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如同战鼓般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带着不容忽视的急迫感。这是风家特意安排在H市,负责保护风飞扬安全的保镖们特有的节奏,每一次敲击都似乎在诉说着外界的纷扰与不安。风飞扬在梦中被猛然惊醒,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然而,当她试图清醒地面对这一切时,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如同无形的巨浪,猛然间冲击着她的感官,令她几乎再次陷入晕厥的边缘。
她无暇顾及门外的喧嚣,只觉一股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她冲向洗手间。映入眼帘的,是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衣衫褴褛,浑身泥泞,仿佛刚从某个未知的深渊中挣扎而出。那股恶臭,源头正是她自己,比之最可怕的丧尸身上散发的腐烂气息还要令人作呕,仿佛能腐蚀人的意志,吞噬人的理智。
风飞扬强压下胃中的翻腾,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以此来分散注意力。她颤抖着打开淋浴的开关,任由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试图将这份污秽与恶臭一同洗净。衣物被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它们已不配再陪伴她片刻。幸运的是,她独自一人居住在这座城市的一隅,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赤身**,也不会有旁人的目光投来异样的审视。保姆只在每周一的固定时间前来打扫,而今天,恰好是周三,保姆并未出现。
风飞扬心中暗自庆幸,保姆的缺席为她保留了一丝尊严,也避免了可能的恐慌与混乱。试想,如果她突然发现自己如同幽灵般凭空出现,又或是消失无踪,定会以为遭遇了白日见鬼的离奇事件。更重要的是,这将不可避免地暴露那个隐藏于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神秘空间——那是风飞扬不愿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房门外的昏暗走廊上,三名身着黑色西装、面容严峻的保镖正紧张地徘徊,她们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一边用力敲打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她们一边用警惕的眼神留意着四周的每一个细微动静,生怕惊动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存在。
不远处,一具丧尸的尸体横卧在地,它的脑袋上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洞,黑色的血液已经干涸,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而在丧尸身旁,则是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扭曲的幸存者,她的脖子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咬痕,显然已经遭遇了不幸。
“怎么办?”保镖B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看向保镖A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在这末日般的绝境中,她们似乎也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
保镖C紧皱着眉头,她再度用力地敲打着房门,然而,那扇房门却像是被死神紧紧扼住了咽喉,没有一丝反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不不管了,也许大小姐已经自己走了,毕竟在这种环境下,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保镖B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她摇了摇头,不忍地说道:“这样放着大小姐一个人不管,真的好吗?她可是我们的雇主,更是我们的责任啊!”
保镖A沉默片刻,她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缓缓地说道:“我们先退回去,现在情况还没有到不能控制的地步。我们先回去等等再说,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大少爷,听听她的指示。”
保镖B和保镖C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与认同。她们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然而,在她们的心中,却都暗暗祈祷着大小姐能够平安无事,希望她们能够尽快找到她,带她逃离这个恐怖的末日世界。
这时,风飞扬完全沉浸在自我探索的迷离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包括门外保镖那因职责与好奇交织而愈发纠结的神色。她正以一种近乎痴迷的姿态,呆呆地凝视着自己掌心处缓缓浮现的那团奇异之物——一团黑色、仿佛蕴含着无尽深邃与奥秘的火焰状物质。这场景,在她那因淋浴而水汽缭绕的浴室中,更添了几分超现实的不真实感。她浑身**,水珠沿着肌肤滑落,与这突兀出现的黑色火焰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此刻交汇。
风飞扬的思绪在惊讶与困惑间徘徊。这绝非寻常之火,因为即便是最炽烈的火焰,在遇到水时也会瞬间熄灭,而这团黑色之物却仿佛对水有着天然的免疫力,甚至在其周围形成了一层微妙的保护膜,让水珠无法触及其核心。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从未在任何记载或传说中听闻过黑色的火焰,它违背了自然界的基本法则,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穿越而来的异物。
“额,姑且称之为火焰吧。”风飞扬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与不安。她尝试着用手轻轻一挥,那团黑色的火焰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轻盈地跃向了洗手池的边角。接触到的瞬间,洗手池的陶瓷表面仿佛遭遇了强酸的侵袭,迅速腐蚀,留下一片斑驳的痕迹。风飞扬连忙伸手触摸那片被腐蚀的区域,意料中的灼热感并未到来,反而是一种奇异的低温触感,仿佛那是来自遥远星系的寒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这一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了更多的疑惑与猜测。这黑色的火焰,究竟是何方神圣?它既不是普通的火焰,也非任何已知的能量形态,莫非是火的某种极端变异,或是自然界中尚未被揭示的奇迹?风飞扬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她既兴奋又恐惧的想法——难道自己,这个曾经平凡无奇的女孩,在这一世竟也变成了传说中的变异人?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心中的黑暗角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的生存希望无疑将大大增加。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里,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无疑意味着更多的可能性和自由。风飞扬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召唤出那股神秘的力量,证明自己的猜想。
