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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张炳躲在院子外探头张望,正等着焦急时候,就看到杜丘端着盘子从元明宴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杜丘走到拱门处看到了他。

“大人,元大人没有为难你吧。”张炳接过杜丘手里的盘子担心道。

杜丘摇头:“没有。”

“元大人还是不吃吗?”张炳看着盘子里还剩很多的饭菜问道。

“刚才吃了几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黑脸说不吃了。”

“听说元大人这些天都阴晴不定的,连院门都没出过,下人们都好怕他。”

俩人边说着话边把盘子送到了厨房,往回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元明宴带着林寒要出去的样子。

张炳激动道:“元大人居然出房间了,还是大人厉害。”

杜丘在旁边看着俩人出去的身影,真的有些猜不透元明宴这几天是怎么了。

林寒跟着元明宴出了县衙大门,在旁边问道:“大人,我们要去街上干什么。”

元明宴道:“找樟县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大人,是不是县衙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元明宴反问道:“你就吃得下?”

“我还好。”林寒笑道,“大人,樟县本来就是个小地方,杜大人为了招待你已经尽力了,不过这也说明了杜大人为人正直,没有因为大人从京城来就阿谀奉承大人。”

“你以为他不想奉承我吗,那是因为他讨厌我。”

林寒小心翼翼道:“大人,你不是也不喜欢杜大人。”

“那是······”元明宴想说那是以前,但是他刹住了。

林寒在旁边好奇问道:“那是什么,大人?”

元明宴没好气道:“你管我那是什么。”

林寒还在旁边道:“大人,你要是对杜大人不满,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连杜大人都很奇怪,还来问我你是怎么了。”

“杜大人找你问过这个事?”

“对啊,我们刚到樟县的那天。”

元明宴听了若有所思。

林寒跟在后面继续道:“大人,我们出来这么久了,是不是要准备回京城了。”

“放心,我已经写信回去说了会晚点。”

林寒跟在旁边就没有再问。

县衙这边,杜丘难得有了悠闲喝茶的时间,碰巧遇到马源山来访,两人就坐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聊了起来。

杜丘道:“马老爷最近有去义学吗?”

“我昨天回来刚去看了看,孩子们都很乖。”

“都是马老爷的功劳啊。”

“哪里哪里。”马源山客气完,又问道,“听说杜大人前段时间在找两棵香樟树,为什么不来找马某帮忙呢?”

“就是一点小事而已,所以就没想着去劳烦马老爷。”

“大人不来找我也情有可原。”马源山叹气道,“都怪在下之前误会了大人。”

“误会?马老爷误会我什么了?”

“杜大人有所不知,樟县以前来的知县大多只会问在下要金银珠宝,要不就是吃喝玩乐,我是看到那些人就怕。”马源山笑道,“所以大人来了樟县之后,我就让随从试探了一下大人。”

“所以你以前派人到县衙送礼是想看我会不会收?”

马源山不好意思道:“还有请大人去酒楼也是试探大人。”

杜丘听完忍不住笑了。

马源山坐在旁边有些感慨:“大人不会怪罪在下吧。”

“当然不会。”

马源山又道:“其实大人之前跟我说的香樟树买卖的事情,我心里原本就有跟大人一样的想法,因为在下就是土生土长的樟县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家乡越来越好,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在杜大人的协助下带着我们樟县的老百姓一起把樟县香樟树的生意做大。”

杜丘听了高兴不已,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跟马源山不谋而合,那这事不就好办了吗,所以俩人一边喝茶一边就这个事情又认真商议了一下。

事情谈好之后,马源山看天色不早了要走。

杜丘送马源山出县衙,正好碰到元明宴带着林寒回来。

一个从左边走,一个从右边回来,所以杜丘并不知道元明宴一直在后面看着自己。

县丞张炳刚好等在大门口,碰到元明宴回来,忙恭恭敬敬在旁边站着,元明宴停在他身边问道:“那人是谁?”

张炳抬头确认元明宴问的是自己后,忙道:“那人是马老爷,我们樟县的富商。”

“他来找你们大人有什么事?”

“不知道。”张炳说着摇了摇头。

元明宴这才带着林寒进了县衙大门,往住处走的时候就听到县衙里的厨子在跟下人聊天。

厨子:“你说马老爷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大人了,你没见他们刚才聊天聊的多高兴。”

下人:“你的意思是说马老爷相中我们大人当女婿了?”

厨子:“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马老爷就那一个女儿,又家大业大的,不找一个可靠的人,他能放心吗?”

