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此小说内容纯属虚构,一切人名地名历史内容纯属虚构编造,切勿当真。)
在历史悠久的西方古代,古书记载七宗罪起源于天界堕落的神明,这些神明原本是天界至高无上的典范。但因为种种原因,使他们堕落成罪,每一个罪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甚至是那悲惨的身世。
七宗罪分为七大邪祟,这七大罪有着各自的习性。据记载,暴虐无常、颠倒黑白、违背准则,他们麻木不仁。这七罪是按照堕落先后来排名,分别为,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和**。每一位七罪君主都有着不一样的喜好,有的怪癖难解;有的心狠手辣;有的狼狈为奸,兴趣颇怪;有的甚至色胆冲天。
自七宗罪堕落于地界,地界的平民向天界崇高神明的主上祈求祷告着每年的平安。他们供奉天界的神明,祈祷着能否保佑他们不被那些可怕的七罪所侵染杀害。七罪变幻无常,皮囊之下隐藏着他们原本罪的身躯。地界的平民在惶恐之下不知身边的好友或是家属,是否会是那可怖的七罪所变化,每每在这恐怖下度过,人们都会供奉天界的神明来祈求庇护。
罪虽说是无所不能的,但他们也被限制,在七罪堕落之后,这个限制便要进行一场地界“渡劫”,用此来确保重铸罪身,这是每个七罪要完成的事情。不仅仅是七罪要渡劫,天界的神明也要在地界完成渡劫,每一位神明或者七罪,只有一次渡劫的机会。
所谓地界渡劫,那便是失去原本的记忆和至高无上的力量,相当于在地界的一个普通人获得新生的机会。无论出生在哪里,无论新生在什么环境之下,都将失去原本的记忆。想要再次回到神明或者七罪的身躯,那便是渡劫成功。
渡劫成功对于每一位来讲都十分重要而且十分困难,这也暗示着他是否有能力重铸以往的神明之身或七罪身躯。而渡劫成功,实则就是在合适的时机重铸自己原本的身躯。渡劫者,他们从出生下来身旁处处藏着危险。有的神明渡劫之时,被其他邪祟杀害在生母腹中。然而神明或七罪在地界渡劫可协助对方渡劫成功,就是一方渡劫成功,而另一个还在渡劫中。那么渡劫成功的可帮助那处于渡劫中的进行重铸身躯以便渡劫得到成功。
但,七罪各个自私自利,以自己为主,谁会大发慈悲帮助其他的罪渡劫。何况这七个罪原本未渡劫之时各个来自天界不同的地域,别提协助对方了,若是互相见了面都要贫瘠对方一下或者打上几场架。
虽说渡劫机会只有一次,实则是失败了继续接着这次渡劫。一旦接二连三被害或是渡劫失败,则会陷入循环时间,一直处于那个时间那个环境,更别提重铸身躯了。七罪渡劫失败,其他罪还可以进行帮助直到渡劫成功,但帮助一方十分消耗力量修为。
在这个神明和邪祟共处的世界,往往存在一个让两者都畏惧的产物,那便是魂魄。魂魄是七罪以及神明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最致命的弱点。神明或七罪的魂魄若是散去,便从此不复存在。而一种名为魂侍的东西,是专门威胁魂魄的存在,神明七罪惧怕魂侍,都会将自己的魂魄藏起来不被魂侍侵染。
好久以来,人们把此事当做一个古老的传说。地界也好久没有出没七罪的身影,而这个故事,发生一个叫艾尔亚曼的地界。
这里是西方贵族艾尔亚曼地带,硕大的山脉有着繁多的城邦,在城中有着贵族血液的王爵,各个城之间的矛盾和争端,为着领土和至高无上的地位。在中世纪末期,贵族斯图王室,贝德维尔·塞尔菲德战胜了中世纪前期国王迪厄多内,在艾尔亚曼地界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城,取名为霍亨索伦堡,成为庞大领域艾尔亚曼真正的主人。
数年后,霍亨索伦堡王后阿娜斯塔西娅,诞下两位高贵的王爵和一位女爵。一位是王爵英帝拉,另一位名为凯因,女爵名为露娜。
……
“哥哥,等等我!”银灰发色的少女在城围墙外追逐她前面的一个少年。
少年同样一头银灰长发在空中盘旋,他拥有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眸。
