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人突然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旁边的人好似没睡一样立马伸出手触上了那块皮肤,摩挲几许,换了嘴唇,慢慢厮磨,终于,犬齿刺入,只是动作轻了几分...
窗外,树梢在微风中缓缓地摇曳着,都不敢放大了声响,生怕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月亮都悄悄的隐进了云层里,仿佛有什么不能看的事要发生似的。
一切,静谧而又美好。
房间里,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时不时溢出的一两声难忍的低吟,性感又魅惑。
……
晨光偷偷溜进了屋子里,映在了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慢慢轻抚上他的脸庞,好像在叫他起床。
一声轻哼打破了这清晨的寂静,“嗯...”,言朔躺在床上微微伸了个懒腰,动作没敢太大,怕吵醒熟睡的萧砚。
昨晚两人折腾了大半宿,尤其萧砚还要照顾他,睡得更晚一些。
言朔觉得这估计是自己经历过的最舒服的易感期初夜了。
以往的易感期里他几乎从来都没有合眼的机会,等熬到易感期结束,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哪能像现在这样睡饱了再醒呢。
想到这,他便转过头去看他的“小朋友”,却发现他几乎把整个头和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只剩下两根呆毛露在被子外面。
言朔没忍住,朝着两根呆毛轻轻吹了一口气,它们便左右摆了摆,显得颇为活泼可爱。
他不忍心叫醒萧砚,在那两根呆毛上落了个轻吻便下床了。
走到卫生间里,眼睛往镜子上一撇,便顺便呆愣在了原地,居然换回来了!
他没想到这来回居然都能这么不打招呼,且毫无预兆,他还没享受够呢,真是的!
他顺手摸了一把后脖颈,发现那里光洁一片,再掀起衣服下摆,腰上也没有任何淤青的痕迹。
言朔暗自骂了自己一声后,便又赶紧从卫生间出去奔到了床边,轻轻地拉下了萧砚盖的很严实的被子。
动作很轻,却还是把人吵醒了。
“嗯?”萧砚眼睛都没睁开,哑着嗓子问了一声。
言朔揉了两把萧砚的头发,给他把头顶那两根呆毛顺下去了:“快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萧砚还没彻底清醒,有些不知所然,“伤口?我身上哪里有伤口?”
直到他睁开眼眸,看到了言朔的脸之后,“这,什么时候换回来的啊?”
说着便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间不小心拉扯到了腰间的伤,痛得他闷哼了一声。
言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回来的,醒来之后就这样了。”话音未落,便去客厅拿昨晚用过之后放在那里的药了。
没几秒钟,言朔就回来了,“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抹药。”
萧砚无奈地苦笑了两声,手下不紧不慢地掀着衣摆:“我觉得我好冤枉啊!”
言朔手指蘸着药膏仔细地在萧砚腰间的伤口处涂抹着,就连眼睛也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哪里出错了。
抹完了之后才开口道:“怪我!着实是没想到换回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萧砚:“是挺突然的。不过换回来也好,避免了很多麻烦。”最重要的是能让他心里的欲念涨的慢一点,而且他很高兴痛的人是他,不是言朔。
言朔点了点头,问:“你要先洗个澡吗?”
萧砚想起两人昨夜折腾了大半宿,应了声:“嗯,要。”
言朔:“好,我去给你放水。你脖子后面有伤口,不能淋浴。”
萧砚这才想起来他自己昨晚咬了言朔的腺体,还不止一次,咬得也不轻。而现在两人换回来了,那伤口可就全在他身上了。
疼,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可,这要怎么解释呢?
“你觉得我在夏末初秋时节围个围巾或者穿个高领衣服合适吗?”
萧砚本是调侃一问,却没成想言朔居然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了,一分钟后,还直接给了他另一个更好的方案:“丝巾,合适!”
