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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抓什么不好!抓人家腰带

最后几张纸都写满了,可想而知元哥儿前期造势和村中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力度多么强大,没太多闲钱的只叫了一个菜尝尝味,而家中宽裕的直接包揽了一整桌。

元哥儿还想将果酱卖出去,回了家将果酱如何制作教给了孔却,他是个做饭的好手。

桑元嘴上口述一遍,等他实际操作时,遇见把握不住的地方就喊旁边桑元来看,一次就成功。

那锅大,剩下的果子全放进去熬成粘稠的果酱,灶堂飘荡着浓郁的甜味,关晓晓和关应文被香味吸引过来,孔却给他们一人挖了一大勺果酱,拍拍他们屁股让他们去门口吃,别来捣乱。

第一天的量着实有点超乎想象,忙不过来,吆喝着关应去山上劈竹子做竹筒,关正卿负责洗菜和掌控火候,还有记录需要做什么菜,并且这道菜是哪家的,孔却辅助切菜,桑元则在锅前热火朝天,明明冰霜十一月,他却额头冒汗,关正卿闲暇之余还会拿起手帕给他擦汗,这时桑元会配合着他低头。

做菜的次序是根据单子上顺序,好在农家人吃的都是快菜,不同的是,桑元做菜的味道要比他们做出来的要好,还花不了几个铜板,自然愿意。

关晓晓和关应文两个人也是忙前忙后,为了能让他俩听话,桑元拿出之前买的小玩意,勒令他们帮忙才能玩。

一家菜出锅,就是他们需要跑腿收钱的时候,他们去的时候还会带上竹筒果酱,关晓晓能说会道,哄的拿菜的婶子夫郎高兴笑的乱颤,有的愿意要就买了,没有愿意的也不会为难两个小孩,走前还塞给他们一把花生吃,他们边吃边跑。

全村都陷入了口腹之欲中,有些人没肯花钱,吃着自家婆娘做的菜,在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一句句好吃,口中的饭菜没滋没味,落差极大,脸皮厚的仗着平日里的交情,跑到隔壁蹭上口饭,带回来,给自家小的先吃。

等他们将最后一道菜送到位,日头早已西斜,桑元已经累得完全没有力气,揉着酸疼的手腕,恨不得躺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只是这肚子咕咕叫,他出力最大,饿的最快,孔却煮了锅粥,配上之前桑元做的肉焖土豆,清炒白菜,就着口感松软的粗粮饼,大口大口的咽肚。

吃完饭,叮叮当当铜板,十个串成一串,就叫一贯钱,就这么忙活了快一个多时辰,整整有十八贯钱还零散了八个铜板,也就是一百八十八文,数字还算吉利。

孔却揉着腰:“赚钱是赚钱,也太累了。”

关应也有些疲倦:“是啊。”

这也只是试试水,今天定的人能有七八家,零零散散都要了两个菜或三个菜,还有一部分作为添头,买了一竹筒的果酱,一筒也就五文钱,平时泡个水喝。

细算下来,一早上能有四家买了这果酱,也就是二十文。

五文钱在这种农家人眼里可不是少数目,他们一竹筒能吃上半个月,也不会有人天天来买。

而做菜,只是一两回打打牙祭。

孔却看着铜板喜笑颜开,他从未见过这般赚钱方式:“元哥儿,你是怎么想到的。”

他满心疑惑,不知这桑元在桑家如何,只听说是个不受宠的,哪想脑袋聪明,人也灵活,桑家就这般把这么好的哥儿嫁到他们家,简直造孽啊。

桑元听着铜板叮当响,别提多高兴了,咧着嘴道:“阿爹,做法不都是人创造的,我觉得这样好吃,就那样做了。”

桑元朝关应暗示:“是吧,大爹,今日可累坏阿爹了。”

关应忙接着说:“是啊,累坏你了。”

“我……”

桑元鼓励看他一眼。

关正卿从旁看着夫郎和大爹双双暗示,就见关应做足心理准备,将那玉簪子从兜中取出。

裹着簪子的绣帕上绣着鸳鸯。

孔却意识到了什么,匆匆看了一眼桑元。

关应慢慢揭开绣帕,一对素簪出现在他眼前。

那簪子别出心裁的雕刻了几片新叶,碧玉青翠,哪怕关应作为汉子带,也不会显得多么柔和,他作为一个读书人,君子当如竹,傲骨通透不失礼数。

关应道:“这些年,苦了你了,这是孩子们孝敬你的。”

