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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齐铭鸢没有父母,年纪轻轻独自一人撑过了叔伯想吃绝户的攻势,这些年靠着祖业一边赚钱,一边求学,也算活得十分不易。

当初钟景云就是看上他的经商天赋,又是一个刚出头的举子,所以费尽心思嫁给了他。

她先是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然后又假装失足落水被齐铭鸢所救逼着他娶她,如此才能嫁入齐家。

这些年原身自认为自己是靠美色迷惑了齐铭鸢,日后齐铭鸢有更广阔的天地见过更美的人,便会生出异心,所以一直努力想生下儿子让自己地位稳固。

但她不知道,直到死,齐铭鸢都没有碰过除了原身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甚至公主想要齐铭鸢做驸马,齐铭鸢都断然拒绝,这也让公主心生怨怼,转而投入了更会怜香惜玉的男主怀里,为他扫清一切政敌。

一个是有各路出身高贵的女人为其铺路的男频男主,一个是活的如履薄冰的被打脸反派,选好阵营很重要。

但钟景云既不愿临阵倒戈去男主阵营,也不愿意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她从匣子中取出和离书放在身上,准备等齐铭鸢从诗会回来就说个清楚,但她刚一起身出门,就看见门外候着几名端着托盘的丫鬟。

这些托盘里无一不是各种翡翠玉镯、金银首饰和锦罗绸缎......

钟景云呼吸一窒,只觉得全部的目光都被这些美不胜收的衣服首饰吸引过去了。

丫鬟笑着道:“这是老爷给夫人准备的,老爷说过几日夫人就要和老爷一块进京赶考了,这京中到处都是穿着光鲜的贵妇人,夫人若是打扮的不好看,不光是损害夫人的面子,更有损老爷的面子,所以这些请夫人笑纳,若有别的需要的,等以后进了京再买。”

钟景云一时晃神,丫鬟们已经张罗着把东西往房里送了。

钟景云跟在身后,袖中的和离书不经意掉了出来,她连忙捡起,在丫鬟们把东西都放下后,她又把和离书重新塞回了匣子里。

没有那个女人能拒绝漂亮的服饰,钟景云一边试着翡翠手镯,一边在心里默默想,齐铭鸢如此厚待,她却在此时提出和离,显然不妥当,毕竟过几个月就是春闱了,齐铭鸢正值人生的关键时期,不能影响他的心态。

一切...一切等春闱结束再说。

她在屋子里试了一天的衣服首饰,直到傍晚的时候才看见齐铭鸢气哄哄地回来,一回来就先问了他送的东西钟景云喜不喜欢,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紧接着才道:“那方少谦也去参加诗会了,诗会以秋菊为题,做七律诗,方少谦本来做到第三首就已经做不出来了。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一个黄毛丫头,非给方少谦提了一句醒,结果他做的诗众人皆在夸赞。”

“诗会刚刚结束,他手抄的诗便被重金买走了,倒是我,一番诗会下来反成了难为人的那个刻薄学子,气死我了!”

钟景云给齐铭鸢倒了杯茶,让他消消气,然后专程给他提醒:“这女子出现在诗会上,肯定与诗会组织人有什么关系往来,再听夫君所说,这女子还有些学问,想必定不是扬州城的小门小户的女儿,夫君切莫不要与她置气,届时再得罪了她。”

根据剧情,还有一段张灵秀掉马,然后啪啪打脸有眼不识泰山的齐铭鸢的剧情。

她虽然会离开齐铭鸢,但齐铭鸢对她还算不错,所以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免得日后齐铭鸢被针对太惨。

齐铭鸢也很能听得进去,他摩挲着手指上的关节思索了一阵,道:“那女子好像不是扬州人,而是京中的口音,莫非真有什么来历?”

“总之夫君记住,能不得罪人的事就千万不要做。日子还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怎知谁会高升谁又会跌入泥潭?总之圆滑世故一些,不为自己树敌才是官场生存之道。”钟景云道。

齐铭鸢细细思索了一番钟景云话中的道理,而后点点头,道:“夫人说的有道理。”

随后齐铭鸢便与钟景云携手去饭厅用饭,只是刚出了门,齐铭鸢突然掩着嘴咳嗽起来。

钟景云看着他,这才注意他脸色有些惨白,鼻尖也略微发红,她忙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不碍事,只是前几日为给夫人挑首饰和衣服走的有些远,结果回来时被风吹着了,咳咳,歇两天就好了。”

钟景云心底一软:他竟然是为了给她亲自挑选首饰和衣服才会生病。

钟景云越想越觉得愧疚,连忙将齐铭鸢扶入了房内,又吩咐丫鬟泡来了一杯热茶。

“夫君,你喝点茶热热身子。”钟景云温声说着话,双手将茶递到了齐铭鸢唇边。

“难为夫君有心为我挑选礼物。不过,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比不得夫君的健康重要。”

齐铭鸢瞧着钟景云关切的模样,苍白着脸色道:“只要能博夫人一笑,我做什么都愿意。”