然而,现实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集中精神,那空荡荡的掌心始终未能再次浮现出那团黑色的火焰。风飞扬不甘心地皱了皱眉,她意识到,或许是自己的方法不对,亦或是这股力量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被激发。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手掌心上,仿佛要穿透肌肤,触及那隐藏于灵魂深处的秘密。
经过一番艰苦的尝试,当她的意志几乎要耗尽之时,掌心终于再次传来了一股熟悉的温热感。那是一种不烫手却异常舒适的热度,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拥抱。风飞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只见掌心之上,一朵小小的黑色火苗悄然绽放,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却又最神秘的星辰。
她再次将火苗抛向洗手池的另一边,结果与之前如出一辙,那片区域再次遭受了腐蚀的命运。风飞扬皱了皱眉,心中既有惊讶也有困惑。这黑色的火焰,没有高温的炙烤,却有着如同硫酸般的腐蚀能力,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悖论,一种挑战着现有科学认知的奇迹。
想到这里,风飞扬突然愣住了,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而又释然的笑容。是啊,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怪胎呢?明明已经死去,却又奇迹般地回到了过去,还意外获得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如今更是觉醒了异能,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变异人。这一切,看似荒诞不经,却又如此真实而深刻地发生在她的身上。
风飞扬深知,这条路上她将不再孤单,因为她的命运已经与这股未知的力量紧密相连。她必须学会掌控这股力量,用它来保护自己。
风飞扬轻轻拧紧了水龙头,水珠沿着她精致分明的脸庞缓缓滑落,最终汇入她手中的浴巾中。她随意地裹上浴巾,走出洗手间,脚步轻快而自然。然而,当她踏入客厅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猛地一顿。客厅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开,一群陌生人正鱼贯而入,领头的正是平日里负责打扫她房间的保姆刘敏。
刘敏身后紧跟着三女四男,她们的眼神在触及风飞扬这幅未经雕琢的出浴图时,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风飞扬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厌恶地瞥了一眼刘敏,那双曾经充满信任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陌生与冷漠。没有多余的言语,她转身,脚步坚定而迅速,重新回到了卧室,将门重重地关上,仿佛要将外面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客厅里,章程的眼神中闪烁着猥琐的光芒,她嘿嘿地笑道:“刘婶,那人是谁啊?长得还挺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味与挑衅。刘敏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她清楚地记得,这个名叫章程的年轻人曾因□□未遂罪被送进了少年管理所。要不是那天自己意外遇到危险,被她和另外两个混混救下,她才不会带着这群人来雇主家。
“章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另一个混混脸上露出了贪婪与邪恶的笑容,她的眼神在风飞扬消失的卧室门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章程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她自顾自地在客厅里搜索起来,仿佛是在寻找什么宝藏。
刘敏见状,连忙警告道:“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找我。风小姐身边可是有保镖的,她们可不是吃素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焦虑,显然对这群人的意图感到担忧。然而,她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章程等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客厅里四处张望,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风飞扬在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安。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遭到这样的侵犯与威胁,更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老实的保姆刘敏竟然会带着这样一群人来自己的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转身回到衣柜前,目光在各式各样的衣物中快速扫过,最终定格在一套紧身皮衣上。这套皮衣,是她从一位退役特种兵手中换来的,质地坚韧,即使在锋利的丧尸爪牙下也能保持完好,是末世中难得的珍贵防护。她小心翼翼地穿上皮衣,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包裹,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随后,她又拿起一件风衣,轻轻披在肩上,既是为了抵御不时侵袭的寒风,也是为了隐藏起那份不容小觑的力量。
