边,你能这么开心。”他扯出一个苦涩的笑:“难怪总叫我别来,是怕我打扰你们吧?”

陈墨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随你怎么想吧。”说完转身带着他的师弟就离开。

李荀站在原地,看着陈墨头也不回地走远。

那天之后,李荀开始疯了一样地寻找蛛丝马迹,他翻遍陈墨的社交动态,反复揣测每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明明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找到,可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

洗手间的镜子前,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李荀的手指。

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连眼神都透着灰败,他怔怔地望着,水珠顺着下巴滴落。

不过短短半个月,那个神采飞扬的李荀去哪了?

镜中人憔悴得让他心惊,仿佛所有的光都被抽走了。

他伸手触碰镜面,指尖传来刺骨的凉意,这才确信那确实是自己。

当时最先发现李荀状态不对的是成青,成青劝他不能一个人憋着,得去和陈墨说清楚。

被成青拽着胳膊往外走时,李荀心里还揣着幻想,也许见了面,他们就能回到以前那样,可是现实泼了他一盆凉水。

当李荀看见陈墨半搂半抱着醉醺醺的白沐辰出现在走廊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成青一把扶住他的肩膀,感受到掌下单薄的身躯正在微微发抖。

陈墨显然也没料到会撞见他们,愣神间,怀里的白沐辰已经挣扎起来:“师、师兄...你和嫂子聊...我自己能行...”他踉跄着想要站稳,却差点栽倒,陈墨连忙将人搀扶住。

最终三人一起把白沐辰送回宿舍,看着对面那扇与陈墨房门正对的宿舍门,李荀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回到陈墨房间,成青终于憋不住火气:“陈墨,你最好解释清楚!”

陈墨的目光始终落在李荀身上,伸手想拉他:“今晚组里聚餐,大家都喝多了,沐辰醉得厉害,我先送他回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那么多人,怎么就轮到你送?”成青冷笑:“我还劝李荀来和你好好沟通,没想到真他妈有鬼!”

陈墨直接无视了成青的质问,看着李荀憔悴的面容,小心开口:“相信我。”

李荀慢慢抽回被握住的手:“对啊,凭什么你送?是大家都默认该由你来送他?因为你们关系特别好吗?”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墨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不能凭空给我安罪名。”

这场对话最终以沉默收场。

等李荀再次听到陈墨消息时,是从陈教授那里知道陈墨要出国了。

电话打过去,还能听见航班播报的背景声

“你要出国了?你现在在机场?”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电话那头,陈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这时白沐辰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师兄,要给你带杯咖啡吗?”

这句话成了压垮李荀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声音发抖:“陈墨...你有把我当回事吗?连出国这种事,我都要从你母亲那里听说?”

“我就是怕你难受...”陈墨的声音透着疲惫:“你最近状态不好,我不想刺激你。”

“你混蛋!!”李荀的怒吼里带着哭腔:“我到底算什么?你说啊!我到底算什么?!”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李荀歇斯底里的质问在空气中回荡,直到陈墨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登机了,到了再联系。”

忙音突兀地切断了一切,李荀疯狂回拨,听到的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那晚李荀径直冲进了常去的酒吧,熟悉的帅气调酒师照例推来一杯无酒精饮品,他却一把推开:“拿酒来。”

调酒师挑眉,一边重新调酒一边悄悄给老板发了消息。

当张建军赶到时,李荀已经灌下三杯烈酒,醉眼朦胧中看见熟悉的身影,顿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扑了上去,眼泪鼻涕糊了对方一身。

“操,糊我身上了!”张建军嫌弃地拖着人往后面走。

“军儿...我难受...真的好难受...”李荀喝醉了,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带着酒气的哽咽声在嘈杂的音乐中几乎听不清

手机响了,没接,停了。

又响了。

停了

一会儿电话又响。

再断。

李荀半夜醒来时,头痛欲裂,身体酸软,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装修考究的卧室。

推门走出去,楼下灯亮着。

“酒醒了?”张建军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李荀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走,语气里带着诧异:“军儿,这房子是你的?”

建军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切柠檬,刀工利落:“嗯,刚买的。”

“这画不会是真的吧?”李荀的注意力被客厅那幅油画吸引,整个人几乎要贴到防弹玻璃上。

“我什么时候搞过赝品?”建军把温水放在岛台上,玻璃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抱臂看着还在东张西望的李荀:“喝水,说说怎么回事。”

“这玻璃幕墙的设计太绝了!”李荀的手指在钢化玻璃上滑动,故意岔开话题。

建军冷笑一声,掏出手机:“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让他来接你。”

“别!”李荀立刻转身,差点被地毯绊倒,连忙扶着墙,缓了缓。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让李荀下意识抬手遮挡。

建军举着手机冷笑:“你看看你自己,你这是什么造型?”屏幕上赫然映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前,眼底布满血丝,活像具行尸走肉。

“就为了个男人...”建军还在喋喋不休。李荀突然弓起身子,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别念了...”他声音发颤。

“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

“我肚子疼...”李荀站不住靠着墙滑了下去。

“哪儿疼?”

“肚子。”

张建军过去把人拉住,看清时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操!小荀你...裤子上有血!”

住院时,李荀接到过陈墨电话。

陈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为什么不接电话。”

李荀心里其实是委屈的,也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陈墨,他把孩子弄没了?

“不要任性了,我们不是小孩子,凡事都要讲证据,我没做过的事我不想在解释了。”陈墨的语调透着疲惫。

这几个月来,每次和陈墨说话,李荀都能感受到对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疲惫。

“陈墨,我觉得你好像不爱我。”李荀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和我好好说话很累吗?”

电话那头是漫长的沉默,久到李荀以为时间都静止了,最终,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忙音。

送进医院折腾一番,出院后,李荀难过的发现自己错过了考试。

李荀裹着外套坐在公园长椅上,脚边是张建军送回来的蛋蛋,小狗在草坪上追逐落叶,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小孩。”老人的声音惊醒了发呆的李荀,一位老人不知何时站在面前,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什么事?”

老人笑呵呵:“你看起来不太好呀。”

老人不等邀请就挨着他坐下,手指搭上他手腕。

李荀怔怔看着老人交替把脉的双手:“您是中医?”

老人点了点头。

“能摸出什么吗?”

“郁结于心,气脉受损,身体亏得厉害。”

老人松开手:“小小年纪怎会亏空成这样?是受了委屈?还是被人欺负了?”

远处传来蛋蛋欢快的吠叫,李荀望着小狗扑腾的身影,声音飘忽:“很严重吗?”

“药能医身,难医心,我回去可以给你写药方调理身体,但还得你自己看开。”

李荀愣愣点头:“您家远吗?我明日这个点还来这里等您吗?”

老人掏出手机:“加个好友,我回去写了拍照发给你。”

直到老人离开,李荀反应缓慢:“他是说我生病了吗?要吃药吗?”

蛋蛋飞奔过来跳进李荀怀里,翻滚一圈又跑出去。

曾经的陈墨(冷漠):随你怎么想

李荀(崩溃):你根本不爱我!

现在的陈墨:我他妈当时到底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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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咸鱼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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