闻言,钟景云垂下眸,不敢再去看齐铭鸢灼灼的目光,自然忽略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两人用过饭之后,钟景云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打发走齐铭鸢。毕竟,现在的她实在接受不了与齐铭鸢同床共枕。

钟景云早晚都要离开,自然得离齐铭鸢远一些才妥当。

不知齐铭鸢是不是看出了钟景云的为难,竟主动道:“娘子,我风寒未愈,今夜还是去书房看书,免得过了病气给娘子。”

钟景云自然应允,又象征性的慰问了两句:“读书非一日之功,夫君莫要太过辛苦,若是觉得累便早一些休息。”

齐铭鸢却像下定了决心般得握住了钟景云的手,说:“读书虽非一日之功,却日日不可懈怠。娘子放心,待到春闱,我一定能够金榜题名,胜过方少谦千倍万倍。”

钟景云只得暗自摇了摇头。

齐铭鸢摆明了要与方少谦作对,在作死之路上越走越远,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结局,明哲保身,及时离开方才是上策。

……

钟景元原以为齐铭鸢只是生了一场小病,睡一觉便会恢复如初。怎料,齐铭鸢住了几天之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

齐铭鸢整日脸色苍白,病恹恹地躺在塌上,时常半夜三更还能听到他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钟景云已经下定决心要慢慢淡化她与齐铭鸢的关系,因此,哪怕知道齐铭鸢病了,也没有出面关心,而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日日呆在房间足不出户。

然而,这一天半夜,丫鬟突然敲响了钟景云的寝房门,声音焦急道:“夫人,夫人……老爷发烧了,病中一直迷迷糊糊地喊夫人的名字呢。”

闻言,钟景云急急忙忙地下了床,连忙开门去查看齐铭鸢的情况。毕竟,现在的齐铭鸢还是钟景云名义上的夫君,钟景云并不想齐铭鸢出事。

到了书房之后,便见齐铭鸢裹着一张单薄的被褥靠在塌上,神情憔悴,俊美如玉的脸还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夫人,你来了……”齐铭鸢想坐起身,一句话尚未说完,又开始一阵猛烈的咳嗽。

“你别乱动了!”钟景云连忙上前扶住齐铭鸢,又探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疑问道:“怎么病成这样了?”

按照原书剧情,齐铭鸢的身体一直健康强壮,莫说得什么大病,小病都没有生过,为何突然病得如此严重?

齐铭鸢止住咳嗽,虚弱道:“夫人放心,只是一点风寒而已,不碍事。这么晚了,底下的丫鬟不懂事不该惊动你休息。”

说罢,齐铭鸢稍微后退了一些,远离了钟景云道:“夫人快回去吧,莫要离我太近,当心过了病气给你。”

钟景云见齐铭鸢病得如此严重,怎能坐视不理,立刻转头吩咐丫鬟道:“老爷高烧不退,快去煎一些退烧药。”

丫鬟道:“回夫人,府上已经没有药了……”

“老爷病了好几日,竟没有请大夫吗?”

丫鬟瞥了身后的齐铭鸢一眼,小声道:“老爷说是小病,不让我们请大夫。”

“胡闹!”钟景云蹙眉道:“立刻去找大夫来为老爷诊治。”

丫鬟怯生生道:“夫人,这么晚了,不会有大夫愿意上门了。若要寻大夫给老爷看病,只得等到明早了。”

钟景云有一些无奈,只得先回忆起现代的物理降温方式,免得齐铭鸢真的烧晕了。

她摸了摸齐铭鸢薄薄的棉被,不悦道:“近日天气转凉,夫君又生了病,怎得还盖着这么薄的棉被?”

齐铭鸢咳嗽了一声,丫鬟已先道:“平常老爷盖的厚棉被全收在夫人房内,老爷说不准打扰夫人休息,便没有更换。”

钟景云蹙眉道:“不过是一床被褥,何谈打扰?老爷不仔细着身体,你们做下人的也由着他任性。快,去将我房中盖得厚棉被拿过来。”

齐铭鸢忙道:“夫人别责怪下人了。其实,并不关棉被的事,只是我近日看书太晚,这书房夜里又四面通风,甚是凉快,一不小心方才加重了病情。”

至于熬夜看书的原因,钟景云已经知晓,那是因为她不想和齐铭鸢同床共枕,方才将人赶到了书房。

想到这一层,钟景云内心忽而涌上一阵愧疚。偏生丫鬟又接话道:“夫人,书房过夜确实太冷了。若想要老爷病情好转,还是得您督促着老爷回房休息。”

闻言,钟景云顿时有一些犹豫。难不成,她要将齐铭鸢接回房?

下一刻,忽听齐铭鸢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钟景云连忙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唇角,竟见雪白的帕巾上染了几丝鲜血。

钟景云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心下一惊,立刻道:“回!回!赶紧把老爷扶回房。”

齐铭鸢捂着手帕,虚弱道:“我还生着病,夫人莫要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钟景云立刻吩咐丫鬟将钟铭鸢扶回了房间,钟景云着急的走在前方,不曾注意丫鬟低声对齐铭鸢道:“老爷,您这几天的冷水澡没有白洗。”

齐铭鸢看着钟景云的背影,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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