下人:“也是,我看我们家大人就挺可靠的,值得托付。”

厨子:“要是我有女儿肯定也要嫁给大人这样的人。”

下人:“你自己八字都没有一撇,还敢想有女儿。”

厨子:“我以后不会娶吗?”

下人:“那得先要有人要你啊。”

厨子:“怎么没人要我了?”

下人:“那你说一下谁要你了。”

厨子:“你管得着吗你。”

厨子说完推了一下下人,俩人就打闹了起来。

林寒停下脚步看热闹,元明宴在旁边沉着脸走了他都没有发现。

晚上,元明宴虽然出来吃了晚饭,但是在饭桌上一句话都没说。

杜丘坐在旁边因为下午跟马源山关于香樟树买卖的事情谈的很顺利,心情比较好,脸上可见地挂着笑容。

元明宴看着更没胃口吃饭了,筷子根本就没动几下。

杜丘在旁边道:“大人要是不爱吃菜,汤多喝点吧,我让厨子特意煮了大人爱喝的。”

元明宴语气冷淡道:“杜大人还记得我爱喝什么汤?”

“之前照顾大人的时候,我看大人很喜欢。”杜丘看着元明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又问道,“还是说大人现在不喜欢了?”

“对,我现在不喜欢了。”元明宴说着起身就走。

杜丘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元明宴。

林寒在旁边更是觉得自己家大人莫名其妙。

晚上杜丘回房休息的时候,其实有想去问一下元明宴怎么了,但是他又想着元大人无端生气他也没法次次摆平,所以脚步停顿之后他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早上,杜丘早早就起来吃了早饭要出去,因为昨天他跟马源山约了时间,今天要一起去樟县各处看一看香樟树的种植情况。

没想到杜丘准备好,刚要出房间的门,就看到元明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他房间门口站着。

杜丘抬头看到奇怪不已,因为这是元明宴来樟县后,杜丘第一次看到他起的这么早。

元明宴:“杜大人这么早就要出门?”

“元大人这么早不在自己房间睡着,拦在我房间门口是有什么事吗?”

“杜大人不跟我说一下这么早出门到底要干什么去。”

“我约了人有事要出去一趟。”

“跟马老爷吗?”

杜丘没心思去追究元明宴怎么知晓了马源山,只是回道:“元大人既然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

元明宴冷着脸:“杜大人,看来那天我问你话,你还是有些事藏着掖着没有跟我说啊。”

“元大人那天问的,我都如实回答大人了,大人要是觉得我还有什么没说的,等我回来的时候大人可以再问。”

“杜大人,如果我现在就想问呢?”

“元大人,我跟人约了时间,现在真的没空回答你的问题。”杜丘说着想从旁边跨出房间的门槛。

元明宴拦在他面前:“杜大人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杜丘无奈道:“我去了晚上回来跟大人禀报。”

“杜大人今天出去不会是以权谋私吧。”

“元大人又误会什么了,下官哪里以权谋私了。”

元明宴看着杜丘的眼睛:“要不杜大人自己好好想想。”

杜丘眼神也不躲闪,回道:“元大人有话直说就好,在下不明白大人话里的意思。”

“不明白?”元明宴冷笑,“杜大人,我看你是在跟我装傻。”

杜丘无端被冤枉,气的不轻:“元大人要是实在怀疑在下的话,可以派人去查。”

“派人?”

“对!”杜丘说完就要躲开元明宴从旁边出门。

元明宴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许:“杜大人话还没有说完就想走。”

杜丘直接愣住了,他还没有碰到过元明宴这样的肢体接触,直接反感要挣脱手臂:“元大人有什么话就说。”

元明宴却看着他不说话。

杜丘又试着挣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元明宴还用力抓着,直接大声道:“元大人放手!”

元明宴看到杜丘这样抗拒,顿觉无趣松了力气。

杜丘挣回自己自己的手臂,退了一步看着今天有些奇怪的元明宴。

“看什么看。”元明宴心虚道。

杜丘马上收回自己的眼神不想再跟元明宴说一个字,拍了一下自己被抓皱的衣袖就要从元明宴身边出门去。

元明宴又站到了他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杜丘觉得元明宴真是不可理喻又幼稚,直接抬头看着对方道:“元大人你是三岁小孩吗?”

“你说什么?”

