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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航展预演

夏怡推着行李找家里的司机,最后在到达口看到了她妈妈的秘书李叔,气喘吁吁地朝着她招手。

夏怡一脸迷惑走去,手里的推车被很快接过,“李叔,你怎么在这儿?昨天说好了是司机来接的。”

李叔解释:“今天许总和小夏总差不多也是这个点要来机场,许总说别叫司机了,送完你,再接她们,正好赶趟。”

许总是夏怡的妈妈,小夏总是夏怡的姐姐,两姐妹差了五岁,李叔说完还看了看表,七点十分。

夏怡腾出手,重试漫游,两人往外的停车场去,随口问:“今天机场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终于,往外走信号就好了,夏怡也看到司机发来的信息,说换李秘书来接,还把车牌发了过来,飞机上本来有wifi服务,她睡觉去了。

李叔说:“就是航展预演,官方请了一些企业来观摩。”

夏怡点点头,猜靳凌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来的,但关她什么事呢…

两人一路上念念叨叨说起最近生活上的事,李叔问了夏怡好几个关于申请留学的事情,说自己女儿在A大读工科,听说现在读研申美卡得很严。

夏怡点点头,列举了“我有个朋友”的例子,其实说的就是靳凌,之前申请了好几次美签,打算来美国看她,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现在做军工更是敏感,简历都快活成美利坚的敌人了。

两人到停车场,李叔忙着将行李放进后备厢,夏怡就看到了旁边熟悉的车,一看车牌果然是。

李利群又看了一眼表,七点半,让她先去车里坐着,说:“夏怡,我在这后面抽烟的地方抽根烟,抽完我们就走。”

夏怡说好,就进后座里坐着,靠在车窗沿上,无聊地盯着倒车镜,看着李叔不远处的身影,正在从兜里摸烟,想着她好饿,如果烟能解馋,她也想抽一根,但她讨厌烟味。

镜子里李叔的手在裤兜里停住,又什么都没摸地掏了出来,拍上了入画人的手臂。

两人笑着打招呼,靳凌看见了李利群掏烟的动作,从自己包里拿了包烟,捏了一根给他。

李利群右手接过,左手举了举打火机说:“靳老板也来根。”

靳凌把烟放回了口袋,客客气气说:“我就不抽了。”

他平时基本不抽烟,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抽都是生意桌上有人递了烟,迫不得已要给面儿,夏怡不常在抽了一两根没事,有次就是晚上手上拿了根别人递过来点着的烟,一口没抽,回去碰上她那极少数不打招呼就回来的查岗,狗鼻子警报器一碰就响,挣扎得像是带了伊丽莎白圈的猫。

李利群点点头,护火把自己这根点着,吸了口:“我这老烟民,瘾上来了,是真的忍不住。”

“你这是忘拿什么东西了?”

李利群瞧见了靳凌手里提着的咖啡纸口袋,又朝两人停车的地方看了一眼,早晨他们的车几乎是同时进来的,一前一后,当时许总和夏总也打招呼了,还一起寒暄了一下,说这么早,大家到得还挺巧的。

就是商业上的客气寒暄一下,彼此认识,泛泛之交,春山这盘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现在生意上是没什么交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呢。

靳凌其实不想解释他干嘛,现在也挺烦躁的,谁他妈管天管地管空气,过去他爸妈都管不了,管他回他车里来干嘛呢?

“换个领带。”

李利群这才注意到了皱巴巴的领带,也觉得靳总确实一表人才,让人没法忽视掉相貌好这个客观事实,但这领带确实系得不好,今天这种场合肯定合照什么是要上官媒的,还是认真点好。

聊天就点到为止,李利群背过身子开始抽烟。

夏怡盯着镜子里靳凌越走越近,居然她妈妈的秘书和靳凌打招呼,她妈妈在知道自己未成年就和靳凌开始谈恋爱之后,这些年多少对她和靳凌都有许多不满,所以她过去一直偷偷摸摸地继续谈着,每次休假都说在美国,实际毫无例外都回国睡到人床上去了。

靳凌瞥见夏怡坐在车上,渐渐出神懵住,与之前在咖啡厅那儿甩脸给他看,简直判若两人,是真的都要被这祖宗气笑了。

随便逗逗她,路过后座,敲了敲窗檐,把纸袋子直接给她递了进去。

夏怡都来不及拒绝,就看见靳凌长腿迈进了他车里。

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生意上的点头之交,认识不能说明问题,不认识才说明问题,会说明她选男人没品位没眼光,许印月都能若无其事面对她的早恋对象。

突然觉得分手了也没必要当敌人是吧?

