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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松尾这家伙就是个屑

最近技术组这边的生活,原本松田已经可以习惯了,但是突然来了一个麻烦的家伙,叫什么松尾尤瓦。

这名字就像是日文和英文的结合体一样,显得不伦不类的,那个家伙也是一样,懒懒散散,随遇而安,随便给根绳都能耍出花来,但又比发情的猫还难缠。

硬生生在显得阴沉,布满严肃感和机械感的技术部闯出一道“靓丽”的色彩。

这个家伙准确来讲确实是技术组的,不过跟松田他们部门负责的不一样,一直在另一个部门那边活动。

那边的一个部门主要负责一些窃听器呀,监视器啊之类的辅助器械,还有做审讯用具之类的,一些零件也是由他们那边提供的,而松田负责的这个部门则是主张大规模的杀伤力武器的。

不过最近由于松田负责这个部门里,所以总是明里暗里的做点小手脚,然后顺手将那些失误的原因全都推在一些底层人员身上,就导致部门人员流动很大,基本上是过不了几天手下就要换一批人。

到底要说起来这也不关松尾的事。

明明这个姓松尾的家伙在那边待的好好的,顺顺利利下去就可以获得代号了,偏偏撒泼打滚的要来这里插上一脚,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和当初永利威的烦人程度有的一拼,好在因为已经有了经验,松田勉勉强强可以忍下来。

松田现在就希望那个有着一头浅棕色头发的家伙不要顶着一张温和良善的脸,嘴里说着最欠揍的话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不然松田认为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把这个家伙灌水泥,然后沉进东京湾。

开始的时候,松田还认为这个家伙和永利威是一种类型的,但是后来发现这两个家伙只是在外表套了一层类似的壳子,但内心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个体,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永利威其实更像是一个在世界里感到迷茫的孩子,他是纯粹的残忍的,他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从来不是出自于立场,而是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在探究着人类,渴望着真正成为人类的同时,又惧怕着人类,金钱其实算得上是一种借口,虽然永利威确实喜欢钱。

因此永利威的感情也是懵懵懂懂的,但是那个家伙在查询到他想要和自己交朋友之后,会跌跌撞撞的藏起自己残忍的一面,稍微给点甜头就心满意足,某种程度上来说特别的好哄。

至于——

松田看着一边还在金属的桌子上磨磨蹭蹭,用手指玩弄着一个小小的零件,眼睛黑的彻底的松尾。

似乎是察觉到松田的视线,松尾向松田露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放在那称得上是温润的面孔上,带着锋利的边角,看着比垃圾桶里的淤泥还要让人难受,让松田直犯恶心。

感觉像是有什么血色的东西在往上涌,在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冒泡。

松田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一天下午松尾给他看的“杰作”。

那天下午的阳光耀眼的让人有些害怕,阳光射在空旷的场地上,定在墙上的那个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可以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或者说墙上的那个玩意是一坨烂肉,一盘菜,一个超现实主义作品都比说是一个人来的实在,松尾将自己的人体解剖学和对机器精细的掌控,在那个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偏偏那些东西还有细微的起伏,那些缠绕在一起乱七八糟的肉块就挤压,然后又松开扭曲,最后又绽放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就像让人生吞了带着蛆的肉一样恶心。

松田做任务向来是一个炸弹了事,所有人都灰飞烟灭,他可没有什么近距离观赏尸体姿态的习惯。

托松尾的福,松田可算是知道了人的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人的身体能被扭曲成什么怪异的形状。

松尾像是这样子还不够的样子,蹦蹦跳跳的凑过去,带着温和而又明快的笑容——将手指给捅进了那团肉里,像是在搅一碗粘稠的粥一样搅动着。

那被定在墙上的人像是一只巨型蠕虫一样大规模的扭动起来,生涩嘶哑而尖锐的声音比指甲擦过黑板的声音还要磨人,那连黏在一起的伤口全都撕裂开来,一股一股的往外蹦血,血腥味撕开宁静的表像,红的,白的,黑的都混作一团。