房间的另一角,一个古朴的保险箱静静地矗立着,那是爷爷留给她的最后遗物。风飞扬走上前,输入密码,保险箱的门缓缓打开,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每一把都承载着过往的记忆与战斗的痕迹。她精挑细选,将一些必需的装备放入随身携带的空间背包中,同时,还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腰后,以备不时之需。一切准备就绪,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一并吞下,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保姆刘敏正手忙脚乱地试图安抚一群不速之客,她们显然是趁乱闯入的。风飞扬一眼望去,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上的茶具散落一地,沙发上的抱枕也被丢得到处都是。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姨,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神冰冷,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刘敏的脸色有些尴尬,讪讪地笑道:“我以为大小姐已经被人接走了,所以……”
“以为,就能随便带人来么?”风飞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她的神色更加严厉,保姆刘敏在她的注视下,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显得有些胆怯。
就在这时,保姆的儿子陈翔,一个平日里游手好闲、仗势欺人的混混,哼的一声冲上前来,企图用蛮力制服风飞扬:“臭娘们拽什么拽。”她的脸上写满了轻蔑与挑衅,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危险的边缘。
风飞扬上身向后一仰,动作敏捷而优雅,轻松地躲过了陈翔伸来的魔爪。紧接着,她一个回身,手臂关节如同闪电般撞向陈翔的脖子,这是她在末世中跟随保镖学习的擒拿手,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威力。陈翔毫无防备,瞬间被打倒在地,痛苦地蜷缩起来。
风飞扬上前一步,右脚稳稳地踩在她的胸口,目光如炬,声音冷冽:“你刚刚说什么?”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让陈翔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
陈翔惊恐万分,大声呼救:“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点来救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却无人敢上前。其她几个男人见状,本想一拥而上,但在风飞扬掏出手枪的那一刻,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
那是一把真正的枪,枪身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枪口直指她们,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尽管她们从未见过真正的武器,但眼前的这把枪绝非玩具所能比拟,那冰冷的枪口仿佛已经锁定了她们的生死。
刘敏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情:“大小姐千万别开枪,千万别开枪!”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既可怜又可悲。
风飞扬的眼神锐利如鹰,迅速扫过眼前这几名不速之客,尤其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看似领头的女生身上时,她不禁微微皱眉。
看向刘敏:“为什么带人来这里?”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外面到处都是狂犬病患者,低层之下早已成为了她们的乐园,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女生的语气很平稳,她指了指被风飞扬踩在脚下的陈祥,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章程,继续说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出来时一共有15个人,可如今,只剩下我们四个。”她的声音里虽然没有明显的颤抖,但那份沉重与无奈,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你们来这就是把危险带到我这里。”
“我们当然知道,风小姐。”那名个子约莫165厘米的女生,尽管比风清然矮了那么几公分,但她的姿态却异常坚定。她穿着简单的休闲装,齐肩的长发略显凌乱,却依然难掩其清秀可爱的面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与理智,仿佛这一切的混乱与危险都与她无关。
风飞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向这名女生,隐约中觉得她的面孔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女生似乎注意到了风飞扬的疑惑,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叫洛翊,也许我们曾经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擦肩而过,只是当时未曾留意。”
洛翊的这番话,让风飞扬心中的戒备稍微放松了一些。她不得不承认,洛翊的冷静与理智,让她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显得格外耀眼。而洛翊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风飞扬对她刮目相看。
“我们在寻找避难所的路上,遇到了被狂犬病患者追赶的刘婶。我们救下了她,而她也向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关于风小姐您一个人住在这里,可能已经被家人接走的消息。但考虑到外面的情况,我们决定还是来这里碰碰运气,毕竟这里相对较高,相对安全一些。”洛翊的语速不快不慢,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遍的故事。
风清然在一旁听着,她的目光在客厅的杂乱无章中徘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洛翊等人的天真与无知。而洛翊也注意到了风清然的反应,她耸了耸肩,没有过多的解释或辩解。她知道,自己的话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坚定与希望。
“风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感受。但请相信,我们真的只是想暂时留在这里,等待救援的到来。”洛翊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恳与真挚,她希望风飞扬能够理解她们的处境和苦衷。
风清然看着洛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得不承认,洛翊的冷静与理智,以及她那份对生命的执着与希望,都让她感到有些动容。但一想到自己精心打理的客厅如今被这群人搞得乱七八糟,她的心中就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暂时?你们知不知道,就你们这么一会儿的‘暂时’,已经把这里搞得一团糟了!”风清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她心想,如果让这些人继续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突然,她问了一个看似风马不相及的问题:“你叫什么?”
