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尺敲了敲笼子让里面的人停止闹腾,许谨之一看是他便原地坐了下来。
等笼子停下来,江千尺才打开笼门进去。
不等许谨之说话,江千尺飞快的把手伸进许谨之的口袋,捞出追踪器往下扔。
“好了,先走。”江千尺说。
许谨之看着地面,“这么高怎么下去?”
“我应该可以顺利着陆,你我觉得也可以。”江千尺说,“你应该会飞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么高我都能上来,你觉得你会飞不可能吗?”
许谨之想想也是,便点头了,“你先跳吧,我看看。”
“也行。”江千尺说,“让你看看才会信。”
说着,江千尺先往下一跳,第一次确实很刺激,有一种坠楼的错觉,但很快,他便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嚯,真厉害。”许谨之看着他落地,然后也跟了上来。
他并不是垂直向下落,而是像是被风托住了。
江千尺看着许谨之下来,“真的会飞。那就方便多了。”
许谨之降落到他们面前,“这算什么?算我变成鸟了?”
“算吧。”江千尺说,“你应该可以起飞的。”
“真是服了。”许谨之对现状很不满,“当什么不好。”
叶几许瞪他,“当老鼠你说好不好?”
“行了,继续走吧。”解秋叶说,“说不定还有比当鸟更惨的。”
“确实,被我杀掉的更惨。”许谨之说。
走着走着,解秋叶就开始捂鼻子,“这儿味太重了。”
江千尺看了一看动物标,“狐狸。”
“怪不得。”叶几许都觉得味道大,:“解秋叶你真的惨。”
许谨之道:“真的有比当鸟更惨的。”
叶几许这回扒在许谨之身上,“飞起来找找人呗许哥。”
许谨之晃了晃手臂,“你不会找吗?”
叶几许抓的更紧了,“我哪里敢乱走?这狐狸也吃老鼠啊。”
“咋啥都吃你——”
“噤声!”江千尺突然说道。
许谨之和叶几许赶紧捂住嘴。
“这边。”解秋叶指了个方向,他们就跟着走。
还是江千尺去开门,周雨亭被铁链子拴着”
“嘘。”江千尺先把周雨亭身上的追踪器摸出来,再给她解开铁链子。
“你身上的洗衣粉味真明显,你掉洗衣房里了?”
“没,是你和狐狸结合了。”
“咦惹,人体实验啊。真恶心。”
“是啊,不过先走吧,人还没找齐。”
“真是的,别让我找到做这实验的家伙。”周雨亭看着杀心已起,江千尺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反正没人规定高中生不可以起杀心。
这里他们解决的很快,周雨亭说等结束了再复盘,所以他们就急急忙忙的往下一个区块走。
“我觉得下一个非常不妙。”叶几许看着蛇牌瑟瑟发抖。
“我好像知道谁被关在这里了。”江千尺说。
“我也是。”解秋叶说,“不过无论谁被关在这里,都是一种不幸。”
周雨亭摇头,“我不行,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刺激。”
“那我一个人去。”江千尺说,“钥匙在我这里。”
“不必了,一起走。”周雨亭说,“我相信蛇应该会被放置的很好,不会半途跑出来的。”
江千尺拿出钥匙,“如果是这样,救援也会更加困难,说不动她的笼子用这钥匙打不开。”
叶几许说:“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会自己打开门出来?”
周雨亭说:“看了就知道了,别说别的了,赶紧走。”
蛇们果然被放置在了几乎密封的玻璃缸中,除了一个小洞用来呼吸,几乎很难出来。
解秋叶凑近一个玻璃缸,里面的蛇对他吐芯子,“真搞,白星乐不会是有毒的品种吧?”
“那就不得不让她戴口罩了。”周雨亭说,“她咬谁谁死。”
白星乐躺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见到他们还有心情挥手。
这地方的门看起来很厚很重,推都推不动。
江千尺把钥匙插进锁孔,很合适,也能听到开锁的声音,但门他一个人推不开,“搭把手。”
其他四人感觉上前和他一起抵着门往里面推。
“什么人才会这么造门——”
“砰!”四个人整齐的趴在地上。
“诶,不必行此大礼。”白星乐还不忘继续犯贱,这大概是她的奇怪爱好(少和她玩,大家如是说道),“众爱卿平身。”
叶几许怕把眼镜弄碎,赶紧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周雨亭心里还惦记着正事,“作为一条蛇,你有没有毒?”
