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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复仇之始

杜松筠上朝离开后,盛熠来见她“我在万花楼时,曾见到了一个男人,据我所知,他是户部尚书晏潇的私生子,一直在为晏潇暗中办事。”

“暗中办事,那知道的一定不少吧。”夏苼笙喝着暖胃的羹汤。

盛熠坐在一起看着她“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汤好喝吗?”

“啊,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偷偷出府,上次出去那么久没被小田他们怀疑,已是万幸了,这次如果一定要出去,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夏苼笙哪里知道,杜府里的人除了一些近身过于熟悉的老奴仆全都被换成了盛熠的人。

“味道还行。” 下意识的盛了一勺汤喂给盛熠,夏苼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就像是把盛熠划进了自己人的范畴,现在两个人一起行动,反而要防备照顾她一两年的仆人。

喝完汤,两人又一次悄悄地出了府。

——

万花楼

两人进到二楼雅间,据盛熠说一会儿晏潇的私生子会过来办事,两人等人的时候,盛熠点了一桌子的佳肴。

“嗯,味道真不错。”夏苼笙吃的欢快。

盛熠时不时的给她布菜“喜欢,以后便常来。”

夏苼笙差点呛到“算了吧,我是个钱眼子,这种可花可不花的钱,我向来很忍得住。别看我现在是官眷,但这些都是松筠的,我只是帮着他搭理,看似家财万贯,实则一贫如洗。”

当然夏苼笙有些夸大了,曾经在外面的日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能靠的只有自己和银子,所以夏苼笙渐渐地清楚,银子才是在这世上的硬通货。

等以后能稳定下来,她一定要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铺面,有一个自己的家,不是她不喜欢杜松筠,不想同他在一处。而是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被人算计好的。

她同杜松筠在一起一直有深深的负罪感,况且日后她能活几何还未可知,她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就留在杜松筠身边,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既已是我的人了,自然我来花钱,你只管享受。”盛熠喜欢听夏苼笙言语间对别人的划清界限。

被拉回思绪的夏苼笙停住筷子,很认真的看着盛熠“我至今都在疑惑,你要我成为你的人,可你从来没有让我做过什么,还帮我翻案,护我周全,

但我后来没在问了,我知道一切求取所得都是要有付出的,只要你帮我翻案,之后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担。”

盛熠抬手摸了摸夏苼笙的头“没错,所以现在你尽可以随便提要求,反正以后都是要还的。”

这样一说,夏苼笙也觉得甚是有道理,不禁开心的笑出了声。

“嘘。”盛熠示意噤声,夏苼笙立刻捂住嘴巴,两人走到窗边,夏苼笙才听到隔壁有声音,在屋子与隔壁的房间隔断的墙壁上有一处小洞。

盛熠示意她看过去,夏苼笙蹑手蹑脚的趴上去,看到隔壁里有两个男人,一个身穿青衣,一个身穿粗布白衣。

粗布白衣的男人看着对青衣男人很是谄媚,还拿出一个盖着红布的推盘推到青衣男人面前,青衣男人好似很受用,一脸傲气,略有方正的脸,眼睛微眯着,掀开红布后,眼睛瞪大了数倍。

青衣男人笑的亲切,两人说了好一阵,可是夏苼笙听不真切,只是人却看得仔细,这样之后也好认了。

两人好似说定后,便一起离开了。

“要是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好了。”夏苼笙站起身揉了揉肩膀。

盛熠带着她坐下,主动给她捏肩,夏苼笙刚想起身却被肩上有力地双手按了回来,既然人家一番好意,夏苼笙也欣然接受了。

肩上传来力道适中的揉捏感,头上传来声音“他们在说为一个叫李励的人安排个差事。”

