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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五)

是夜,五班教室。

“桐桐,桐桐~”王仁用中性笔戳张桐的后背。

张桐扭头看他,“又有什么事儿?”

“嘿嘿,这不是那什么,我想跟你对对历史的答案。”王仁说着便要把自己手中的卷子递给张桐,“或者你愿意帮我看一下,我也不介意的?”

“人长得丑想得挺美,卷子拿去吧。”张桐从抽屉里找出被自己塞在最底下的卷子。

“谢啦,对了,你刚才跟夏歌说什么呢?”

“没什么。”张桐想了想,斟酌着说了句,“不过是关于高考的一些事情罢了。”

“高考……”王仁肃然起敬。

在得到张桐的卷子之后,王桐便运笔如飞,“嗖嗖”写下答案。

刘麒支着下巴,见同桌总算是脱了冬季校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臂膀,不由得笑道:“总算舍得打赤膊了?”

张桐也笑道:“总不能真捂出一身痱子来。”

“捂出痱子来了你会舍得出来见我们吗?”

“唔,大概不会,不过真把痱子捂出来我也有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刘麒奇道。

“藿香正气水跟十滴水,这两个混在一起用有奇效。”张桐道。

藿香正气水很常见,最近几天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这个气味。每到夏日,药店卖出去的最多的药就是藿香正气水。然而现在还没有六七月份那么热,还有一个多月才高考呢!不过高考这事儿离他们还远着呢!他们可还是高二,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还是高一,才刚分了文理科,也分出来了艺体班。艺体班的老师很负责,才刚放暑假,即便还没有到新班上课,却也提早给学生们开了素描课和油画课。

听说有人曾经问过张桐为何不去读文科班,明明她文科也很有优势,张桐只说她对文科没有什么兴趣。

或许,更准确的说,她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喂,在想什么呢?”张桐好奇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那什么十滴水吧。”刘麒道。

背上有痱子的人用藿香正气水混着十滴水一起擦拭身子,能够有效地祛除身上的痱子。这个方法还是奶奶认识的老中医告诉给她的。那个医生姓陈,城里有人得病都来找他,张桐以前听人说过无论别人得了什么病,哪怕是癌症,这个陈医生都能够把人的病给治好。

“藿香正气水我知道,十滴水是什么?”刘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祛痱子效果很好么?”

“单独的我也没用过,我一直是混着藿香正气水用的,效果不错。”

“我又没有长过痱子,怕是用不上咯。”王仁对好了答案后把试卷塞到张桐的柜子里去,随后也凑上来讨论。“不过我还是要用六神花露水的。”

“六神花露水?这种东西能少用尽量少用吧,凡是成分里有冰片的,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张桐眨巴着眼,“不然我肯定是用大家都熟悉的东西。”

“啊。”王仁狐疑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情?”

“一个老中医。”

王仁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听上课铃声响起,原先交织在一起的混乱声音刹那安静,学生们一齐看向前门,历史老师钟礼端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钟礼上课从不看教材书,也不怎么按照教材书的顺序教学,然而他教出来的学生却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秉承着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的理念,学校对他教学方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还有一年才高考……”王仁小声道:“大家却都很严肃认真的样子。”

“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张桐回头冲着他一笑,“王仁同学可不要跟我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哦。”

“那也得我能够跟你一样啊,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是咱班名列前茅的人,我要是跟你一样,我奶得说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王仁说罢,认命地拿出了笔记本。

“嘿,老钟,咱们这节课讲啥?”王仁成绩不好,却很爱与老师们搭话。不过这些老师也都挺喜欢王仁捧场,也都没有批评他。

“咱们这节课,不讲课吧,这学期的课基本上上完了,再跟你们讲点重复的你们也不乐意听,当然我这个人讲故事的水平也不怎样你们随便听听。”王仁当即说道:“老钟你讲什么我们都乐意听!”钟礼站定后笑道:“就你?信你们爱听历史,还不如跟我说最近天下红雨,当然,最近天气热,你们心浮气躁,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我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你们有什么想听的吗?”

