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温暖的阳光偷偷的钻进了屋内,暖洋洋的,照的人很是舒服。
周青臣端着鱼汤用勺子又喂了一口裴渊,带着笑,问到:“阿忱,今日我休沐,如果是要去什么地方我都可以陪你。”
“哦,那我们就去集市吧,那些地方买的小玩意很多。”裴渊喝下了鱼汤说道。
不一会儿他们俩便乘马车到了集市场。只见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买着不同商品的商户叫卖着自己家的商品,行人再商铺前走走停停购买着东西,好不热闹。
只听裴渊说道:“青臣,我要这个,我要这个糖人。”
“我也要这个冰糖葫芦,还有这个拨浪鼓。”
“……”
俩人走走停停,突然听见有一个姑娘叫买道:“手链需要吗,可以将发丝掺在手链中,送佳人,送妻子,虽然礼轻,但是可以让它代替你一直陪在你心念之人的身边。”
“可以做俩条吗,就用我们俩的头发。”裴渊询问着编手链的姑娘。
“可以,那两位公子是送给女孩子的吗?”编手链的姑娘看着他们岁数都没太大样子,应该还没成亲。
裴渊摇了摇头,眼睛看了一眼周青臣:“是我们送给对方的,你不是说可以让它代替自己陪在对方的身边吗?”
编手链的姑娘尴尬的啊了一声,心想好不容易才有生意,可不能丢掉,:“是的是的,那公子可以取一点头发给我吗,我将它掺在手链里。”
"青臣,过来,我取一丝发丝。"周青臣很是配合的走在他的身边,轻轻用刀,割下了一缕青丝给了裴渊。
裴渊含着笑,眼神拉丝的看着周青臣:“以后我就可以随时陪在你的身边,你如果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可是都可以看得见。”
周青臣点了点头:“家里有佳人,疼都还没疼够,怎么还有心思在外人。阿忱可是天下第一好。”
裴渊嘴里说了一句“你那张嘴啊”,将俩人的发丝都给了编头发的姑娘,姑娘也提醒道:“俩位公子可以挑一下手链喜欢的颜色,还有喜欢的配饰挂件……”
两人正有说有笑地挑着手链配饰的珠子,路戈便匆匆地走到裴渊身边,裴渊和周青臣示意了一下,走到一旁,只听路戈说道:“王爷,北雁告急说在这几日之内您不亲自去和乙佛丁零谈判,那么就不要谈什么结盟了。还有三四个时辰,这件事皇帝就会知晓,属下认为到那时皇帝一定会让王爷您前去。”
“我知道了。”裴渊看着周青臣正在专心挑珠子的背影,不由地想说道是时候要离开了。
周青臣看着裴渊走了上前:“阿忱,你看起来有急事。我们走吧,刚刚我早已付了钱,那姑娘说待会儿把手链做好就给我们送来。”
“真的一眼就看出来了吗,有这么明显吗?”裴渊不由地问道。
“你都不看看你俩条皱成八字的眉毛,全部都心事都显现出来了。”周青臣伸手抚开他的眉角,“别皱了,小心容易变老了。”
裴渊轻轻的蹬了一脚周青臣:“怎么了,如果真老了,你是不是不要我?”
“真到那个时候我怕早就比你还老,还害怕你抛弃我呢。”周青臣低头吻在了裴渊的额头。
“走吧,如果有什么事,是需要我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裴渊回到了书房,写了一张信件,用一只小磁鸟便将信送了出去。
裴渊做完了这些,交代了齐澜和路戈一些事,就去找周青臣了。
周青臣此时正站在那日裴渊喝酒的梨树下朵朵梨花已经开始从雪白变成树黄色,他感觉到裴渊的到来,转过身,才说道:“今年的梨花开得这么好,可是,阿忱不见你拿此酿酒呢?”
“前几年我酿了不少,要不今日带你去酒窖,我们可以喝个够。”裴渊听道周青臣此话,停顿了几秒才回到道。
微风拂过,梨花轻飘,片片没有随风而去,而是落在了地上,应该是昨夜的雨水滴落在花瓣上。
“阿忱,过来,我想抱抱你。”周青臣张开了手臂,发丝随着风轻轻飘开。
裴渊轻吐一口气,走上前抱住了他,说道:“今天你说话怎么这么肉麻,这都不像你了。现在也没到夏日,穿这么少,小心感冒。”
周青臣把下巴搭在裴渊的头上,很小声地说道:“你会回来吗?”
“什么?”
“没什么,只想再抱你一会儿。”
“你说皇上怎么一天天的都叫陈数那小贱人服侍左右啊,你看我干爹,自从失宠以来天天都黑着一张脸,你说干爹会不会杀死陈数啊。”小安子侧着身子,小声的和另外一个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怼了一下小安子,小安子才嘴里颤颤巍巍地吞吐道“干……干爹……”
魏忠孝随意地摆摆手,便进了偏殿,不一会儿就听见室内出现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陈数便走了出来。小安子给陈数伏着身子,揖手也不忘用眼睛偷偷瞄一眼他,感觉他的嘴角和眼角都有一丝红。
“这人不会被皇上打了吧,嘴角感觉是血啊,可真惨啊”小安子惶恐地想道,“不对我为什么要对此人有心生怜悯啊,皇上都打他了,看样子这天子眼前的红人也马上就销声匿迹了,那么干爹就有机会了。”
小安子想到这儿,不由地笑了笑,还没等人笑几声,就见魏忠孝又被赶出来,“干爹,怎么了,你怎么又出来了,我刚刚看到陈数嘴角有血,肯定是被打了……”
魏忠孝没有一丝笑意,反手就是给了小安子一耳光,气冲冲地走了。
小安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一耳光删的自己脑袋嗡嗡的。
不就之前。
裴容才上完早朝,便在偏殿批奏折,他抬眸,陈数已经很习惯地在旁磨墨了。裴容不知道怎么的,觉的他越看越讨人喜欢。裴容看得有丝出神,一手拉着陈数低下身子,他抬头不由分说地强制亲上了陈数嘴角,似灵蛇的舌头蛮横地想撬开陈数的嘴巴,可是他正亲得出神,舌尖边传来刺痛。
“你敢咬我?”裴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裴容才抬头看见魏忠孝那老东西正吃惊地看着他们,他一怒之下便将茶杯扔在地上,顷刻,传出瓷器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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