夏苼笙想起青衣男人掀起的红布,里面分明是金锭子,码了有三层,不说别的,单看青衣男子拿起时吃力的模样,恐怕至少也要百两黄金了。

“给那么多钱,是要多大的官啊?”夏苼笙不懂其中的门道,哪里知道黄金只是个镇纸的作用,底下压的是厚实的大沓子银票。

然而就这么点儿钱,也只够谋半职,想要一个正儿八经的官当,这些还远远不够的。

盛熠垂眸“查查就知道了,收银子的是户部尚书晏潇的私生子,至于另一个男人是不是叫李励,让杜松筠去查一查便一清二楚了。”

享受着盛熠的捏肩,夏苼笙点头的赞同道“是,松筠为人正直,只要我们把消息传给他,就说我们出去的时候恰巧碰到了这一幕,

然后把问题抛给松筠,之后我们可以暗中给他线索或是引导,就能让这件案子在不需要我们出面,便可以在明面上恰当的处理了。”

“苼笙此举甚好。” 夏苼笙享受盛熠的捏肩,但对她的吹捧还是有些害羞的,既然人家投了桃。

她自当要报以李,轻握肩上的手,转过身回头看向对方“盛熠你也很厉害。”

从窗户透过的微光撒在了两人身上,微风带来阵阵花香和楼下的人来人往的吵嚷,此刻两人的眼中只剩下了彼此,两颗心也悄然的更近了。

因为刚才偷看隔壁的插曲,桌上的珍馐还没吃几口,现在已经凉了,夏苼笙遗憾的拿起其中一块凉掉的糕点。

却被盛熠突然制止“凉了不好再吃,等一会让他们换新的上来。”

夏苼笙摇了摇头“没事儿,不吃的话就会被扔了,那才可惜,你不知道,我以前还没遇见松筠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生活,那时不想再入籍为奴,所以银子不多,

租赁房舍剩下的银子,每日能吃顿热乎的饭菜已然是极好的了,所以凉了我也是能接受的。”

盛熠走到茶案上倒了一杯热茶,背对着夏苼笙的脸满是阴翳,转身拿着热茶,一脸平静的走到她身边“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接过热茶,夏苼笙一口热茶一口糕“过去的都过去了。”

再回忆曾经,对夏苼笙而言,好似曾经最熟悉的友人,如今成了最陌生的外人。

刻骨铭心的痛不痛在己身,谁都能风轻云淡的去说几句,与其得到别人几句顺势的敷衍关心,倒不如不说。

随后,盛熠便敲了敲的桌子,在夏苼笙还不明就里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侍女把凉了的菜端出去“你们别……”

话还没说完,盛熠便抬手拦住了她“把你们掌柜叫过来。”

而一旁的夏苼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饭食浪费掉了。

掌柜很快便敲门进来“两位客人有何吩咐啊!”

夏苼笙和盛熠对视一眼,便心领神会了,转而对掌柜略带气势道“你这万花楼的饭食很不错,不知你可有兴趣做个买卖。”

掌柜非常谦卑尊敬俯身“客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夏苼笙点头“管事有礼,我们便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对隔壁的男人很有兴趣,你只要暗中把他来往的人告诉我就行,一条消息一锭金子,不知管事意下如何。”

掌柜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有这好事儿,不赚是傻子,贵客放心,回去我就打听清楚,保准多搜罗些您想要的消息。不过还希望贵客不要坏了小店的生意才是。”

“你自是好好做生意便是,只是顺道帮我打探一点消息而已,若是消息属实,我会再多给你一锭金子。之后我会定期来拿消息。”夏苼笙慢慢喝了一口茶,看向盛熠又无声的说了一句‘银子’

盛熠笑着把钱拿出来,夏苼笙看着盛熠从钱袋里居然拿出了金叶子,示意拿五叶,盛熠没有给她,而是直接用手甩出去,五个金叶子齐刷刷的嵌立在掌柜面前的地板上“赏你的。”

再次令人惊叹,夏苼笙还有些没回神,掌柜便乐呵呵的拿着金叶子出去了。

从盛熠饱满的钱袋和她的身手里回过神“这个管事真的可信吗,万一他是墙头草,我们不就暴露了。”

只见盛熠轻飘飘又一副自信的口吻说道“他不会,也不敢。”

一句话引起了夏苼笙的好奇“难道他受过你的恩惠,还是他有把柄落在你手里?”

