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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chapter 85 徐正河父母/“坐轮椅打架”

“我们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对他做过的事情也不感兴趣,请不要来打扰我们了,你们要调查也要尊重我们的意见,不是吗,警察同志?”老人的身体在同龄人里看上去还算强健,可以窥见他年轻时候的精气神,不过如今这股子神采还是被生活消磨殆尽,如潮水退却后,疲惫的淤泥在枯泥滩上翻露出肚皮。

老人不满地瞥了瞥自己被握住的手臂,常翊讪讪地收回手。

看着他有些憨厚的表情,老人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不是我不配合调查,你们既然找到这儿来应该也知道,我们已经好多年不联系了,你们又指望我们两个老家伙能知道什么。”

常翊听了老人直截了当的拒绝,脸皮子薄的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无声地看闻朝的方向求助。

闻朝控制着轮椅来到老人面前。他拖着这副“残躯”,虽不至于让人看了“我见犹怜”,纷纷向他表示同情、吐露真迹,但也足够具有欺骗性——这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好说话”的闻朝凑上前,恳切地劝说,同时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徐先生,我知道您想和尊夫人远离这些纷争,过安静平和的日子。”

提到他的夫人,徐安意脸上因愤怒和无奈而紧绷的肌肉稍有缓和。于是闻朝趁机加大攻势。

“所以我们向您保证,您为我们提供的证据绝对不会被公开,更不会影响到您和夫人的正常生活。您是明事理的人,又怎会不知这件事的严重性。更何况,正溪集团是您和夫人一手建立起来的,汇集了您二老的心血,难道真要让他们那群狼子野心的人糟践了您的事业,还把您的亲生儿子的后半生给毁了?”

“拿什么保证?就你们一个憨的,一个瘫的?”老人回怼道。

闻朝抬眼看他,同时扯了扯盖在腿上的小毯子。

似乎是发现了闻朝的动作,老人别扭地转过脸去。

“另外,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名字,我也没有儿子。”老人原本有些缓和的神色再次和气氛同时僵凝。

闻朝和常翊对视一眼,他们在找徐正河的父亲徐安意之前就做过详细的调查,原来这个“正溪集团”原本不是叫这个名,而是徐正河后来改的。其实之前他们就有猜测,现在看徐老爹这副踩了狗屎的表情,更是得到了证实——这他娘的好像是个情侣名。

没想到这徐正河看着人挺正经、挺精英范儿的,却有点子恋爱脑在身上,他怎么不取个“河溪”呢?是怕跟脑残小舅子撞CP号嘛?

“就算不管这些,那徐良语这孩子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不论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

闻朝拿出杀手锏。他相信,即便这两位老人与儿子的关系不怎么样,看在孙子的面子上,总不会太过失控。

双方之间焦灼地对峙着。

突然,门厅传来一位老妇人温和的声音。

“安意,谁来了?是小良语来了吗?”

老妇人从门厅里缓慢地走出来,看上去有些吃力,不过可见其面上的高兴、欣喜和焦急。

徐安意匆匆给了他们一个制止的眼神后,就连忙上前去接应她,闻朝和常翊也跟着向前两步,但没说话。

闻朝抬手打断常翊自报家门的行为。

老妇人看清门口的并不是自己的孙子,失落瞬间划过眼底。不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微笑着问他们:“这两位小伙子是?”她说着还转头看向徐安意,让自家老头子介绍。

正当徐安意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闻朝开口了。

“阿姨,我们是社区服务的志愿者。最近咱们社区不是正在举办老年人活动,想多聚集一些像您二老这样的有才有德的老人,和其他社区的老人一起唠唠嗑、比比赛,增进社区友谊和凝聚力。顺便也让咱们社区多热闹热闹,要不然这冷冷清清的多孤单。对了,我刚才正和徐老先生商量呢,您还真别说,跟徐老先生这一谈话,我真是深刻地感受到了老先生的谈吐不凡,咱们老年辩论社就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啊!要是徐老能参加,必定会舌战群雄、直攀桂冠。我们这里是有优惠政策的,凡是参与比赛的成员,不论有没有名次,都能获得荣誉勋章,还会有很多青年志愿者来这里全程采访记录各位的风采,可热闹了。怎么样啊?阿姨,您要是想参加,尽管来找我报名。您放心,我们都是正规的,不收钱,不搞欺诈。您看,这是我的工作证件……”