松田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清了,胃里混沌翻腾着绞的人生疼。

最后就在那迷迷蒙蒙不知所云的缝隙里看见了一个盛满恶意的笑容,那笑容有着锋利的边角,却像软体动物一样黏糊糊,给人的感觉就像生吞了一只

只发烂的闻着恶臭就起舞的苍蝇。

松田感觉这个笑容他可以记一辈子,方便他以后吃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催吐用。

松田只记得在最后的时刻,他好像是露出了一个不知怎么样的古怪表情,松尾看到那个表情瞬间像个孩子一样乐呵乐呵的放弃了那团肉,不知道威胁哪个家伙给他买了一碗肉丸子回来,当时还没缓过神来的自己拿着那碗肉丸子走了一路。

等到走回来,他们部门的那栋楼才发现肉丸子虽然真的是肉丸子,但是却是被血浸过的,松田当时差点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吐出来。

然后立马将松尾抓了过来,将那碗肉丸子当着下属的面倒在松尾的头上,然后直接提着松尾的领子将人从三楼给丢了下去。

后果是自己之后再论坛里的形象变得更加的妖魔化了,从每一个新人见到他之后都要抖三抖就可以看出来。

松田看着那个让他印象深刻到要吐出来的笑容,黑气在身体的周围翻涌着,让人想起在黑夜中泛着冷冽光芒的刀锋。

周围的一众人员看着正在冒黑气的松田,都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

偏偏那个对人类情感极其了解的家伙,像是很不解一样疑惑的对着松田眨了眨眼睛,还硬生生挤出一点水光来,配合温和的面部,特意降下来的嘴角,显得委屈巴巴的。

然后就再度迎接了被从三楼直接扔下去的结局。

而下面松尾的助手已经苦哈哈的铺好了垫子,就等着自己的上司掉下来。

然后接下来就是一些技术部的日常,松田适当性的稍微突破一下下,然后就这样子慢慢磨磨,估计过不了多久,他认为自己就可以获得代号了。

至于明面上是他的竞争者的松尾,松田觉得这个家伙完全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个上面,就是滋滋不倦的每天来恶心他,然后争取让他的心里问题更上一层楼而已。

不过松田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几乎是他每次想要联系景光时松尾都可以做到完美的打断,虽然松尾平时也闹腾得很,经常在他负责的部门里头上蹿下跳来打扰他的任务,但是每次都能打断也是太过于巧合了。

但是松田觉得松尾的这种表现其实没有意义,因为松尾总不可能主动跑到他的安全屋里来吧,他在安全屋里发消息,松尾又拦不着。

并且松田并不相信没有上层的指示,松尾会这个样子在他的部门里瞎晃悠,就算没有明确的,只是肯定也是部分上层默认了的事,这种行为不光没有意义,而且可能导致一些意图的暴露,或者松尾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按照上面那些人的计划走。

松田莫名其妙的觉得松尾好像真的干得出来,完全不通过上层然后私自行动的行为,看来之后还是要尽量的通知一下景光。

————

事实证明,松田在与自己同期相关的事情的时候的直觉还蛮准的。

松田又一次在同样的时间点回到了那个操/蛋的空旷场地里,这一次是因为松尾的捣乱,所以只能带着经过了近乎36个小时赶死线没有睡的极度疲惫的神经来到了这里。

(松尾在技术部那边发癫,所以导致松田部门的人不能好好的工作,最后只能赶死线)

空中的血腥味随着流动的空气在那里千回百转,有一些零零落落的金属制品散落在地上,赫然是之前松尾展示给松田看的,他们部门制造出来的新型审讯用具,血液混着地上又积厚了一层的灰,角落里看不出原样的肉屑似乎是被特意留下来的,黏糊在墙上,在雪白的墙壁上碍眼的很。

向上移动视野松田看到了最不想在这个场地中看到的人。

那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头发,深色兜帽卫衣的边角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血迹,下巴上有些凌乱的胡渣,给那有些清秀的过分的脸添了一些深沉成熟的气息

——景那旦。

身边还站着一个有着一头金发带着像是黏腻的蜜糖一样的笑容的混蛋。

从松田站上那个角度看过去,视线正好可以略过那个穿着深色兜帽卫衣的身影看到被定在墙上的那个人——是和那天一模一样的位置。

不同的是在墙上的那个在墙上的人,还是少年模样的孩子有一头棕色头发,脸上长着小雀斑,眼睛甚至只是半扣着可以看到其中蓝色的瞳孔,面目没有狰狞,平静而淡然。假如忽视他开膛破肚,内脏纷飞的头部以下的部分的话,松田会觉得那个孩子仍然活着。

