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大牛,明日我们要走了,该教你的基础我都教完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医道要经验,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出去走走。”医者在研磨药对大牛道
“先生要走?”一旁大牛顿了顿晒药的手
“对呀,在你们这个地方叨扰也有六年有余了,我该去别的地方行医济世去”
大牛继续晒药,医者喊出陈郁,让陈郁收收东西,准备明日出发。
夜晚,病房内。等陈郁、医者二人睡着,大牛独自一人去了院内,吹着风,吹着吹着眼泪掉了下来。
陈郁走了出来:“大牛哥”
听见陈郁的声音,大牛试了试眼泪,看向天上的月亮。
“小师弟,你也没有睡着哈,今天月亮的圆,也出来看月亮哈”
“大牛哥,明日我就跟师傅就走了,其实其实,你想哭就出来吧,我知道你舍不得师傅,但师傅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抱负。”陈郁走过来,坐在大牛旁边。
陈郁也抬头看向月亮道:“人终有一别,有点人此生不复相见,有的人还是在此相遇,把它交给命运。命运会指引我们找到答案”
“人小鬼大,谁告诉你的道理哈”
大牛听了陈郁的话,一下看开了许多。
“从小就知道,不知道谁告诉的,反正从我小的时候就知道”
陈郁说着,大牛一把手摸上了陈郁的头道“我不在,你要照顾先生,先生一把年纪,也没有家人,他把他都一生都奉献给医,”
“其实不然,师傅每每没事,都会思念故人。我每回看见师傅他独自一人看着一张画像”
“那个人是师傅所求之人”
陈郁跟大牛在外面看着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靠在一起睡着了。
其实没有月亮今天是阴天,而病床上的医者一直没有睡。
晨起,吃饭中。
“先生”
“先生”
门外吵闹,医者三人走了出去,看见乡情们在门口,领头的一人道:“咋日听大牛说先生要走,我们大家伙带累一下吃食,还望先生带着路上吃”
乡亲附和道:“是呀,先生你就带着吧”
看见乡亲们的热情,医者让陈郁接过吃食,准备出发,并说道:“那便谢过乡亲们了”
领头人有道:“先生哪里话,你行医救济,是我们谢过你才对,还有大牛”
医者道:“本职本职”
说完,陈郁那边已经准备好,医者便跟坐上骡车,出发。只留大牛跟乡亲站在那里,目送骡车离开。
十年后
“你食油腻、辛辣腹痛且乏力、乏神”医者摸着脉象道
“先生神人”一位中年男子道
“脾胃气血虚,要少食辛辣油腻之物,在配合汤药便可治”医者走向药房抓药
“傻徒弟,抓药了”医者向屋外喊去。
“来了”
听见含糊不清但温柔的声音响起,从屋外跑进一人,眉稀却不失硬气,双眼有神,鼻梁高挺,穿着玄色衣服,此人正是长大的陈郁
“师傅,抓什么药”
“人小鬼大,摸脉象。”
陈郁一手搭在中年男子手腕,摸了几秒道:“迟大而软,按之无力,隐指豁豁而空,师傅,虚脉”
“还有呢?”医者拿着抓完药问道
“右关细,脾胃气血虚”陈郁摇头摇脑道
医者把药给到中年男子,对陈郁说道:“有本事了,也应该算出师了,不过望闻问切,忘两样”
待中年男子走后,陈郁爬在柜台,翘起小嘴道:“师傅要赶我走?”
“胡语,师傅可不是赶不你走,师傅想你得回去看看了”
听见回去,陈郁眼神里有点慌,因为他知道,他回去要么继国,要么死。两年前,陈皇突然一病不起,陈国由君舍监国,到处找寻太子的消息。犹其是听闻君舍有太子消息后,身旁的一位冰冷女子就杀掉知道消息的人,异常可怕。
“师傅,徒儿还不想回去”陈郁虽语气含糊不清,但撒娇的样子医者也受不了。
“好好好,在待一年,一年后必须得回”医者无奈的看着撒娇的陈郁。
夜晚
“师傅,今天毛掌柜给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说让你品鉴一下”陈郁提着两坛酒进来医者的屋院。
医者慢慢从屋里走出,院里,医者缓缓开口:“徒弟,酒先不急,为师傅要你帮忙去办一件事”
“师傅有什么事,徒弟办的到的,一定办”
“为师有七封信,需要你去送,信上都写了名字,不过路程有点远,他们分别在其他国,可能不止一年路程。”
陈郁心中暗喜“这下终于不用回去继国,可以当个闲云野鹤了”
陈郁放下酒答了一句“好”
“那你现在就去收拾,明日出发”
“师傅这么急的吗?不把酒先喝了吗”
陈郁盯着酒,其实他早就想喝了
“快去”
陈郁跑进自己屋,收拾起了东西,医者则是提着酒进来屋。
屋内,两个一模一样的医者,只不过一个被绑着,说不来话。
没有被绑的医者放下两坛酒,扛着被绑的医者跳出,送上了马车。
清晨,陈郁大拍医者的门:“师傅,师傅,我准备出发了,信给我”
医者打开来门,将信给来陈郁并给了三个锦囊,说道:“徒弟,记住,务必将信送到人手里,如果找不到人,像路人打听,如果打听不到,就打开锦囊,里面有信号,自然可以找到人”
“好,那徒弟就出发了”陈郁道
“那你就出发吧,徒弟”
陈郁有一些疑惑道:“师傅,你以前都是叫我傻徒弟,怎么现在,今天的师傅奇奇怪怪的”
医者瞌了两声,一把手摸到陈郁头上突然大吼:“还不快去”
“这就对了”陈郁高高兴兴的骑着马去了他的第一站——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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