徐安意被眼前这小伙子稀里哗啦一大堆的话给惊住了,眼角和他一样上了年纪的鱼尾纹都差点儿给人工拉平。

常翊则是有些惊悚地站在闻朝身后,心想,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闻朝要在社区门口的告示栏附近看那么久呢,没想到他冒充小区工作人员竟然这么得心应手,真是佩服。他小心翼翼地把随着对方激昂的演讲差点儿就掉下去的小毯子给拽上来。

只见闻朝说着这些话,竟然还真的掏出了一张志愿者证上前去给对方看。

王槿笑着邀请闻朝,“进来说,站在门口做什么。”

闻朝和常翊在徐安意不甚欢迎的眼神中还是成功地登堂入室。

王槿推着徐安意,让他去给客人拿一些茶点和水果。徐安意不情不愿地去了。只是在临去前,给了两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闻朝明白他的意思,徐良语去世的消息显然还没有被告知这位老妇人。看眼前老人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在其家人主动隐瞒的情况下去揭露这一事实。

眼前这位老人并不健谈,多数时候都是闻朝在讲,老人在不厌其烦地听。

她听得很认真,哪怕是她有些不太理解的地方也尽量给出自己的回应。应该,很久没有人跟她这样说过话了。

在看着闻朝与老人交谈的过程中,常翊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过去他们接收到了很多老人被保健品推销商骗去巨额财产的事件,但即便是警方揭发了诈骗者的恶行,老人还是不愿相信曾经那些“陪伴”自己的年轻人心怀不轨。更有甚者,就算明知自己被骗,还是一遍遍地说,“至少他陪着我聊天了”。

“至少他陪着我聊天了”——这不是给诈骗犯的推脱罪名的说辞,但却是年轻人的忽视给老人关入名为“孤单”牢笼的证词。

这也难怪老人听到有志愿者上门就如此高兴地像闻朝询问这项活动,有人陪伴,哪怕只是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徐安意端着果盘站在客厅的入口,看着他们热切地交谈,心中感慨万千。

快结束时,王槿还强硬地留他们两个在家里吃饭,不过被闻朝推脱了。

“阿姨,我们以后会经常来叨扰您二老的,但这次还有事情,得回去跟领导汇报呢。您不用送,我们自己走就行。”

最终,是徐安意将他们俩送到门口。

“刚才谢谢了,想不到你们还挺有眼色的,没胡乱说话。”徐安意冷哼一声。

“那个,您还准备——”

“参加,不是让我去参加辩论社吗,既然老婆子都发话了,我还能不去。”一说完,徐安意转头就离开了,不给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俩人接话的机会。

“所以,你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志愿者证件?难不成未卜先知,知道了我们会经历这一遭,家中常备?”常翊不小心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难道就没想过我是一个光明伟岸、不辞辛苦为人民服务的好人吗?好人有几个志愿者证又怎么了。”闻朝随手掏出证件,打开只见闻言的大头照赫然贴在上面。哦豁,“童工”同志的“社会实践”凭证。

开完玩笑,常翊正色起来,他问:“这位徐老先生究竟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我们的询问?”

闻朝转动轮椅离开,“改天去辩论社看看不久知道了吗。”他看上去心情似乎还不错,比平时多说了两句。

“其实我觉得,他是愿意跟我们交待这件事情的。”

“是吗?那为什么最初他还要推三阻四的?”常翊上前想帮他推轮椅。

“老头子就是嘴上不饶人,虽然一口一个断绝父子关系,可血缘亲情这种东西哪这么容易就断掉。”闻朝甩了甩手中的遥控器,然后就像小孩子拿起新玩具一样,颇富童心地开始“遥控”自己。

“我们刚找上他时,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被‘男狐狸精’儿媳拐/带沦陷到哪一步,当然害怕被我们套出不该说的话来,把自己的儿子给套进去。”

“哦,所以他才推三阻四,直到后来你跟他说宋溪那群人不怀好意,要害他的儿子,他才肯把真相讲出来。”常翊恍然大悟。原来当时徐安意跟他们生气不是因为恋爱脑儿子不好好搞事业,而是“男狐狸精”儿媳,呸,是宋溪一伙人想搞他儿子。

闻朝投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很疑惑。”他拿出一缕头发。

常翊看着他手中的头发,下意识地掏出证物袋去接。“这是什么?谁的头发?徐老夫人的?”、

闻朝点了点头。

“看样子,老夫人还是挺期待她的孙子的到来。只不过,同她谈话时,她说自从徐良语大病一场后,一直也没有来看过他们二老。而在此之前,孩子会经常来看望他们的。”

常翊不解,“这有什么不妥?难不成是孩子怕把病传染给他们?还是他爹不让来呀?”