“跟紧哥哥,我们要紧快抵达维斯河,据说那里有美丽的精灵。”少年回眸望向身后紧跟着他的妹妹。那是悠久的故事,精灵会给心地善良的孩子一个美好的愿望,少年满怀期待,每天日落黄昏十分都会带着他的妹妹去距离城不远的维斯河寻找那传说中的精灵。
“凯因哥哥,精灵会实现我的愿望吗?”少女期待的目光撒向天空中晕黄的光辉。
凯因深蓝色的眸子停住几许:“傻妹妹,会的。”
随着光的照射,两个心怀童稚的孩子抵达维斯河,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河水,凯因的眸子映得更蓝更深。露娜两脚立在河水旁的矮草上,聆听着河水缓缓流下的声响,她用稚嫩的声音道:“凯因哥哥,维斯河真的很美,好美啊。”
凯因摸了摸少女的头:“是啊。”
“那我可以经常来这里吗,和凯因哥哥寻找精灵。”少女仰望凯因高挑的身影。
两个孩子口中的精灵也是从教他们修习的一位教学先生口中得知的古老故事,但对于两个心灵怀揣童稚的孩子,精灵也便是真是存在的实物。不为离奇的是,孩子们甚至觉得教学先生口中的精灵是一位美艳的神明,就像他们所居住的霍亨索伦堡内供奉的神明一样能满足内心纯洁的孩子一个美好心愿。
“露娜,哥哥以后要举办成人礼,担任的是更大的责任,以后会很少与你来这里,或者再也不会。精灵是能见到的,同样他们居住在你的心里,像维斯河一样清澈明亮的停留在你的心中,指引你未来的路,你要像神明一样保卫着我们的城。”凯因望着露娜真挚的眼眸。
露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微微道:“那,那凯因哥哥会忘记露娜吗?”
“不会的。”凯因流漏出一个身为哥哥该存在的笑颜。
他和妹妹的回忆永远停留在脑中挥之不去,自从那时起,露娜便离开了霍亨索伦堡。是身为女爵的缘故,霍亨索伦堡的王后阿娜斯塔西娅是个在别人眼中十全十美有着伟大女权的女性,她从小告诫露娜不要成为其他城邦无知的王后,不要成为一个远婚的公主。她告诫着露娜要成为一个在男权社会鼎立出众的女人,即便是同龄的其他女爵,露娜面对着是大量的政理修习课程,相比于凯因,露娜的功课没有减轻一分一毫,甚至要比凯因还要负重。
在霍亨索伦堡,有一个崇高的殿堂,名为神殿堂,这里有着霍亨索伦堡供奉数不清的神明,以及众多神父,包括从小教学凯因露娜兄妹二人的教学先生。同样,与凯因不同的是,露娜在记事起就被神殿堂的人带往其他地方修习。
她所面对的是离开霍亨索伦堡的一切,她能做的只有专心修习,不光是课程上的压迫,另外还有能在战争来临之际的顽强反抗,她必须做到一个国王该会的东西。这,同样也是王后对她的所有期望。
露娜被带走的那天,霍亨索伦堡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怀着留恋挽留的心态去面对堂堂一个王国年纪尚小的公主。与其说是公主,不如待她为女爵,这其中也是王后所做,面对冷酷的霍亨索伦堡,露娜能做的,只能无声的离开,跟随神殿堂的使徒离开这个看似温暖的家。
而城中凯因面对的,同样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每日每夜,反反复复的修习让他失去了一个少年该有的自由。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与同龄孩子不同,同样也要肩负起他身份的一切。在他童稚的印象里,他的母亲,现在的王后,是一个刻薄的女人。即使是高大威严的父亲,给予他的爱也远远超过于王后,自他记事起,口中的母亲也改成了王后,他没有资格去改变一个崇高的王后,更何况现在的他,微不足道。
每天繁忙的凯因只有傍晚才有闲暇的时间,这段时间,其实是给他用晚餐的时间。但凯因早早养成不吃晚饭的习惯,唯独这段冷清的时间,会像儿时一样来到维斯河,静待一会儿之后再返回霍亨索伦堡。
如同往常,傍晚片刻便早早来到维斯河畔,他在这里发呆总比在那古板的索伦堡待着要好上几百倍。回想起最后一次与露娜来到维斯河的场景,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但仿佛就像在昨天一样,他时刻告诉自己不要忘记露娜和他小时候的事情,那也是最后一次与露娜那般认真玩耍,像两个孩子一般。