夏怡撕开纸袋,里面有一杯咖啡,还有一块瑞士卷,夏怡直接隔着塑料纸片把卷捏了起来,她真的好饿好饿,咬了一大口,又吸了咖啡,觉得胃稍微活过来一点了。

靳凌上车之后,果然在手套箱里还能找到根新领带,盒子都还在,夏怡每次商场年庆大件买完之后用来凑满积分的。

他平时也不怎么穿正装,天天都能穿正装,那他不得生意好到能累死。

刚才的那根还是找别人借的,把包装拆了,随便打了温莎结,就下车,活动八点开始。

夏怡咬完手里的最后一口蛋糕,就看见靳凌下车,换了一条领带,比之前那根好看多了,因为这根是她买的。

靳凌看着夏怡鼓鼓的脸颊,柔软地起伏,嘴唇涂了什么,饱满红润亮晶晶,唇珠圆润可爱沾了一点奶油,浑然不知。

夏怡眼帘垂着,被一道更深的阴影打下,抬头一瞬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和脸颊旁一阵干燥又温热的皮肤触感。

抬头就这么看着靳凌直愣愣地怼脸凑过来,用大拇指轻轻地抹了一把她的上嘴唇。

“有这么好吃吗?”

靳凌轻轻挑了挑眉,给她看了一眼大拇指上的奶油。

夏怡是真觉得这个人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她就接个他的咖啡,他非要摸一下她的嘴。

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身体前倾一点。

靳凌迟疑了片刻,就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夏怡手伸过来,或故意或无意地碰到了他的脖子,指尖带着还带着冰咖啡的水汽,翻起衬衫领,又把压得平整的领带又用手指从西装领里勾了出来,垂着眉眼。

“好吃,好吃得不得了,我妈妈从小就给我说,多个朋友多条路。”

把结拆了,然后开始重新系。

“我现在觉得她说挺有道理的。”

把大领跨在小领之上,留下最合适的长度。

“虽然分手了,但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了情人,还可以做朋友,”

手里拿住未成形的结,把大领从圈住脖子的套穿过,夏怡才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靳凌的眼睛,视线慢慢往下扫。

看到身前的人,轻咽口水,喉结一动,左手拉动穿过结的大领,右手拎着结往上滑。

“你这领带打得像狗绳一样。”

夏怡调整了一下酒窝的位置,还挺满意的她打的这个半温莎,反正比他打得好多了,笑嘻嘻说:“谢谢你的咖啡,诺,给靳老板的回礼。”

靳凌直起身,刚刚那份扑面而来的甜蜜香气总算消失了,听着这个老板二字,就知道是在和他划清界限,蹙眉强行扯着嘴角,调整好了的领带他还是觉得勒得慌。

他今早看到了她家的车,和李秘书寒暄时,听说了她要回国,特意在外面等她。

结果,和他做朋友?做个鬼的朋友,真他妈会气人。

对前男女朋友这样的关系,这情着实调得有点过了,夏怡后知后觉,这个地方不适合谈问题,靳凌莫名其妙烦躁得吐息,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靳凌看了眼表,说了一句:“有事,我先走了。”

穿过机场大厅,拐进了试飞参观设的安检通道,

把裤子里的手机和黑色卡包放进临时储存盒里,刚刚路过咖啡店,店员跑着过来说,那位女士的卡包落下来了,卡包上挂着一串珠链子,中间有块定制的金属名牌印着名字SUMMER。

靳凌熟悉地走过金属门,展臂,转身,把缠在手上的工牌带上,进了上塔台的电梯。

着西装,穿夹克,身套裙的人如认真洗过的牌一般,各怀鬼胎,三三两两交错地站在塔台视线最好的落地玻璃前,今天春山的天气很好,一个星期前附近就有气象部门开始驱云作业了,蓝天一览无余,大家在等演练开始。

