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宰唔什么!?”
宋温文顿时大惊失色,立刻挣扎要甩开楼玉的手。
“嘘————外面真的有人在听哦。”
哪能让他跑了,楼玉更加用力,不仅手按住他的嘴,全身也压了上去。
她就不信,刚才那么激动八卦的小打杂,不会来吃瓜?都恨不得一蹦三尺高,直蹿进人堆里蛐蛐,不带人过来偷听,鬼都不信。
反正门窗都关着,里头看不见外头,侥幸心理不可能逃脱,说不定还不止打杂的,连同僚或者顶头上司也在外头呢。
宋温文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挣扎力度小了许多,只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楼玉。
指望她自己明理,赶紧从他身上离开。
怎么可能呢~
楼玉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二字。
“相公的眼睛这样也很好看呢,里面有我的倒影哦。”
一句话刺激得宋温文立刻闭上双眼,脸颊绯红。
“相公要是不看人家,那意思就是愿意让我为所欲为喽。”说着,就迅速上手贴在胸口,抓了抓、揉了揉美人的胸/肌。
嗯,手感依然很不错哟~
宋温文身子立刻往后一缩,太刺激了,怎么可以在···在礼部做这种事!羞恼地一把推开楼玉,赶紧往后大退三步。
“楼玉!”
压着嗓子,声音从缝里挤出来,仍然可以听得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嘘————”
楼玉没脸没皮,继续拿‘外头有人偷听’ 威胁他。
宋温文这种守礼公子,最看重面子礼节,就吃这套。
声音顿时哽在嗓子里,满脸憋屈。
“夫人,你不可···”
“嘘,好了,相公,我把雪花酥放桌子上,过来吃吧。”
高明的猎人会让猎物自己走进陷井里。
靠在桌旁,楼玉收敛了浑身的侵略信息,佯装柔和地对宋温文说。
“真的?夫人莫要再骗我。”,被骗了太多次,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真的,肯定吃点心。”楼玉保证。
至于谁是点心,她可没保证哈。
迟疑地走过去,脚步很是有些慢,宋温文眼底都写了怀疑二字。
夫人这会儿应该说话算话,毕竟是在朝堂衙门,官府之地,况且光天化日之下···
脚步一点一点挪到长桌前。
“夫唔————”
故技重施。
宋温文一靠近,楼玉就飞快地塞了一颗雪花酥。
“相公,我亲手喂你吃~”,眼睛闪闪发光。
呼——原来她只是喂我,还好还好,还以为她要···放下心来的宋温文,吞下嘴里的点心,顺从地张开了嘴。
刚才不还抵死不吃,绝对不让亲手喂的吗?
咦,口嫌体正直。
有些羞意,“有劳夫人了···!!!”,羞意瞬间消失,变成满脸通红,“你在做什么?!”
立马后退一步,拽回自己的舌尖。
刚才刚才,她她她,她竟然···竟然!宋温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瞪着楼玉。
哎呀,不就是夹了夹他小巧精致的舌尖嘛。你说说,一个男人长这么美丽的舌尖做什么,不就是等着她来玩弄嘛。
还特意张开嘴,把舌尖放在她眼前,那小尖尖颤颤巍巍的,勾人得很。
人家只是在等她喂雪花酥···但楼玉可不这么觉得,好处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立刻搅动手指,在宋温文的嘴里转着摸了一圈,搅得雪花酥在口腔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还嫌不够,楼玉眯起眼,把手指往里伸去,夹住某人的舌尖,捏了捏,软软的,带着雪花酥的甜香。
还想继续深入···
“唔开!”,炸毛了。
哎呀,可惜美人已经反应过来了,又错失一次良机。
“你你你,离我远点!不吃了,这雪花酥不吃了!”宋温文惊慌失措地跳着往后退,礼部侍郎的官威范儿碎了一地。
远?
不可能。
不吃?
no。
直直地盯着宋温文,从旁边餐盒子里抓了一颗,楼玉大步向前方逼近。
“都说了不要过来!”,宋温文连忙往后退。
可背后就是墙,哪里还能退?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宋温文猛地摇头,“夫人,住手,这里是礼部!”
“哪里是礼部?这儿不就你我二人吗?门窗都关好了呢。”楼玉意味深长地一笑,“况且,相公,你也不想被同僚发现吧?”
