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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待这些人七嘴八舌鞭笞过一道凤苌泓,宛渊才沉声开口:“依本宗主看,此事须得我们一同前往亲自调查才行,好及时掐断祸端,免得当年灾祸再现,你们觉得如何?”

青云宗宗主道:“宛宗主言之有理。”

其他人纷纷附和。

眉山老神在在地看着,心中鄙夷这一群墙头草。

宛渊拍板:“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出发。”

商讨完此事,众人作鸟兽散,准备明日事宜。

是夜,客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长长的走廊内灯熄了,陷入一片昏暗。

凤栖迟穿梭在走道内,忽的,他在走道尽头的屋子前停了下来,正待抬手,却听见寂静的屋子中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传来清脆一声响。

“凤苌泓,又是凤苌泓,他在哪里同我又有什么干系?”

紧接着传来宛渊愤怒的声音。

“你那点破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别试图和我耍花样。”

“那个魔头早在八年前就被凤苌泓封印在鬼哭塔里,我压根不知道他在封印后去了哪!”

凤栖迟欲敲门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他表情从一开始的浅笑一点一点冷寂下来,也未曾有继续听墙角的想法,而是一把推开门。

门后点了一盏油灯,昏暗的光下,一个人站在桌子旁,一个人坐在床上,地上是碎了一地的青瓷杯,茶水还在滋滋冒着热气。

站着的人被凤栖迟突然的举动吓到,一个激灵看过来,僵硬的表情在看到凤栖迟的瞬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阿、阿迟?”

坐在床上的人微微偏头,竟是今早才见过的陈修。

他一改白日里温良的模样,嫣红的唇角勾起了一个笑,嘲讽道:“哟,冤大头来了。”

凤栖迟不理会他的话,在宛渊滞涩的目光中径直走向他,目光偏执得有些骇人。

他一把拽住宛渊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方才在说什么?什么封印?”

手腕上传来剧痛,宛渊挣脱不开,干笑道:“阿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

凤栖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力得几乎要将宛渊的手捏碎。

宛渊吃痛,惊呼出声。

凤栖迟又问了一遍:“你方才在说什么封印?”

宛渊挣扎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凤栖迟冷冷地盯着他,宛渊心虚地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

气氛逐渐凝滞。

“我都看到了。”凤栖迟开口:“在洋城那地下城里,是八荒生死阵的遗址吧?”

轻描淡写的一问,像是戳中了宛渊的某个噩梦,他身形有些颤抖,却仍然倔强地决定当哑巴。

凤栖迟步步紧逼:“你去到那里,是为了找谁?”

宛渊不说话。

凤栖迟差点捏碎他的手腕:“说,你到底是为了找谁?”

宛渊痛得神色扭曲:“凤栖迟,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爹要好好照顾我们兄妹俩,你不能这样对我!”

凤栖迟的手下意识一松,他挣脱跌倒在地,捂着自己的手腕,那白皙的腕子上清晰的印了一圈红色的指印。

“他难以启齿,我可以告诉你。”陈修从床上跳下来。

宛渊见状愤怒抬首:“陈修,你答应过我不会将那些事说出去的!”

陈修歪歪脑袋,嘴角勾着:“我后悔了,不可以?”

他靠近凤栖迟,在他僵着的目光中道:“你在洋城看到的,确实是当年八荒生死阵的遗址,宛渊他过去,自然是在找那个带你进去的人。如果我没猜错,那人**不离十就是凤哥哥,因为这世上只有他知道怎么安然无恙地进到那里。”

此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劈得凤栖迟僵在了原地。

“竟然真是如此……”他低声喃喃:“我竟然…未曾认出他来。”

他早就猜到,和他同行的兴许是凤苌泓,可真正确定后,仍然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疼冲向他的大脑,以至于在那么片刻,莫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住他,使得他大脑空白了一瞬。

那日他看到江行时,那人衣衫褴褛,站在寒风中,脸上布满可怖的疤痕,而那人从前漂亮的眼睛里只留下一对空洞的眼眶。

凤栖迟记得,从前这人最怕疼,手指破个皮都要跑到他怀里撒娇,现在的他,却在那样的情境下还能云淡风轻地笑着。

可他不仅没有认出他,反而还那样对他,掐住他的脖子,对他发火。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时,一桩一件都是那人曾受过的委屈。

细密的酸胀渐渐充斥着他的胸腔,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心口,滞涩的疼激得他眼眶微微发红。

陈修仿佛没有看到凤栖迟骤变的脸色,笑着道:“怎么不继续问了?”

凤栖迟喉咙口发堵:“还有呢,他怎么会和八荒生死阵扯上关系?”

