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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眼前人愿心中意

屋边小窗旁,风琮关门直径坐在这儿,把刚才只顾拿出来的饭菜一一摆好,甚至把肉都往姜笺那边推了去,倒了茶水放在姜笺的米饭旁,手收回来时,他想起那杯被明知仙人放了甜糖的茶水,他刚饮第一口,便想吐,最后忍着咽了下去。

味道恕他喝不惯,苦就苦,甜就甜嘛,又甜又苦的茶水,他只能尊重别人。

可没等他想完,那层若隐若现勾勒着女子纤瘦背影的屏风后,传来一道细腻声。

“明知仙人,其实不爱喝甜茶,只不过那样可使她日日寄托着,自己丈夫尚在。”姜笺系好衣裙上的带子,从屏风后走出,一袭湖蓝色的衣裙,似春日里雪山融化在冰湖上,薄薄川水,披着晴光飘蓝,给不融于光的冰川染了柔和,窃去静谧,带来满山遍野的清新初阳。

风琮抬眼望去,一时间没回过神来,直到姜笺坐下,用手拍了他的头,他才骤然回神。

“有一个爱人是难能可贵的。”风琮回过神色之后,没敢看姜笺,而是深闷了那盏茶,据说茶灭火气,可怎么到他这就不管用了呢。

他的茶还是凉茶,结果就是他又倒了杯热茶,放在一旁置凉。

姜笺尾音拖长,并非故意,“你难能可贵。”而是他真的难能可贵,像是一个礼物来到她身边,捡了块看上去炖的好的肉块,夹走就米饭吃着,没注意风琮表情明显跟往日不一。

虽然风琮也在吃饭,但体内的燥火依旧存在,上次就是在窗边,他差点打破自己原则,这次一定不行,说做就做,‘啪’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我先去沐浴,阿笺先吃着,不用等我。”连一丝眼神都没分给姜笺,说起身离去就离去。

姜笺口中嚼着米饭,不明所以,这人怎么了,她端着碗起身朝屏风后走去,她换下来的所有衣物都搭在浴桶后的木杆上,包括贴身物什,风琮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刚想平静一下,看到眼前衣物难以平静,却只能咬着牙边守边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脸庞。

“正好你得空把衣物都装进那个锦袋里。”姜笺贴着屏风一侧站着,反正锦袋可帮把衣物洗干净,嚼完口中吃食,她才不会脸红什么,因为她早就在神域被元灿弄得不会脸红了,况且这也没什么,毕竟一张床上睡觉的,是还没真的见过,但也没什么刻意避免的。

她对这事一向看得开。

风琮长吸一口气,再平静呼出,依旧背对她,只不过拿了个干净的瓢,把姜笺洗过身子的浴桶里的水,一瓢瓢盛在一个木桶里,“好的,夫人。”

“那我接着回去吃饭了啊。”姜笺就是来屏风后看一下,然后就回去了,她也不知想看什么,可能就是好奇想看风琮为何吃着吃着饭就跑来先洗澡,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坐回窗边方椅上后,放下碗,打算等风琮洗完再吃,拿起茶杯喝了口凉茶,还别说,这里的凉茶比热的好喝。

客栈每到晚上,专门有间水屋里烧的全都是热腾腾的洗澡水,屋外是挑满的一缸缸凉水,还有摆放的清一色的褐色干净木桶和水瓢,风琮提着盛满洗澡水的木桶,放到水屋背后,然后提着一桶干净的热水回到房里,倒在浴桶里,又一趟提了两桶凉水一并倒在里头,才安安心心脱衣物泡澡。

上上下下楼满计两趟,不累是不累,体内燥火没减一点,他从饭桌上起身进来时,屏风后皂角的香气直冲她,那是阿笺用的皂角香,味道淡雅,甚至都遮不住那身她衣裙上带着徐羡迟身上的浓香,他才想顾来把她的衣物收在锦袋里,可当她的贴身衣物就这么**裸在他眼前时,体内燥火不降反增,他还能咬牙坚持。

直到现在,屏风后的味道只剩下放在一张圆杌上,就在他头边上的那方清香皂角香,当真是憋不住一点。

姜笺慢吞吞品着一盏温热茶,右耳边上是春风拂发,不见银河;左耳边是雨声淅沥,尘世浸染,她却在静静品茶。

三两杯温热茶水下肚后,春风高涨飘落雨,击鼓敲乐迎芳菲;水声不听妙人心,恰逢花田芬香来。

风琮着了件青色的衣袍,那个锦袋被他系在腰间,施施然走过时,皂角馨香连着姜笺手中的那盏茶水,被她一口饮下去。

相比之下,姜笺看到他这番打扮,淡然多了,她的夫君哎,长得好看不是很正常吗?

