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欢近几年大部分时间一直都在国外跟随陆城交响乐团巡演,每年只有很少一部分时间留在国内,她喜欢忙碌,唯有忙碌才会减少她对陆小满的想念。
她每个月都要在乐团安排之下接受几次媒体采访,记者们会问她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譬如问她对当年那启爆炸案的看法,问她为什么没有出席阿雨最后的审判,问她为什么在出事后没有陪同父母处理阿雨的案件,问她为什么姐妹俩甚至都没有见最后一面,蒋轻欢早已习惯用一种固定的说辞去应对。
陆小满的母亲今年也过来扫墓,她看到雪人脖子上挂着的黑板愣怔了一下,一边从手提袋里往外拿祭品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咕哝一句,她能安息吗?是的,那种惨烈的死法,她能安息吗?蒋轻欢一秒都不敢细想。
那天陆小满的母亲在离开时像个老友似的对蒋轻欢叨念,蒋小姐,你说呀,真是奇怪,小满性格那么古怪,又那么不爱理人,她怎么就那么喜欢和你腻在一起呢?
蒋轻欢站在墓园外面目送她们一家三口上了车子,她不明白,陆小满为什么永远活得像是个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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