这个答案倒是让萧砚有些没意料到,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过丝巾这个配饰。
“丝巾,你确定?”他也并不觉得他可以驾驭这个东西。
言朔看着萧砚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想采用这个方案。但他已经连要怎么给他搭配衣服都想好了。
所以,言朔开始忽悠了。
“在这个时节,围着围巾或者穿着高领衣服会夸张到让别人不得不注意你的脖子上有什么必须要遮住的东西。不过,其实我更想看你露出脖颈上的咬痕的样子。”
那样,便不会再有人觊觎。
后面的话言朔没有说出来,但萧砚却从言朔的眼神里读到了更强烈的情绪,炙热又带着想要吞噬一切的**。
这样的眼神他无法回应,只能视而不见。
而萧砚也确实没想到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方法,那便只能用丝巾了。
不过,前提是他必须出门的情况下。
毕竟,他自己本身就在易感期,再加上言朔也在易感期的影响,现在体内的信息素极其不稳定,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安全。
萧砚正在脑海中一一排除需要出门的理由,言朔就开口打断了他。
“怎么突然变成小木头人了?”说着还伸出手戳了他两下。
“没有,在想一些事情。”萧砚对言朔的行为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人是专爱逗他,还是本身就这么孩子气。
“不管什么,都别想了,现在你需要静下心来,然后去泡澡。我去帮你放水,好了叫你。”话还没说完,人就出去了。
萧砚一声“好”卡在喉咙里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言朔动作很快,一会儿就好了。
“注意脖子上的伤口不要碰水,有什么不舒服或者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喊我。”他还是怕小朋友会不小心碰到。
萧砚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完头也不回就出门去了,快得跟言朔刚才的速度有得一拼。
言朔看着萧砚的背影,笑得温柔又宠溺,低声呢喃了句“还说自己不是小朋友!”
其实,需要洗澡的不止萧砚一个人,言朔又何尝不是折腾了一夜呢。
结果,脚刚踏出卧室门口,萧砚的手机就响了。
言朔走近了过去看到是萧砚的经纪人江辰打来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秒,没有接,然后直接坐到床边静静地等它响完。
电话铃声刚结束,紧接着短信就来了。
还是江辰发过来的:阿砚,你在哪里?看到消息回我电话,我有急事找你。
言朔直觉可能出什么事儿了,不然江辰不会这么急。
他立马拿过自己的手机给宫辞发了一条信息:查一下萧砚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宫辞回复的很快:萧砚?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一连四个问号可见宫辞大早上的被如此打扰,多少有点懵逼。
言朔只能又回了一句,说得更明确了一些:这两天与萧砚有关的所有资讯、新闻、报道,尤其是小道消息,一个都不要放过。
宫辞的脑子已经上线可以正常工作了:好,我马上查。
不用言朔说,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言朔也没心思去洗澡了,只想等着萧砚出来。
要是感应系统的所有功能都恢复正常,跟在之前世界一样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无助,只能安静等着,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萧砚泡完澡,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结果,刚出来,就看到言朔皱着眉头,神情间充满了无奈,还带着点隐隐的悲伤。
萧砚连头发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快步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怎么突然这副神情?”
听到萧砚的声音,言朔才回了神,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上好的美人出浴图。
纯白色的浴袍穿在萧砚的身上,更加映衬的皮肤白皙。
头发没有擦干,还残留着些许水雾,发梢在不断地往下滴水,滑过俊美面庞后,砸在了肩膀,流到了锁骨,又浸湿了胸口,然后隐没在了衣服里面。
其实,比这更诱人的场面言朔早都见过了,但是,还是不可抑制地沉沦在这心中的欲念掀起的飓风里。
其实,只不过是一瞬,言朔却感觉仿佛已经好久,久到足矣他完成一次沉沦—溺亡—清醒的循环。
“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罢了。”说着直接拿起了萧砚的手机递给他,“江辰刚才打电话过来了,应该是有急事找你。”
萧砚并不记得这两天有什么工作安排,而且江辰和吴洲一般都不会在他易感期的时候轻易找他。
不过,还是接过了手机,立马给江辰回拨了过去。
刚响了两秒,江辰那边就接通了。
“阿砚,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江辰的语气很急,恨不得能直接传送到萧砚面前。
萧砚也知道很急,但他现在没有办法告诉江辰他在言朔家里。
“去宫辞那边说吧,近一点,我马上过去找你。”
江辰:“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萧砚甚至觉得他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拿车钥匙出门了。
“需要我陪你去吗?”言朔不知什么时候起身站到了萧砚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条纯黑色的丝巾。
萧砚看到言朔手里的丝巾直接愣住了,甚至都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言朔看到萧砚的反应,笑了笑,又问了一遍:“需要我陪你去吗?”
