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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易感期

黑暗中,血腥味伴随着Alpha身上的冷杉味道涌入鼻腔,如同实质般包裹着贺兰笙,他脊背贴着窗户,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

唇上被撕咬的刺痛感伴随着血腥味,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有多么危险,以及现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Alpha到底有失控。

他借着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终于看清楚了面前Alpha的状态,闻人焉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那双深邃的双眼中,翻滚着贺兰笙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眼神,贴近兽性的**和他心中的挣扎。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此刻敞着,露出的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布料凌乱的皱在一起,深色的痕迹正在不断晕开——是血。

贺兰笙的视线猛的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鲜血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而下,一滴、两滴,砸落在华贵的地毯上,将地毯染得更深,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那刺目的红瞬间刺破了贺兰笙被惊吓和信息素搅乱成一团的思绪。

“先生!”贺兰笙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惊恐和急切,脑海中的恐惧都被强烈的担忧瞬间覆盖,“您的手,在流血!”

他顾不得唇上的刺痛和空气中让人腿软的Alpha信息素,也顾不得抑制贴下正在发烫的腺体,蹲下身,摸索着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机。

蛛网般的裂痕爬上屏幕,屏幕已经有所失灵了,但幸运的是,摄像头的功能还能使用,一道微弱光将眼前漆黑的环境重新照亮。

光亮让他看得更加清晰,闻人焉右手,手臂上,玻璃碎片镶嵌在那里,鲜血就是从这里流出,伤口不严重。

显然,闻人焉只是在极度的痛苦和失控中,想要注射更多的抑制剂,却错手将瓶子打碎,在信息素的暴动下,无意识地被玻璃碎片伤害到了自己。

这样的场景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贺兰笙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揪紧,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心疼都涌了上来。

闻人玧曾经这样伤害过他,所以他非常清楚,人陷入这样的时候,会有多么丢人、难堪,他没想到闻人焉也逃不脱。

“别动!”贺兰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尽管他的指尖还在轻微的发颤,他晃动着手中的光源,飞快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的房间中都有医疗箱,不可能闻人焉的房间里没有,最终目光停留在中.央的茶几上,那上面放着个敞开的医疗箱,难怪刚才Alpha会从身后过来。

他顾不上刚才撞到膝盖的疼痛,伸手攥住闻人焉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沙发旁,深呼吸一口气,查看箱子里有什么,消毒棉球、镊子、纱布、绷带,一应俱全。

贺兰笙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是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先生,您……坐下好吗?”

他低垂着头摆弄自己手里的东西,不敢直视闻人焉的眼睛,只将目光聚集在对方流血的手臂上。

闻人焉没有回应,高大的身躯依旧紧绷着,时间仿佛在这片空间中停止了流逝,窗外的雨声和他粗重的呼吸都像是响彻在贺兰笙耳边。

贺兰笙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抬起那双水润的眼眸望过去,Alpha沉默的站在那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就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贺兰笙握住他的手掌,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又一次询问道:“可以吗?”

闻人焉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话落,又过了几秒,他才动了,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垂下头,肩膀起伏得更厉害了。

贺兰笙坐在沙发扶手上,将手机放在一旁,能够照到伤口的地方,冷白的光线下,伤口显得更加狰狞。

对于伤口的包扎,他只在学校学习过一些理论知识,从来没有上手实践过,此刻心中也免不了有些打退堂鼓。

“会疼,您忍着点。”贺兰笙低声说,他拿起镊子,小心翼翼的夹住扎在手臂上的玻璃碎片,然后往后拔了拔。

碎片从皮肉中被剥离而出时,闻人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声压抑的闷哼,贺兰笙的心也随之一颤,他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贺兰笙将碎片陆陆续续拔出,Alpha没再发出一点声响,就像是给机器人一般,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对方投射在他身上,近乎要将他点燃的视线。

