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端午,玉树显摆厨艺非要亲自下厨。
“王爷你看那个猪蹄炖的烂不烂?别忘了把黄豆加进去。”
岑寂拿着扇子小心地揭开炖锅的盖子,里面的猪蹄煮的软滑稀烂,他在旁边罐子里抓了一把黄豆进去。
这里是净月庵,他和玉树来这里疗伤,情商。
国师走了后,国师的好基友徐公也走了。
玉树和岑寂一起失恋了。
我们俩一起坐在佛像底下,一盆猪蹄两坛二锅头就开始划拳,“一个国师三条腿,两个眼睛一张嘴,二个徐公六条腿,四个眼睛二张嘴……干!”
玉树跟岑寂豪饮了三百杯,一起醉倒在佛像底下。
如果岑寂爱的是玉树就好了,起码没有这么累。
“本、岑寂真的很喜欢锅四……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老娘也喜欢很多男人啊,可他们都抛弃了老娘……”玉树也醉了,她没有看上去那么大大咧咧的,一边灌酒一边傻笑,“哈……哈哈,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
岑寂抽噎着对她说:“要是三十以后我未娶你未嫁,你嫁给我好不好?”
玉树把酒坛子往脑后一枕,闭着眼睛笑,“呿,姐姐可怕守活寡。”
岑寂更伤心了。
某些人期待的酒后乱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作者强烈要求了,但是他强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了身体的冲动,他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淡泊如水的状态。
在净月庵呆了几日后,玉树和岑寂手拉着手去了晕月楼。
告别失恋的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晕月楼是个好地方。
里面各色公子不胜枚举。
玉树如数家珍的跟岑寂挑挑拣拣,“那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波斯来的美人,你看那腰,和蛇一样软。”
岑寂一点也不高兴,总觉得买卖人口的事真的是太过分了。
所以岑寂大手一挥,买下了晕月楼。
包括里面一百多个美人。
美人们一个个茫然的拎着包袱跟着岑寂回到了素王府,他让黄金请了教书先生来教导他们,其中几个头牌本来就是才子。
徐公来拜访的时候岑寂正在听孟施弹琴。
徐公坐了一个时辰,百分之九十九注意力都集中在孟施身上。
难道徐公是个攻?
晚上徐公留宿。
岑寂邀请他一起去泡温泉。
“我是喜欢他,以前他还在晕月楼时我就喜欢他了。”
“那你怎么不带他回家?”
徐公皱眉:“他可是男人啊,我虽然喜欢,但是也不能带回去。”
岑寂嗤笑了声,“有什么能不能的,既然喜欢当然要带回家。”
徐公特别歹毒地说,“那你喜欢的人也带回来了?”
徐公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窝窝里,杀得他丢盔弃甲。
岑寂把脸埋进水里,“咕噜噜……”
徐公一把把岑寂扯了出来,“你要自杀啊?”
“孤王已经不相信爱情了,从此之后岑寂要以家国天下为己任。”
徐蔗冷笑,“自欺欺人。”
岑寂又想哭了。
徐公搂住本王的肩膀,“大丈夫何患无夫,他不值得。”
岑寂有点感动,这就是兄弟情吧,和玉树那种闺蜜是两种不同的情感。
“可是他是本王的初恋……”
“……啊?”
“那大将军圣僧帝师韩统领呢?”
岑寂:“……”
“王爷你找我?”第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近。
谁?
他和徐公两脸懵逼,四只眼睛看着温泉底下浮上来一个浮肿的女人。
是玉树。
她裹着浴巾。
“……”
“!”
第一声是他,第二个是徐公,徐公不比他,他可是领略了玉树各种花样数年之久。
玉树背对着他和徐公解开了毛巾重新裹了一下,把盘在头顶的头发放了下来,回过头,脸蛋被热气熏的通红,“王爷,徐公子,我在这里练习闭气,没想到你们来了,真是巧。”
一点都不巧。岑寂都在这泡了一个小时了!你特么是闭气一个小时了吗?你当自己是鱼人吗?还有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姐姐了,有点通房大丫鬟的自觉。
徐公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声音还有点哆嗦,“玉、玉树夫人。”
不知道玉树怎么想的,但是这个年代女人跟男人一起泡温泉……不,就算外国女性也有很大一部分不能接受吧?
岑寂叹了口气,拿过一边的浴衣披在了玉树身上,“好啦,徐公会害羞,和岑寂一起去吃点芒果冰散散热,闷了这么长时间头不会晕吗?”
感受到了他浓浓的男友力了吗?
玉树翻着死鱼眼被岑寂拉出了温泉。
我们俩一起在院子里吹着冷风,吃着芒果冰,他刚想说点文艺的句子,玉树就飞快的干掉了一盘芒果冰,像个炮仗一样的炸了,“你造我从两个温泉之间的暗流跑到这边花了多少心思吗?”
“徐公喜欢男人!对了、他喜欢那个叫孟施的!”
玉树的脚步戛然而止。
对不起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喜欢男人了。
岑寂保证说这话的同时我没有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
玉树转过身,无所谓道:“我知道。”
什么?
岑寂不太懂你的世界。
“我只喜欢对我没意思的,长得好看的,懂了吗?我的王爷?”
“懂了。”岑寂傻乎乎地说。
这样的死寂一直持续到十年后岑寂当上摄政王的时候,这十年之中,和以后更长的日子,他除了权利外一无所有。
向上、越向上越是荒凉。
如果有人问他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恐怕就是没有抓住韩统领大将军萧霈帝师圣僧国师的手。
——
大清早的他就从床上摔了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屋子里有点黑,还没到白天。
搞什么嘛,回去再睡一觉好了。
“王爷既然知道小僧来了,何必继续装模作样呢?”
“……”
窗口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红衣的和尚,美的就像昆仑山顶的雪莲花。
好久不见啊,昨天还想起你了呢。
前任。
岑寂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你来了。”
圣僧微微一笑,“王爷早知道我要来,所以整个素王府才没有一个暗卫吗?”
并不是。
“所以呢,三太子有何见解?”
圣僧逼近他,贴在岑寂耳边邪笑着说:“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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