话说那个孩子是不是景光那个什么后援队的一员?据说还挺疯的。

假装轻松的下意识的分析。

但这样过于相似场景带来的既视感仍然让松田不受控制的想要移开视野,面目肌肉微微的扭曲,硬生生将呕吐的感觉压下来。

在一旁的松尾说着一些会让在场的其他人把他千刀万剐的话“绿川君果然跟组织的传闻中说的一样厉害呢,作为一个大恶人折磨人果然是算不了什么了~”

松田感觉心中翻涌着的东西更浓厚了,一瞬间什么都明了了,大脑强大联想能力又让他想起他按一下爆炸键彻底无法洗干净双手的那一天。

这时那个身穿深色兜帽卫衣的身影转了过来,手上抓着的审讯用具带出一丝锋利的刀光,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刻板的温和的笑容,原本那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清澈透亮得像由天空制成的宝石的眼睛望了过来。

阳光顺着青年的身侧照过来,深色的衣服染上一圈光晕,望过来的那双眼睛像是死掉了一样,原本那双眼睛中游鱼一样温润亲切的情绪不见了,像是被灌入了大把大把淤泥的一滩死水,让人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松田下意识的想要说点什么出来,但喉咙干涩嘶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偏偏青年的脸上还带着被特意抹出来的,跟那一天的松尾一模一样的血痕,那阳光仿佛也见不得他们有个好的经历一样,将反射的光照在松田的眼中,一瞬间模糊了面前景光的脸。

这粗糙的伪装居然就这样将精神恍惚的松田骗了过去,松田来不及处理信息的大脑就这么将面前的青年放在了与松尾等同的位置上,身体下意识流出来那么点厌恶和恶心感来。

松田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想要将那点对现在的景光太过于残忍的情感给收回去。

但面前的青年脆弱又敏感,偏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连欺骗自己都不敢。

然后松田就这么在自己的目光中看到景光他笑了。

笑的那么轻飘飘的,像是一缕风一样,又带着沉重的绝望的色彩,让人幻觉这笑容下一秒就会消散开来,连带这个人一起。

蓝色的猫眼里有一瞬间闪过什么,但又消失不见,随后带着一种释然般的感情,又像是破罐子破摔或者是什么更加阴暗的想法,在某一时刻又让人感觉风轻云淡起来,反正总之面前这个家伙仿佛随时都会死去,接下来的——松田不敢想。

他只是在思考。

他/妈的自己是不是又将一切搞砸了?又一次的。

就像是什么烂到底的烂笑话一样,但这东西再怎么说它到底都是个笑话,所以松田也跟着笑了起来。

现场就是这样古怪而诡异,场上的四个家伙都在那里笑,但偏偏所有人都找不到有什么好笑的。

就像是在这种时候,大脑的自动保护机器突然的启动了一样(不包括松尾),大脑告诉在场的这些人,他们需要笑,所以他们就笑了起来。

松田突然有一瞬间觉得他们是不是生活在一个剧情混乱不堪,逻辑错乱的喜剧电影里,这日子跟一个烂到家的喜剧电影一样,在最正常和平常的日子要给他来上荒诞的一笔。

最后人们只知道

那些褪色的,**的情绪就这样萦绕在那个不再纯白的场地上,场地的角落里塞满了不知道是淤泥还是什么的脏污,最后被一颗炸弹炸成了灰烬,那些灰烬里头混着带着希望意味的春雨,又不知道漏到哪条缝隙里去了。

————

4200

看了这么多章欢乐向的章节也是时候来点刀子了吧,虽然写的有些意识流,但是我相信大家应该可以看懂。

首先松尾为什么要特意叫松田出去去看那么个恶心场面,就是为了让松田这个场面产生一些下意识的反应。

然后就可以愉快的来刀景光了。

然后接下来就是我们亲爱的零酱了,最后再是我们的研二酱,然后……没有然后了,没有刀子了,最多给你们来点玻璃渣。

为什么本文零的存在感那么低下,按道理说零的反应也会比较大才对,主要是因为这个视角主要是松田。

下一章就是大家在松田的安全屋排排坐,萩原尽心尽力的做心理疏导,原来hagi的作用就是警校组自带的心理医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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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松尾这家伙就是个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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