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进宫后将暗道的事告诉了凌度明,但省去了申屹楚的出现。
凌度明没有太多惊讶,只是说:“知道了。”
凌寒看出不对劲,“您……早就知道?”
“不错,只是没想到乌国太子也搅了进来。”凌度明颔首。
凌寒没心神去想父亲如何得知了,紧张地问:“他也会被抓吗?”
凌度明笑了:“他要是什么都不做,我们自然没理由将他抓来,就如平北王,我们没拿到证据,他也没有行动,那我们就不能先出手。”
凌寒放下心,却听父亲又道:“多亏乌国的二殿下与我们联手,我们才能扣押乌国太子。”
二殿下被安置在一间偏僻的茅屋,每日都会服用软筋散,另外还有两人看守。
凌度明救了他,他告诉凌度明,是父王察觉申屹楚有谋反之意,派他追回,没想到反被申屹楚困住。
他将父王的计划扣在申屹楚头上,为表忠心,亲自带凌度明搜罗证据。
凌寒有些出神。
没时间了,她转身推门,几个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的侍卫竟然出手阻拦。
她忍无可忍,语气生硬,眼泪却提前示弱:“父亲!”
凌度明与她对峙许久,烦躁地转身不去看她,摆手示意侍卫放她离开。
一旁的心腹不赞成他的做法,“这时候放她出去会惹事。”
他叹息:“反正都会怨我,倒不如让申屹楚让她死心。”
凌寒心急如焚地跑回去,想劝他躲起来,隐姓埋名,去任何一个地方,好好活下去。
她不想他出事。
等推开房门,看见的却是被绑在墙角的阿碧。
她摇醒阿碧,拽出塞在嘴里的布巾,问:“叫你看的那个人呢?”
阿碧喘气摇头:“不知道,有人救走了他。”
又是这样……
不行,她要去找他,她松开阿碧就要出去,迎面撞上一个人。
那人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凌寒抬头惊呼:“母亲!您怎么在这儿?”
邱云香一身行装,发丝凌乱,手臂上破了一道口子,被鲜血浸染。
“您,您手臂上的伤……”
“被乌国太子的人伤的。”
凌寒的心一紧,却是担心申屹楚。
邱云香冷声道:“你也看见了,他是乌国太子,这是他的使命,怨不得我们。你就老实待在这儿,别跟他纠缠。”
凌寒被禁足了。
母亲不便进宫是假的,皇帝与父亲关系不和只是掩饰,那她必须进宫究竟是皇帝想见她,还是父亲必须把她带在身边迷惑那些人?
明知道她会出事还是放任她去了幽篁寺,为了皇帝的命就可以弃她的命于不顾吗?
想起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不只是申屹楚,估计平北王也有过这种想法。如果来的是平北王呢,她会落水侥幸逃脱,还是直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她是他们的女儿啊,这种关头都要瞒着她。
她蜷在床上,什么都不愿想了。
吴贵来敲门,凌寒开门望着他不说话,他把定南王出事告诉凌寒便离开。
皇帝血脉不纯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最近疑心渐重,十分忌讳别人忤逆他。
凌度明在大殿中公然与皇帝叫板,瓜州旱灾,百姓粮食欠收,难民不计其数。皇帝派宋大人送粮,凌度明把宋大人绑过去,说他贪粮。
偷偷处理也就罢了,可凌度明却弄得人人皆知,无非是在说皇帝识人不清,是在打皇帝的脸,皇帝一怒之下以耽误救灾的罪名将他关入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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