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轻尘红着眼睛把宁云深压在岩石上亲,舌头不由分说地伸进宁云深的嘴里,刮过他的唇瓣,又凶又狠地把他的舌头压在底部,末了还嫌不够,直接上嘴啃咬起宁云深的嘴唇来,密密麻麻的咬着用上了实打实的力度,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宁云深感到一丝异样,手上推搡燕轻尘的力度加重了,这一动像是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燕轻尘一把握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提起来压在岩石。
宁云深此时的姿势颇为狼狈,双手被燕轻尘带着牢牢地摁在头顶,嘴唇被他攻城略地,另一只手原本在温泉池里游走,但是总是被泳衣阻拦着,触碰不到预料中的温润肌肤,气恼之下直接一使劲把他的泳衣扯了个稀烂。
宁云深:……
不知怎么,宁云深感觉今晚的燕轻尘似乎格外暴躁且没有耐心。只要自己稍稍一挣扎,燕轻尘就用上浑身解数压制他。
“燕轻尘,你给我清醒一点!”宁云深的嘴巴好不容易解放了出来,他怒吼着,试图让燕轻尘明台清明一点。
可惜无济于事,甚至燕轻尘啃咬他脖子的力道还加重了。
“我的。”燕轻尘喘着粗气。
“什么?”
“你只能属于我,都是我的!”
该死啊!燕轻尘到底发什么疯!
宁云深狠了狠心,抬起脚就想把燕轻尘踹开,哪知燕轻尘似乎早有防备。(这时,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猫跳了过来,)
燕轻尘一手握住那只猫的脚踝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握住两只猫爪,两只手一使劲,那小猫就腾空了一瞬,然后毛茸茸的后背躺在略微倾斜的岩石上。
(估计是山庄里养的猫,在山野间浪荡惯了,性子野,一个劲地挣扎。)
燕轻尘趁机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卡在两个毛茸茸的猫腿之间。
(那只猫恼火地嘶吼道:“喵喵喵喵喵!”,伸出爪子挠了燕轻尘好几下)
可是那猫终究不敌燕轻尘,只能仰着身子躺在岩石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
宁云深绞尽脑汁地在想到底怎么个事?对他百依百顺的温顺小奶狗,怎么变成了穷凶恶极的大尾巴狼了?吃醋了?宁云深今天一天都呆在屋子里,哪有什么机会接触别人?生气了?刚刚燕轻尘还给他道歉来着,要生气也是他宁云深生气好吧?
哪到底是怎么了?猫咪想挠挠头,奈何爪子被牢牢把控着,一点空间都没有。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
“你大爷的!燕轻尘!你个畜生啊!痛死了!为什么一点前奏都没有!”
一阵谩骂下来,燕轻尘用身子撞水池边缘的速度是有增无减,宁云深怕自己再骂下去,怕是要气吐血了。
(那只猫看不过去,又跳了过来,燕轻尘马上把他抓住。)
燕轻尘抓猫的力度很大,猫咪只能咬牙承受着,哪知燕轻尘过了一会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索性把猫的爪子放开,把猫咪翻了个面,腹部对着岩石。
(因为想摸它的头,猫毛很软很顺滑,猫咪在手掌的抚摸下,发出了呼噜呼噜满意的发动机声音)
“燕轻尘,你给我等着,呜啊!”声音到最后化成了一声呜咽声。
宁云深感觉到燕轻尘俯下了身子,他突然感觉到后颈一阵刺痛,燕轻尘的虎牙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脖子上的肌肤,甚至刺破了皮之后,还恶狠狠地往里头延伸。
几滴血从宁云深的颈部滑落,滴在湿漉漉的岩石上,被温泉稀释了。
宁云深痛得闷哼了一声,剧烈的疼痛让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淌下来。
“我是beta!我有个毛线腺体啊!”宁云深哪里受过这种气,拼尽全力地怒吼和反抗。但是一个beta终归是敌不过一个顶级alpha体型上的压制。
他越反抗,身后人撞击温泉边缘的人就越激动。猫被牢牢摁在岩石上,承受着燕轻尘无穷无尽的抚摸。
许是终于往他脖子里注满了信息素,燕轻尘满足地松开了他的后颈。燕轻尘的嘴巴附在他的耳边,灼热的气体尽数喷到他耳朵上:“云深,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只能有我的味道。”
宁云深咬着牙,忍着痛说道:“燕轻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燕轻尘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又或者说直接无视他的话,俯下身子继续耕耘。
今晚,明晚,甚至后天晚上,燕轻尘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恶兽一样,除了吃饭和睡觉,宁云深几乎都在承受他非常人所能企及的X欲。
从温泉池,到客厅、厨房、卧室、浴室,甚至楼梯,全部都留下了淫|靡而混乱的痕迹。燕轻尘一边做还总一边嘀咕什么我的你的,导致宁云深到后面都快对这几个字有ptsd了。
燕轻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宁云深的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云深那白嫩润滑的后颈满是伤痕。四个孔的咬痕几乎遍布整个脖子,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隐约向外面滲血。
更离谱的是,宁云深明明是个beta,但是现在脖子上满是松子酒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宁云深是个omega,用腺体存储了燕轻尘的信息素。燕轻尘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他们交合的时候,宁云深有多疼。
触目惊心的红痕和淤青从脖子蔓延到胸口,身下被被子盖住了。
燕轻尘的手还环在宁云深的腰上,他送了些力道,不敢用劲,他怕被子下的盖着的地方更加严重。动作间,被子从宁云深肩头滑落了下来,燕轻尘扯了扯被子,想帮他重新盖上,正扯着被子,他突然一顿。
这感觉……莫不是?
