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一人一句全部都说小丫头的好处,饶阿桂听了不大乐意,辩驳道,“我家富山每月也认真还房贷,也努力有出息了。”
有一人说,“听说你搬新家的这套房是月月出的钱,要是富山我看是不成,整天的吃喝玩乐,狐朋狗友一堆,瞧着没个正形,见着我们长辈从来不会喊一句,月月是真的乖,懂事又能挣钱,你是上辈子做了好事,这辈子享福来了。”
“常州的房价不贵,按揭贷款一个月顶多一千多,我们这几个老太婆都出得起呀,反正你也有退休金,不过也是可以帮儿子还的。”
“就是这首付的钱贵了啦。”
“还是月月有本事。”
几人一言一语,饶阿桂基本上的插不上嘴,可又想辩论,儿子比女儿来得可靠,就被李婶挡了回去,“我们还有事儿,就先撤了啦。”
“好。”
“好,提醒月月要回来看看我们几个老太婆。”
被拉走的饶阿桂不甘心,两人就近寻了一处亭子里的长凳坐了下来,才歇下的一口气,李婶就听的饶阿桂一大堆抱怨,听也听腻了,“停住停住,你家那点事儿,街坊邻居说得也没错,月月上大学的费用不是自个挣的,你那点退休金,不都补贴进去,她们说得也没有错了。”
饶阿桂的被压一个早上了,一听是贬低自己的儿子,一下子爆发,“怎么说我就爱富山的,传宗接代就得是儿子,女儿也是没有用的,一嫁就是别人家的。”
李婶最厌烦她那套儿子长儿子短,谁不知道她家儿子是一个什么德行,“好了,好了,你家那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没有什么人是不知道的。”
李婶就不爱凑这局,把话题拉回她这边,眉一压,贼损的话就出来了,“姑姑家的表姐外嫁表舅亲戚邻居的儿子,是我拉的媒,前几天闹了离婚了,这不张婶来找我告状了,就一点儿的小事情,结婚了我还能替人家相处呀,还不是两个人过日子需要。”
“你介绍的人不靠谱,你说的小赵靠谱不靠谱?月月可是我捧在掌心,可不是你随便就能忽悠的。”李婶嗤笑了几声,“不要摆谱了,你疼那儿子疼得豆子比针眼还小,你在我面前就少说了两句了,整个明港路的人哪个不知道呀。”
望着饶阿桂又想喋喋不休,连忙转个话题,堵住她要说出的话来,“买菜,大过年不提事儿,好好过儿年就好了。”
常州德明路的一处胡同小区,早年见齐溪爸妈就买了一处独栋外加小院的房子,老两口退休之后就喜欢宅院内种上很多的花花草草,一年四季花儿开不断。
“栖栖回来了,哎呀,刚才还念叨着你今晚会不会来呢,可不想是真的来了。”
“妈,你都不会关心我一下,哎,就你念叨了了月月了。”齐溪撒娇扑向了齐母吴雪雪的怀里,可劲撒个痛快,“走开点,天天见面的人,月月确是不常见了。”
混吝不济的齐溪被吴雪雪推开,“受不了你,黏糊糊,多大人了。”转头就看见站在院里的饶悦月,笑容和蔼。
“月月,近来不常来,瞧我说话,就忘记带你进屋了。”吴雪雪一边牵着饶悦月的手,一边牵着齐溪,“老头儿,看谁来啦.”
“嗳,等会。。。。”
隐没在花丛中的人,一手拿着铲子,跪坐在地上,刚挖了一个坑察看花的根,慢慢转过头来,一瞧见就饶悦月,开始皱眉了,“月月,瘦了,都不好好吃饭了。”
抖了抖膝盖上沾染的泥土,摘掉手套,“泡个茶来喝,云雾茶来一点。”
“得,一回头就使唤上我了,就知道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吴雪雪很是嫌弃看着齐润成,转身还是叮嘱道:“月月,先坐一会。”转头就进了屋里头。
“齐叔,又种了什么品种的花?”
“木槿花,七色绣球花,兰花,桂花种了三棵,还有一些随意撒落的几十种花,等来春天来了,就能长出新芽了。”“那到时是满园春色藏不住。”饶悦月来了齐家,舒适交谈的氛围,引人放松下来,唯有生活平淡中的烟火气息.