不知道是被这灼热的视线还是空气中浓度超标的冷杉信息素影响,他也越来越紧张,直到此刻最后一块玻璃碎片被拔出,才松了一口气。

后续的消毒、止血都非常顺利,用绷带将止血棉固定好后,贺兰笙额头上的那滴汗珠也像是完成了自己的全部任务,悄然滑落。

空气中冷杉气息狂暴而凌乱,他察觉其中充满了攻击性和一种难以描述的渴望。

贺兰笙脖颈后的抑制贴边缘已经有些湿润,他不知道自己和闻人焉信息素的匹配度有多高,但至少比自己和闻人玧高。

因为,他因这身为Omega的本能腿软得不像话,那丝难以启齿的悸动让他心中的恐惧止不住的蔓延,只能拼命调高手腕上信息素抑制环的等级,试图抵抗这无孔不入的侵蚀。

贺兰笙避开闻人焉灼热的目光将东西收拾起来,他问道:“有没有好受一点?”

“嗯。”闻人焉从喉间挤出一个音节,声音嘶哑的厉害。

贺兰笙想将箱子放回去,他提起箱子站起身,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闻人焉伸出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他无法挣脱。

他转头,即使有所准备,可当视线撞进那双猩红未退还翻涌着复杂情绪的眼眸中时,他还是一愣,只因为,他看见那里面蕴含着痛苦,被压抑的狂躁,深不见底的**,和让人心悸的……占有和专注。

“贺兰笙……”闻人焉的声音暗哑低沉,吐出的每一个都带着灼热滚烫的气息,他的目光灼灼,问:“你知不知道,在一个Alpha的易感期,主动走进对方的房间之中……意味着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加剧,贺兰笙松开攥着医疗箱的手,被他拽着坐在沙发扶手上,两人的目光对视,贺兰笙能够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灼热气息。

那信息素没有再做掩饰,近乎疯狂一般,缠绕上贺兰笙,带着**的渴求,但是又没有引诱他,拽着他坠落**的深渊,更像是一种直白的试探。

攥着贺兰笙心脏的那只手,似乎又用了些力气,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更加艰难,他当然知道,Alpha的易感期就是**和本能战胜理智的时刻。

一个Omega的靠近,无异于主动将自己送入虎口,他刚才被担忧冲昏了头脑,只想着闻人焉是不是出了差错,即使心中有所担忧,但也被他排到了第二位。

“我……”贺兰笙的嘴唇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他想解释,想说“我只是担心你。”,也想说“外面停电了,我有点怕。”,但所有的话都在对方极具压迫性的注视和信息素汹涌的浪潮中,显得格外苍白。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一面恐慌,一面为对方朝自己暴露的强烈渴求而生出一种近乎隐秘的快感。

闻人焉的目光紧紧锁住他,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灼烧起来,他扣着贺兰笙手腕的力道没有松懈,反而有因为对方沉默,而害怕对方逃走,锁得更紧的意味。

他的指腹无意识摸索着贺兰笙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肉,带起阵阵酥麻,Alpha的视线向下,落在他微分的唇瓣上,唇瓣红肿还带着细小的伤口,目光变得无比幽深,喉结上下滚动。

“我只是……担心你。”贺兰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若蚊蝇,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慌和一丝无法察觉的委屈。

他试图低下头,避开那几乎要将他灵魂灼烧起来的目光,身体因为恐惧和本能双重感受的冲击,而微微发抖。

闻人焉看着他苍白脆弱却又故作镇定的侧脸,和那轻轻颤抖着的睫毛,睫毛上似乎还沾着点湿意,以及那被自己咬破的唇瓣……体内属于Alpha与生俱来的暴戾和占有欲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易感期的Alpha对于属于自己的Omega有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任何靠近、可能伤害对方的人和事都会引发他们的怒火。

闻人焉当时只觉得有一点不舒服,但是没想到在之后的两天这样的状况越来越严重,直到今天早上。

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贺兰笙的在意,已经到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深度,竟然因为吃醋和愤怒让易感期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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