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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听到敲门声,若尤一从凳子起身开门,愕然看向站在梁岁稔身后的微生留,依靠门扇呢喃道:“你,是你?”

黄衣女子同样错愕道:“为了证明自己是好人,就这么跟过来了,长老你看?”

梁岁稔大笑来缓解尴尬道:“看得出来大家对于我们的到来很是惊喜,哎呀没必要。”

女人冷笑道:“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清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梁岁稔收回笑容,向若尤一作揖道:“长老,看在你要走一次她的命,这次可能先听我们说,也许能转变长老的想法,这里也不好动手。”

见梁岁稔胸有成竹,若尤一侧身道:“进来吧。”

四人围坐桌前,梁岁稔道:“长老看得很镇定,且发现我们的踪迹并无上报,定是察觉异样,先前的作为是为了保护她对吗?”

一旁的女人听得一头雾水,对梁岁稔问:“一会说伤害你们,一会说保护你们,什么意思?”

“理解你道长妹妹,有点复杂,待我们说完你再问。”梁岁稔对若尤一道,“据我了解,人们定义的魔是修出来的,可她是意外损坏身体,才让魔剑有机可乘,合二为一。”

女人惊道:“这么说她不是靠法术吸收魔剑?无意打断,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事实正是如此,这也能解释她为何没有祸害人间,魔剑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不过魔剑染有魔气,多少会影响心智。”

若尤一平静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思,现在把她交给我还不算晚。”

梁岁稔相信若尤一,可微生留的心现在在自己身上,为难道:“听来长老也有办法……要不这样,我们先跟长老过去,没办法再用我的方法。”

女人忍俊不禁道:“无轻视意。长老都没有的办法,身为外行人的你会有更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哪个好就先听谁的。”

梁岁稔的方法过激,而保护苍生的修行人绝不会认可,内心挣扎:“其实换个角度想,我一个只要不惹事就是好百姓的命,能换来一部分安定,那我也是舍生取义的巾帼。”

梁岁稔道:“我个小百姓知道啥,只有找神医,哈哈。长老的方法肯定最好,照做也行,不过她在哪我就在哪。”

“没问题。”梁岁稔又握住微生留的一只手,“别害怕,我永远都在。”

微生留点点头。

梁岁稔心想:“怎么也是长老,真气可压制阴气,晚点就晚点,有我在应该还能拖会。”

晚食略早,梁岁稔趴在窗前,微风徐徐撩面,恍惚间勾起某个情感,心跳不止,梁岁稔对身后的微生留道:“今晚星空璀璨,月白风清,我们上屋顶赏会天好不好?”

“好。”微生留一把搂住梁岁稔的腰,然后跳到窗沿腾上到屋顶。

“你轻功真好。”

梁岁稔表面微笑,内心失落着:“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我怎么感觉这种行为很变态啊。”

梁岁稔不经意瞟到穿黄衣的道长蹲坐前面的角脊发呆,看着有些无精打采,道:“道长妹妹似乎不太开心,我们看看她吧。”

微生留抓住手腕道:“人家的私事我们不好解决吧,她应该不会说。”

“心里难受,就该释放出来。我们又不是那种人,她不说是她的事。”梁岁稔反牵走微生留过去。

梁岁稔坐在女人身边道:“今天是不是见到我们,兴奋到睡不着?”

女人道:“刚一更睡什么,再说你们不也没睡。”

梁岁稔唉声叹气:“我有点焦虑,怕治不好她的病。”

女人看了眼平静的微生留:“皇上不急太监急。看得出来你们感情亲如姐妹,你们是为了天下,应该高兴点。是我我会很荣幸牺牲,当然现在也一样。”

“看样子道长生来是为生而生。年纪轻轻能有如此精神,佩服。不过你还年轻,有没有想过让自己活会,例如朋友啦爱好等。”

“还不如摒除一切世俗杂念,不仅有助修为,还不会为一些小事烦恼。”

“小事呀,可能说来听听?我过来人,多少能替你分忧些。”

“你看上去不比我大很多吧。”

“怎么也大你五六岁,三岁差个沟,万一我能支个招呢。就算不能,说出来你心里也好受些。方才你安慰了我,作为报答我也要安慰你。”

“你还真好安慰。”女人的确不开心,但不想自己的心事不幸流露,成了他人的饭后茶余消磨时光,“小姑娘家家能有啥大事,放着不管也会好。”

“嗯,不管不顾也是个方法。我在你那个年纪,亲娘也随我离开。每日以泪洗面,不过时间长了我也就忘了。哈,这要被父母听到,定要骂我不孝了。”

女人从梁岁稔的笑容里看出一丝悲伤:“起码你有过他们的爱,我从小就被他们抛弃,但凡掌门来晚一步,我就被野狼分食了。”

“请道长稍等。”梁岁稔倾倒在微生留身边小声问,“巧合还是这是你们招生的手段之一,又是掌门捡弟子?”

