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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熠出门后,去到了外面的酒楼“苼笙应该是有些怀疑秦家的事,你们去做些安排……”
……
次日一早,夏苼笙醒来便看到了枕榻旁的盛熠,夏苼笙心中波涛汹涌,惊乱万分。
昨晚听到盛熠的话后,竟然不是辗转反侧,而是松快的睡着了。
现下醒来后,看着盛熠的睡脸,心里也清楚了,曾经见到盛熠后的种种如今再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盛熠从不避讳说着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话。
盛熠总是和她同榻而眠,还时常做着亲昵的动作。
盛熠更是抱着她亲过她的唇。
昨晚……
如今想来,亲密友人之间如此举动,如此经历实在过了分寸,她和关桃房琳之间断不会如此的。
但是,把盛熠的举动往情爱的方面细想,一切好像都合情合理了。
可是她和盛熠都是女子啊,女子之间怎可如此!!!
想到这些,夏苼笙立刻起身,盛熠也随之醒了,两人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下吃了早饭。
盛熠看着拘谨无措的夏苼笙,随意摇晃着手里的羹匙“苼笙一早醒来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身体不适。”
“不、不是,我很好啊。”夏苼笙心里有鬼自然会有些紧张,快速喝完粥“我去、去看看岳儿。”
夏苼笙恨不得飞出去,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
之后的一天里,盛熠来到她身边,夏苼笙就会找理由离开,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熠,她心好乱。
晚上,盛熠照常就寝,夏苼笙一想起昨晚的吻和那句话,还有她现在才意识到,以前碰杜松筠时都不会有什么悸动,唯独碰到盛熠便有不一样的感觉。
难道她也对盛熠有了非分之想?这一天不仅仅是在逃避盛熠更是在逃避她自己的想法。
可是现在要就寝了,突然说要分开,盛熠肯定会起疑,倒是被她察觉那才真的是赶鸭子上架,让她为难了。
磨磨蹭蹭的躺在床上,盛熠并没有问她这一天都在躲着不见是为何,夏苼笙心里是窃喜感激的。
但是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然而一而再再而三后,盛熠忍无可忍了。
走进夏岳的房间,平声静气的命令道“安喜把孩子抱出去。”
夏苼笙没来得及抱住孩子,便被安喜眼疾手快的抱住夏岳出去了。
“我、正和孩子玩呢,你叫安喜抱出去做什么。”夏苼笙说着想跑出去。
却被盛熠挡在门前“这几日你总是躲着我,今日你要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我就把夏岳送到分舵养着。”
夏苼笙担心了一瞬后,便平静了,因为她知道盛熠只是在吓唬她,可见盛熠今天这副刨根问底的架势,夏苼笙又有些退缩了。
夏苼笙不再说话,盛熠等着夏苼笙的回答,两人相对无言静默良久。
盛熠冲着外面大声道“来人,送安喜和夏岳去……”
盛熠没再说下去,因为她的嘴被夏苼笙堵住,没法说话了。
外面没有作响,夏苼笙只感觉手碰到盛熠的脸后便热热的,想离开又被盛熠搂住腰,手也被盛熠握住”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别想离开。”
夏苼笙低下头。
“苼笙,难道你打算躲我一辈子?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大可直接说出来,哪怕我自己受伤,也不想让你难过。”盛熠在夏苼笙耳边低语。
让夏苼笙感到更加的面红心跳“不、不是,是我、我知道了,你……。”
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夏苼笙有抬头,迫切的询问盛熠“阿熠,你、你……”还是不行,夏苼笙还是问不出口,她想确认盛熠对她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万一是她在自作多情呢。
可是无论怎么想,答案都是否定的“你、对我……。”
“没错。”盛熠言简意赅的回答了夏苼笙“苼笙只是想知道这个?不过是小事,就能让你躲我多日?”
