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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悔意

凤殷醒来时头疼舌燥,下意识叫人:“于德,水。”声音嘶哑干涩,微不可闻。

但立马有杯水送到嘴边,手掌温暖,气息如松柏,却不是于德。

凤殷缓缓睁开眼:“聂统领?”

“是卑职。”聂铎小心将他扶起,身后垫了个枕头,道,“殿下昨夜醉酒,今日可有不适?”

“醉酒?”凤殷揉了揉太阳穴,他昨夜好像的确醉了,但回到东宫后记忆便断了。

不过昨晚他并未喝太多酒,怎会醉到如此地步?

似是察觉到他的恍惚,聂铎距离他稍近,又问道:“殿下可有不适?”

凤殷想说没有,但突然从对丹田涌上股异样,他推开聂铎趴到床头干呕。

聂铎边为他拍着后背边询问:“卑职去叫太医?”

凤殷摆了摆手,这股干呕很快便过去,刚才好像只是错觉。

聂铎皱了皱眉似要说什么,此时于德端了盆冷水走来,他止声。

于德道:“殿下昨夜醉的颇严重,人事不省,还全身发烫。聂统领担忧殿下,昨夜在这守了一.夜。”

凤殷不断地揉了揉太阳穴,欲将头疼压下去,似是未听到于德话,直问:“景王殿下呢?”昨夜凤朔借宿东宫,今日醒来怎么不见人。

聂铎的眸子一沉,手下攥拳的力道不禁加重。

“景王殿下昨夜便离开了。”于德边回边将手中冰过的帕子贴到凤殷额前。

“昨夜可吓坏奴才了,殿下您通体发热,奴才还以为您又高烧了,差点将冯太医叫来。”

“幸亏聂统领见多识广,说您这是酒后吹风体热,亲自用冰块给您降温,这才好了。”

凤殷哦了声,转而对聂铎一笑:“又麻烦聂统领了。”

他想撑着身子起来,却发觉用不上力,下半身更是软的站不住。

“殿下小心。”聂铎将他扶住,“殿下昨夜酒后吹风,应是酒气入脑,需再多歇息些时间。”

凤殷不得已靠在床上,问于德:“现在什么时辰了?”内间不见光,他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日头。

“回殿下,刚到巳时。”

凤殷猛地睁眼,又想起身:“早朝……”

“殿下莫慌。”聂铎察觉到他的意图,上前扶住他,道,“昨日夜宴直到子时,陛下.体恤群臣,已免了今日的早朝。”

“原来如此。”凤殷又放心躺了回去。

不知为何他仍是感觉头晕,吩咐于德道:“将凝神香点上。”

于德十分了解他,忙道:“殿下可是头痛了?昨日陛下令人送来了新茶,说可明目清神,奴才也给您泡上一壶。”

凤殷点了点头,随即闭目靠在床上,想要减轻头痛,但似乎并无作用。

此时一双手抚上他的太阳穴,道:“卑职为殿下按揉。”

聂铎的手掌和指腹皆是热的,只是拂上太阳穴便已感到舒适,凤殷舒适的叹了一声并未拒绝,安静地享受着聂铎的按揉。

不觉间痛感便减轻了,昨晚睡得并不好,他渐渐又有睡意,靠在床上不觉便睡过去,聂铎停下都未发觉。

于德再进来的时候,聂铎正要出去,小声对他道:“殿下已睡下,别再打扰。”

“这……”于德看着手中刚泡好的热茶有些为难,这可是难得的好茶,若是等殿下醒来茶也浪费了。

他道:“聂统领昨晚一.夜未眠,喝杯茶养养神吧。”

这是陛下赐的难得的好茶,不是谁都能喝得的,但若是给聂统领,殿下定是没有意见的。

殿下虽未明显的表现出来,但他却看得清清楚楚,殿下对聂统领有种自发的亲近。

昨夜也确实麻烦聂统领了,本该他给殿下降温,但聂统领说他们力气小,殿下又是醉如泥,担忧他们伤了殿下,便让他们出去了,一个人为殿下冰了全身。

聂铎倒也未推辞,竟直接拿起茶壶,整壶一饮而尽。

确实是好茶,聂铎忙了一.夜的脑子瞬间清醒。

“啊……”于德惊得张大了嘴巴,磕磕绊绊道,“聂、聂统领,这可是醒神的茶,您一次喝这么多,怕是几个时辰都睡不下了。”