“洛翊。”洛翊再次重复了自己的名字。
“救援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们最好和平共处,这样活着的希望才更大些。”洛翊冷静而理智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又不迫人的气势。这种气势让风飞扬感到有些意外。
也许是因为洛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也许是因为她的话打动了风飞扬的心弦。总之,在这一刻,风飞扬决定收回手枪,松开踩在陈翔身上的脚。
扫视了一圈坐立不安的众人,风飞扬的眉头轻轻蹙起,仿佛在衡量着每个人的心思与意图。片刻之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几分嘲讽意味的微笑,缓缓点了点头,声音清冷而坚定:“你们可以留下来。”这句话如同一剂强心针,让几个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光芒。然而,就在她们即将松懈下来,以为一切已尘埃落定时,风飞扬的话锋却猛然一转,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但是你们,最好能遵守我的规矩。”
她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剑刃,直刺向那几个男生,仿佛要将她们的心思看穿。显然,她口中的“规矩”,是针对那些男生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风飞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那是一种混合了危险与冷漠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洛翊注意到风飞扬清冷的面容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嗜血意味,不禁皱了皱眉。她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皆沉默不语,似乎都在等待着风飞扬的下文。无奈之下,洛翊只好再次主动开口:“风小姐请说。”
风飞扬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最终定格在洛翊身上,似乎对她的聪明与识趣颇感满意。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卧室,不允许你们任何人进去。那是我的私人领地,任何侵犯都将被视为挑衅。至于书房,你们几个女人可以住在那里,男生们最好不要踏足一步。还有,我这里不允许你们做一些恶心的事情,尤其是床上运动。若是谁敢犯戒,我不介意让她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后果。只怕到时候,你们连后悔的念头都没有机会升起。”
说到“床上运动”时,洛翊的脸色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对上风飞扬投来的目光,更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轻声说道:“额,我只能保证自己能够遵守。”洛翊心中明白,虽然她们是同学,但彼此间其实并不熟悉,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谁会傻到去为别人做担保,确保她们不会犯规呢?
风飞扬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觉得这个女生很聪明,懂得进退之道,不会盲目地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中。风飞扬不禁暗自感叹,如果自己前世也能像洛翊这样明智,或许就不会落得个牺牲自己身体也无法生存的下场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思绪从过去的阴影中抽离出来,告诉自己不能再让过去一直影响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潇潇,然后一起去S市,开始新的生活。
其她人听到洛翊的表态后,见风飞扬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她们心中清楚,风飞扬手中的那把真枪可不是闹着玩的。章程等人充其量只是街边的小混混,连刀子都没怎么动过,更别说枪了。被风飞扬那把真枪指着脑袋的那一刻,她们心中的恐惧几乎要将她们吞噬。此刻,她们只想乖乖听话,生怕再惹恼了这位女强人,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风飞扬看着众人乖顺的样子,眼底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如果她们能一直这么乖乖听话的话,那么留下她们作为炮灰也不错。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里,多几个帮手总比孤军奋战要好得多。更何况,这些人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呢。
想到这里,风飞扬的心情不禁轻松了许多。
径直走向冰箱,她熟练地拉开冷藏室的门,从角落里摸出几个备用的垃圾袋。眼神冷冽地扫过冰箱内琳琅满目的食物,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些能够长期保存的食物——罐头、冷冻肉、干粮等,一一打包进垃圾袋中。哼,留她们住在这里,已经是她出于人道主义的仁慈了,没道理还要一直帮她们提供食物。如果她们真的饿了,想要吃东西,那就自己出去找吧!怕死的话,那就只能活活饿死,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仿佛这些人只是她生活中的过客,与她再无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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