微生留回答:“修行人即将面对的是无人性的鬼怪们,很少有人能有此决心。我们主练的是心,学不了朝廷强令招兵。”

“明白了。”梁岁稔又对女人道,“道长继续吧。”

女人道:“姐姐以前不懂事犯错时,是如何发觉的?”

“挨一顿打的时候。你是不是惹掌门生气了,但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对吗?”

女人面对梁岁稔不甘道:“我从小养在掌门身边,又有天赋,同时还有抱负,为何不收我?”

梁岁稔又倒向微生留:“什么收,她现在不是水涟派弟子吗?”

微生留道:“说是掌门弟子,其实是预选掌门。”

“原来如此。”梁岁稔挺直身板对女人笑嘻嘻道,“什么太子争夺戏码。当不上掌门,妨碍你拯救苍生是吧。”

自己的梦想遭人嘲弄,女人大怒道:“就算你比我大,我也不是你能戏弄的。”

“谁戏弄你了,我是被你气笑的。别说掌门,皇帝也是高危职业,时刻防备被人谋权篡位,更别说你们面对的都不是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要的是提升修为,其他的都是浮云。”

“怎么一个个都以为我狼子野心,想要谋取地位呢,就算举荐我当修道一首我也无所谓。”

微生留突然问:“不为地位,那你为什么?”

一向沉默的微生留一说话,两人同时转过来看,微生留凝视女人再追问:“你究竟是什么令你苦恼执着?”

女人莫名感受到压制感,道:“我想怎样与你无关吧,像要看出两把刀子捅死我。有志向不好吗,有目标才有动力成为更好。”

梁岁稔往前坐挡住双方视线:“大家都没有恶意就不要再误会下去了,观念不同就不要说了。小孩子真容易冲动。”

“谁要跟她吵,我这是陈述观点。”

“那我也陈述观点,没顺着你你可别生气。根据你的描述,你应该和掌门最亲,掌门也疼你,不然不会明面夸你。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什么,但你只是不甘于不收你为徒的话,我觉得这是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你可要说清楚了,说不明白,我可不会碍于礼仪对你客气。”

“人家不仅给了你第二次生命,还造就现在一身本领的你,一不让你以身相许二不让你当牛做马。听上去有点道德胁迫,人情世故总要懂点吧。”

梁岁稔察觉到自己的话逐渐成了说教,以为对方会生气,她却哈哈笑道:“真好啊,活在当下,无忧无虑。你自在到忘了以前的痛,便不能感同身受,真遇上事了说不定你比我还过激。”

想到之前自己很可能会牺牲,在水灵灵家大哭过一次,心咯噔下,道:“我觉得我懂。你是修行人,又能开怀大笑,那我说的你不会想不到,就看你可能释怀了。”

天色已晚,三人各回客房。

辗转难眠的梁岁稔对躺在身边的微生留道:“她修心修不稳定,可会走火入魔?没那么夸张对吗,更不至于缺爱到只有掌门可以依恋吧。”

微生留侧躺对着梁岁稔道:“她看上去很活泼,不像是过着我的生活。执着之事不分大小,看你执念如何。凡心天性,我们摒除凡念乃逆转之举,修行凡灵是很容易走火入魔。”

“很容易的啊,怪担心她的。挺好一小姑娘,不想她沦落成魔。”

“正因坠魔容易,所以各个门派每半年会查一次,有迹象立即斩杀,有的甚至只收无依无靠子弟,如出家和尚。世家是祖辈偶得神力代代相传,天生自带真气,不像我们要靠心修出气。”

“世家这么个意思呀。”梁岁稔猛然想到自己被猜测是天神转世,坐起道,“你要不要看看我可有天赋。我这年纪也来不及当道士,学个几招琢磨玩玩也好。”