“我爸就是一个花痴,几十年了都这样。”
“有自己热爱的东西,平淡的日子也能过得滚烫。”
齐溪喊了一声,好奇进了厨房去探了探,煮什么好吃,“妈,今天有十里醉排骨?”
“有,小祖宗回来还不能给备着。”
“月月也喜欢吃。”
吴雪雪笑了笑,时常惦记着月月,“知道,两个小祖宗都喜欢,今年过个好年。”
饶悦月:“吴姨你真好。”
听说饶悦月一些事儿,齐润成担忧归担忧,该褒贬一二,赡养父母是没错,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未来的日子还很好,别为了一时的不如意而心灰意冷,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最近还行,房子买了,付完还存了一笔钱。”
齐润成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目光透露了慈爱,瞧着多年一步步见证成长的孩子,“真的很棒,又独立又坚强,齐溪跟你做朋友,是对的。”
“齐叔夸我,都不好意思了。”饶悦月踏进了齐家,才有了点被家庭温暖的感知。
“茶来了啦。”吴雪雪端来的小茶几之上摆放茶壶、茶杯,另外摆放了一盘饼干和酸梅干,摆放了新做的甜品蛋挞。
齐润成起身净了手,拿了吴雪雪手里的水壶,两人之间的默契,几十年过去了,一个眼神都懂彼此。
冲泡,洗茶,倒入第二回,茶叶舒卷开来。
摆在面上,齐润成倒上四杯,一一递到面前。
云雾茶的茶香气,婉约淡淡,喝入一口慢慢,撩开舌尖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苦涩的味道,饶悦月由衷喜欢,“齐叔,真心不错,我喜欢,淡淡的苦,回味是淡淡的香气。”
饶悦月知道齐叔的用心,路得自己慢慢走,不用怕。所以自己选择继续就对了,无关其他人,对就去做,人生本来就是在试错的过程中成长的。
“月月,你和栖栖一起大学到现在,认识多年了,叔叔看在眼里,你是好孩子,有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泄气,路慢慢走,就像喝茶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终有抵达的一天。”
齐润成也知晓她家的情况,这孩子这些年独自过来很不易,全看在了眼里,每回来能宽慰就宽慰,鼓励鼓励。
茶几上茶杯蕴蕴袅袅,香气绕着人的鼻尖,沾染眼里一片湿润,酸涩酸涩,不由得吸了吸鼻尖。
吴雪雪轻勾起嘴角的笑意,朝齐润成揶揄一眼,“他呀,平日里舍不得喝,就等着你们回来,泡上一泡。”
“敢情我回来是占了月月的光了,爸爸,你偏心过头了。”齐溪哼哼两声,端起茶杯就是一口闷,连喝着好几杯,才作罢。
“不懂慢慢品味,浪费。”
齐润成习惯一切慢慢来,喝一口慢慢体验,慢慢品味,“让茶香在你的舌尖上轻轻荡开来,有一个腾云驾雾的之感,回味无穷。”
“很贵。”齐溪像是学他爸爸的模样,很有学问点了点头,“爸,你又研究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是,屋里堆着一堆呀,石头什么的,说是给院里的花花草草搭上台子。”面对吴雪雪的控诉,齐润成不反驳,反倒是贴切来一句,“哎呀,还得多感谢夫人包容,小生这下有理了。”
“去去,你自己的倒腾的东西,自己收拾去。”吴雪雪怪嗔一脸,眼见齐润成的脸颊边上沾染了一点脏,抽纸就擦了上去,两人相视一笑,落入了齐溪的眼里贼恩爱。
“受不了,两人总是会打情骂俏,以前是我独自个享乐,身受茶毒,还好有月月来了,不然你的女儿就是大大的电灯泡,一闪一闪亮个不停。”
“我们不爱,怎么把你生出来呀。”
“妈,你都不害羞?”齐溪假装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挤眉弄眼朝饶悦月使眼色,惹得她直笑。
“我妈妈就是典型的恋爱脑呀,一边嫌弃我爸,一边又特别崇拜我爸。”
齐溪爱拆父母的台,手伸在嘴巴边上偷偷跟饶悦月说话,“简直就是我爸的小迷妹。”