“不如讲点亡国之君吧。”张桐支着下巴看向钟礼,“以前讲的那些个皇帝我们其实没有什么感觉,他们封建社会做到的最好,也不过是让一部分人吃饱饭,更多人仍然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不如整点败家子给我们乐乐。”毕竟普通人败家也就败一点田,皇帝败家能够把整个国家都给败完。

“败家子有啥好讲的?”王仁不太赞同。

“行吧,就按照张桐说的,讲点古代的败家子吧。”钟礼却答应了张桐这并不靠谱的提议。

“老钟,你要讲的败家子是胡亥吗?”王仁想了半天,只从记忆里搜刮出胡亥这个人来。胡亥此人,走了狗屎运当上秦二世,以自灭满门的骚操作震撼了整个华夏历史,也给王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被灭满门的常见,自灭满门的胡亥可是头一个。

钟礼笑了笑,道:“胡亥大家都知道,靖康耻、犹未雪大家也都背过,甚至于隋炀帝大家都是听说过的,这些讲起来好像都挺没意思的。”

“啊啊啊!是啊亡国之君有什么好讲的,故事听很多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王仁提议道,“刚才上了长恨歌呢,不如讲讲李隆基和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说到这,他又嘿嘿一笑,不知想到什么。

“缠绵悱恻?爱情故事?”张桐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你也信?”

“我哪里有相信,不过是好奇啊,难道你不想了解吗?李隆基跟杨贵妃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我是实在想知道,心好像被谁挠痒了一样,烧得慌。”王仁解释了一句,“是你自己多想了。”

“哦,是吗?”

“你今天是吃了火药吗?火气这么大。”王仁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张桐接二连三怼了几次后,心中也颇有些愤懑不平,“老师就那样讲的,你冲我阴阳怪气作什么。”说着他又低声嘀咕道:“女生就是麻烦,一有什么不顺心就冲人撒气。”

“哦,你也这样认为?”张桐幽幽道。

“我不是啊,是你自己找茬的啊?”王仁扭过头,不去看张桐。

“咳咳。”钟礼咳嗽一声,“看你们都很想听杨玉环与李隆基,那你们认为,她与李隆基有爱情存在吗?”

“肯定有啊,不然为什么要与他在一起呢?”有男同学大声说道。

“才不是呢,李隆基年纪都可以当杨玉环爹了,她那么年轻貌美,干什么要喜欢李隆基啊?”有女生小声反对。

“那你认为呢?张桐同学。”钟礼看向张桐。

“爱情不爱情的,我们又不是当事人,怎么讨论也讨论不出来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张桐站起来,笑着看向钟礼,“不过老师不如问下我觉得杨玉环有没有错?在安史之乱当中。”

“哦?那张桐同学说下你的看法。”钟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的看法就是,她肯定是有错的,但是她的错太小了,跟李隆基这些人比起来就跟没有一样。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实权,她要是有点实权,还能够说她究竟错在哪里,怎么错了,但是她连当个贵妃都是被迫的,这时候说这个感觉不太对劲。封建时代的女人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亡国,把大量的焦点聚焦在她身上,无疑是转移视线:毕竟真正该骂的怎么也得是最高的那个统治者也就是皇帝吧。

有人说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杨贵妃无错,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掌握实权。你看要是有人写下一个作品,说慈禧太后多可怜多无辜,你觉得会有人这样认为吗?但是杨贵妃真没有什么能量,对比起来确实很无辜。

至于说她错,这也不是因为她本身做了什么,而是她自己所用的就是民脂民膏,那肯定不会全然无辜。所以有些人说普通人将矛头对准她如何如何,其实我也能够理解,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她确实就是个祸国妖妃。普通人能怪皇帝吗?那恐怕是不能够的。封建时代的皇帝,说白了就是天,错了也得是对的,皇帝亡了国,有太后怪太后,有太监怪太监,有奸臣怪奸臣,有妃子怪妃子,反正肯定不是皇帝的错。有没有人能够跳出来?可能有,但是这样的人肯定活不了,能活下去也得躲在深山老林里。

至于有人觉得我们同情杨玉环不过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即便是在现在,也会有男人说,我是男人,肯定是完全理解认同皇帝的。先前一个电视剧,有人批判后宫里的女人,心疼皇帝戴绿帽。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够仅仅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同情她呢?一个人的看法是脱离不了她所处的环境的,你可以说阶级矛盾,我也可以说性别矛盾。毕竟即便是再底层的男人,也可以奴役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妻子。

现在很多人还要扯阶级矛盾,也很好玩,阶级矛盾能够掩盖住其他的事情吗?我认为把过错都给推到杨玉环身上的人很可笑。不过,还有一句话,李隆基必须死。杨家人死了,他凭什么活着。”张桐几乎是一口气说完。

“好吧,你坐下。”钟礼面无表情,他又把话题重新转到了亡国之君上。

“朱祁镇。”

