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由夫人保管,这些日子辛苦夫人了,是为夫的失误导致夫人跟着受罪。”
真实诚啊,楼玉心里感叹,像这种老实揽责的男人不多啦,在现代都没看见几个,没想到在古代碰见了。
“听闻请大儒的学费约三百两左右,六个便是一千八百两,”从袖口里拿出两张大额银票递给楼玉,“这是为夫刚存进钱庄的银钱,还没来得及放进盒子里,刚好两千,夫人都拿去吧。”
太老实了吧,一点私房钱都不给自己留的吗?楼玉有点小小的震惊,有种以前一直吃糠咽菜,突然碰见一道豪华大餐的感觉。
“交完学费,剩下的银钱,夫人不用放回盒子里,拿去买点吃喝绢花首饰之类的吧,夫人开心就好。”
宋温文温温柔柔的笑着。
天啦,他越温柔,越想蹂躏他怎么办?楼玉内心的小恶魔蠢蠢欲动,眼里翻起腥意,紧紧地盯着宋温文。
后背一紧。
这些天他都混出经验来了,楼玉这样的眼神,一般就是想那啥他。
“夫夫人···”吓得有点结巴,“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厢房休息吧。”说完,转身就想逃跑。
又跑?
刚才不还给她贴,给她摸的嘛,这会又变卦啦?男人心,比天气变得还快。
哼哼,她今天多遭罪啊,必须让她吃肉,补偿!
迅速出手,一把抓住某人的腰带。
“相公~想往哪儿跑呀~”
宋温文顿时浑身一紧,跑,衣服会被扯掉,不跑,人会被吃掉。
怎么办,在线等,急!
还是跑ba唔————
片刻的分神,已经错过了最后的逃生机会,宋温文被楼玉扑倒在地。
“相公~都已经成婚几天了,你还没跟人家睡觉呢。”楼玉小拇指挑了一根发丝绕啊绕。
宋温文心虚的斜眼,头也往旁边看:“哪有,我不是经常和夫人共处一室。”
“讨厌,明知道人家说的睡觉不是名词,是动词~”一掌拍下去,借机揩油,揉抓鼓鼓的胸/肌。
没有过度健身,就是薄厚适中的肌肉,匀称又恰到好处,摸起来,手感好极了。
“夫人,不要这样···”宋温文脸上羞意渐浓。
“不要哪样?嗯,相公你说啊。”狡猾一笑。
“不要,不要再···摸。”那个字词,对宋温文来说,难以启齿。
“哦?两个不要,双重否定就是肯定,相公的意思是继续摸,我懂了。”猛的用力一抓。
宋温文闷哼一声。
再向下摸去···
“够了,夫人,我,我同意与你住一间房。”宋温文赶紧抓住作乱的手,再往下可不得了,那就是不能播的内容了。
“住一间房,然后呢?”
“夫人!”宋温文羞恼。
“哎呀,除了相公的美色,人家可不接受任何贿赂哦。”
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以后你我二人都睡厢房,但为夫会叫人在房里添一张小榻,大床舒软,给夫人睡,为夫睡榻便是。”
“看得见,吃不着,连抱抱都没有,相公你好狠的心。”楼玉戏精上身,歪歪斜斜地哭起来。
“不是,夫人别哭,我只是···唉。”楼玉一哭,他就手忙脚乱。
“好吧,那就一张床。”宋温文无奈地望天,“但先约好,绝不可做出过分之事,否则我立刻搬出去,约定作废。”
“还有,我俩之间用长枕隔开,夫人不可逾越。”
防楼玉,防得死死的。
可惜,还是太高看楼玉的品性了,她要是能遵守规则,她就不是女流氓了。
“相公,何至于把人家想得那番坏,呜呜呜我好委屈。”
面上哭泣,心里想着:
哼,现在先假意答应,等你睡着,还不是任我施为,到时候看你怎么反抗!
“夫人,你就说同意否?”
“同意,同意啦,相公你太坏了呜呜呜。”
实在对哭泣的楼玉没有法子,宋温文叹了一口气,主动走到床边,把堆在床尾的长枕放在中间。
“夫人是女子,理应睡得宽广些。”说着,把长枕往外侧挪了挪,整张床一分为二,靠里侧的部分更大些,占据三分之二。
“夫人就睡里侧吧,为夫睡外侧,晚上若是需要什么,叫醒为夫起身去拿,夫人就不用下床了,半夜里凉得很。”
宋温文整理好床铺,走到楼玉面前,递过去一张帕子:“别哭了,夫人,去洗漱吧,粉桃应该已经放好热水了。”
楼玉嘟着嘴,拽过帕子,半假装半真心地要求:“那相公跟人家一起洗,人家要鸳鸯浴嘛~”
什么?!
这这这···成何体统!