“正合我意。”聂铎以袖口擦了擦嘴角,将茶壶放到桌上,“我正有要是要办,需要清醒清醒脑子。”

他的目光沉静中蕴含怒火,出了东宫。

于德不解,据他所知今日聂统领歇息,能有什么要事要办呢?奇了怪了。

……

景王府书房,凤朔负手而立,背对着聂铎:“不知聂统领来府上所为何事?可是本王犯了什么事?”

公子王孙犯法基本都要由羽行军处置,所以羽行军前来基本都没好事,也不受欢迎,但聂铎今日是只身前来,似乎并不是陛下之意。

聂铎缓缓启眸,目光如锋利的刀刃,仿佛顷刻就要将人斩于刀下。

“景王昨夜在宫中做了什么还需卑职说吗?”

凤朔亦是与他有过不少接触,他看自己的目光也是常有戒备不悦之意,但都从未像今日这般骇人。

“聂大人这是何意?”凤朔虽有心虚,但面上仍是不改色。

昨夜他已与蒋沉见过,若是已被发现,蒋沉肯定是出不了宫的。

“我昨晚已经警告过了您,景王殿下!”

聂铎忽地拔出剑,电光石火间闪到凤朔跟前,待凤朔缓过神来,剑已经驾到他的脖子上。

若是聂铎想要他的命,已然取下他的人头。

昨晚……难道是蒋沉?

凤朔仍是维持着表面平静:“我知聂统领深得父皇信任,可若他知道你剑指王孙,还会对你如此信任吗?”

“不知本王到底做了何事惹怒聂统领,竟让聂统领越过陛下想要杀了我?”

聂铎的剑又往前了几分,竟是杀气更盛。

昨晚他刚到东宫时,并未发觉殿下被人下药,只以为是殿下深醉不自知,将殿下抱到寝宫才发现殿下通体发热,久久不散,那处更是早有反应。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大错已铸成。

“太子殿下对你深信不疑,还请景王殿下珍惜这份信任,莫让太子殿下伤心。”

他的剑在凤朔颈侧划过一道血痕:“若我将此事禀报陛下,陛下只会更怒,就算我现在杀了你,陛下也不会将我怎样。”

凤朔的眼中闪过惊讶,蒋沉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他的神色被聂铎尽收眼底,太过坦荡又太过惊讶,好像对昨夜的事完全不知。

聂铎陡然收回了剑:“昨晚不是你?”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敏锐,直接察觉到问题的核心,凤朔收敛了神色,道:“聂统领何意?”

聂铎并未回答,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昨夜于善何时送你与太子殿下回的东宫?”

“昨夜我与殷儿二人独自回的宫,于善去送凤萧,哪来的他送我们回东宫。”

聂铎果然不好对付,若非昨晚蒋沉对他详细讲述了细节,他已经被套路。

昨晚他与蒋沉见过之后,蒋沉突然莫明其妙给他讲他离开之后的事情,还说说不定会用到,原来在此处等着他呢。

看来蒋沉自己也知道,他昨晚做的事情,定会让聂铎今日来找他。

但蒋沉仍是对他有隐瞒,隐瞒了最重要的事情。

他似乎伤害了凤殷。

凤朔努力维持着神色不变,抬头道:“聂统领的意思我已明白,我绝不会再做伤害殷儿的事情。若再有,就让聂统领取我的性命如何?”

“希望景王殿下说到做到。”聂铎将剑收回了剑鞘。

他推门即将走出书房,凤朔突然道:“既然不是父皇让聂统领过来的,那聂统领今日而来自是出于私心,本王想问问聂统领到底是出于何种私心?”