闻朝没有回答他的话,自言自语般地继续往下说:“徐安意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他没有将徐良语的死讯告知他的夫人,我们姑且可以认为他怕孙子去世对夫人打击太大。但这种事情毕竟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既然守口如瓶不肯说,也不怕东窗事发,或许是做好了隐瞒一辈子的打算。”

常翊仔细思考了一下他说的话,觉得虽然有些道理,但又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说不上来。

“你看,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对于徐安意的‘一辈子隐瞒’,那可是相当于王槿的‘与孙子一辈子不相见’,是在徐正河的‘一辈子阻止儿子与父母相见’的基础上实施的。”

常翊还在听着他的话进行分析,可是闻朝现在觉得自己已经能够熟练操控遥控器了,于是放飞自我,让电动小轮椅在小区空旷的道路上飙出兰博基尼的架势。独留常翊一人在原地傻眼。

闻朝没有对常翊说的是,徐安意对宋溪等人的背后势力心知肚明,但却明智地没有掺和他们的事。或许可以说是对儿子的失望透顶,所以父子分道扬镳,不再过问。也可以说,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明哲保身。

让闻朝在意的是,也是他私取王槿头发的原因,徐安意对他的儿子仍旧很是关心,但对他的那位孙子,仿佛没有太多关注,甚至极力隐瞒他的死讯。就连他在客厅和老夫人聊天时,涉及相关的话题也时常被徐安意有意无意地打断。

在加上之前赵知返给了他有关徐良语的死亡报告。他得知,徐良语患有慢性气管炎,这才服用药物莫西沙星,以至于该药物与酒精产生不良反应致死。可就王槿所说,徐良语打小一直身体健康,根本就没得过这种病。即便是徐良语停止探望他们那次患上的病,据徐正河所说也不过是季节性感冒。当然,也不排除徐正河没有如实告知父母。

虽然早已从徐良语的病例中证实,他确实患慢性支气管炎。但他现在还是对徐良语的死因产生了一些怀疑——他出现的地点特殊,当时的情景特殊,他的死亡特殊,他死后的种种异常更是特殊。这让闻朝不得不起疑心。

再结合徐良语的特殊家庭情况。

他有些怀疑,徐良语真的是徐正河的儿子吗?他的母亲是谁?他会不会也是宋氏集团人/口买/卖的一次交易,那么他的死亡会不会也是宋氏集团的一场阴谋,目的是引发与徐正河相关的某些谋划,或者是隐瞒某些不便人知的秘密?这样来看,如果弄清楚了徐良语的出身,他们能否顺藤摸瓜找到宋氏集团人/口买/卖的一环呢?只可惜,目前这些都只是猜测。

当这缕头发被方在赵知返面前时,赵知返心中升起了不妙的预感,“你跟人家打/架了?还上手薅头发?坐轮椅打/架、薅头发?”

“噗——”

闻朝全然就当听不见身后的笑声,简单地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赵知返压下嘴角的笑,生怕闻朝看见了不好意思。

不过这肯定是他多虑了,闻朝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赵知返尽量用比较委婉的说辞道:“小闻同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调查局的生物信息档案库里储备着比尔姆绝大多数人的生物信息。”他把手搭在闻朝的肩膀上,顺便替他拉上小毯子。

闻朝几乎无言以对,少见地呆住了。

“小闻同志,相信时代,相信科技,相信未来。”赵知返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你真的坐轮椅打/架了?”

他的眼中露出显而易见的惊奇,颇有一种——我那刚上幼儿园的好大儿竟然跟恶霸打/架,竟然还打赢了的错觉。

闻朝很快回过神来,他先是看向后面几位看戏的。

众人一哄而散,场面热闹至极。

然后他才转头看向“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上梁”。

他从扶手上解下餐袋,“呵呵,这回好了,现在没有你的份儿了。”

说完便开着“轮博基尼”往外走。

“别恼羞成怒啊,我相信你,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是不会打/架斗/殴的。”

闻朝最终还是在跨出门口之前被连人带椅给拎了回去,拎回去看卷宗,讨论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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