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落鸢现在很后悔,也特别想撞墙,她感觉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走路不会看陆地。她只是想找厕所,但是不小心看见了云将离和另外一个男人待在一起。
这个男人她认识,是百花宴上那位仙长。好吧,她麻溜的滚到另一边,又不小心闯见大公主按着另外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她也认识,是大公主的死对头,苏三小姐。原来死对头只是你们的挡箭牌,关落鸢悔不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出来如厕。
001对此深表同情:“宿主运气这么好,完成任务是迟早的事。”
关落鸢对此呵呵两句反唇相讥:“你嘴巴是吃了百草枯吗?这么恶毒。”
苏蓓梦不知道此刻有人看见了这一幕,要是她知道,一定会泪流满面的扒住那个人,拼命逃离这里。
观疆眼底戏谑,她抬手抵着苏蓓梦的唇:“你刚才看见了,对吗。”
苏蓓梦咬紧牙齿,眼里倔强不屈,但她的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裙。这观疆是吃什么长大的,比自己足足高了两寸不止。
观疆放下抵在苏蓓梦唇上的手指,用软帕擦了记下,眼里暗含警告:“说出去对你苏府没有好处。”
如果目光能杀人,观疆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可惜,苏蓓梦只能眼睁睁的目送观疆潇洒离开。
她转过身,眼底的怨恨再也无法遮拦,忽然她感到肩膀微重,转过身,猝不及防就对上了观疆那张冷锐摄人的眼。
观疆无视她眼底还来不及收敛的情绪,挑起她的下巴道:“你到底是为何与本公主针锋相对?”
苏蓓梦猛的推开观疆,也顾不得尊卑怒喝:“臣女不过小小庶出,怎么敢冒犯大公主。”
她的胸膛因为太激动而剧烈起伏,眼眶充血,心像被针扎过,细细密密的疼,让她喘不过气。
观疆已经把姐姐忘了,多可笑啊,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想到这里,她难以抑制的哭了起来。
观疆很是无奈,她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虽然民间盛传她嗜血成性,但是那不过是有人为了陷害自己的谣言。
苏蓓梦一直止不住哭泣,到最后哭的一抽一抽的,观疆都替她担心,害怕她下一秒气没喘上来晕死过去。
关落鸢在外围实力吃瓜:“001,大公主是不是把苏三小姐气哭了?”
“好像是哎!”国人吃瓜的本性永远刻在骨子里,就算是系统也不例外。
“外面那个谁,你过来一下。”观疆郁闷的冲躲在暗处看戏的人摆手。
关落鸢左右转头,确认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死心的问001:“谁,我吗?”
“宿主请面对现实。”
“别看了,就是你,过来。”
关落鸢磨磨蹭蹭挪过去,恨不能一步掰成三步走,走路活到九十九。
“再磨蹭砍了你的腿。”
“哎,大公主有什么仿佛。”关落鸢当即狗腿的跑到观疆身边。
001不忍直视:“宿主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闭嘴,站着说话不腰疼。”关落鸢心里苦啊,她在原来那个世界谁敢这么对自己,果然阶级社会害人不浅呐!
观疆当然听不到关落鸢的心神,她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苏蓓梦吩咐道:“你安慰她,本公主先走了。”
说完她撂下担子自己跑路了,独留关落鸢与苏蓓梦在风中凌乱。
“你还需要我安慰吗?”关落鸢试探开口。
苏蓓梦擦干眼泪咬牙切齿:“不用!”
刘小姐的宴会终于结束,关落鸢放好她提心吊胆的心脏,刚上马车立刻开始舒服的葛优瘫。
蓝镜黎进马车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厌恶的皱眉道:“没有体统规矩,你这样子将来如何嫁给观哥哥。”
关落鸢懵逼:“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蓝镜黎眼神更加嫌弃,她特地找了个离关落鸢远的地方坐下道:“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松警惕,还是那句话,观哥哥是我的!”
关落鸢起身,蓝镜黎不屑的嗤笑,被自己戳破干脆不装了呗。岂料她猛冲到自己眼前,然后抬起手……覆再了自己的额头。
“你,你干嘛?”蓝镜黎从来没有与外人靠的如此近,近到她可以看见关落鸢细腻肌肤上的细小容貌,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声。
蓝镜黎莫名的脸红,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关落鸢确实生得风华绝代,连她都有点艳羡,不过只有那么一点。
关落鸢放下手,与蓝镜黎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悠悠开口:“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脑子有没有烧坏。”
“你!”蓝镜黎被气的差点失了礼数,她深深呼吸几口平缓了心情,转头干脆欣赏起了马车外的风景。
“你为什么喜欢观容寂啊?”
