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直想找陆鸱吻聊,但她闷不吭声退了学,换了学校,说都不说一声。房东说那门口总有人,怀疑是在等她。
和白泽谈不上结仇,但也没那么愉快,在吃饭时,陆鸱吻也与他坐的老远。
姚璐坐下来,一屁股挨着陆鸱吻,说:“你和白泽是不是谈过,不愉快分手了?”
“梁思思没和你们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说了,”姚璐贴耳过来,“是我总觉得你们不一般,不是一般同学的关系,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谁喜欢谁,但没说穿,或者谁拒绝了谁?都毕业了,同学一场,你告诉我嘛。”
白泽正好起身,他喊姚璐,“你和我换个位置。”
姚璐笑着撞了陆鸱吻一下,陆鸱吻说:“不用换,我和他出去说。”
饭店门口,白泽说:“你当时东西都丢在租的房子里,房东联系不到你,她叫我去搬,现在这些东西还在我那里。”
“丢了吧。”
“陆鸱吻。”
“反正这地方来一次就够了,我们也不会回来了,不是吗?”
“陆鸱吻,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这个语气,你说,我怎么得罪了你?”
姚璐站在不远处,陆鸱吻回头看了一眼,姚璐尬笑,解释说:“吃饭了,白泽,陆姐。”
“来了,”陆鸱吻根本不稀得和白泽再说一次,他其实已经知道了她的难处,但他不体谅。当时她没钱,种种因果都和他有关,虽然决定权在她自己,她耳根子软,但白泽也不是个好东西,背信弃义。
这些梁思思都知道的,姚璐也知道一点,吃饭时,她告诉陆鸱吻:“咱们学校总有人找你,拿照片来问过,我也见过,但我说不认识你。”
陆鸱吻侧目,“谁?”
“路人甲吧,没什么记忆特征的人,我都很难回忆起来他们的脸,我记得是大二的暑假,我没回国,咱们学校那条主路上,就有人拿你的照片找你。”
陆鸱吻点头,“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要回国了。”
“确实,回国之后,谁还认识谁啊,无所谓的,马上买机票,咱们赶紧走,就这地方,我此生都不想再回来第二次。”
他给的是嫖--资就算是嫖-资吧,陆鸱吻也认了,还找她干什么,要她还钱?
陆鸱吻还真是和姚璐一班飞机回国的,因为飞机就那几班,一周两班去北京,多了没有。
姚璐与陆鸱吻在机场相遇,去人工柜台要了相邻的位置,陆鸱吻箱子都扔了,背着一个大包,坐在咖啡厅里候机。
“陆姐,潇洒。”姚璐拖着两个箱子办了托运,坐过来说:“你知道咱们班还有人中途退学,回国考什么艺术院校去了么?”
“卓潇婷。”
姚璐诧异,“你记得她吗,卓潇婷。”
“班长夫人。”
“对对对,班长夫人。”姚璐乐了,“你都不在咱们班读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总迟到,爱打扮,梁思思最烦她,没有时间观念。”陆鸱吻当然记得卓潇婷,因为梁思思也是个大美女,可能大美女之间总有什么莫名不合的磁场吧。
姚璐点的咖啡也上来了,她抿一口咖啡,笑着说:“当时我们全班都以为你和白泽在谈恋爱,因为你们住在一起,而且白泽老对你呼呼喝喝,还叫你等他放学,我们都说你瞎了眼,他配不上你,你性格这么好,他还老欺负你。”
“我们当时确实很亲近,因为我们是一个预科出来的,天然走得近,但没有恋爱,没有这回事。”
“梁思思去完你们家,回来就澄清了,说你们根本不睡一张床,各住各的,不是情侣。”
“嗯。”
陆鸱吻看机场的时钟,说:“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毕业了。”
“谁说不是呢,说讨厌这里吧,但怎么也待了五年,天呐,五年,简直残忍,五年的光阴都在这里。”姚璐侧目看陆鸱吻,“其实我们班最好看的是你,只是你不爱打扮,你看梁思思那头长卷发,你看班长夫人的妆造,我们当时都很疑惑,以为白泽不许你打扮,他言语间也老贬低你。”
陆鸱吻笑,笑着澄清,“没有这回事,是我自己烦,上个狗屁倒灶的数学课,听不懂,我烦,没时间弄妆梳洗,你知道我晚上回来要写作业,学俄语,织围巾,是很忙的,也没想做时尚的弄潮儿。”
“总而言之,白泽配不上你,你千万别和他在一起,我们班男生女生都瞧不上他。”
“他怎么了?”陆鸱吻正要说愿闻其详,结果班上几个同学也都陆续来了,他们都是这班飞机回国。
大学都毕业了,有的同学家里有家族企业,回去就能上班,陆鸱吻自己还没着落,也没想明白回去能干什么。
姚璐是比较随遇而安的,她说:“能干什么就干什么,世界这么大,我就不信还没能力找份工作。”
但是结果一定没那么美好,同学们在机场里还欢声笑语,回家就愁云惨雾,起码陆家不太温柔。
陆鸱吻她爸想给她安排相亲,据说是看中谁家条件很好,有三套房,陆鸱吻回家还没三天,她爸就让她打扮,好好打扮,出去相亲。
陆鸱吻不去,挨揍了,她后母解围:“我学校也有个男生不错,家里几套房,人很老实。”
媒人嘴里的老实就是没出息,直接翻译过来:家里行,自己不行。
陆鸱吻不稀得,而且相亲那天,她临时被放鸽子,都约好了,她去了,人家没去。
给老陆尴尬得,想攀高枝,还没攀上。
然后老陆不肯放弃,一直联系人家,这回更尴尬了,相亲变成了招工,亲是不相了,陆鸱吻能进人家家里的企业工作了。
姚璐的目标还是比较明确的,她要进杂志社或者报社,她就是对娱乐八卦比较感兴趣,但目前被分配到了社会新闻这一挂,属于要曲线救国了。
陆鸱吻去上班,在办公室没坐上一个礼拜,就被分派到了工地上,让她去工地,据说是因为要锻炼她。
好家伙,陆鸱吻头一回去工地,就遇上了有人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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