白星乐回忆了一番,“好像……有?不过我能控制。”
“算了算了。”周雨亭说,“先走吧。”
白星乐的身体柔韧度好像变了,这让她更像一瘫烂泥了。
“要不直接转行去跳舞吧,我都是蛇了。”白星乐说。
周雨亭说:“不建议,舞星不赚钱。”
白星乐想了想,“也是哦……那就兼职跳!这样还能多一份钱。”
江千尺说:“你忙死了。”
“谁像你一样懒的啦。”
“呵呵,”江千尺不想多说话,他更加专注于他们路过的动物标记。
“这里是深海鱼,”江千尺看向解秋叶和周雨亭,眼睛里止不住的放光,“有人在这里吗?”
周雨亭和解秋叶都吸了吸鼻子。
“海水味,鱼味,人味……”
“等等,你眼神不对。”解秋叶一把抓住江千尺,“你别。”
叶几许也感受到了危险,“怎么……怎么什么都是你的食物?”
江千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太不好意思了。解秋叶你就一直抓着我好了。”
“啊,”解秋叶看了看叶几许,“好吧。”
江千尺把手送到解秋叶手里,“牵着,别抓我手腕。你小子手劲有点东西。”
解秋叶面色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好好。”
白星乐现在抓地力极强,直接可以在各种玻璃鱼缸上行走,“这技能好啊。我先去找找人哈。”
江千尺把钥匙都给她,“那钥匙给你。”
白星乐接了钥匙,“昂好,你们自己注意哈。”
越往里面鱼长的越是恐怖,整个场地又是阴森森的。
“比蛇恐怖吗?”江千尺看了看那些鱼,长的非常奇形怪状。
“不如蛇。”周雨亭说,“绝对不如蛇。”
“这边!”白星乐站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瓶上面叫他们。
颜鹤归整个人泡在水里,看起来非常安详。
叶几许敲敲玻璃缸,“蛙趣兄弟,你不要显得一副你很舒服的样子好吗?”
颜鹤归也敲玻璃缸回应他,并表示自己并不是很享受。
白星乐指着瓶口,“这是个瓶塞,要拔出来。”
她思考了一番,想出了一个奇怪的主意,“我们徒手肯定拔不出来,我们需要一点工具。”
“开瓶器啊?”江千尺抬头,“这里哪有?”
白星乐瞥了一眼叶几许,江千尺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叶几许。
叶几许感觉背后一凉,“你们看我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
叶几许被许谨之提着上到了玻璃瓶上。
白星乐拍拍他的肩,“别怕,你不会掉下去的,我会抓着你的脚。”
“厚礼谢。”叶几许抓着玻璃瓶口,俯身用门牙开始啃瓶塞,越啃越往下,最后,白星乐要抓着他的脚腕才能防止他掉下去。
“呸呸呸,”叶几许吐掉多余的木屑,“好了,把我拉上去!”
颜鹤归从水里冒出头,“朋友们,我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是啥呀?”叶几许问。
“你先把我拉出来。”颜鹤归说。
叶几许伸手,拉住他,“乐乐,把我拉起来。”
白星乐说:“知道了。”
颜鹤归一身的水,走到哪里滴到哪里。
“你这样太明显了。”周雨亭说。
“你换一件衣服,给你件我的。”白星乐捞出一套衣服给他。
颜鹤归接过衣服在身上比了比,“不是啊大爷,我穿不下的。”
白星乐说:“将就一下,不然你就裸奔。”
“咦。”江千尺很嫌弃,“辣眼睛。”
“诶,就你这句话我多少得裸奔一回。”颜鹤归说着就要脱衣服。
“呀,”江千尺趴到解秋叶背上,“弄点回民能看的。”
“啧,”颜鹤归把衣服拉下来,“不信。”
许谨之催他,“快点!”
“行行行。“颜鹤归勉强穿上了白星乐的衣服,“这么短?”
白星乐看了他一眼,还算看的过去,“行了,带路吧。”
“在这个最大的缸这里。”颜鹤归说,“就在这个地方。”
颜鹤归蹲下来,敲了敲地板,“这里。”
门发出了声音,“请输入密码。”
“密码?”周雨亭看向颜鹤归,“你知道密码吗?”
颜鹤归看向叶几许。
“别看我,我没有电脑。”叶几许说。
解秋叶蹲下来,“有点麻烦。”
“不麻烦,”白星乐掏出了她的剑,“用这个。”
“那你来吧。”解秋叶让开。
白星乐一本正经的拿着剑开始撬。
“能开吗?”江千尺悄悄对解秋叶说。
“看她,她应该可以。”解秋叶说。
“咔哒”一声后,白星乐直起腰,“唉,好了。”
那块地移开,露出一段黑暗向下的楼梯。
叶几许对这项发现表示怀疑,“还往下?那不得窒息而死?”
“下去看看呗,说不定有新发现。”白星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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