这孩子们当指桑元和关正卿。

关正卿毫不知情,诧异的看着桑元,他面色未显,眼见着孔却红了眼,侧头不愿将自己狼狈的一幕叫孩子们看见。

关晓晓抱着他的腿:“这簪子好看啊,爹爹和大爹天天带。”

关兴文没说话,也抱着他的胳膊,小声喊:“阿爹。”

孔却轻靠在关应身上,调整好情绪,手里那簪子嗔怪道:“元哥儿,是你的主意吧。”

桑元深藏功与名:“阿爹真是抬举我了,那都是关郎的钱,我就是看着好看,适合阿爹,以后咱们家肯定会更有钱的,这点钱算什么,算泼出去的一盆水,很快就挣回来了!”

等孔却一个人去铜镜前带簪子,关正卿则站在桑元身后:“谢谢夫郎。”

桑元现在胆子大了,家里大爹阿爹,连小弟小妹都给他撑腰,可不是一句谢谢就能应付得了,总要亲一下他吧,他虽喜,人朝他走两步,偏故作矜持:“就谢谢嘛。”

关正卿想了想,语气不确定道:“超级谢谢?”

桑元:……

我谢谢你。

第一天生意好,全因占了新奇,之后可能就不会这么火爆。

关家一家子都心知肚明,不过他们赚钱也不强求什么大富大贵,桑元有想法,他们在背后当个支持的人就行了。

今日饭是关应带头做的,饭后,桑元困得双眼皮打架,和孔却说一声,准备去午睡。

果然还是这具身体太弱,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再观关正卿,生龙活虎的,没法比。

他躺在床上,一会想着明日该怎么赚钱,一会又想,他该如何安身立命,在蜉蝣里求得安心。

就见关正卿进了门,蹑手蹑脚给他捏被子,他迷糊睁眼,想张口说些什么,下一秒困得意识迷糊,睡过去了。

等醒来时,外面已经暗了下来,这冬天天黑的会比夏天更快,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

他恍惚的睁眼坐起来,看见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个人,影影绰绰的,背对着他,桑元精神气回神 ,彻底醒了。

“关郎?”

他面前放着几碟小菜,闭着眼睛垂着脑袋,靠在胳膊上,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桑元叫他,关正卿就睁开眼。

桑元下床再次抬头,正对上关正卿投来关切的目光:“你醒了。”

桑元开口道:“是啊,我……咳咳。”

桑元咳嗽两声,差点将肺都咳出来,桑元疑惑了清清嗓,他声音怎么这么哑。

这时才感到头昏昏沉沉的,像是灌铅之重,天灵盖阵阵剧痛,人站不稳,腿一软,站起来还没稳住直溜溜摔了下去。

人在惊慌之际很容易抓住周围顺手的东西当做救命稻草,桑元这顺手捞,直接抓到大步走来扶人的关正卿腰带上,死命一拽,衣服散了架。

关正卿把他搂在怀中,低头眼睛一瞥,桑元手中的正是他的腰封,而他本人衣袋微解,露出肩膀,里面的中衣敞开,桑元靠在他的胸膛前,咚咚咚听着对方惊慌心跳,而他本人的心跳也跟着砰砰,一是吓得,二则是窘迫。

他捂着脸,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只是起来太猛罢了,他不至于这么虚啊。

而且,他抓什么不好,就非抓什么腰带啊,桑元你真是睡觉睡得糊涂了。

关正卿无声接过他手中的腰封,装不知道般,把他扶到板凳上,自己背过身穿好衣服。

桑元没敢看他,在他背过身时偷偷斜眼看,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两人间有那么一瞬处于沉默状态。

桑元问出嘴,就觉得自己纯属没话找话:“那个,你怎么不去书房?”

“等你睡起。”关正卿指着桌上的菜:“尝尝,我做的。”

他顿了顿:“味道可能没有你做的好。”

“我会学的,你可以教教我,以后我帮你炒菜。”

两个人权当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桑元看着一桌子菜,萝卜豆腐粉条,还有半碗红烧鸡块,木桶里留了半碗米饭,够他吃了。

桑元讶然:“卖相看起来还不错啊。”

鸡块好熟,容易入味,关正卿是仿制今日桑元的香料配比,学模学样的炖了半只鸡,成品味道还不错,只是没桑元本人做出来的更香,而萝卜豆腐粉条里放了荤油,豆腐吸汁,煮的时间久,入口满是肉的香味。

关正卿看着他的表情:“我才开始学。”

桑元尝了口菜,听到他的话:“之前没做过?”

