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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盘根错节

怔愣不过是一瞬,说到底对于来的人是谁,星谷月并没有深入了解的**。而对于眼睛的喜欢,也只是个人微不足道的小爱好。

如若不是这个时间节点有些微妙,他或许连换了人都不会注意,毕竟在这个庞大的组织里,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回来啦!]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生日快乐哦,连翘!]

星谷月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睛不易察觉的亮了亮,抿下唇把浮上嘴角的笑意压下,他坐进男人打开的车后门回道:[欢迎回来,系统。]

[No no no,不是系统啦,我提交的改名申请通过了哦,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叫“半夏”啦!是连翘起的名字哦,这个额外生日礼物怎么样!]系统像一尾灵活的小鱼,在星谷月的脑海里欢快的扑腾。

星谷月哑然,不过对于这个礼物他确实很喜欢。半夏,一味燥湿化痰止咳平喘的药材,寓意着平和与坚韧。他觉得这名字跟自家小系统非常相配,当时不过随便提了一嘴,没想到这小东西竟是记在心上了。

[15岁的生辰礼物吗?我很喜欢,那就谢谢半夏了。]昨夜噩梦留下的最后一点阴霾也在系统的插科打诨中消散,星谷月恍然间竟觉得这个生日似乎也能过的不错。

15岁生日啊,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15年了,即使生活了这么久,星谷月依然难以对这升起什么归属感。

星谷月前世是种花家的一名中医学研究生,在他普通也不普通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段神奇的经历。

[嗯哼,还有更开心的事情哦,我这次回去的时候局里跟我说,你那个世界的记忆已经解析完毕了,A 评级,你是个好人呢!]系统快乐的上下蹦了蹦,[嘿嘿,我就说没问题嘛,不明白你怎么一直觉得自己会过不了。]

星谷月眨了眨眼没什么实感,虽然两辈子也确实都有过“人很好”这种评价,但他自认有其他的原因或目的,因此从不把这些当真。

[略略略,才不要你觉得,反正评价出来了,你就是个好人。]系统跟星谷月也相处了十年了,很清楚他在某些方面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锵锵,剧情兑换正式开启了,爱用不用。]

[嘛,用还是要用的。]星谷月无奈的笑笑,[总要活着回去不是吗?]

是的,还要活着回去。虽然星谷月作为医学生实在没听懂当年系统的那一大堆空间量子虫洞理论,但他大体明白自己的意识是不小心被卷进了世界通道,来到了这个以名柯为基础衍生而来的小世界群落。

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是有边界的,就像游戏拥有还未开放的地图,本地人知道那边的故事拥有去过的记忆,然而与他而言确是未实装的彼岸。否则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千方百计跑回国了。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星谷月是没有上辈子记忆的,他的身份也似乎受到他原世界的影响,有了个相同开局后续迥异的设定。父母还是曾经的父母,亲人还是曾经的亲人,但是两岁一场无中生有的拐卖案,把他一路颠簸丢在了海的另一边。

刚知道这些时星谷月一阵无语,不知道是该感慨这过于繁琐的前置剧情,还是该质问都已经这样设定了为什么自己还不能跑路回家。

恢复记忆是在系统到来后,五岁的星谷月那时刚刚被药酒从实验室带走收做徒弟备选,在没有记忆正常长大跟拥有记忆但身体虚弱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不过你这身体确实要养养了,以前药酒那个老太婆看的严,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现在终于是摆脱她了。]系统调出这些年的历史数据一阵唏嘘,[看看,看看,医院都快当家住了。别说你这医术还真不错,硬是给自己吊在这边界线上坚持了几年。]

似是还不满足,系统刚要继续蛐蛐那混蛋老太婆几句,行驶过路口的黑车就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看了眼目的地,星谷月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明显不是今天应该来的地方。

药酒这个师傅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PUA自己这个徒弟,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但她也不完全一无是处,至少作为她的徒弟,这些年来大部分的算计并没有直接波及到星谷月本身。

虽说为了让药酒认为自己没有忤逆她的心力,身体这些年来一直都维持在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但其实他需要的各种药物并没有断过。

在药酒出事之前,星谷月每月都会来他这个小区的基地拿自己需要的东西,直到药酒死后,巴卡第那疯狗突然开始咬人。

去年11月那次事情最后以巴卡第暴露组织信息受罚结束,然而对于那疯狗私自对星谷月动刑并下药这事的处理却只字不提,甚至那位先生在事后暗示他继续服用药物,称其对他的病有益。

确实是有一定用处,毕竟星谷月的反社会人格很大程度上是由生理因素造成。这问题他上辈子就有,只不过他的情况跟常见的症状相比缺了一些攻击性,反而更像是人格解体所带来的那种游离感。那时的他很幸运,有着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非常合格的家人,在药物和家人的引导下,他成为了现在的星谷月。

但巴卡第给他吃的药却跟正规机构的治疗用药不一样,这药虽也能够起到镇定和缓解焦虑的作用,但长期服用突然停下却会造成很剧烈的戒断反应,换句话说它虽然不至于像一些成瘾性药物一样会破坏他的神经系统,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把他绑在了组织的船上。