不怪夏苼笙这样想,因为她自己就是受了盛熠的恩惠,又因为随时会被追杀的把柄落在了盛熠的手里。

盛熠坐在她身旁,把玩夏苼笙刚刚喝茶的茶杯,含笑的看向她“苼笙觉得是为何?”

“算了,你不愿说便不说了,你既说她可信,我便当相信你。”夏苼笙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盛熠并没有伤害她的意图。

在夏苼笙深思的时候,盛熠慢慢靠得极近,夏苼笙转头时嘴唇好像碰到了盛熠的脸,吓到她赶忙后退“啊!我不知你靠过来。”

盛熠笑了一声“我只是相信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作为掌事,自然会明白什么才是有利的选择。”

夏苼笙赞同的点头,不得不说盛熠真的是一个聪明有才能又很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要是盛熠是男人的话,以她的才能,定成为一代枭雄,想必没有女人不为之倾倒。

两人办完了事,离开了万花楼,一起走在回去杜府的路上。

正巧迎面走来一对车马,盛熠一手揽住她,风带动了夏苼笙遮面的斗笠面纱,同车马上的人撞了正着。

夏苼笙瞬间僵住,身体在颤抖,一把抓住盛熠的衣服,还没央求盛熠快带她离开,就听到,马车里传来一声“停车。”

盛熠觉察出低头的夏苼笙在害怕,冷眼看到从马车下来一个女人,没几步便走到夏苼笙面前。

“诶哟,巧了不是,平日里想见上一面都难,平白无故的在大街就碰见了,是吧,杜夏。”女人一直盯着夏苼笙“你这身打扮是偷摸做什么去了?自从入京不是鲜少出门吗?”

“正要回了,告辞。”夏苼笙艰难的说出几个字,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女人步步紧逼,走到夏苼笙面前把人拦下“好不容易见着了,怎么能说几句话就走了,咱们去迎仙楼吃杯酒吧。”

“滚开。” 一声呵斥,才让女人注意到把夏苼笙抱在怀里盛熠,清晰的感到盛熠的杀气,让女人的脸色瞬间白了,她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

盛熠带着夏苼笙走过女人身边时,女人低声道“明日我会登门拜访,到时可不要在像往常一样把我拒之门外啊。”

夏苼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杜府的,被她竭力忘却的痛苦,在见到女人时再次一次汹涌的蔓延到全身。

一个人坐在榻上紧紧的抱着自己,这时面前伸出一只拿着热茶的手,夏苼笙顺着手看向对方,一把环抱住盛熠的腰,手越来越紧,她在抓着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紧紧的抱着盛熠,把整个人都埋在她的怀里,即便是饮鸩止渴,她也要为了自己活下去,她不要再回到那段时间。

盛熠放向茶杯,回抱怀里颤抖的人,一手抱着夏苼笙的头,一手拍着她的背,抿紧嘴唇。

待到怀里人平静了些,盛熠轻声道“苼笙不要怕,以后令你痛苦的一切都会消失,我保证。”

夏苼笙轻微的动了一下,以示回应,怕被小田等一众下人看出破绽,夏苼笙没吃晚饭,只说是累了。

翌日,夏苼笙心惊胆颤的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昨日女人的来访,就连盛熠到来,都让她吓了一跳。

盛熠走到夏苼笙面前,直接喂了半颗糖给她“不用怕,她不会来的。”

盛熠的话,无疑是给夏苼笙吃了一颗定心丸“真的,她不会来?月底将至,他们没有给我送解药,而我却安然无恙的活着,相思坊的人无处不在,昨日的女人也是相思坊的人,万一……”