“怎么能是小事呢,因为我好像也、也对你、对你……”话到嘴边,夏苼笙真的是好难说出口。
“对我什么,苼笙不说清楚怎么行。”盛熠一把抱起夏苼笙,托着夏苼笙的腿根,把她抱起来。
夏苼笙双手撑着盛熠的双肩,低下的头刚好和仰头的盛熠对视“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哦?是那种非分之想。”盛熠早已了然,却还是追问。
夏苼笙以为盛熠没有听懂,想再解释一遍“就是少见,不为世人所容的那种。”夏苼笙就差把磨镜一词说出口了,可当她抬头看到盛熠一副了然的坏笑,夏苼笙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脸瞬间红得快要滴血,气氛暧昧的不行,夏苼笙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我知道了对你的感情,可是我一时间还不能全然的接受,但是我不会逃避,以后我们来日方长。 ”
盛熠抱着夏苼笙腰上的手收紧,夏苼笙一时没有防备,两人抵着额头“既然苼笙知道了我的心思,便不可以接受其他人了,因为我只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夏苼笙感受盛熠额头传来的温度“你的心意,你对我的好,我都明白,我自然是要慢慢的接受对你的这份情意。”
待夏苼笙说完,盛熠便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夏苼笙自然明白这一吻的含义,娇羞的低下头,抱住盛熠。
两人在钦州游玩了几日后,便动身去往北边,就要到夏季了,往北边去会凉快些。
盛熠不许有人在夏苼笙的心里有太多的位置,此次出行便没有带着夏岳,盛熠也命来时大半的人护送夏岳回遇綉山。
夏苼笙也怕夏岳出来走动让孩子有什么闪失,好在盛熠已经给夏岳找了很多乳母,回到遇綉山也能安稳些。
两人到了德州,品尝了当地的美食,看了大好的山川河流。
逛一逛城里有趣的铺子,看到一家玉器铺,夏苼笙和盛熠进去看看,夏苼笙看上了一对白玉蝶的玉佩,成色极好。
夏苼笙看了两眼,便去看其他的物件。
回到暂居的宅院吃过晚饭后,盛熠和夏苼笙说有些事要去书房处理,夏苼笙自然高兴的把人送走,
夏苼笙找到韩琦,安喜和夏岳一起回去了遇綉山,韩琦是盛熠安排来服侍夏苼笙的。
夏苼笙偷偷给韩琦塞了一沓子银钞叫她去买今日她看上的一对白玉蝶。
韩琦出门时就迎面撞见了盛熠,盛熠竖起食指,示意韩琦噤声,拿出一个方正的锦盒“半炷香后送进去。”
韩琦心领神会,向盛熠行礼过后,退到暗处。
看到韩琦的动作这样的快,夏苼笙赞许有加。
打开锦盒后看到的正是她今日看上的白玉蝶的玉佩,正巧盛熠也处理完事务回来了。
夏苼笙给盛熠倒茶,双目含笑“阿熠!”
盛熠也同样笑看着她“嗯。”
夏苼笙“阿熠!”
盛熠“我在。”
夏苼笙“阿熠!”
盛熠“嗯,我在。”
夏苼笙“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一直唤你呢?”
盛熠“也许苼笙只是想唤一唤我。”
“阿熠啊!”夏苼笙先败下阵来,拿出锦盒“其实是想送给你一件礼物。”
盛熠打开锦盒一对白玉蝶玉佩放在里面,盛熠微笑“苼笙的眼光真是极好,这对玉佩正如你我。”
夏苼笙心里满是暖意“正如你之前说过的我们要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决意和你结为伴侣,那自然需要信物,所以……”
“所以这是苼笙为我们准备的定情信物了。”盛熠拿起其中一个玉蝶玉佩系在夏苼笙的腰间。
夏苼笙含羞拿起另一个块玉蝶玉佩为盛熠佩戴在腰间。
……
未来几何难预料,唯有当下知情暖。
情深情浅情难解,缘短缘长缘难分。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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