聂铎顿时一滞:“既是出于私心,那便不可告于他人。”而后决绝而去。

不可告于他人吗?哈哈,凤朔大笑,这世间的确有很多不可告于他人的秘密,每个人都有。

他也不例外。

……

夜间三更,打更的都已睡了,凤殷在书房内等人。

房间内并未点灯,似乎是担心被人知道房内有人。

到了时辰,一人越过景王府的重重侍卫来到书房。看到房内昏暗,蒋沉不禁冷笑:“你倒还是如此小心。”

“说吧,大半夜叫我来是什么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随便叫我,耽误我歇息。”

凤朔转过身来,冷冷看着他,直接问:“你到底对殷儿做了什么?”

“哈哈哈。”蒋沉大笑,“聂铎竟没有告诉你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凤朔紧握着拳头,又问了一遍。

“就是一些该做的事,酒后该做的事。”蒋沉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回味无穷。

“太子殿下果然不愧是风华绝代,让人难忘呐。”

“啧啧,你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有多勾人,好像还是个雏,下点药反应就这么大。”

蒋沉竟然……竟然……!!!

瞬间凤朔的指尖冰凉,凉意穿透整个身体,滔天的怒意侵蚀了他的理智,手中的剑直直刺向蒋沉。

“啧啧,这么生气做什么,进宫前我不就是说过了吗,十分仰慕太子殿下,那自然也是要去做些仰慕的事情。”

蒋沉幸亏早有准备,压着他的剑躲过。

“闭嘴!”凤朔已然失去理智,出剑毫无章法,“你说不会伤害殷儿!”

蒋沉摊手:“我当然没有伤害他,我是给他快乐,无上的快乐。”

凤朔的眼中赤红,剑已凌上寒气。

他以为蒋沉入宫,只是为了探听宫中消息,却不想他是对殷儿别有所图。

蒋沉向来不好男色,他怎会突然对殷儿……

漫天的悔意充斥着胸腔,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蒋沉!杀了蒋沉!

蒋沉不禁眯起眼,他没想到凤朔竟如此气愤,若打起来,他还真不一定是凤朔的对手。

他压住凤朔要刺来的剑:“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若真动了凤殷,你以为今日聂铎还会留你的命?”

凤朔瞬间清醒,的确如此,若凤殷真的被蒋沉……今日他已经没命。

凤朔眼中的赤红逐渐褪.去:“那你留宿宫中到底是为什么?”

“我是准备做的,只是未成功罢了。”

蒋沉似乎很是遗憾。

手中的剑再次朝蒋沉袭去,凤殷几乎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只为对殷儿做那种事情,这不是蒋沉的风格。

“仰慕太子殿下这个理由还不够吗?”蒋沉眯眼笑着,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了。”

“景王殿下不要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中,我并不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凤朔苦笑,他就知道蒋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只要他活着一日,蒋沉就会拿这个把柄威胁他。

但他无可奈何,他不可以让殷儿知道,否则他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待在殷儿身边了。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好像已经无法回头了。

蒋沉走出书房,隐入黑夜:“要说伤害太子殿下也不是我,是你景王殿下。你若不与我交换身份,我自然也接触不到凤殷。”

凤朔僵在原地,是啊,是他,都是因为他,他有什么理由怪蒋沉呢。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眼泪涌出眼眶,他对不起殷儿,对不起殷儿,千刀万剐不足以赎罪。

他也不奢望殷儿会原谅他,但他只想多待在殷儿的身边。

回到驿馆,蒋沉将夜行服狠狠甩在地上。

虽在凤朔面前表现的潇洒,他这几日却是不好过,一闭眼就是凤殷那日的哭声,哭的他茶饭不思,哭的他日夜难安。

他这次来凤阳都城便是让凤殷怀上他的孩子的,可为什么最后关头却下不去手呢?

他心烦意乱,百思不得其解,整桶的冰水浇下,却浇不灭心中的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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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柳: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牛X。

转头,司铭就胡子拉碴、精神状况不太好地出现在他面前:“这些天你去哪里,我一直在找你。”

谢柳:大哥??您不是只小小潜了我一下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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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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