从那之后星谷月拿药的地点就换到了另一个地方,直接在那里服用后才许离开。带他过去的人都是那位先生直接安排的,而今天他却被送到了原本拿药的地方。

从看到换人起就萦绕在心头的思绪终于落地,星谷月明白这迟了五个月的“甜枣”最终还是来了。

“星谷先生地方到了。”猫眼男人有些无措的看着后座的长发少年,不明白一路上都无视自己的人为什么突然眼神变得有些犀利,“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星谷月眯了眯眼,“我以为你们后勤组的组长会提前跟你说清楚。”

“组长?”男人的眼神有些茫然,“抱歉星谷先生,但让我来的是一位叫做卡勃耐的管家,他只说送您来这,让我之后的事听您安排。”

“卡勃耐?他直接来找的你?”星谷月诧异万分,上下打量这个从没正眼瞧过的司机。

“啊,这个的话,是沁扎诺先生带他来的,不过在跟我说听那位卡勃耐先生的安排后,他就离开了。”男人看起来有些不安,蓝色的猫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惶恐。

[系统我很吓人吗?]星谷月无语的询问,[这人怎么感觉随时像要逃命似的。]

[你不吓人吗,15岁的代号成员苏格兰苏打先生]系统头都没抬的看着手里的小说,[除了那个不知道啥时候回国的雪莉,能在这个年纪得到代号的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星谷月当然知道这件事,但他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性子,组织里知道他代号的人根本不多,而这些人也大都知道自己这代号水的很,不可能吓成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个新人,还是个有点门路的新人。

大体已经知道怎么回事的星谷月没再呆车上吓唬人,留下一句“等着”后下车进了小区。

看着少年的背影渐渐隐没在楼房中,猫眼男人将车窗缓缓升起,脸上的所有表情像是照了太阳的冰霜慢慢地融化无踪。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复杂。】

——

昨日,地下酒吧

“呦,绿川,你在这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到角落的桌子前,“怎么不去台子那坐着?大家都在,最后一天了也能热闹热闹。”

被称为绿川的男人闻言露出一个苦笑:“山哥你就别笑话我了,就我和他们那关系,真过去的话不闹起来都算他们给面子。”

“嘛,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个新来的不适应那些事完全有情可原。谁刚接触的时候不吐个昏天暗地,他们也就仗着比你早混几年。”山哥拿起绿川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毕竟你这也算是高材生了,那帮家伙就是在酸呢。”

绿川听完这话哭笑不得:“我算什么高材生,也就读了个高中,此后又在其他会社混了几年。”

“怎么不能算呢,你们这些幸运的小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连国小都没念完。”山哥颇有深意的摇了摇杯子,“你啊,好好干,以后高升了可别忘了山哥我!”

绿川闻言愣了愣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山哥你知道我这次要调去那地方是哪?”

山哥见终于聊到正事也没有藏着掖着,毕竟他这次是来有意结交的:“你知道咱们组织里有些人是有代号的吧……”

——

旧小区的门总是免不了发出声音,再加这段时间要忙的事情太多,原本还有些人气的楼道冷清的就像要闹鬼。

地下室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森,下楼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上形成了回响。

“来了?”没等星谷月动手眼前的铁门就从里面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

“福山?没想到今天是你在这。”星谷月有些惊讶,毕竟这家伙常年都在医院那边折腾,很少来这几个基地。

“从我哥那听到一点消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他撇了眼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少年,内心有些不爽,“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也知道你有些事不能告诉我们,但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把自己搞的半死不活,我就拿个炸弹去把朗姆那个破据点炸了。”

星谷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棕长发青年,心想这算不算是迟来的青春期。

福山叶井算是星谷月的半个徒弟,按过完生日算今年也才18,除了个子像个成人,其他各方面都幼稚得很。

青年人总是有些外人无法比拟的勇气,至少他说要炸据点这事是完全有可能的。好在星谷月也没有挨打的喜好,被疯狗咬这一次也就罢了,若有下次,非得拔它一口的牙。

“喏,就是这东西。”福山叶井拿出一个封着封条的牛皮纸袋和一个小药盒,“还有这玩意,让你按时吃。”

青年的表情很是有些咬牙切齿:“送东西来的那人说以后月中的体检会加上血检,让你以后注意一下。”

星谷月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说来说去这些年来遇到的这些事,目的无非就是那几个。

“往好处想想,至少我身体以后不用一直这么拖着了,过几年就要跑一趟ICU,你们不放心,我自己也害怕。”星谷月安慰的拍了拍福山叶井的肩,“吃就吃吧,戒断反应再厉害,只要一直控制着用量也不至于要命。”

道理福山叶井都懂,但是愤怒并不会因此消减。他也明白生气无用,对星谷月发脾气更是本末倒置,只会给他添烦。可十七八的青年人哪是说理智就能理智的。

眼看这话题就要向着把自己气死的方向发展,青年只能生硬的尝试转移注意力,“喂,星谷,这牛皮袋是什么玩意?”

