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去到了王慕文在上海安置的房子,一栋不带院子的二层小洋楼,没有天津的大,但是也很雅致。一楼有厨房、会客厅、一间客房和餐厅,二楼就是一间书房和卧室,打通了成为一间套间,旁边是一个大露台,摆着桌椅和遮阳伞,平时王慕文就住在二楼。
王慕文:“你住二楼吧,我把东西搬到一楼来。”
王小莱:“可是你的书房在二楼,搬下来太麻烦了,也不方便处理公务。你还是别搬了,我就住一楼的客房,挺好的,省的我上下楼。”
王慕文:“那行,有什么缺的跟我说,我去买。”
王慕文已经把东西提前都买好了,新的毛巾、浴巾、睡衣,一应俱全。
“已经很齐全了,不用了,休息会儿吧。”
“那我给你铺床,你先去楼上等我。”
“王公子~”
王慕文久久不听王小莱这么叫他了,笑着问:“怎么了?”
王小莱舟车劳顿在船上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已经很累了,想着王慕文鞍前马后的忙着,船舱里的床逼仄,肯定更累,“要注意你王公子的身份,不要再做这些了,我虽然还没有恢复,但是也不至于肩不能挑、手不能抗。你也歇会儿吧。”
“好,那我们去楼上,等下有人来收拾。像是黄嫂一样,每天都会来,明天我就上班了,得有人照顾你。”
王小莱心想,额,咱也是无产阶级啊,我不让你做,但是也不是让别人伺候的意思。但是眼下确实伤还没好,只能仰仗别人照顾了。
说罢两人就上楼休息了。王慕文的房间和书房都非常整齐,一看就是常年自律的人。
王慕文:“你先去洗漱,在船上闷了一天,洗个澡会更舒服。”
王小莱:“好,我先去洗。”
王小莱洗完澡后,就躺在王慕文的床上休息,干干净净,还有淡淡的胡须水味道。之前在船上晃晃悠悠的,都没怎么睡着,这会踏实了,一下就睡着了。
等王慕文洗完出来,看到王小莱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想来睡的很香甜。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躺在了她身边。王小莱像是小猫一样,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的睡去了。
王小莱迷糊间感觉到王慕文好像躺在了身边,目前只有这么一间房,他也要休息,所以她感觉他睡在身边后,猫在他怀里踏实的继续睡。王慕文看着怀里的人,一只手轻轻环住了她,睡意来袭。
这一觉,两人竟然睡到了傍晚。王小莱先醒了过来,王慕文睡着的脸就在眼前。王小莱看着她,心想,他可长的真好看,忍不住就拿手从眉骨一路轻轻的摸到鼻梁、唇峰、有点扎手的下巴,沿着下颌线摸到耳垂,轻轻的捏了一下。
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一紧,整个人就贴在了王慕文怀里。王慕文缓缓的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半点朦胧睡意,眼里全是烈火般炽热。细密的吻从脖子一路到耳垂再到柔软的唇,王小莱感觉今天的他有点不太一样,不像之前的克制,整个人热到发烫。
王小莱在缝隙间,呢喃的叫着他,想让他冷静一下。“慕文~”
王小莱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全身一紧。
王小莱突然全身紧绷,这.....虽然21世纪的她,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作为爱情理论家,也只停留在理论阶段。发展到这个阶段,她要怎么办,她馋王慕文的身子吗?馋!但是,可以吗?她也紧张......但是王慕文没有给她开小差的机会,隔着衣服张牙舞爪。
王慕文翻身把王小莱压在身下,可能是动作牵扯,碰到了枪伤的地方,王小莱吃痛喊出了声。王慕文低头一看,竟然有血丝渗了出来。宛若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王慕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这是干嘛,她还受着伤呢,简直是乘人之危。
王慕文躺倒她身侧,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王小莱也觉得不好意思,生生的打断了他。“你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早。”
王慕文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别闹,看看伤口如何,我去给你换药。”
王小莱拉住他,“没事的,我自己来。伤口还没长好,有时候会这样,没有很痛。”
王慕文抱着她去换药,“别当我是柳下惠,伤没好之前可别再逗弄我了。”
王小莱:“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
王慕文心想,真该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换好了药,王慕文扶着王小莱下了楼,没过多久医生和请来做家务的人都来了。帮他们收拾停当所有的家务,也检查过了身体。王慕文开始很担心,在医生说没问题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在送医生出门的时候,医生还是交待了一句,“先生太太要注意,不可放纵。”
王慕文像是个犯错被抓的学生般,恭敬的将医生送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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