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一天,嵇欲之打算先把北屋收拾出来,有睡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改造。
“老板墙面还是不错的,不用大的整修。”
“我想先把中间的屋子收拾出来,有睡的地方,然后再收拾其他地方。”
“我睡哪?”
“屋里呀。”
“睡,睡一起?”
“这不是有里外屋吗?”
“哦。”
“北屋舒服,东西是配房,等把隔壁的收拾出来以后,你可以搬过去,如果不习惯,也可以继续住酒店。”
“没关系,我不挑。”叶承的大脑想了一些不该想的,导致语气都透着些心虚。
“一会咱们买一些生活用品,简单的就行了。”
“哦哦。”
“你怎么了,不舒服?怎么无精打采的。”
“老板,我感觉自己受了内伤。”
“那你打算怎么治啊。”
叶承突然化身大型考拉,往嵇欲之身上挂“不知道。”
“我看还是埋了吧。”
“别呀,我还能抢救一下。”
嵇欲之一推他的大脑袋“放弃了。”
“家属才能放弃。”
“那我选择人道主义毁灭你。”
“太狠了。”
“好了,别闹了,去买东西,争取一星期之内住进来。”
听到这话,叶承马上拿了钥匙开车,直奔家具城。
两个人,挑挑拣拣后,总算够基本的生活用品了,然后又冲去超市采购。
“我好累”叶承躺在座位上。
“我也是,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保洁会把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各种就是咱们自己了。”
“明天他们会把家具都送过去,后天是电器,大后天是咱们的主场了。”
“还有两天休息时间,挺好。”
“你拎着猫去打针,我去村里谈谈地的事情。”
“老板你要满足我开心农场的事情吗?”
“嗯。”嵇欲之闭上眼睛休息,顺便把钥匙递给了叶承。
叶承看着毫无防备的嵇欲之,就那样安静平和的躺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突突,然后小声的嘀咕“我这是怎么么了。”
“说什么呢?”
“没什么。”说完开车回酒店了
嵇欲之有些累,不一会就睡着了。
叶承回到酒店以后,也不急着喊他,就跟着靠在旁边,仔细的观察嵇欲之,流畅的下颌、细腻的肌肤有几颗黑痣,嘴唇的形状很好看不过总觉的带些病态的苍白,额头饱满锁着一股忧愁.......
他正看着,嵇欲之睁开了眼睛,眉目流转,一股不带造作的风情(叶承认为的)迎面而来,让他觉得空调开的小了,瓶子里的水装的少了。
困极了的嵇欲之,睁开熊猫眼(真实状况),打着哈切“怎么不喊我,下车吃饭去。”
还是火锅店,嵇欲之喝着粥,叶承埋头一顿吃。
‘累到孩子了,都饿成什么样了。’嵇欲之想道。
‘我这样就看不出来脸烫了吧。’叶承自己琢磨着。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然后成功忘记了还有两只崽子,没吃饭呢。
玉米“喵”解释一下:他们把我们捡回来,只是换个地方饿着?
棒子“喵呜”解释一下:弟,别这么说,肯定是忘记了,或者不知道怎么死了,再等等吧。
“突然想起件事情。”嵇欲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你吃的这么欢,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两个崽子呢。”
叶承也抬起头“好像是。”
“好了吃完了就回去吧。”
一星期后,两个累的发木的男人,一块倒在了铺好的大床上。
“小少爷,你睡里屋吧,方便些。”
“老板,听你的还管饭吗?”
“管。”
有气无力的说完上述对白后,真想睡一会,但是猫崽子开始抗议了。
“喵呜”解释:我饿了,玉米饿了。
“喵~~”解释?不用解释了,直接爬上嵇欲之的身上啃鼻子了。
“去,开粮食。”
“你去吧老板,刚才都是我上下折腾。”
“也行,不过我起来以后,容易心情不好,不想管饭。”
“太无耻了,资产阶级嘴脸。”
“资产阶级不管饭,我是企业家领导,现在领导累了,希望你出点力。”
“是~~老板威武。”说罢,一掌拍在嵇欲之胸口,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啊。”一声闷吭,就差一口老血了“太狠了。”
“哎呦,不好意思。玉米、棒子吃饭了。”
嵇欲之撑起身体,看着叶承,有一种如果他就是李凡该多好的荒谬想法,叶承体贴肯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长相也是自己吃的那一挂、关键是性格,真的很弥补自己的短板,然后啊呸,想什么呢,他可是宁海的弟弟,自己太龌龊了,想完了就平躺回去,不死不活的瞪着眼睛。
然后眼前突然加载出来一个叶承“老板,你有心事。”
“没有。”推开,翻身。
“你不承认也是有,刚才还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我呢,怎么看上我了就直说,我可是试试,毕竟你......啊啊啊.”被突然做起来的嵇欲之吓了一跳。
“是觉得好玩吗,你要是有这种想玩的心思,现在就可以走,我嵇欲之是喜欢男人,但也不是谁都看得上。”嵇欲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叶承轻佻的态度,让他想起来李凡的拖延与敷衍,那段时间自己身心俱疲,仍然要装作前途一片光明,以至于分手之后,看了一段时间心理医生。
叶承心想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但转念又想到也是,前男友如此那般,他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抱歉,我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
“你.......”嵇欲之一是有些窘迫“回房间休息吧,一会出去买点肉呀菜呀什么的,不出去吃了。”
“你要生会儿闷气吗?”
叶承稀松平常的语气逗笑了嵇欲之“我生什么气,就是累了。”
叶承真的是很适合你呀,孩子你就看看他吧,宁海什么的,就让他安安静静的沉默在商海吧。
“那我能在这休息吗?里屋有点小,太小了。”
“委屈小少爷了,等过两天把西边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你腾出个大大的房间。”
“我想喝豆腐脑。”
“难为我了,下午去哪找,这又不是大城市。”
“我为领导流过汗,难道领导就不能为我下次厨吗?”
“下厨不难,难的是我不会呀,工人同志。”
“你还行不行。”
“不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说的对,不过我得先计划好路线。”
“买豆腐吗?”
“当然不是,是去医院的最短路程,另外要怎么把你抗进去呢?”嵇欲之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
“突然想吃些家常菜,上火了易清淡。”
嵇欲之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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