看出徒弟别扭的体贴,星谷月配合的将聊天引向另一个方向,“这个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送我来那个司机的档案。”

——

“代……代号?”绿川闻言愣了愣随即点头,“这个的话我是听说过的,似乎都是些组织里的大人物。”

山哥打了响指表示认同,“没错,确实都是咱们组织的大人物,但有一个部门却是例外,你知道是什么吗?”

猫眼男人闻言挠了挠头很是尴尬,“这个……我,其实知道的不多。”

这事山哥自然知晓,毕竟还算个新人,一些事搞不清楚才是应该,“唉,就让你猜猜嘛,也能增加点互动性。不过算了,今天是来送别的,我就不在这难为你了。”

他看这四周喧闹的人群说道:“是医疗组。”

“医疗组?”绿川露出迷茫的眼神完全没想起这是个什么东西。

“没听说过是吧,正常,组织里没多少人听说过。”山哥得意的挑眉,“我知道这事还是因为跟咱们组长比较熟,而医疗组那边有他一个恩人。”

绿川没有再打断男人的话,默默的收集着想要的信息。

“扯远了,咱们说回医疗组。咱们平常的组织成员,想要得到一个代号,能力人脉机遇那是缺一不可。除非是有什么突出的表现被上层直接发现,否则往上走的唯一途径就是熬资历。

但医疗组不同,他们组的代号在被确定为组长或者组长继承人后就会直接发放,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考察。”

“那也……还好吧,毕竟都能当一组组长了。”绿川思考了一下说道,“而且既然是医疗组,那主要看医术吧,也不需要其他考核。”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谁知道他们组的人医术怎么样,谁又知道他们组长怎么选的。”山哥摊手耸肩,“毕竟谁也没接受过他们的治疗。”

“诶?”绿川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这样的哦。嘛,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说实话,消个毒包个伤口这种真的不需要什么医术。”山哥困扰的挠了挠头,“而且说实话,行动组那帮家伙,基本都有自己信任的黑诊所,而对于很多不重要的伤,组织提供的特效药就已经够了。”

“那他们这个组是用来干什么的?”绿川不解。

“据说,我只是听说哈。他们是那位先生的专属医疗团队。”山哥神秘兮兮的说,“听说药酒是从年轻时就跟着BOSS做事的老人了,非常受他信任。而我们现在这位苏格兰苏打先生,更是从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关系紧密的很。”

“药酒……苏格兰苏打……”绿川皱眉,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

“你也发现了是吧,相比起沁扎诺组长他们的代号,这二位的代号十分……儿戏,或者说不正规,没有震慑力。”山哥摸摸下巴继续说,“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一应待遇地位都同代号成员等同,甚至当年的药酒都可以直接跟最上面那几位叫板,但他们手里其实没有丝毫权力,甚至可以这样说,除了BOSS本人之外,组织根本没有需要他们的地方。”

“啊!”绿川恍然,“确实如此,他们完全就是依附于那位先生而存在的。”

“嘛,就是这样,所以知道这事的人其实都挺瞧不起他们的,虽然那个药酒一直有在尝试着改变现状,但直到她死,也没能改变多少。”山哥撇了撇嘴,“而接任她的苏格兰苏打那就是你这次要调去的地,说句实话不一定是啥好差事,毕竟我知道的那点消息都说他像个玻璃器皿,一碰就要碎了一样。”

绿川眼中划过一丝担忧。

山哥成功接收到了身边人的不安,他嘿嘿笑了两声,“不过我倒觉得医疗组不是个坏去处,药酒那老太婆在这种境遇下都能跟情报组那位对着干多年,其手段心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接手她势力的那个小鬼虽然大家都不看好,我却觉得他应该是个比他师傅还要狠的家伙。”

“夸张了吧。”绿川露出个无奈的笑,“我听说他才是个15岁的小孩。”

山哥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神秘莫测,他往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便凑到绿川耳边神秘兮兮的说:“不夸张,因为我有确切消息来源,药酒的死,听说跟他有关。”

景光:演戏ing

星谷:谜语人ing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沁扎诺,相同的恋爱脑(不是)

emmmm,写着写着写超了,没想到我设定这么多,甚至这都没写完(目移)_(:з」∠)_,以及作者的考公之旅凉的飞快,这一直追着我跑的教改什么时候是个头TAT。

继续上一章的话开始BB,这本呢作者其实是尝试从头到尾写一条感情线,从人设到各方面我前前后后其实调了很多遍,现在展现出来的已经是我短时间内能够达到的最好的状态了。

突然发现我前天好像说的挺全的了,也没啥好补充的,这篇文呢,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就是,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目的,最后达成一个大团圆结局。

我会尽量把能说的原因都在文里通过系统,通过旁白把它写出来,方便宝贝们理解,当然肯定还是会有疏漏的地方,如果真的有这种问题请在评论区跟我说,如果是后面会解释那就说明涉及剧透,如果能说我会在评论区或者下一章作话好好解释的。

以及半夏内容来着百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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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盘根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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