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pa中的鸟不是大明星,只是一个歌手
脑洞一时爽,更文火葬场
一捏捏小镇文学...
ooc致歉
甜甜的雨天
只是一眼,便已万年
【1】
江南总是飘着湿漉漉的白雾,黯淡天空潮得可以拧把水下来,压迫得没带伞的人直忧心下雨。
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多少都会不可思议:湿度这么高,本地人不会都是变成人身的鱼吧?
这座古镇商业化程度低,一切都慢悠悠,快节奏在这里跟不上它。
“您好,请问这里有旅馆吗?”
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婆婆停下手中的莲蓬,仰头看了一眼人:“小姑娘,到这旅游来了?”
含混不清地应声,招来了婆婆的热情:“哦哟那你可是选对了,我们这人少的嘞,又漂亮!要找个地住是的不,你往前面稍稍,过那小卖部右拐,就两步,好多年轻人在的嘞!“
”好,谢谢婆婆。“
【2】
知更鸟坐在柜台后面对着空白的纸面发呆,她前些日子无意哼出一首小调,但死活写不出满意的词。
应该是脑子钝掉了,出去看看风景找找灵感吧。
说服自己的大学生刚一抬头,就被一双漂亮眸子截住。眼睛的主人搂着几只莲蓬看她:“是在这里办理入住登记吗?”
鬓边歪歪斜斜一支荷花,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坠落,偏生与面容相映,真真值得一句人比花娇。
知更鸟握着笔的手无意识动了动,只一瞬,许多东西从虚幻的眼前划过。
“你好?”
被客人呼唤回神的知更鸟立刻唤醒电脑:“可以的可以的,我来为你做个登记,请问你有预订吗?”
“没有。”
“我来看看还有哪些房间......“
“嗯...我们还有一间单人和两间双人,请问你是?”
“要单人,谢谢。”
“好,麻烦填这个入住登记表,我录一下信息。“
“...你的名字是?“
“流萤。”
【3】
知更鸟日记:xxxx年xx月xx日
歌词好像有灵感了
她的眼睛就像我见过无数次的江南烟雨,陌生且熟悉
【4】
作为民宿的主人之一,即使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在知更鸟看来,流萤也是相当特别的住客。
先不谈她一口气续了三个月的住宿,大多数情况下,她出门看见到的住客,或多或少四处溜达拍拍照,某些外向的人还会跟本地人唠唠嗑。独独只有流萤,知更鸟每次见到她时都在发呆,倚着栏杆看小溪,坐在石凳上盯青石缝,亦或者托着下巴望远山。
知更鸟突然就有些好奇她的职业了。
【5】
今晚又下雨了。
水珠在屋檐上蹦跳的声音淅淅沥沥,流萤盘膝坐在床上回复消息。
艾利欧告诉她之后会遇见一个棘手的家伙,需要注意下。
银狼说她找到了一个VR的格斗游戏,让她下次教她两招。
卡芙卡发来了一个快递单号,是给她的,所有人都有但各不相同的礼物。
刃给她推了一个薄荷色的摩托手套,确实很漂亮。
接下来就是处理邮件。
“还接吗?”
......
飘渺的月光伴着若有似无的乐声撒入房间,流萤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循着声音来到阳台,声源正正好在自己隔壁:一位她意想不到的演奏者———那天的前台漂亮女孩子,虽然后来知道这里是她和她哥经营的民宿,偶尔代职一会。
少女脊背挺拔发丝披散,阖目轻吹,竹笛声清透悠远,动情处不自觉踮脚旋转。
不是很完美的演出,却是流萤听过最好的曲调。
默不作声地靠着栏杆望月,侧耳聆听。
【6】
流萤随记:
一切正常,伤势正在痊愈。
杂念消退,这个地方确实有助于放松身心。
遇见了很多很好的人。
那天下雨,月色很美,笛声好听。
她吹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恰好睁眼跟我对视。
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么相对,大雨沙沙的下。
【7】
暑假结束,知更鸟返校。
闲来无事,总是去清吧唱歌,唱一唱家乡民谣。
那天正在台上等人点歌,隐隐听到有警笛拉响。
据说有人开设非法拳击场赌博。
外头街道上密集人流开始变得杂乱,虽然是正经营生,顾客和老板也不太想掺和进去,没一会功夫人走动就相当频繁。眼看这架势,明显今天生意做不下去了,知更鸟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背上包走人。
刚拉开后门,一个不知何时倚在那的人猝不及防地顺着倒下来,知更鸟被带得一个趔趄翻倒在地,下意识地胡乱推搡,却被反应过来的人压得动弹不得,一只缠着布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甚至于她还嗅到了铁锈味道。
恐惧瞬间随着黑暗爬满后背,又在下一瞬来自巷口一丝光线里败走:“是你啊,小老板。”
是流萤。
是知更鸟。
捂口的手立刻就放开,紧接着她的手腕就被她虎口圈住,轻松拉起,还不忘递给她一包纸巾。
“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解的歌手接过东西也不急着擦。
借着那点光亮,知更鸟发现对方的左右手都缠了绷带,鼻梁和眼梢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沉默回答了一切问题。
叹了口气,当着流萤的面卸下书包,翻出自己备用的酒精湿巾和创口贴,招手示意她蹲下。
对方出乎意料的顺从,乖巧地让她擦掉了血贴好了创口贴,一声不吭。
大功告成,知更鸟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满意地拍拍手:“好啦。”
那张脸庞多出两张粉粉的创口贴,莫名其妙多出一股子痞气。
大概是因为贴的位置的问题。
知更鸟如此说服自己。
“警察走了,”寡语的人开口:“谢谢你。”
警笛声确实正在渐渐远去。
知更鸟无端有些失落,但又在期待什么?她拉上书包拉链,准备返程。
未曾想身后的人开口:“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也许我可以送你回家。”
【8】
“那天不是因为有人闹事……是比赛,我是格斗选手。”
流萤捧着手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也不是钱的问题。”
可爱小鸟头像用户并未回复,应该是不在线。
“诶,”银狼坐着椅子滑过来,肘了她一肩膀:“你那天不就送个熟人吗,有车还这么晚回来,答应给我的纪念币都忘了带。”
自知理亏的人并未反击,倒是卡芙卡一眼看穿:“应该也没那么熟,大概不是开车送的。女孩子多个戒心是好事。”
“只是宝,别忘了你也是女孩子。”
艾利欧赞同似地喵了两句。
刃冷不丁插进来:“她是格斗选手,她自己说的。”
蹲在他左肩上的艾利欧一爪垫拍在他耳坠上。
【9】
的确是出于安全考量,知更鸟拒绝了她的好意,不过互相留了个通讯。
如此微弱的联系,居然靠着你一言我一句彼此熟悉起来。
流萤知道她还是大学在读的创作歌手,知更鸟知道她以奖金谋生,不比赛的时候就是个妥妥的社会闲散人员(bushi
总结起来,就是两个酒吧常客(?)