“夫人···男女授受不亲。”
“相公莫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成婚,何来授受不亲一说?”楼玉狡黠一笑,步步紧逼。
“这···总之不行,夫人自重。”慌张地后退一步,“夫人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只是在床上,又没有说洗漱。”
“楼玉!”宋温文红着脸炸毛。
哎呀,好吧,看出宋美人有逃跑之心,楼玉遗憾地咂咂嘴,这次享受不到美人入浴的福利了,不过,下次···
洗漱完,躺在床上,楼玉单手支头,脚尖一点一点,心情颇好。
看着宋温文严丝合缝的包好自己,才从浴室出来,楼玉嘴角一勾,拍拍被子:“来呀,相公~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脚步一顿。
宋温文:“······”
莫名地不想去了。
吹灭烛火,屋子里瞬间暗下来,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中间隔着长·楚河汉界·枕。
在不注意的角落,两人的头发丝缠绕在一起。
睡意逐渐袭来,宋温文的眼皮打架,夫人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听呼吸声很平稳。
那他也可以放心睡了···不对,万一夫人又是故意假装呢?上次她不就···不就半夜起来咬···
啊啊啊不要想了,夫人刚才已经答应了,她这次会守承诺的。
就这么忽悠自己,实在熬不住,终于沉睡过去。
当宋温文呼吸绵长的那一刻,楼玉睁开了眼睛。
炯炯有神,明亮发光。
哦豁~美人睡着了!
嘿嘿,她来了。
静悄悄的起身,确认宋温文真的睡了,楼玉猛地掀飞长枕。
“要什么枕头,简直浪费地方。”一脚把长枕踹到床边边。“还有,大晚上的睡觉,穿什么衣服,”哗啦,轻微但迅速的拉扯衣服声音响起,“美人就不应该穿衣服。”
幽幽月光从窗棱间洒进来,照在宋温文白皙的胸膛上,泛着凝凝微光。
“该死的,这腰带绑得太紧了吧,”啪嗒,一根苏绣绸带从床沿掉落,“裤子也别穿,乖乖给本楼爷欣赏。”
嗖嗖两声,地上堆满了衣物。
嘿嘿嘿~开饭。
指腹按在大动脉,感受肌肤底下的跳动,从修长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滑,抓了抓诱人的胸/肌,楼玉的目光被两颗红/豆吸引住了。
正如宋温文所说,春夜寒凉,暴/露在空气里的两颗小豆豆微微颤抖着,可怜模样,勾人得紧。
楼玉喉咙滑动,舔舔嘴,俯身下去。
嘬。
红豆在舌尖弹动,惹得楼玉上火,一口咬了下去。
“唔————”
身下的人眉头轻皱,嘴里闷哼一声,似乎有点疼。
哎呀,得收着点,别把美人弄醒了,后面还有那么多没吃呢。
略微可惜地吐出小豆,沾了水的红豆,闪烁湿润的光泽,楼玉眯起眼,嗯,不咬那就玩玩吧。
大拇指和中指弯曲合拢,往前一弹~
右边另一个红豆也不能冷落,揉揉寂寞的它,捏住豆尖往上扯,再猛地放手回弹。
两颗豆豆越发红透,体积也变大了。
“嗯···”,身下的人挣扎幅度加大,眉头也越皱越紧,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眼皮跳动得厉害,这种情况,若是再加点刺激,就要醒过来了。
遗憾地在腹肌上狠狠摸了一把,楼玉撤回四处作乱的手。为了可持续性发展,只好合拢衣服,盖上被子,再不情不愿地把床尾的长枕拽回来塞到床中间。
至于地上的裤子腰带,就不管了,反正明天早上起来,某个人还有一关要过呢,现在穿裤子多费事啊,到明天早上不就白穿了嘛。
楼玉一夜好眠。
而宋温文则做了一夜噩梦,梦里总觉得有看不见的什么追着自己捶打,尤其是胸口,疼得很真实。但又清醒不过来,辗转反复,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因此,导致生物钟失效,天光大亮了,宋温文还没醒。
楼玉摸饱、玩饱、睡饱,早早便醒了。美人在侧,春光正好,怎能浪费呢?
支起身子,往旁边瞧去。
睡美人宁静的容颜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闭上眼的宋温文更显清冷和温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楼玉的魔爪蠢蠢欲动,按耐不住,向前伸qu————撤回!
好险,差点就被他发现了。
刚好宋温文此时醒了过来,迷蒙地睁开眼,被明亮的阳光刺了一下,宋温文难受地唔了一声,头好疼,昨夜做了一晚上噩梦,都没睡好。
话说那个噩梦好真实,触感仿佛真的一样。
诶?等会!
触感,真实,难不成——!?
宋温文瞬间清醒了,猛地掀开被子,想要查看自己的衣裳。
啪————
一只手飞快拦截,按住了被子:“相公,早上好呀,你看看,人家可遵守约定了呢。”
楼玉贴到宋温文的身上,借助身体压住了被子。
好险好险,幸亏她反应快,要不然就暴露了。
一只手指着床中间的长枕,另一只手圈住宋温文的胳膊:“我昨晚可是一点都没逾越哦。”
看着完整卡在中间的枕头,宋温文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夫人还是讲信用的,她昨夜果然好好睡了,没有作乱。
“夫人做的很好,以后继续保持。”
自己应该真是做噩梦了,唉,就是梦境太真实,折腾得他都没睡好,等中午在衙门午休时,再小憩一下吧。
这么想着,宋温文便打算起身洗漱,收拾一下去礼部上值。
但刚一动,某个女妖精就紧紧缠上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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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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