也自从那时起,他再也没有见过露娜,不知道露娜现在具体在哪里,过的好与不好,如今这么大了,现在是否变得更漂亮了。每每想起,他总觉得身为一个哥哥没有保护好妹妹的责任。但他也未曾想过,那时渺小的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如今的凯因只祈求他的妹妹要学会坚强,不要再动不动就哭鼻子躲在自己身后了。想到这里,凯因不禁笑了几声,躺在维斯河畔的草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已是傍晚,西边的太阳昏黄暗淡。仅剩一丝微光打在他白稚的脸上,隔着森林内树枝的缝隙,几缕射下来的光辉暖洋洋的。聆听着鸣鸟悦耳的声音,伴着波光粼粼的维斯河水,他深蓝色的眸子渐渐模糊,逐渐地,失去了意识。
期间,仿佛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精灵,有着两只褐色的似如猛兽的耳朵。和他的发色很相像,是一头银白色的发丝,但,准确来讲,比他的头发还要晶莹剔透。两双眼睛,似血一般的红色,发丝下的容颜变得模糊不清,嘴角微微上扬。他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影,黎明来临之际便彻底消失了,徘徊着熟悉的气息。
……
“啊!”凯因从草地上坐起,修长的手指拨开眼前散落的发丝,忽然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哗...滴答.....滴答...”
只闻维斯河对岸传来水流的声响,好似并不是自然造弄出来的声音。凯因虽未成年,但高挑的个子显得格外耀眼。他两脚扎在草地上,倾听水流的声音,借着河水缠绵的声响,凯因的双脚开始慢慢踱动。片刻,他来到维斯河的对岸。轻盈的身子侧靠在一棵树干旁,他缓缓探出头,只见银白色的发丝和褐色的兽耳映在凯因深蓝色的眸子中。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许他更相信如今所见场景是他的梦。他现如今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幼稚的小孩子了,这世界上怎会有精灵的存在,简直是笑话。他背靠树干,半刻不敢移开步子,生怕自己把什么森林里的走兽看错,稀里糊涂当成人了。
傍晚出来身上又未带什么武器,停在原地楞了好久他也未动些许。但听着水声,貌似好像掉进河里了。只听水声连绵起伏,大小不一的声响闯进凯因的耳鼓。
树后的凯因停格了几许,这才鼓足勇气下意识正身冲到河岸。霎时,与一双腥红的眼睛相对,赫然发现维斯河中是个上半身**的男人。一瞬间,凯因的脸迅速晕红,他利落转过头,吞吐着说:“抱...抱歉,我并不知道这里有人在洗澡。”
……
水中男人红色的双眸好似在微笑,只听见他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维斯河以往的宁静:“我是男人,有什么可回避的?”
凯因的脸微微发烫,不是因为看见男人洗澡而脸红,而是水中这个男人耀眼似如光芒一般的肌肤让他怀疑是个女人。他的皮肤白到发亮,与周围的景物别具一格。纤细的身子让人不禁心生爱恋,他在霍亨索伦堡从未见过长的如此俊色的男人,或者说,要比索伦堡娇滴滴的贵族小女人还俊美。
半晌,凯因这才转过身,望向在维斯河中的他。正过身子仔细一瞧,才发现那张完美的皮囊之上有着触目的痕迹,想让人靠近,走进男人内心深处,想把他占为己有,当然这些都是他脑中无缘无故产生出来的结果,凯因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者说,这个经常出现在自己梦境的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一切仿佛都像是在做梦。
夜晚是黎明前的屏障,黎明到来之后的会有第一束光,照亮了整个维斯河。同时,也照亮了凯因沉睡已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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