萧砚有些窘迫,佯装镇定地咳了两声,“没事儿,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言朔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了手里的丝巾,问萧砚:“那这个,需要我帮你吗?”
拿起来之后,萧砚才注意到,这条丝巾的材质和普通丝巾不一样,有点像是纱的质地,却又不那么透,上面还有星星闪闪的银点,好像是料子本身自带的。
而且,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条丝巾更适合做眼纱。
遮得住眼底的光,却压不住心底的欲,朦胧,神秘,却越发想让人靠近。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江辰那边还有急事等着他呢。
“貌似,是需要的。”
言朔闻言,直接从萧砚身后绕到了萧砚前面来,将手里的丝巾放到了萧砚手里。
“小朋友,先把头发吹干。”手直接放到萧砚头上摸了两把。
言朔把吹风机拿过来后,就认真地帮萧砚吹着头发,一缕一缕,一丝一丝,连一滴水珠都不放过。
萧砚在吹头发这件事上少有的没耐心,以前都是把头发擦得半湿不干之后任它自己风干的,这还是长大之后有人第一次这么细心地帮他吹头发。
“好了,干了。”言朔的手不安分地又放在了萧砚的头上,他是真的很喜欢小朋友的头发的手感。
很细腻,很丝滑。
“易感期的时候,身体各项指标都会下降,头发一定要吹干,不然会感冒的。”
萧砚没说话,只是淡淡笑着,看着言朔。
言朔却从萧砚眼里读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但他就是不顺他的意。
“知道自己是小朋友就好,以后我都帮你吹头发。”
看着这人一本正经地曲解自己的意思,萧砚倒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帮我找身衣服吧,我怕江辰等急了。”
言朔也很急,但架不住小朋友太好玩,一下子没忍住。
“好,有颜色要求吗?”
萧砚:“没有,合身就行。”
虽然有了上次在言朔的衣柜里找衣服的经历之后,萧砚已经知道言朔的衣服自己大部分都能穿了。
但他还是很想知道言朔会给他找什么样的衣服。
言朔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好了,答案揭晓。
是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
上面还有跟丝巾同款的银色星点,不显眼,却又比纯黑色多了几分质感。
萧砚:“一身黑?”
言朔:“怎么,不相信我的审美?”
萧砚:“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我的头发颜色不太配了,这身装扮配纯黑色的发色应该会更酷。”
言朔:“不会,很配。”
“好了喊我,我帮你系丝巾。”言朔说完就出去了,还贴心地给他关上了卧室门。
萧砚越来越觉得言朔好像真的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小朋友了。
还真是,有些无奈呢。
但他却又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会好奇、期待他的每一个举动。
萧砚换好衣服后,拿起了言朔刚才放在床上的丝巾,直接打开了卧室门,没想到言朔哪儿也没去,只是静静地斜倚在门口。
“好了。”说着将手里的丝巾递给了言朔。
言朔接过了丝巾,萧砚也没松手,两人却离得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气息相缠,萧砚松开了手。
言朔却又走近了一步,近到两人的胸膛之间不足咫尺,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终于,言朔的手动了。
丝巾触碰到脖颈的那一瞬间,萧砚的心跳得更快了。
甚至他怕自己的皮肤也会泛红,但所幸,它还没有沦陷,比他能坚守。
结果,下一秒,感受到的不再是丝巾的冰凉质感,而是嘴唇的温热湿润。
言朔在萧砚的腺体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轻得像羽毛轻拂,却挠得他的心痒的发颤。
而言朔却不满足于此,一下又一下地开始轻吻起来,手居然还在“认真”地系丝巾,就连打结的时候都没停顿一下。
系好之后,言朔的嘴唇才停止了动作。
“小朋友,放松点。”
萧砚本以为是解放,却没想到是更深的上瘾。
此刻,就好像落潮流进了深海,正在蓄谋一场更大的海啸。
没人,能防得住。
哇地一声哭出来,今天没赶上九点……
(不太熟练地搬出了准备好的垫子……)
明天不知道赶不赶得上,但我尽量!(但大概率可能赶不上,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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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丝巾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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