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许千城听不得这悖逆的话!
一会儿公子,一会儿世主君的!哪里有男子叫世主君的!还世女纳侍君,天底下都是男人纳妾的,哪里有哪个女人纳男人的!
这一定是那些纨绔拿来捉弄他的!
看他处理了家事,怎么收拾这些龟孙!
哪里找来的戏子,演如此荒唐之戏!
侍奴看许千城滚滚而出的暴力,似乎下一刻就要打他,他张了张唇,还是不在言语,悄声退下。
他此刻觉得,他家公子一点男子的品德都没有。
男子当以谦谦君子自居,言语温和,行事举止端方,德才兼备,方为正室。
侍奴行舟暗中摇头。
许千城看着行舟进了屋子,还有那些从里屋探头探脑,交头接耳的侍从,他就心口有股闷气。好在管事来的快,不过两刻钟,他就直接坐着车架回了伯爵府。
行舟和管事要跟着,被他一脚踢了下车,独自一人,连个包袱都不带,满面阴沉的往伯爵府赶。
候府的车厢宽大,里面设计了书柜,茶几,地下还铺着毛茸茸的地毯,那顺滑的毛被许千城的大靴子踩着,一点都不心疼这是虎王的虎皮做的。
他气呼呼的到了伯爵府,不等车夫搀扶,直接一跃而下。抬头看到熟悉的牌匾,他心中慢慢安定下来。
“公子怎么您回来了。如何是您一个人?世女没来?行舟和林管事呢?”刚拾阶而上,迎面被出门办事的陈总管碰上了。她看着脸色不对的许千城,心下担忧,连声发问。
许千城见一妇人上前询问,理也不理,直接阔步往父母居住的安乐居走。一路上,多了许多穿着白衣的男侍奴,他心慢慢沉了下来。不理路过的侍从问安,嘴唇紧抿,疾步的走。
穿过长廊,踏过木桥,见着安乐居外正修剪花木的伯爵许忠,他一声爹,差点眼泪下来了。
该死的,他差点以为在也见不到爹娘了。
“咦?城儿怎么回来了?”许忠将手中的剪刀给了一边的侍奴,面容惊讶,如同门外的总管一般连声发问。“你一个人?世女呢?行舟和林管事怎么也没带?发生何事了?”
“爹,你说什么呢!什么行舟管事,世女的。我是你儿子千城啊!”许千城看着不似演戏的许忠,心中莫名恐惧。
许忠上前,拉着许千城左瞧右瞧,喃喃道:“我儿瘦了。”继而又皱眉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千城,只是你病了数日,如今又一个人跑回家,爹不是担心你吗。你没跟世女吵架吧?”许忠心中叹气,这儿子八成又是使小性子了。不然这次为什么连侍从都没带。
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他爹也知道这些人的名字,那些不都是请来演戏的吗?
许忠见儿子愣愣的,也是心疼。他拉着儿子到了亭子里坐下,命人拿来茶水,开始循循善诱,谆谆教导。
“城儿。不是爹说你,这世间女郎都一样。你不能老是因为世女看了一眼哪个漂亮男子,与侍奴调笑几句就嫉妒。世女家世才情样貌都在那摆着呢,少不得有男子爱慕。这世女后院干净,如今你二人成亲一载,连一个通房侍夫都没有,这你还不满意?你在看看京城那些纨绔女郎,养外室,逛伶楼,就说你母亲……”许忠说到这,见儿子一脸震惊又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痛苦的开口,道:“就是你母亲最近也是迷上了一个戏楼的戏子。”
“你是谁?你说什么?我母亲呢?祖母呢?”许千城听着父亲的话,看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男人,脑中嗡嗡作响。
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
怎么父亲变了!那母亲呢,祖母呢?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就在他头疼时,李氏拥着一个长相阴柔俊美的男子,一边调笑,一边往这边走。
平时虽然胖的但端庄的李氏此刻看着甚是让人感觉油腻。那胖胖的脸蛋上,一股猥琐之气。就是那阴柔男子向许忠看过来的眼神,都透着一种挑衅。
怎么会这样!
母亲怎么也变了!
这是哪里,他受不得打击,脑子一阵尖锐的疼痛,且胃里恶心,眩晕恶心,许忠见状,连忙命人扶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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