靳凌走到司越旁边,两人交换了眼神,司越抬了抬下颌,暗示了前面方向的人。

靳凌看到梁京行插着兜站在市一把手左边,许印月站在右边,许印月是夏怡的妈妈,大家都笑容含蓄,交谈甚欢,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和司越都很自觉地站到了最后面,这种时候,人没有必要非要往还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挤,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也别把自己搞得太轻。

靳凌从西裤口袋里把之前那条领带递给了司越,早上司越借给他的。

司越接过用肩顶了一把靳凌,两人算是发小了,从小学到大学甚至研究生都是同校,大院里抢球场一起干着架长大的。

十四年前,梁京行放弃了Top学校的抛出的各种橄榄枝,被全国最好的飞控专业录取,七年后,梁京行来到全国最有名的无人机实验室继续深造,十年前,靳凌和司越一起上了春山的A大,四年后,也师从名门成为梁京行的师弟。

三年前,他们把当时读书时候搞的做无人机的公司分家了,因为公司涉及军工业务,贸易战上美国的实体制裁名单了,总要先让一部分业务继续做下去,不然怎么养活下面的员工,于是三个人分道扬镳。

司越就无语了,压着嗓子说:“梁京行问了两次你人去哪了,刚刚大领导来了,他本来说当个中间人把你好好介绍一下的,你人又不在。”

做无人机这种领域,不管是商用还是军用,本来各方面都要受到国家管制,需要政府出面协调各种审批,政企关系搞好总没坏处。

靳凌明白梁京行的好意,这种别人求不来的帮忙,他要是把人好心当驴肝肺就真的不知好歹了,可也不想解释太多:“知道了,待会儿再说吧。”

因为夏怡那句做朋友的话搞得他很烦躁不安。

司越见靳凌这眉头又蹙着,从今年年初开始,三个多月了,脾气就没好过,勤奋工作,他倒是像累不死的牛,下面是都要被耕坏的地。

有个项目设计缺陷,交付不了停滞了快半年多了,抓一抓这两个月一下给解决了,好在这加班费发得够大方的。

八点,塔台报告确认附近空域已经调度完毕,机场附近的空旷草坪上聚集了背着长枪短炮的军迷爱好者,都想要近距离地拍下战机难得的亮相。

八点十分,靳凌看着三架战机,滑进了跑道,机型平整流畅,鸭翼式与生俱来强烈的压迫感,如蛰伏于脚下的沉睡巨兽,飞设课的教授说飞机是一种隐藏在暴戾之下的工业奇迹。

他能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跟随母亲去看航展,对飞机印象不太深了,自豪之情更多,刚好第一次有在役飞机参加,他的父亲是当时空军表演飞行员中的一员,退役很早,没能在服役时,有幸上手这样先进的战机。

靳凌小时候每年跟着母亲去空军部队探亲,印象深刻的运5和歼7,8,歼7还长得像莱特兄弟发明的初代飞机一样,螺旋桨的,看得家属都是提心吊胆,不知道飞行员能不能安全返航。

但这已经是空军最骁勇的战鹰。

那时还有很多叫做时代无奈的东西,过去看只是美国F22的一个“全频道阻塞干扰”,都代表着那个年代航空人的无比焦虑,对方不可一世,这支军队的现代化才刚刚起步。

靳凌摇摇头,笑了笑,却又觉得短短二十年,一切像天翻地覆般的不真实,现在连涡旋发动机都自己造出来了,可他父亲再也看不到了。

戎马一生,但没有像它(他、她)们一样傲人的战绩。

八点半,李叔将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太阳洋洋洒洒到车里,夏怡心情都愉悦起来,城市安静祥和,而几乎是同样的位置战机上天,空气被音波尖撕出龙吟般的呼啸,剑指天空,夏怡摇下车窗伸头仰望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靳凌取到手机,刚开机,门户网站就弹出了这次活动的新闻,“历史性跨越!国产矢量涡扇发动机即将列装!”占据头条,社交媒体上也在讨论,几乎把接下来航展的期待值拉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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