流萤不工作的日子很多,高低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去她驻唱的场子下听,顺带兼任了保镖与司机。
知更鸟第一次坐她机车,就是第一次收到说要来听她唱歌消息的时候,流萤赶在散场前特地开到门口。
给人扣好头盔,叮嘱她抱紧自己腰,蹬掉支撑一拧把,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微微热的空气就被破开,吹得人浑身畅快。
自由是一瞬感觉,不是某一段情节。
【10】
社会上总是会有些渣子的,这点无可置疑。
在结束的一次表演后,知更鸟在停车场口,去找流萤的路上被拦住了。
是的,几个小混混。
拒绝两次后干脆就动手准备强来,被看到且赶来的流萤死死攥着胳膊,痛得眼泪从眼眶中夺路而出。
知更鸟头回见流萤这副表情,眉毛皱得恨不得夹死对面,甚至能看出狠劲。
此前她从未见过她动手亦或是比赛,知更鸟一边听从她的指挥往后退报警,一边灼心地看他们打斗。
不过担心是多余的,打斗更称不上,或者可以说是单方面被揍,指混子。
抬手荡开领头,一个架拳架住左边,右手就是一记迅疾重炮轰上去,顺势一个侧身躲过右边补拳,右肘寸劲撂得人晃了晃———倒了。
剩下的领头不服气还想较量,流萤微微后仰躲掉,顺手掐住大小臂反身钳住,向前使劲,只一身蛮力的人重心不稳,当即被压制得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身姿飘逸,这几下赏心悦目,关键是本人长得相当具有欺骗性,挨了一拳的人直接原地睡觉。
笔录结束,知更鸟才知道流萤已经收了劲,并且避开了要害,疼是疼的,查又查不出。
【11】
流萤看过很多场知更鸟的演出,与之相反,知更鸟却很少看流萤比赛,原因其实也简单,她的比赛真的很少,而且出于流萤个人意愿不太想让她看。
知更鸟本来是相当疑惑,甚至于心理上有些微妙的不平衡。直到上次的锤人事件后,像是想好了什么,隔天就收到了来自她的消息,邀请她去观战。
到了约定地点,却只有一个吹着泡泡糖的女孩子在玩手机。
还没等自己给她发消息,那人就主动上前:“我是银狼,流萤让我带你进去。”
出示的聊天界面赫然是流萤的头像。
不妙早就发酵,在这一刻开始膨胀:“麻烦你快带我去。”
越深入往里走,音乐夹杂着山呼海啸的人声越是要掀翻头皮,破开酒精与尼古丁交缠的洪流,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座黑漆漆的八角笼。
银狼领着她找个靠前的位置坐下,也没管她,自个就看起来了。
笼中人影闪动,显然已经打了有一会。
没有拳套,只有拳击绷带,血肉相搏,如野兽般拼命撕咬,明摆着的黑拳。
台上的一位正是流萤,对手实力不弱,她的眉骨已经擦破,鲜血横流,手背随意一抹,顾不得那么多。
“她...”知更鸟坐立难安,在一众狂热的赌徒兼观众之间格格不入:“她这样真的没问题?”
“你要走了吗?”银狼转头看她。
知更鸟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她也不了解她现在的想法。
“虽然有些多嘴,”银狼把注意力再度移回笼中:“但她先前有一捏捏心理问题。”
“疏导了,但是不够。”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发泄口。”
“就好比给大坝放水,水龙头肯定是比不过把整个坝给炸塌的效率。”
“不过据我所知,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言尽于此,银狼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就闭了嘴,没去看那人反应。
身旁的空位始终没有动静。
刚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同事叹了口气,就听见旁边有东西放下。
“帮我照顾好她。”
这么短时间居然能弄来一个医疗箱,流萤看上的这位真是个神人。
【12】
自从告诉她真相后,她们已经断联了一个月了。
好在有银狼告诉她的情况,还是让流萤能鼓足勇气发送:“我不打了,找了份格斗教练的工作。”
忐忑不安地守在屏幕前等待回复,输入中三个字拉扯揉捏着人的神经。
“夏令来了,你要来看荷花吗?”
??
拖太久了我都不知道在写些啥了
为了一盘醋建了个厨房的我...
完全不想写连载嘻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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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乡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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