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块千年矗立的顽石,圣僧道:“素王府果真机关无数,是小僧失手了。”
这才是圣僧正常的画风。
此时此刻只有他和圣僧两人,圣僧要对他做点什么岑寂根本无法反抗。古人言,无法反抗就只有去享受。
比如说杀了他。
这个岑寂一定会反抗的!
“王爷知道出去的机关。”
岑寂点了点头。
圣僧非常惊讶:“王爷竟然如此坦率的承认了此事,王爷的心胸让小僧心折。”
岑寂只想让你弯。
“不知圣僧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如果圣僧回答“你”,他是不是要反抗一下呢?岑寂纠结的想。
圣僧非常不会看情形:“不知敏若可好。”
你问他哦?岑寂怎么记得。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所以翻到了圣僧篇去找了下,敏若是圣僧的徒弟,一个小赤佬。
“就在王府内,怎么,圣僧没有找到吗?”
圣僧当然没有找到了,找到的话他就不会在这里了呀!
圣僧:“敏若过得可好?”
“尚好。”
圣僧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喂喂喂!圣僧你为什么像交代遗言一样!怎么你要圆寂了吗?听说以处男之身圆寂不会成佛的!要不要他帮你成佛下?
这时候陷阱忽然被打开了,黄金和来福等一圈黑压压的脑袋,不好,他有密集恐惧症!
他们放下来一个写作土篮子读作升降梯的运输工具,几个暗卫一边拉还一边喊口号,“吼吼嘿嘿一碗酒啊,吼嘿吼,风风火火往上拉啊,吼嘿吼——咿哟咿二哟,往上拉那么吼嘿吼——”
岑寂生无可恋的坐着土篮子被拉了上来。
太孙宜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下了,他说:“这不怪你,是他不小心。”
太孙宜:“属下不是说这件事。”
岑寂狐疑道:“那是何事?”
太孙宜掷地有声道:“烈国侯萧慎从西北回来,途径张掖时暗卫传话过来说萧慎醒了,我们就派人弄他,被捉住了个舌头,并且有证据说是咱们派人搞的他,也要派人摘咱的瓢,说咱们招子没放亮,派人买了洋人的小黑驴,这会已经在王府周围踩上了盘子,还有六扇门的条子掺乎,咱们有几个兄弟都挂彩了,刚才进来那个明显是个老宽,兄弟们寻思着瓮中捉鳖,就给他开了空门,那些鹰爪孙也不地道想结梁子,怕他个球,清了十几个,剩下那些有办法让他猴崽子亮相。”
所以说你们听说烈国侯醒了准备再弄死他一会没想到没弄死反倒是让人家逮住了然后人家找上们要干掉爷,圣僧就趁机跑了进来原来他是这么进来的一点都不高明好失望啊。
所以说你们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搞萧慎。烈国侯怎么着你们了?
岑寂看着太孙宜纯洁无辜的眼睛。
他们一直以为烈国侯中毒箭堕马是他搞的事,他们只是在为岑寂善后而已。
岑寂原谅他了。
太孙宜长得真好看,特别是这么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时候。
一不小心睡了身边手下的事如此不做作正直的岑寂如何能干?
岑寂大手一挥,“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时候圣僧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而下陷阱底下检查的暗卫上来说墙壁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只是他的幻觉吗?
难道他的大脑已经开始影响他的眼力了?
岑寂把手下们都轰出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被五花大绑的圣僧。
哦呀,他该怎么办呢?
对了,应该先脱裤子的。
而因为套路问题这时候必定有人来打扰,来福屁滚尿流的踹开了他的房门,顶级小叶紫檀的房门被踹的四分五裂,来福平时扛个姑娘都费劲,现在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来福凄厉地大叫一声:“王爷待会再玩待会再玩!烈国侯打上门来了!!!扬言要发飙!!把王爷阉了!!”
烈国侯竟然想出如此歹毒的招数,没看出来。
既然烈国侯已经杀上门了,他不能坐以待毙,虽然第一次暗杀还是意外并不是他干的,但第二次却是他的人干的,作为老大,替手下背黑锅是理所当然的。
岑寂抹了一把心酸的泪,吩咐来福,“把这个奸细看好。”
王府门前,烈国侯的精兵强将齐齐地演奏秦王破阵曲,最前面一个脸上没毛身高八尺的小男孩,这崽子成年了吗?