“我说请元大人让开。”

杜丘说完这句话也不管了,直接擦着元明宴的手臂就出了房间。

元明宴回头看着杜丘的的背影大声呵斥:“杜大人你好大的胆子。”

杜丘也不理他一直向外走去。

“那杜大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元明宴对着杜丘背影恨恨说完这句话,转身也走了。

杜丘听到声音停下脚步转头去看,突然想追上去问清楚元明宴这话的意思,但是想到这些天不正常的元明宴,他觉得还是自己跟马源山约定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他径直出了县衙的大门没有去管元明宴的威胁。

可是,等到杜丘忙完回来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他差点眼前一黑。

因为杜丘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柜子里的衣服,抽屉里的东西,还有书架上的书全被扔了一地。

元明宴还大大咧咧在房间里坐着,看到杜丘回来,正在翻看东西的手也没有停。

杜丘走近了看,发现元明宴连自己写的信件都翻出来看,直接气愤质问道:“元大人为什么擅自进入下官的房间。”

元明宴坐在桌边看着满脸怒容的杜丘,平静道:“杜大人,你看你这些天有事都不跟我说,早上还无视我的问话,我怕你对皇上还有所隐瞒,所以就到你房间来看了看。”

杜丘紧紧抓着手里的信纸,压着心里的不快:“那元大人有发现什么罪证吗?”

“罪证倒没有发现。”元明宴笑道,“就是发现杜大人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有什么秘密?”

元明宴举起了手里正在看的信纸:“杜大人跟谢宝山写了这么多信,你们俩个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还是······”

元明宴话还没有说完,杜丘就急忙打断道:“元大人不要胡说八道,我跟谢公子只是好朋友。”

元明宴拿起一边绣着平安二字的香囊:“那这个是谢宝山送的?”

杜丘记得这是自己在大理寺当寺正时谢宝山送的,遂问道:“元大人什么意思?”

元明宴直接拿出小刀对着香囊划了一刀:“那我就要看看里面有没有偷藏什么东西。”

杜丘伸手想要去夺过来时已经晚了,就见元明宴已划破香囊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没发现东西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元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替皇上监察一下杜大人而已。”元明宴说着站起来,走到墙边看了看摆在架子上的两个小象,“杜大人,这两个东西不会是什么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杜丘怕元明宴把魏小安雕刻的两个小象摔了,急忙向前一步回道:“那是义学的孩子送的。”

“我还以为谁送的,还送一对。”

“元大人,那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但就怕有些人有所图谋啊。”元明宴说着回到了桌边看着杜丘道,“所以,杜大人今天出去干什么了,不是说回来要跟我禀报的吗?”

杜丘面无表情道:“跟马老爷出去了解樟县香樟树种植情况。”

“就你们两个人?”

“县丞也去了。”

“还有呢?”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杜丘顿觉元明宴不可理喻,回道,“还有马家的一个马车夫,给马老爷驾车的,这个元大人也要知道吗?”

“当然。”

“那我们今天走了多少路,看了多少树,过了几座桥,元大人要知道吗?”

“杜大人如果态度端正跟我好好说话的话,我听听也无妨。”

“元大人,我觉得我态度已经很端正了。”杜丘说完又道,“倒是大人今天早上说我以权谋私的事情,我想听听大人怎么说?”

“这个嘛······”元明宴整了整衣襟坐下道,“听说马老爷要把他的女儿介绍给杜大人,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这个当然是假的。”杜丘觉得可笑,“大人难道就没去了解一下实情吗?马老爷的女儿的才十岁孩童,你说这事能是真的吗?”

元明宴看着杜丘:“杜大人这话的意思是如果马老爷的女儿够大了,这事就可以了是吗?”

“元大人,我连马老爷的家里都没有去过,你如果要这样猜测,那下官百口莫辩。”

“说的我好像要冤枉你一样。”知道杜丘不是去看马源山的女儿,元明宴心里暗自高兴,站起来道,“没有就好,我相信杜大人也不敢对我撒谎。”

杜丘心里压着气:“那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问题是没有了,就是希望以后杜大人有事都要记得跟我说清楚,免得我误会你。”

“那我也希望元大人以后有事能先了解一下,不要随意说些冤枉下官的话。”

“我就那么一说,杜大人怎么就放心上了。”

听到元明宴这么说,杜丘突然间很想笑,但他还是仔细收着桌上的信纸看都不看元明宴:“元大人要是没事的话,下官要收拾一下房间,顺便换身衣服。”

杜丘从早上出门就一直忙到下午回来,连午饭都没有吃,回来又碰到元明宴来的这么一出,着实有些累了。

元明宴听出了杜丘在赶人:“那杜大人好好休息。”

杜丘直接没理他。

但元明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他知道了杜丘今天出去不是为了马源山的女儿,所以,往门口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正在收拾东西的杜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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