昏黄灯光照在他脸上,覆上柔和的光泽:“嗯,阿爹不让我学,我之前身子太差,喘口气都会晕,现在好多了,我不想你太累。”

桑元何德何能叫一个家中宠大的汉子第一次给他做饭啊,桑元埋头苦吃:“那你现在难不难受,要不你睡会。”

一绺头发快掉进碗里,关正卿伸手去替他别在耳后:“没事,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一闪而过的大片红痕,桑元看的正着。

关正卿反倒忘了这茬,反应过来时,掩耳盗铃般将手藏进宽大袖子里。

桑元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伸手就要去拉:“你手怎么了。”

关正卿不肯给他看,桑元就过去将袖子撩起,手到小臂一大片被油溅上的痕迹,有几个油点甚至起了水泡,好在处理得当,抹了药,没太严重。

想来也知道,关正卿做饭时灶堂是如何的一片狼藉。

桑元说不出话,心底五味杂粮,半晌憋出一句:“疼不疼啊?”

关正卿如实道:“不疼。”

发病时的疼痛比这要疼百倍,这些年对于一些小病小伤的疼痛感知越来越弱,要不是关应文路过灶堂,发现他手红的可怕,他还不知道自己烫伤的如此严重。

只是被桑元这么一关心,心底却密密麻麻的酸涩。

桑元手不敢碰伤口,怕他疼:“哪能不疼。”

关正卿看他要哭不哭,满脸心疼:“真不疼。”

关正卿不由自主捏着他的脸:“别难过了。”

桑元知道关正卿是为了他,要怪只能怪油不长眼睛,怎么乱溅。

其实他不是很饿,稍微吃几口就饱了,但关正卿都因此受了伤,他不给面子吃干净,也太任性了!

怎能辜负他人一片好心。

桑元憋着吃完,后果就是肚子涨得疼,盯梢着关正卿二次抹了药,确保伤口不是很严重,过几日就会好,他才歇口气。

走到门前活动活动筋骨,嘴里还喊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给自己打节拍,动作不标准的打了一套八段锦。

那股胀气缓过来,心道看来应当招个能放得下的人,来后厨帮忙了,他们人手不够,一两天还好,时日久了,身子遭不住。

桑元准备将此事明日给孔却提一嘴,没等他回房,一位面容和善的哥儿进了门。

农家的门通常是不关的,那人径直走进来。

“你就是关家新娶的夫郎吧,你阿爹呢?”

桑元在原主记忆里搜刮一通,并不认识此人,喊了句:“夫郎好,是找阿爹吗,我去给你喊人。”

桑元忙叫孔却出来。

孔却正教关晓晓认字,听见桑元唤他,先叫她把刚教的认全,自己出门。

夜色晚了,烛黄微光看不清他的脸,孔却却一眼就认出他是谁,有些不敢认。

他闺中时,有一个至交好友,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甚至大胆放言,想两个人共同服侍一位哥儿,这样即使夫君宠幸他们二人的谁,冷落了谁,日子都不会难过。

那会他年轻气盛,痛恨哥儿和女儿会被当货品一样当做交易送出去,两个人如此做了约定。

世事难料,后来关应与他一见钟情,考了秀才的关应迎娶一位商家哥儿何其容易,只是姚双的父亲见他攀了高枝,当即出了高价,将姚双当人情送给了当时寻访一位高官显贵做外妾。

姚双不愿意,痛哭找上孔却,问他当年的戏言是否作数,孔却有心帮他,可对于关应,要他迎娶他人,和他人夜夜笙箫,他做不到,对于关应,他自然不同意。

关应不能娶他,但可以为此和姚双的那位商贾之父周旋,因这事,惹那位显贵的不快,差点被那位高官断送了前程,吃了官司。

姚双见此只好作罢,这是他命中该有的劫难,怨不得旁人,之后,孔却再也没见过他。

说起那事,满是遗憾,孔却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看见他了,不可置信的开口:“姚双,是你。”

“小却。”姚双理了理衣袖,怕自己如今形态不雅观:“好久不见。”

孔却愣了几秒:“你怎么?快进来坐。”

满腹牢骚,在触碰到他的腕骨上一道长长刀疤时,咽了下去。

想来这几十年,过得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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