“朱祁镇?是朱元璋的后代吗?”王仁大声问道。

钟礼叹口气,点头称是,笑了笑,又摇摇头,道:“明太祖朱元璋是很厉害的啊,历史上唯一一个出身贫寒的皇帝,他的儿子明成祖朱棣也是很厉害的,文能修永乐大典,武能亲征蒙古,又派出郑和下西洋,宣扬明朝国威,然而这位朱祁镇,却没有继承半点他先祖的能力。”

“若只是没有能力便罢,偏偏他有与实力并不匹配的野心。宣德皇帝教太监读书,这个举措为后面宦官干政埋下祸患,不过在宣德皇帝那时候,宦官干不出什么事,宣德皇帝一死,太监王振跟朱祁镇说起朱祁镇先祖的威风。”

“啊?太监啊。”王仁直觉不对,戳了戳张桐的后背,张桐转过头看他,挑眉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王仁把手放在嘴边,小声询问道:“太监在古代不是受歧视吗?皇帝咋还听太监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皇帝做了什么事情能够被称之为败家子,但是既然讲了这个名叫王振的太监,就说明这个太监很重要。

“有没有一种可能,古代的皇帝其实并不是能够随意杀人的,很多时候大臣甚至可以牵制皇帝,皇帝那时候能够任用的人,其实也只有太监,而且太监的权利是从皇帝这里得来的,所以……”张桐微笑着看王仁:“皇帝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又为什么不用呢?”

王仁吞了吞唾沫,有些后怕。

“朱祁镇被王振一说,心思浮动,认为自己的太爷爷朱棣能够亲征蒙古,五战五胜,送蒙古人去见了他们的祖宗成吉思汗,自己身为朱棣的曾孙,应当也是能够胜利的,于是他便亲征瓦剌,可惜他被俘虏了,还留下了叫门天子这一外号……然而他的庙号却是明英宗,出类拔萃曰英;道德应物曰英;德华茂着曰英;明识大略曰英。”钟礼喝了一口茶,“朱祁镇的弟弟朱祁钰,被孙太后和少保于谦奉为皇帝,朱祁钰力挽狂澜之后却也没有什么好结局,朱祁镇给他的谥号是郕戾王,戾不是什么好词大家都清楚,不过也因为戾太子刘据和郕戾王朱祁钰,这个谥号竟然也有了一点委屈的含义。”

“也就是说在他被俘虏的时候,他弟弟力挽狂澜……那他后面是又恢复了皇帝这一个身份吗?”王仁有些不解,“既然他弟弟已经当了皇帝,又怎么会把皇位拱手让人呢?”

按理来说,如果是他当了皇帝,他是肯定不愿意再还回去的。

钟礼道:“朱祁钰把朱祁镇尊为太上皇,只是把他幽禁了,并没有杀了他,后来朱祁钰病重,朱祁镇发动夺门之变,重登帝位后,朱祁镇杀害了为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于谦,也就是那位写下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于谦。”

王仁顿时愁眉苦脸,道:“所以说朱祁钰就该杀了朱祁镇的。”

“说什么呢!”一道急冲冲的女声阻断了王仁接下来的话。王仁回头看去,却是班级里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同学柳依依。

“朱祁镇废除了明朝的殉葬制度,难道不能够称得上是明君吗?钱皇后为他瞎了眼睛,他便为钱皇后废除了殉葬制度,这样至纯至善的人难道也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吗?”柳依依死死瞪着王仁,急得眼睛都红了。王仁被吓了一跳,他总觉得他是被可怖的野兽给盯上了。明明是看着可爱的女学生,给他的感觉却像是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和锋锐的爪子的骇人凶兽。而此时,这个野兽正瞪着猩红的眼睛,现出锋利如刀的獠牙,张开血盆大口……

王仁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正要道歉之时,却听到一声冷笑。

王仁猛地一抬头,只看张桐已经回过头,斜觑着眼,柳依依见她斜着眼睛瞧自己,登时老大不服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张桐一番话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把弟弟的妃子给葬了后再废除殉葬制度的明堡宗朱祁镇啊。”张桐双手抱胸,眯着眼,嘲弄道:“土木堡之变,便足以把朱祁镇给钉在耻辱柱上,更别说他该杀害功臣于谦,至于钱皇后,钱皇后确实以泪洗面,哭瞎了眼睛,然而他被朱祁钰幽禁的时候也有心情寻欢作乐,还生了不少孩子,你就说他对得起谁?”

