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觉得五条一定是在杰哥的生命的最后几分钟还在说烂俗笑话。
虽然笑话很烂俗，甚至回想起很多遍，但是在这个时候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呢？
说分道扬镳之后的思念？
说理念相谬之后的心痛？
说彻夜不眠之后的成长？
说不出口啊。
感觉最后时候说出来刻意又无理取闹。
或许不能理解，但至少要尊重一下挚友的选择吧？
最后讲出来的还是那年的午后的那个让三个少年少女笑得前仰后合的烂俗笑话。
其实，杰。
我的人生也是个烂俗…
笑话。
至少后来回忆起杰的时候知道他是笑着走的，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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