一张俊美绝矣的脸,半干未干的湿发淌在他身后,头后用一根玉簪子束着一撮发,衣衫前襟许是头发没干导致的,弄得一条条湿道,好似一副美人出浴图。

她就这么一想,手指一抬,风琮身后的湿发和人前襟染湿的衣衫,转头就干了。

“吃饭吧。”她真的饿了,“吃完睡觉了。”还是又困又饿。

二人这么一折腾,沐浴的沐浴,晚饭用完,已然亥时,今日除了魔界比试台下的生魂外,他五界无生魂收,凡是比试台死去的生魂,并不是当晚收,而是次晚,得想让这些魂飘回家看一眼,改日晚上生魂会自动归回比试台下的,不然也是死不瞑目的魂。

可是亥时已过,姜笺还没睡着,她还特意克制了下饭量,压根没多吃一点,就这躺床上也睡不着,风琮躺在外侧,背对着她,她侧了下头,只看到他留给她的后背。

“你睡了吗?”她小声道。

“没睡。”风琮声音沉冗复杂,压得极低。

姜笺思前想后,应当是茶水喝多了,睡不着,闲得慌,道:“为什么还不睡。”开始问些无聊透顶地问题。

“凉茶喝多了。”风琮极其克制道,他的声音低到姜笺但凡做个窸窣动作,都不一定能听得见的地步。

“那和我一样。”姜笺把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平躺着,直直望着床幔顶,借着不远处彻夜燃着的微弱烛光,她看清了床幔顶绣着数朵她叫不上名字的花,还挺好看的。

风琮轻轻“嗯”了声,未曾转身,关心道:“可以数羊。”这招他刚用过,不管用。万一阿笺管用呢。

“什么数羊?”姜笺没听过。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直数,数到睡着为止。”风琮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姜笺往他这边挪了挪,才听到。

“能不能转过来说,我听不见哇。”姜笺手冰凉,搭在他腰上。

风琮握着她的手腕,一转身,顺带把她手放回她腹前,并没有四目相对,姜笺视线看着上头,只他的目光自一转身就在她脸上。

客栈床里侧的墙上并没有窗户,只有不远处点亮的烛火渐弱,他侧身,就会隔绝部分光源过来,致使他看姜笺的脸都有点费劲,苍天不负有心人,他看清了,极近雪山融化的山尖雪,即便融于冰川上,依旧透明如冰晶,在空气稀薄的雪山脚里尤为勾人。

“想听我说什么?”风琮几乎都快压抑不住自己,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姜笺侧头看风琮,好吧,她看不见,看床幔顶处的盛开花瓣,尚能看清,至于风琮的面色,被本人把光源遮了个遍,她平躺在里侧,这个角度,还真是很难看清。

“数羊。”她学以致用道,不是在心里说这个能让人睡着吗,她想试试。

“我不想让你睡了。”风琮只说话,手还垂在自己身前,没过只有条缝隙地界限。

姜笺看着黑暗里的他,只“噢”一声,像是默许。

“噢,什么?”可惜风琮以为是她不愿意。

姜笺不是不愿意,只是——

“你不是说要等我十八吗?”

她看不见,风琮肉眼可见的眸色惊讶,甚至口型微张,“阿笺,自这话在我心中后,可再也没喝醉过。”言外之意就是这话姜笺知晓,绝对不是因为他喝醉吐出来的话。

本就稀薄的空气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尴尬氛围,让姜笺右手缓缓上抬,扶了一下额,然后转身往离挪了挪,额前去抵着里侧的墙,她的好奇心何事这般重了。

都重到床上来了。

一下两下,她额前轻轻碰着墙面,等她碰到第三下时,侧腰覆上一只大手,有着她熟悉的灼热,那人头往她肩膀上一搭,然后往她后颈一埋,呼吸就这么一点点滞留在她颈窝里,声音不再压制,“愿意吗?”

风琮从和阿笺在九幽府带他如云烟从湖这头到湖那头时,就知道了她不是个简单的风花铺主子,能授他剑术,被九幽府逢为座上宾,虽然那套说词是,爹娘对鬼大王有大恩之类的,他信也不尽信,信是因那话是阿笺亲口告诉他的;不信是鬼大王按理是个半仙,对阿笺是毕恭毕敬,因爹娘从而厚待其女儿没问题,关键是尊敬和毕恭毕敬很大程度上不一样。

所以他的阿笺定然是个大人物,大人物能听到他这个小人物的心思,岂非轻而易举。

骤然烛火燃尽熄灭,屋里只剩下那扇被阖上的窗柩格子里割裂进来的一点点幽蓝。

窗外清晰可听的雨声潇潇,窗里不见月光的滚滚尘粒,被床上女子那句利落的“愿意”打破。

帷幔里,姜笺说完‘愿意’之后,转身就转到风琮怀中,她从和风琮饮过交杯茶后,就没不愿意,实在是守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夫君,她真的是愿意的,可风琮呢,偏在心里一直发誓,要等她十八岁。

那她也只能消停了。

风琮年二十一了,有些事也不用教。

床幔落下,将幽蓝中的尘粒彻底隔绝在帷幔之外。

雨声不减,小舟摇摇,静湖面上滞留的船只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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