“无妨,我已经把你从相思坊要了出来,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至于昨日那个废物,我给她下了点药,没十天半个月出不了门,你只管宽心。”盛熠伸手为夏苼笙整理额前的碎发。

夏苼笙被盛熠的话和她的糖,安抚了情绪“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多谢你了。”

“以后你都不必再害怕了,你不喜欢的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盛熠的语气可以说极为自负了,好似这天下没有她怕的人。

夏苼笙破涕为笑“那我要是不喜欢你呢。”

盛熠身体微顿,起身向夏苼笙靠近,紧盯着她的双眼“唯独我必须是唯一的例外。”

在极具气势的压迫下,夏苼笙不知自己是害怕还是什么,心脏跳动极快,脸也有些发热。

“那、那,那个张夫人,不会有大碍吧?”

“谁?”盛熠很快反应到夏苼笙口中的张夫人说的是“她啊!也就病几天,不会死的。”至于之后出了什么事,就与她无关了。

刚好这时小田来上茶,夏苼笙急促的抱着茶杯,埋头喝了起来。

小田瞪了一眼甚是没规矩的盛熠,一个小妾竟然这般在主母面前放肆,实在不成体统。

这时外面来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夏苼笙想起自己的要紧事,赶快调整好心情,看向盛熠点了点头。

盛熠心领神会的起身,扫了一眼小田,离开了夏苼笙的院子。

“小田,为我打扮一番。”

小田一边为夏苼笙整理新换上的衣裙,一边小声道“夫人,那个盛氏会不会和您走得太近了,万一她要有什么坏心思,您可要小心些才是啊。”

听着小田的话,夏苼笙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有吗,我觉得还好吧,要是我也能像她一样,随性洒脱的活着就好了。”

主仆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收拾好了衣装。

夏苼笙带着一些茶点,到杜松筠的书房,见着杜松筠在处理公文,让人放好点心,便命其退下。

安静的走到杜松筠的书案旁,没多说一句,拿起墨条开始研墨。

杜松筠从案卷中抬起头,和夏苼笙相视一笑。

临近傍晚,杜松筠才处理完公务,夏苼笙一直安静的陪在一旁,等待的时候还在一侧的茶案上热着水,看到杜松筠起身走了过来,夏苼笙很快便做好了一杯茶。

“夫君辛苦了。”

杜松筠一贯的铁面孔,只有面对夏苼笙时才会少见的面色温和“有劳夫人了。”

两人坐在一起“盛氏平日和你走的很近,夫人心慈,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夏苼笙拿起一块小饼“她看起来性子冷,其实和夫君一样,都是很好的人,她也许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才来找我一块坐坐,夫君安心。”

杜松筠没在说话,只是露在外面的脖子微红。

“夫君,我、我件事要和你讲。”夏苼笙为难道。

“夫人但说无妨。”杜松筠很认真的看向夏苼笙,等着她说下文。

之后,夏苼笙谎称她偷偷出府,本来是想买些小物件,准备给杜松筠一份礼物的,突发奇想的想去万花楼瞧瞧,便包了一处雅间,谁知她机缘巧合下听到了一件怪事。

之后便按照她之前所见,一五一十的说给杜松筠听了。

杜松筠眉头紧锁“夫人不要偷偷的出去了,我知你有心,可要是你出了什么差错,我会更加担心。”

没想到杜松筠竟然先关心她的安危,让夏苼笙心里一暖,捣蒜般的点头答应“我记下了。”

“夫人说的事要是真的,那此事便一定会牵连很多当朝官员,我会命人暗中调查。”杜松筠立刻有了办公时的冷冽。

夏苼笙抓着杜松筠的衣袖“夫君,一切小心为上,万一你要是被牵连,我……那我……”

杜松筠握紧抓着衣袖的手“夫人且宽心。”

夏苼笙满眼担心的点头。

为了报仇,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唯独杜松筠是她真心舍不得伤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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