手贴在腹部,掀开衣服,往里摸去。
挣扎的力道一顿。
可恶,确实不能被同僚发现,要不然他面子往哪儿搁?更重要的是,他向来循规蹈矩,遵循礼节,他可是礼部侍郎。
而且···被自家夫人轻薄,说出去谁信。
宋温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咬着牙强撑,只是腹部紧张得缩紧,硬邦邦的,手感更好了,平白便宜了楼玉。
攻城掠地的玉手没有衣服的阻隔,贴在温热的肌肤上,能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正在逐渐升温,越来越烫。
楼玉看了一眼宋温文绷紧的嘴角,坏笑一下。
用力抓/揉了一把,嗯,手感真好,比上次新婚夜的感觉还好一些,果然,某人就是喜欢刺激,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嘛。
宋温文更僵硬了,很想再往后退,但退无可退。
“高楼玉!适可而止。”
唔————
不听话,对方拒绝了你的提议,还反手再给你一揉。
宋温文闷哼一声,不行,再往下,她就···她就要摸到···
不行!
羞耻心爆棚,宋温文猛地推开楼玉,急急忙忙地裹好自己的衣服,往办公间的门口冲去。
“相公~衣裳还没整理好哦,”揶揄声十足,“出去是要被发现的哦。”
猛冲的脚步顿时刹车。
很想反驳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妖精,但又无法反驳。宋温文捏紧手心,顶着爆红的脸,默默地系好衣服腰带。
“夫人以后万万不可再如此孟浪了。此处乃办公正地,不是可以瞎胡闹的地方。”
楼玉打了个哈欠,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宋温文:“······”
“夫人!”,气炸。
“好啦好啦,只要相公你乖乖回府跟我睡觉,我就保证不来。”看似讨价还价,实则得寸进尺。
···很不想答应。
非常不想答应。
但···楼玉这个女流氓绝对做得出来更骇人听闻的事。
可恶!
犹豫又挣扎,老一会儿,宋温文勉强别扭地答应了:“夫人多少收敛些。”
好处到手,赶紧开溜,是楼玉的准则,甭管宋温文会不会真的回府,或者回去以后会不会来厢房里睡觉,那都是后话了。
反正,宋美人逃不脱她的五指山。
楼玉气定神闲,宋温文却如芒在背,衣服一整理好,就连忙推开房门,一刻也不想多待。
“哎哟————”
“啊————”
“咚————”
一堆人倒地的噗通声和痛喊声连成一片,眼前这堆人山里,红官服、绿官服都有,甚至还有穿紫色朝服的。
宋温文气得仰到,眼前一黑,恨不得昏过去。
如果他知道时光机,绝对要搞一辆来,飞速按下时光倒流的按钮。
早知如此,他决不会心软让楼玉进来礼部!
景朝官制,级别较低的官员穿青绿色,往上的有红色、紫色,皇帝通常穿明黄或者玄黑。
能穿紫色红色的,一般都在朝堂混到了一二品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宋温文刚才的糗事,连一品大臣都知道了?
啊啊啊啊他的一世清白!
要疯。
要疯啊!
倒在地上的大小官员们脸上又兴奋又尴尬。胳膊压着腿,手支楞着,人挤人、压在一块儿,他们之前都是一层叠一层趴在房门上偷听,恨不得穿透墙壁,直接把耳朵放在宋温文的旁边。
门猛得一开,可不就叠罗汉一般全倒了嘛。
紫色朝服的大臣尴尬地咳了几声,从人山底下爬出来,推推自己的官帽:“咳,小宋啊,最近新婚很快乐啊哈哈哈,那什么,老夫还有要事忙,先走了先走了。”
溜得飞快。
“额,对对对,我们都很忙。”
“是是是,我也还有一个公文没写。”
“我也是,我也是,等等我,一起走。”
“啊天气真好,工作真棒。”
一个个看树、看天、看草,就是不看宋温文,转眼间全跑了个干净。
“嘻嘻,宋侍郎真有福气。”一边跑,还不忘揶揄调侃。
宋温文快羞炸,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楼玉趁机从后头走出来,擦肩而过时,对着宋温文飞吻了一口:“啾咪,相公,人家在厢房等你哦~”
宋温文:“······”
浑身舒坦、神清气爽地回了宋府,本次出征大获成功,圆满结束,赢了一场胜仗,啊不,主要是吃了一块豆腐的楼玉舒爽地躺在摇椅上,翘着脚。
宋美人已经吃饵,就等晚上他自动钻进鱼篓啦,钓鱼嘛,得有耐心。
那接下来做什么?一整个下午可不能浪费啊,好不容易穿越了,不用再辛苦带领一大帮手下,她可得尽情享受生活,每分每秒都得用上。
对了!
请西席还没给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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