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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幸福生活中的一点微小缝隙

初夏时节,骄阳在天。

S市知名豪宅里,一派安静祥和。

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开得正好的花朵迎风招展,传来泥土与花朵的气息。

被花盆包围的中间,是一个摇椅,此时整躺着一个手拿厚书的女人。

她约莫二十来岁,皮肤白皙,长发微卷,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琼鼻樱唇,明明未施粉黛,却美得惊心。

不知道是书的内容太过无聊,还是因为环境太过舒适,她手里的书只看了一会儿便脑袋一顿一顿的,不知不觉间竟然歪着头睡着了。

新来的佣人小梅贴心为女主人盖上了一层薄毯,望着她的睡颜心里羡慕得很。

身为华玉集团总裁的唯一独生女,从小不仅家里有钱,人长得还漂亮,这种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获得幸福的人,只能让人感叹投胎也是门技术活。

傍晚,金乌西坠,晚霞漫天。

豪宅的男主人陈予下班回家,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俊美的脸严肃而冷漠,高而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漆黑的瞳仁里透着寒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与之形成反差的是,他手上提了一个精致的草莓蛋糕,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花。

小梅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年轻英俊的男主人,忍不住偷眼打量一番。

其他佣人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有条不紊上前接过男主人手里的鲜花和蛋糕。

陈予斜了一眼小梅,瞬间令小梅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一样,喘不过气,她收起所有旖旎心思,低下头不敢再看。

直到几秒钟后,那停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开,她才感觉自己身上压力变轻。

陈予脱下身上的外套,摘下手表,递给一旁的小梅,问:“妙妙呢?”

小梅低声回答:“太太在二楼阳台。”

陈予顺着楼梯往上看去,果然看到阳台那里有个影子。

他脸色稍霁,脚步轻快,上了楼几步走到了阳台边上。

此时,摇椅上的人早已苏醒,她望向远方,落日的余晖为她的身躯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陈予的眼神瞬间变得软了下来,他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她,一双大手附在她的眼睛上。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连我回家了都不说话?”

被蒙着眼睛的人慢吞吞地开口:“在想某个狠心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答应做我的模特。”

一提到这个话题,陈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僵硬在当场。

他松开手,想要撤离这片地方,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妻子张妙青,已经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手肘,甚至还有往上挪动的趋势。

陈予一时间动弹不得,他叹了口气,“妙妙,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点,真的不行。”

张妙青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冲他撒娇:“我保证,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吗?这个姿势单凭我想象是真的不行,拜托拜托,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因为这件事,张妙青已经纠缠陈予两天了。

身为插画师,她没少让陈予做人体结构的参考。

以往她提出的要求,陈予都是半推半就答应了,但这一次,她提出的画裸露的部分太多,他接受不了就选择了拒绝。

打这以后,张妙青就开始了软磨硬泡模式。

“你相信我,我会艺术加工的,画的肯定和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看一下这一部分人体透视关系,真不是画你。”

“咱们以往不是都这么过来了吗?这是为艺术牺牲,不丢人。”

哪怕陈予已经挣脱了张妙青的手,她的魔音还是源源不断传过来。

陈予一律装作没听见,不予理会。

念叨了一阵子,她口干舌燥,人也累了,随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喃喃自语道:“唉,算了,你要实在不愿意,我找别人也行。”

她声音不大,陈予却听得清楚,他回头看向她,问:“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在意,她故作不知,随口答道:“就找几个身材好的人呗,我看有几个健身网红的身材还蛮不错的......”

话未说完,陈予已经回头向她走来,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不行,不能找别人。”

陈予的身体微微发热,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在她面前极其温柔的他难得露出这么强势的一面,张妙青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仍是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不想做的事情,自然只能交给其他人去做,那些健身博主都挺厉害,有几个胸肌练的特别大,还有的大腿特别粗,臀练得特别翘,唔......”

张妙青还未说完,口已经被两片薄唇堵住。

陈予已经看出来她在故意惹自己生气,于是采用这种方法不让她说话。

家里的佣人早已经识趣退开,给夫妻二人留出空间。

张妙青悄悄睁开眼睛,瞥见陈予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她坏心眼地拿指腹去捻他的耳垂,然后便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身子一颤。

她还想再使出别的招数逗弄他,未料到陈予不再给她这个机会,一双大手伸出,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卧室门一关,陈予毫无顾忌,从头脸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她。

一边亲吻,一边仔细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好像在沙漠里长途奔袭了一夜,忽然找到水源的人。

在外面一贯保持冷静自持的人,此时脸上显得有几分癫狂与迷乱。

张妙青想要趁火打劫,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问:“还答不答应做我的模特?”