烈国侯拿着一杆银色霸王枪,骄横地说道:“你就是素王?”
“你有什么事?”
烈国侯跳下马,他竟然比本王矮。
他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停下了,他一定嫉妒本王长得比他高大威猛,他一抬手,就有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口里被塞着抹布的男人被推过来,士兵拿掉抹布,那人哭号着说:“王爷!!!王爷要给小的做主。!!”
这居然还是个熟人!这不是王府的黄三爷么!
岑寂记得是让他奉旨跋扈去了呀!
难道你奉旨跋扈的具体举措就是去暗杀烈国侯吗而且还被逮了个正着?你得多爱岗敬业才能干出这种事来?他跟你有仇吗?
黄三爷惹的不是事,是刑事。
但是他还不能怪他。
但是黄三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呢?
烈国侯脸色发青。
咦?他青什么?
烈国侯身边有个谋士出来道:“想必这个人不是素王的手下,也不知道是谁派来诬陷素王的,王爷不要见怪,侯爷年轻不懂事……”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发展?
岑寂被这个神展开弄的一懵。
不过深谙斗争哲学的岑寂一眨眼就相通了:素王派人来杀侯爷,他能派这么蠢一个人来吗?当然不能了,所以这个人十有**是假冒素王府的人来栽赃嫁祸。第二种可能是,这个刺客真是高明,在大庭广众一喊,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他是素王的人了,这么拙劣的骗术有人要是相信那不成傻子了。
于是他转危为安。
烈国侯带着人撤了。
岑寂把黄三带了进去,黄三一路哀嚎,“王爷不要剥我的皮!不要活剥我的皮啊。”
岑寂嫌弃地把他踹到了一边,闹呢。
好玩吗?
并不好玩。
岑寂派人把来福带进了地牢,地牢,顾名思义就是暴力拷问的地方,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其实都是摆设,主要还是看他的心情。
来福面如土色,他一定是心虚,他命令把国师看住了,拿着烤的通红的烙铁逼近了来福,来福浑身抖的跟康筛子一样,在他的哭泣中岑寂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上。
一声孺慕的呼唤打破了他的幻想,地牢的负责人说:“王爷,小的精通三千种刑具,曾经在刑罚考试中笔试满分实践满分,是本朝一百年来唯一能活剐三千六百刀而犯人不死的……小的还有一个弟弟,最擅长活剥人皮,那人皮剥下来,人还是活的,解开铐子就满地乱串,极为有趣,不如拿来福小哥给王爷表演一番……”
岑寂吓得好想扑进国师宽厚的怀抱,然而国师已经不在了。
还没等岑寂发威,来福自己就先全招了,原来他是宁王派来的卧底。
等等,为什么哪里都有宁王的事?
来福吓得鼻涕眼泪齐飞,“王爷!是宁王都是宁王干的!”
三千六百刀小哥提醒岑寂:“昨个送来的黄三,王爷要审一审吗?”
岑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他肯定不知道素王府里还有这样的人才。
岑寂大手一挥,黄三就被押了上来,和来福绑在了同一个刑讯架子上,两个难兄难弟面面相觑,腿毛呼啦啦地掉了一地。
黄三一宿没睡好,脸肿的和牛油果一样……
看着他凄惨的样子,他忽然不想罚他了。
他就是这么容易心软的汉子。
黄三哭叽叽地走了过来,哭叽叽这个词在这里用有点恶心。
“你站起来说话。”
黄三开始叙述他奉旨胡作非为的近况
比如勾引了大将军家管家的情妇啦
砸了赌场酒肆勾栏啦
圈地强买强卖啦……
等等
怪不得最近王府账上的地成几何状态往上飙升。
“小的觉得这些事都太鸡毛蒜皮了,谁家的恶奴都会做,根本体现不出咱们素王府的水准,于是小的就决定弄死烈国侯!”
黄三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慢着!!跨度太大了他一时接受不了快让他缓缓!你到底怎么想的一下子从原始社会跨越到太空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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