“呦,你看现在都还眼里能发光呢。”
饶悦月同样小声回答,“简直了,妥妥爱慕。”
齐溪:“爱到这种程度才可以结婚,有范本,我爸爸从来不大声跟我妈妈说话,很宝贝呀。”
饶悦月:“卫子复对你也是如此呀。”
齐溪:“那是,要不然我会跟他恋爱。”
饶悦月俗气大拇指,她可以感受到在爱的氛围下长大的孩子,将来才有可能对抗很多的困难,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休息好一会儿了,吴雪雪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来厨房帮忙。”
齐溪:“好。”
饶悦月:“好。”
齐润成就继续摆弄了小花园,几人分工明确。
一进厨房,被装修田园自然的风格所吸引到,收拾井井有条,摆放的物品整列有序,一看就是下了很多功夫。
“妈妈,你的厨房又变样了,哎哟,还多了一面推拉镜,摆在这儿干什么用。”齐溪好奇拉出来,拉进去,臭美的摆在眼前照了照。
“你爸说厨房也可以爱美。”
“得了,把您当做宝贝供着。”
“还贫嘴,干活,月月洗菜吧,你来炸东西。”
饶悦月抿嘴一笑,“得,重头大戏的交给你了,齐大美女。”转身辨认饶到水池那边洗菜,做菜她不擅长,洗菜还是一把手,打下手功夫,而吴雪雪杀鱼,一刀下去,飞落很快,去头去尾。
“哇,吴姨的手法真利索。”
锅里油冒出的热气,齐溪一沾面粉糊,一扔,“不要我被吴大佬外表所蒙骗了,强悍着。”
“外柔内刚,真好。”
饶悦月洗好了青菜,“吴姨,还有什么的要洗的?”
“没了,你帮忙递个盘子给栖栖。”
“好嘞。”饶悦月熟练拉出一侧的柜门,兜出盘子,摆在台面上,“来,大厨辛苦了。”
“呦,呦,懂了贿赂大厨了,想以后的好吃少不了你的一份。”
“是呀,是呀,我得天天赖在你身边,然后吃你一辈子。”饶悦月站在齐溪的一侧,看锅里炸了,她有点儿害怕,可看齐溪眼不眨,手又稳,心平平,“我怎么整就不会。”
齐溪执着长筷子,炸好一块块排骨排放整列在盘子里,“会那么多干啥,累得慌,你能写小说我就不会,那玩意儿伤脑细胞,看多了就想睡觉,干你擅长的事情就好,我就只会吃喝玩乐,好好上班。”
休息好一会儿了,吴雪雪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来厨房帮忙。”
齐溪:“好。”
饶悦月:“好。”
齐润成就继续摆弄了小花园,几人分工明确。
一进厨房,被装修田园自然的风格所吸引到,收拾井井有条,摆放的物品整列有序,一看就是下了很多功夫。
“妈妈,你的厨房又变样了,哎哟,还多了一面推拉镜,摆在这儿干什么用。”齐溪好奇拉出来,拉进去,臭美的摆在眼前照了照。
“你爸说厨房也可以爱美。”
“得了,把您当做宝贝供着。”
“还贫嘴,干活,月月洗菜吧,你来炸东西。”
饶悦月抿嘴一笑,“得,重头大戏的交给你了,齐大美女。”转身辨认饶到水池那边洗菜,做菜她不擅长,洗菜还是一把手,打下手功夫,而吴雪雪杀鱼,一刀下去,飞落很快,去头去尾。
“哇,吴姨的手法真利索。”
锅里油冒出的热气,齐溪一沾面粉糊,一扔,“不要我被吴大佬外表所蒙骗了,强悍着。”
“外柔内刚,真好。”
饶悦月洗好了青菜,“吴姨,还有什么的要洗的?”
“没了,你帮忙递个盘子给栖栖。”
“好嘞。”饶悦月熟练拉出一侧的柜门,兜出盘子,摆在台面上,“来,大厨辛苦了。”
“呦,呦,懂了贿赂大厨了,想以后的好吃少不了你的一份。”
“是呀,是呀,我得天天赖在你身边,然后吃你一辈子。”饶悦月站在齐溪的一侧,看锅里炸了,她有点儿害怕,可看齐溪眼不眨,手又稳,心平静下来,“我怎么整就不会。”
齐溪执着长筷子,炸好一块块排骨排放整列在盘子里,“会那么多干啥,累得慌,你能写小说我就不会,那玩意儿伤脑细胞,看多了就想睡觉,干你擅长的事情就好,我就只会吃喝玩乐,好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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