“二皇子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蓝镜黎眼含秋水的怒瞪她一眼,没什么威慑力,“我娘告诉我,我生来就是做皇子妃的命。”
关落鸢不可置信:“就因为这句话?”
蓝镜黎悲悯的看着关落鸢道:“大惊小怪,府上人都这样说的,你爹娘肯定是看你没那个本事才故意不告诉你的。”
001察觉不对劲,宿主问这个干嘛?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剧情走向,你又不给我一个痛快。”
001出来在关落鸢眼前转悠一圈鼓励道:“那就请宿主努力解锁新人物吧。”
还解锁新任务,你以为这是游戏闯关啊。关落鸢愤愤不平的冲空气挥了几下,蓝镜黎不动声色的离她更远了,姜府的人不会被她传染吧?
送斩千霜回府后,因为今日参加了宴会,她立刻提着剑冲向了演武场,乘着这个空挡,云将离再次来到沁烟楼中。
老鸨盯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黑衣男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原来是岁仙师的朋友,许久不见差点认不出您了。”
她眼放绿光的偷瞧云将离,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小子生得如此标致,面如冠玉,身长玉立,瞧瞧这腰身,还有这皓白细指。
云将离没办法无视老鸨露骨的目光,感觉怪怪的,但是他说不上来,好像现在自己就是一块肉,老鸨下一秒就要变成狼朝自己扑过来。
“您可以带我去见秋焕姑娘吗?”
老鸨回过神,没想到自己不留心干起了老本行,她懊恼的锤了两下大腿,现在云将离可不好惹,要是被岁仙师知道自己在打他朋友主意,那可不好办了,虽然她也在打岁仙师的主意。
“没问题,秋焕今日刚好没有接客。”
老鸨热情的领着云将离来到二楼,期间不时有衣不蔽体的男女搂抱着走过,云将离撇开头,前两次来怎么没发现这里如此惹人生厌。
云将离推开房门进去,秋焕正在梳理头发,月光怜爱的撩起她的墨发,拥着她浸入夜色。
“看起来云公子在国师府过得很好,人都水灵了不少。”秋焕回头望向云将离,眸如春水动人,不愧是花魁。
“国师府都很善待下人。”云将离轻车熟路的坐下道,“今日不请自来是有事询问。”
“哦,什么事?”
“想问一下与烟穗有关的事。”
秋焕莞尔笑道:“你从哪里得知烟穗花名的,不过她现在可不叫这名儿了。”
秋焕故意卖关子,云将离没反应,烟穗倒是被急的咬紧牙关。
“她本是沁烟楼的花魁,当初元灯节一舞动帝都,得了天子赏赐,后来又与刘摹陉两厢情愿。”
“刘摹陉当时还是一个穷秀才,烟穗是清倌,没日没夜的接客给自己赎了身,姐妹们曾经还嘲笑她傻,没想到那个刘摹陉是个有才华的,竟然一路高中升到了正二品。”
秋焕端起茶杯小酌两口继续道:“刘摹陉与她如胶似漆,两年前回到帝都他特地为烟穗取下花名,改为青如月。”
云将离点头,连名字都取自“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可见刘摹陉是爱着此人的。
两年前回到帝都改名,时间也对得上,只是为何要取青姓?
云将离储物戒中取出步摇递给秋焕:“可否用此物请你帮我调查一下刘摹陉的身世背景。”
秋焕眼底放光,她结果步摇细细打量:“这可是好东西,大公主赏你的肯给我。”
说完她惊觉自己露馅,但是话一出口,她只好补救道:“我的情报网遍布帝都,我嘱咐过要关照你一点,没想到他们什么事都给我说。”
包括岁辞时死皮赖脸的央求你收下储物戒和护腕的事,为了劝你收下,他差点就哭了。
当然这些秋焕是不敢说的,岁辞时不动那些眼线可不代表他不敢动自己。
云将离毫不意外,他能感觉到有时身边会有窥探的视线,但是对方没有杀意,他也就不怎么理会。
秋焕知道云将离这是不打算计较,她收了自己平日散漫的模样,信誓旦旦道:“你放心,这事交到我手里,明天就给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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