“八荒生死阵?”陈修眉一挑。

“容我想想,八年前,我们佛心一片的宛宗主和邪魔勾结,那邪魔想用八荒生死阵召唤阴灵以达到复活的目的,却又不愿意承受反噬,便引诱我们的凤哥哥堕入魔道。”陈修说着冷哼一声,踹了宛渊一脚:“好一个祸水东引。东窗事发后,你倒是落得一个好名声,害得凤哥哥背上千古骂名。”

“宛渊,你真该堕入修罗地狱,去替那些枉死在你手下的亡魂赎罪,替凤哥哥赎罪。”

宛渊不敢动。

“在沧柳坡那晚是怎么回事?”凤栖迟又问。

“那晚,凤哥哥不是要杀我,是要救我。只因我阴差阳错看到了宛渊指使阴灵的全程,他担心我暴露出去,毁了他积攒已久的好名声,便想痛下杀手。后来杀人不成,又想将我毒成一个哑巴。”陈修轻轻一笑:“可笑的是,救人的被当成凶手围攻,我记得那晚,凤谷主你也在其中。”

凤栖迟脸色惨白。

是,那晚,他也在其中,看凤苌泓在围攻中鲜血淋漓。

最后一个定禅宗弟子给他补上一剑时,他倒在地上,蓦地吐出一大口血,凤苌泓捂着自己的胸口,赤红的双目神色茫然,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待和不远处的凤栖迟对上目光后,双眸一亮,露出一点神采,染红的唇蠕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在看清了他的无动于衷后归于黯然。

凤栖迟的手微微颤动着。

“在聚灵台那次,凤哥哥本是要以身祭阵,封印那邪魔,就差临门一脚了,你还给了他一掌。我真替他心疼,难为他一直念着你。洋城那些壁画你也看到了,都是凤哥哥待你的真心!”

这一句,陈修放冷了声音。

那点破事已经被陈修抖落得差不多了,瘫在地上的宛渊一把爬起来,揪住凤栖迟的衣摆,哭诉道:“对不起,阿迟,对不起,以前是我鬼迷了心窍,我没想和那邪魔勾结,是他威胁我,他用定禅宗威胁我。”他呜呜地哭着:“我没想过害苌泓,我是迫不得已的。”

凤栖迟一脚踹开了他,踹得宛渊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宛渊捂着脸:“阿迟,你不能这样,小丘那么喜欢你,我是她兄长,你不能这样对我。”

凤栖迟恍若未闻。

陈修鄙夷地看了宛渊一眼,冷哼道:“现在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早干嘛去了?”

凤栖迟蹲下身,揪住宛渊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低声喃喃:“我受老宗主之托,要照顾好你们兄妹俩,没想到竟然是为虎作伥,害了苌泓,也害了那些无辜的人。”

宛渊呜咽:“凤苌泓能落到那个境地,难道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当年他在神医谷外跪了七天七夜,你也没心软放他回去。凤栖迟,你凭什么把罪责全摊在我身上?”

凤栖迟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脑袋一偏,一丝鲜血从嘴角渗透出来。

“你说得对。”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护他周全。”

......

凤栖迟踉跄回到自己的屋里,魔怔了似的,嘴里一直念叨着苌泓,师父对不起你。

凤苌泓曾经想送给他的那盏长明灯上刻着长毋相忘四个大字,从前凤栖迟闲来无事,曾问过他为何是长毋相忘这四个字。

当时凤苌泓正把玩一片荷叶,闻言沉思了片刻,冲他扬起一个艳丽的笑:“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就希望我是师父心底最特别的人,难以忘记。我曾想倘若以后师父因为某些原因而将我忘了,我大抵会很难过吧?”

他听到那个答案,竟然罕见地心中一软。

正因为这难以言明的一软,使得他觉得手里的灯霎时变得滚烫起来,而灯身上的四个大字也成了一道枷锁,锁开了,被套住了就是长长久久的一生。

是故他没敢收,往后便一直活在自己为何不收的悔恨里。

他靠着木桌而坐,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长明灯上“长毋相忘”四个大字,古铜制成的灯身泛着冰冷的气息,自洋城一事后,灯芯已然被燃烧殆尽,只剩下一小撮不留余温的灰烬,而他的目光却在上方流连,仿佛在贪恋灯主人的温度。

可灯身依旧是冷的,如同他见到江行后,无意间触碰时那冰凉的体温。

这温度冻住了他,以至于他手指摩挲的速度越来越快,白皙的指尖发红,一滴清泪落在了灯身上。

凤栖迟从喉咙口又挤出一句:“苌泓...”哭音呛住,末尾发不出声。

如果一切能够回到八年前,凤栖迟恨不得代凤苌泓受那所有的苦。

他心想,也许在沧柳坡那晚,凤苌泓怀揣着一点希望看向他时,也许是希望他能够出手救他。

凤栖迟在屋中枯坐一夜。

前方狗血预警。

我今天特意查了一下黑莲花是什么意思,发现黑莲花的意思竟然是做尽好事的坏人。

我看到这个答案惊呆了,我一直以为黑莲花是指那种长得好看但是一肚子坏水的人,本来以为尧尧才是这样的人,没想到江行才是那朵正宗的黑莲花。说到尧尧,来,拉他出来给自己拉个票。

祁尧:“姐姐们好,我是《这个玩家有点皮》里的祁尧。”

突然见到一个服装奇异的男子的江行:“这位公子,你是走错片场了吧?”

祁尧热情的拉住他的手:“哥哥,我听姐姐说起过你。你真是太惨了,要是我,肯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让哥哥难过的。”

凤栖迟:“......”

江行抿嘴笑。

宋璟拎着祁尧的领子,带走,隐约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哼笑:“胆肥了,见谁都叫哥哥?”

小剧场结束,没错,其实尧尧是朵飘着茶香的莲花。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我该滚去写作业了,可爱们晚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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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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