似乎是有些恼恨她在这时候不解风情,陈予一口咬在她的颈间,用牙齿细细研磨她的软肉。

张妙青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之间,恶劣抓紧他的黑色头发,“不开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陈予被她抓得微微抬头,黑色的瞳仁将她整个人都嵌了进去,仿佛一望无际的深邃大海。

“那我要先收取一点利息。”

张妙青忽然觉得胸口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扯得干净。

陈予则还是穿着衬衣西裤,衬衣的扣子还规规矩矩系到了最上面的那一颗,禁欲而规矩。

他继续低头吻她,领带影响了他的发挥,被他粗暴扯下,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扑倒在床上,继续享用。

张妙青看不惯他这一副正经人的模样,伸手扒他的衬衣,将碍事的衣服扯下。

衬衫下是一身锻炼得当的肌肉,她狠狠咬了一口以报复他刚才的啃咬。

就连他白天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那双素手蓄意弄乱,薄薄的眼镜片上,随着两人暧昧的喘息,染上了一层白色雾气。

张妙青盯着眼前这个失控的男人,忽然开口道:“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

陈予不想她这时候说话,太破坏气氛,他去堵她的嘴,被她偏头躲开,只好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泄愤。

终究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含糊不清问:“像什么?”

张妙青喘着粗气,凑近他耳边,咬文嚼字一般说出了四个字。

“斯,文,败,类。”

陈予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个词对他来说并不是贬义词,反倒是一个极好的褒义词。

夫妻做久了,自然知道对方最喜欢自己什么样子。

张妙青最喜欢的,恰恰就是他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模样,甚至她还提出要给他专门画一幅肖像画,当然,不穿衣服的那种。

他拒绝了这个提议,这个要求还是对他来说太超纲了,如果反过来画的是她,他会很乐意接受。

不过,按照他越来越抵不住她撒娇的趋势,答应她的要求,恐怕是迟早的事。

被□□吞噬的两人,在床上纠缠在了一起。

陈予老套而保守,没有太多花样,也不会说情话,好在他知道怎么伺候人,怎么让她舒服。

被掀红浪,鱼水尽欢。

两人在欲海里沉浮,快乐无边。

被喂饱后的陈予一脸餍足,柔软的指腹在妙青腿上摩挲着。

莹白的小腿沾染上一点汗水,在灯光照射下,看起来白得发亮。

妙青嫌痒,不耐烦踢了他一脚。

没想到陈予反而握着她光洁的脚,仔细打量,问道:“脚面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张妙青看了一眼,浑不在意,“之前在家里走路急了,踢到了衣柜。”

陈予闻言,皱了眉:“还疼吗?一会儿拿红花油揉一揉吧。”

张妙青哼哼了两声,说:“当时挺疼的,倒也用不着红花油,哪有那么娇贵,过两天就好了。”

见她拒绝,陈予也不再提,他默默为她按摩腰部和肩膀,长期伏案画画,这两个地方容易疼。

张妙青最喜欢他服务自己,事后体贴细致的人夫,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

舒服过后,她也会投桃报李。

陈予枕在张妙青大腿上,她柔嫩的手为他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今天在公司怎么样?没有人为难你吧?”

陈予浅笑:“没有,那些老顽固现在分得清大小王。”

别看陈予现在这么轻松,他大学刚毕业以女婿身份进入华玉集团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

没办法,华玉里面的老资历太多了,一个空降的毛头小子被当成未来接班人培养,自然有许多人不服气。

好在陈予性子稳得住,从一开始的基层做起,一步步往上爬,终于凭借自己的本事坐到了执行董事的位置,那些喜欢摆谱的老顽固终于明白他不是个草包,愿意夹起尾巴做人了。

虽然时不时还是会暗中使绊子,但这在陈予眼里,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不算什么。

陈予吃过的苦,可太多了,从小他家就是村里有名的贫困户,父母是农民出身,家里除了他还有三个弟弟妹妹,种地的钱都不够养活一家人的。

如果不是他拼着一口气考上了大学,遇到了华玉集团大小姐张妙青,恐怕现在还要发愁弟妹们的学费。

可以说,与她相遇,结婚,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张妙青倒不这么想,陈予勤奋刻苦,有才华,就算没有遇到她,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相比之下,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张妙青,没有太多的事业心,总是忍不住想躺平做一条咸鱼。

她当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好歹是和陈予一个大学出身,曾经也是努力学习过的学霸,大学毕业后,她也去了张家的集团上班,可没多久,就厌倦了里面弯弯绕绕和人情世故。

再加上小叔对她明里暗里的挤兑,她一气之下,就辞职回家,开始了自由职业生涯。

她画画是野路子,画风个性,一出道就吸引了不少粉丝,后来惊人的进步引发人们的关注。

不少黑子说她画画基础差,人体差,完全是门外汉来画画,张妙青也不在意。

她确实画画基础差,不是什么天才,也没有童子功,她现在一点点学,不也来得及吗?