燕轻尘轻咳了一声,扶着宁云深的肩头,缓缓退了出来。
他松开箍着宁云深的手,向后挪了挪,和宁云深空出了大半个床的位置。被子在他们之间松松垮垮地撑着,他轻柔地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放在床上。
一离开被子,冷冽的温度让他冷静不少。这几天他就想野兽一样没日没夜地折腾宁云深,就像在炎热的夏季不小心纵起的山火,他的性|欲一点也没有熄灭的迹象,反倒愈演愈烈。
满脑子都想把宁云深占为己有,恨不得把他揉碎了熔进自己的血液里。
他的目光落在宁云深血迹斑斑的后颈上,心里一阵揪心的疼。交|合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仅凭着本能行动,宁云深身上没有腺体,留不久他的信息素。
他气恼,所以一次又一次刺穿宁云深的后颈的肌肤,发狠地往里面倾泻信息素,导致宁云深现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松子酒信息素的味道。
但是宁云深是个beta,不是omega,被alpha强行注射信息素只会有剧烈的痛感。看着宁云深后颈上的一道道血痂,燕轻尘瞬间红了眼眶。
他悄声起了床,穿好衣服。宁云深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真是被他折腾惨了。
从房间沿着走廊到客厅的路上,燕轻尘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战况激烈。看着一处处淫|靡的痕迹,燕轻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作为一个alpha,燕轻尘本能就像占有宁云深、想把宁云深拆吃入腹,但是燕轻尘并不想对宁云深造成伤害,更别提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不是没有在易感期期的时候和宁云深行水鱼之欢,但是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激烈上许多倍,还真真切切伤了宁云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轻尘走去山庄的前台,买了些药回来,又向老板要了些牛肉、鸡蛋和蔬菜。农庄里提供的菜式对于身体虚脱的宁云深来讲太油腻了,他打算做点易消化的牛肉蛋花粥。
早晨好不容易停了雪,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雾照在连绵的雪山上,最后化成藏在雪地上的星星。难得的美景引得不少人拿着长枪短炮拍摄,但是燕轻尘却无暇欣赏。
他一手提着药品和食材,一手拿着手机查找关于alpha易感期的资料。可能因为顶级alpha稀少的缘故,大多数的资料都聚焦于普通的alpha,关于顶级alpha易感期的研究少之又少。
燕轻尘一边走,手指一边在手机上翻找,他翻了好几页,手机界面上都是关于普通alpha易感期的论文。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篇标题为 《伴侣与抑制剂对顶级alpha易感期意志力调控的影响》的论文,他二话不说点了进去。
文章里主要讨论工作方面的意志力调控,对性方面的提及比较少,只寥寥数语。但是几句话,就让燕轻尘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文献上显示,顶级alpha易感期很少在□□上失控,但是一旦失控就只会凭着本能行事,并且很难唤醒。论文上还说,如果对伴侣占有欲过强或者伴侣是beta,那么这种本能就会更加强烈。
燕轻尘抽了抽嘴角,两个条件简直就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他翻了翻整篇文章,只字不提解决方案。
啧!燕轻尘恼火地把手机甩进外套口袋里,只说症状和原因,不说怎么解决,这不是纯让人把裤子脱了,但是不给人上厕所吗?
括号里的按一下删除键。
感觉这样好乱啊,贝贝们,看得懂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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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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