“可是……”柳依依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钟礼摆摆手,柳依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钟礼本来只是想着随口说下朱祁镇的事情,没想到班里竟然还有人知道朱祁镇这个并不会出现在教材里的皇帝。虽然其中一位同学的态度令他有些担忧,但是张桐的话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朱祁镇的得失暂时不讲,据说蒙古人对那朱祁镇挺好,也先还想要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朱祁镇。”

“我去,那他咋不娶呢?说不定还能够生出个混血,混血可漂亮了。”王仁眨巴着漆黑得发光的眼睛,道:“现在想找个外国老婆可难了!更别说是有个漂亮的混血宝宝了。”王仁说着叹了一口气,“要是我有个混血宝宝,要我的命我都愿意的。”

“明朝恐怕不行,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明朝是很刚的。”张桐道。

王仁一下子没精打采,仿佛失了魂似的,嘀咕道:“那还真是可惜……”

“你说什么?”张桐瞪着眼。

王仁慌忙摇摇头,道:“我说,我说……”

张桐哼了一声,道:“这朱祁镇也真是可恶,他自己做出了那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为他求情,真是可恨。”

王仁先是一惊,旋即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为他求情我就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那你还说可惜?”张桐撑着自己下巴,随后伸手抓住王仁的衣袖,似乎想要理论。然而张桐只是笑道:“同学,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的生活比我们好,所以羡慕嫉妒恨了?”

王仁一甩胳膊,躲开了张桐的魔爪,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觉得明朝太过迂腐,不懂得进取!”王仁想起自己以前看到的明清八股文压迫文人钳制思想,立马为自己的行为套了个合理的壳子。

钟礼咳嗽一声,“你们就不想知道他的庙号为什么是明英宗吗?”

“想!”同学们一齐道。

“有人说明英宗的英并不是英明的英,而是英年早逝,大业未成。”钟礼道。

王仁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啥?英年早逝?大业未成?这确定是说他的吗!”

他弟弟死的可比他还要早。

如果要说死得早,明代宗朱祁钰才是真正英年早逝吧?

“重点是大业未成。”张桐提醒道。

王仁“哦”了一声,道:“有点意思哈,给了这么个称号,他那是英年早逝大业未成吗?他是根本就没有任何成就。”

“所以是明英宗嘛,非要说,他弟弟明代宗现在估计很多人都觉得是代替的代。”张桐道。“不过这个庙号也挺滑稽的。”

“看来张桐对这段历史知道的很多哈,那么大家认为明代宗朱祁钰的代是什么意思呢?”钟礼提问。

王仁看着自己笔记本上满满当当的笔记,再瞅一眼张桐历史书上空空如也,一点笔迹也无。不由得得意道:张桐还是这样,什么笔记也不做,看来自己要超越她只是迟早的事情。

“代替的代。”有人大声喊道。

“应该不是代替的代吧?朱祁镇都能够是英,朱祁钰怎么也不至于只有个代。”有人紧接着说道。

“有人说,明代宗是明世宗的意思。”钟礼道。

“可是,明世宗不是朱厚熜吗?”有人提问。

“所以,这个说法是错误的,明世宗另有其人,明代宗便不应该是明世宗的意思,而且,明朝不应该有个明代宗。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钟礼又抛出问题。

张桐举手,钟礼颔首看她,张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唐太宗李世民曾经说过他的名字只要避讳双字即可,不必要避讳单字,然而唐高宗李治却说单独的世和民也要避讳,因此唐朝出了个唐代宗。”

“但是,在唐朝之后的其他朝代,却没有代宗这样的说法,都是用的世宗,比如辽世宗,所以说代宗便是世宗,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张桐停顿了一下又道:“唐讳世,代宗犹言世宗,近人欲以加景皇帝,其不学如此……由此可看,可能只是后面的人一知半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由此出现谬误了。”张桐想到方才出言维护朱祁镇的人,又冷笑道:“当男人就是好啊,无论做什么都多的是人维护,比不得比不得,杨玉环没什么能耐亡国都是祸世妖妃,朱祁镇这么个实权皇帝做下错事都有人维护呢。”

“坐下吧。”钟礼瞪她一眼,“扯太远了。”

“是。”

窗外月色如水,霓虹闪烁,室内灯火通明。夜幕低垂,在教室昏黄的灯光下,学生们奋笔疾书,回到家后,他们大多又通宵达旦,直至天光破晓,才又回到学校。

时光似水,日月如梭,时间走走停停,很快又来到了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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