反正她也不着急赚钱,陈予已经接手了华玉,只要华玉不倒,这辈子她都不会缺钱花。

陈予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唯一的愿望是能少抓他做模特。

他们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两人都已到了二十七岁,马上要迈过三十岁大关,两人却和二十出头刚谈恋爱那会儿没什么区别。

身边的同龄人,大部分当上了父母,陈予非常羡慕,张家二老也几番催促他们生孩子。

其实夫妻俩身体健康,要个孩子根本不成问题,问题是张妙青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她不喜欢孩子,也害怕生孩子,做其他事情可以反悔,唯独生孩子不行,孩子可塞不回去。

所以她就开始了拖字诀,美名其曰不是不生,下次一定。

被敷衍得久了,陈予也被拖得没了脾气,只好与她约定,三十岁之前,一定生孩子。

张妙青满口答应。

三十岁,还有三年呢,远得很,不急。

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领情,换做是其他人面对自己的任性,早就生气了,陈予却一如既往,愿意耐心等她。

尤其是今天,两人的亲密让她心里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温存过后,两人都出了汗,陈予进了浴室洗澡。

张妙青捡起他的衬衣,打算略微叠一下放到一边。

然而,将衬衣收起来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衣领后方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衬衣是他每日都要换的,而她最近并没有化妆。

张妙青迟疑地拿起衬衣,凑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

除了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外,她闻到了另一种味道。

酸涩中带着一点甜味,像是枝头上熟透的柑橘。

口红印加上香水,傻子都知道这不会是巧合。

张妙青注意着浴室的动静,将手伸向陈予的手机。

他手机的锁屏密码有六位。

之前一直是张妙青的生日,她毫不犹豫按下六位数字。

可这一次,手机屏幕弹出来的,不是解锁成功,而是一个大大的警告。

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从什么时候开始,陈予竟然将手机密码改掉?

如果说原本刚才张妙青心里只是三分的怀疑,现在提到了八分。

无缘无故改手机密码,防着的到底是谁?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不能看?

张妙青肚子里一大堆疑问,但她没有再做无谓的尝试,将手机放回了原位。

她套了件裙子,将乱成一团的衣服捡起来收拾整齐。

面上看起来有条不紊,其实心里已经一团乱麻。

衣领那个位置想要沾到口红,相当不容易。

还有他们家从来不用带有柑橘气味的香薰,陈予唯一可能沾染这个味道的,只能是在公司,或者说外面接触的人。

联想起最近陈予因为加班回来得越来越晚,张妙青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陈予,不会在公司出轨了吧?

出现这个念头的一瞬间,她手一抖,将陈予的衬衫扯得皱皱巴巴。

她想起佣人手里拿着的鲜花和蛋糕,想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需要买蛋糕吃。

他们的生日?不对。

结婚纪念日?也不对。

情人节?520?都不对。

张妙青严谨地一个个排除答案,像是在做一道影响世界的数学题。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刚才那个陈予可能出轨的念头给排除出去。

然而,她越是想要忽略,那个念头愈发在脑袋里徘徊不去。

幸好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浴室那边推开了门。

“妙妙,我忘记拿毛巾了,帮我拿一下毛巾。”

张妙青果断放下脑子里的问题,应了一声,去拿了干净毛巾递给他。

浴室里,洗完澡的陈予浑身湿漉漉的,他抬手将额前的湿发撩上去,眯着眼睛看她。

张妙青在递毛巾动作掩饰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了一眼他身上。

白白净净的皮肤下,因为热气的熏陶有些发红,透出肌肤下青色的血管。

陈予的身材很好,身上没有赘肉,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即便工作很忙,他也会控制饮食,去健身房健身,因为她曾经说过,讨厌太胖的男人。

他身上,除了刚才她制造出来的痕迹,没有其他另外的迹象,张妙青心里安定了不少。

殊不知,她偷偷的打量的行为早已落在陈予的眼中。

她刚要转身离开,陈予趁势握住她的手腕,甚至上前一步,从背后箍住了她。

张妙青身上唯一的裙子就这样被弄湿了。

她有些恼,刚要挣开他,就听陈予说:“刚才的那点利息,还不够。”

说完,他一只手将她捞起,带进浴室,两人在浴室里又战斗了一回。

等结束后,张妙青已经是筋疲力尽,几乎站不起来。

陈予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拿着干毛巾为她擦干身子。

浴室的雾气沾染上了镜子,镜子里两人的身影映在其中,模糊成一片。

妙青用手指轻轻抹开镜子,从镜子看向正为她擦头发的陈予。

他低着头,握着她的头发一缕缕认真而又温柔地擦拭,好像这世间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张妙青看得入迷,心底却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陈予看起来还对她这样迷恋,甚至深深爱着她。

这样的他,也会出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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