微生留也坐起来,俯身脸贴脸,梁岁稔紧张到出神。

微生留贴了会道:“面相这块没有一定说法,只能靠多见的经历凭感觉判断。我现属阴,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你一身火热气流,你应该是少见极阳之体。如果是的话,抱走我的随月掌门可有意收你走?既是极阳之体,掌门不该看不出。”

“好像没有。倒是你被收走的原因,是看你有大祸临头的意思,反正要保护你就抱走你。都看出你有祸,我个特殊体掌门更容易看出才对。就算顾忌父母,怎么也得提一句,或者感慨啥的。”

“照孟道长的话,我是在灼山待了一宿,使内气溢出体外,那我近你身,你会不会热呀?”

微生留推倒梁岁稔,双手双脚交叉在梁岁稔身体:“我再如何也是凡人,这可是千年魔剑,我还怕冻着你。有你在我会觉得很暖和,很安心。”

梁岁稔把通红的脸扭过去:“在你的梦里看见游中子长老对你很好,你也希望她陪伴在你身边吗?”

梁岁稔这一问不只为稳定魔心,自我反省:“我在想什么,这种醋也能吃,我是疯子。我要庆幸自己没有修道吗。”

微生留把梁岁稔抱在自己怀里道:“我说不清楚,我只想要姐姐这样对我,也想这么对你。”

直截了当的话梁岁稔完全不敢抬头,脑袋顶着脸朝下好呼吸:“你心里只有我这个姐姐吗?”

“嗯,你是我想走的路。白天你说永远会和我在一起,可是说到做到?我这个人直脑筋,不喜欢说谎。”

“我觉得我死也会做到的。”

第二日早,若尤一进入黄衣女人客房与其商议:“木景泽,我想把人带到你们水涟。信我已送去,她不同意会派人报信,所以等会你带路。”

木景泽疑惑道:“她是在景正成的魔,在那不是能更好调查吗。”

“没必要调查经历,她似乎无感。那里对她来说为是非之地,要触发心魔可就不好了。景正太远了,我还没有找到极阳之体人,水涟群山环绕,是个极佳的窝藏点。”

木景泽心有不安地想:“以有休掌门和游中子长老的交情,这句话大概也写进去了。”

离开至郊外,梁岁稔想到若尤一的身份,上前请教道:“长老,先前遇到一道人,说我体质特殊,长老可愿看我面相如何?”

木景泽道:“这你要找算命的瞧,不是所有道士都能看相。”

“这不是问问吗。”

听到体质,若尤一问:“那人说了什么?”

梁岁稔道:“她看不出来,可能年轻经历少。”

若尤一止步,转袖后一把赤弓现在手里,递给梁岁稔:“若真如此,非阴必极阳。我会在你身后助你运气,你要集中注意,把气凝结成箭,能射多少射多少。”

木景泽说的话和微生留想的一致:“莫非这是射日神弓/这种气,是上古神弓吗?”

“是。”

若尤一走到梁岁稔身后,一掌贴在梁岁稔后背,梁岁稔明显感觉到一道道气流窜:“好像有东西在动,是气吗?”

若尤一道:“集中注意,别忘了用尽全部力气射箭。”

“好。”

梁岁稔闭上眼睛,靠意念将气转移到指缝,感觉到四支箭的存在,梁岁稔一口气全部射出。见状的若尤一心想:“我虽能射七支箭,也只能一支一支射,她大概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再同时射出四支箭,梁岁稔开始疲惫,只能一支一支射了两箭停止,气喘吁吁道:“十支不能再多了,我怕我晕倒了要你们辛苦背我走了。”

若尤一仔细端详完梁岁稔的脸心想:“的确是极阳之体,可这面相怎与我们相冲呢。初见以为是单纯与道无缘,按理来说是非常适合学道。”

见若尤一久看不言,梁岁稔问:“我这是有问题的意思吗。这可不经看啊,我害怕。”

若尤一道:“没有,你是少见的极阳之体。如果可以,你的极阳之气可散去魔气,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

梁岁稔喜笑颜开道:“俗话说五步之内必有解药,还真有可能。”

两日后,若尤一的信寄到水涟派的有休掌门手里,有休掌门看后,吩咐一位弟子:“照着信上的地址,速速接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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