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和白家联姻事情在网上也闹得沸沸扬扬,毕竟这两家在京城势力都数得上,两者结合也属于强强联合。
订婚后一周,应辞被父亲留在应家老宅,集团那边也暂停事务,只等一个月后结完婚再去公司继续主事。
在此期间,应辞非必要不能离开应家。
胸口白花刚摘,应辞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坐在窗边,眼神无力地望着窗外院子里盛放的紫藤萝。
花荫下,紫藤萝间有两只雀儿互啄,你来我往地拍打着翅膀,格外亲密。
咚咚!
咚咚咚!
是东西在敲击玻璃的声音。
应辞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带着光,大步跑过去打开窗户。
“阿忱!”应辞喜出望外的看着窗栏上的小人儿。
“应辞,好久不见啦!”
鸣忱布娃娃笑容明亮,被应辞两只手捧在手掌里朝他打招呼。
见到她,应辞的心情愉悦得满怀,他捧着布娃娃放到他的床上,欣长的身子跟着在床边蹲下来。
“应辞,我们一直联系不上你,应爷爷吵得要死,吕延也动不动就念叨一句,两个人都可吵了!”
一见面,鸣忱就跟他抱怨这两天她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吵闹。
应辞静静听着她说完,说吕延,说爷爷,完了终于忍不住问:“……那你呢?”
“我?我当然也想你啦!”
“嗯!”
听她说想,应辞眉眼舒展,嘴角的笑如沐春风。
两个人不见好久,鸣忱布娃娃跟他说了好多话,她难得话多,应辞不想打扰她的好兴致。
“对了!应辞,我这次来带了东西给你!”话说半天了,鸣忱才想起她来这里的正事。
“什么?”
鸣忱布娃娃抬起小胳膊,从袖子里掏了掏,掏出来一颗金色的小珠子。
她飞身飘到鸣忱的面前,离他唇近的就还差她一个小人儿的距离。
“应辞,你张嘴呀!”
应辞听话张嘴,鸣忱布娃娃就把金色的珠子投进了他的嘴里。
金珠入口即化,金光散落包围着应辞,男人温雅的面容此刻看来恍然如神。
还了应辞的功德金光,鸣忱布娃娃看他的身体对这东西适应良好。
很好。
很不错。
这个人啊,果然是这个世界另一位天道宠儿。
男主角和女主角,跟她,不是一路呢。
鸣忱布娃娃目光悠悠的看着还在沐浴金光的男人,轻声跟他说:“应辞,我也要回家啦。”
“回哪儿?”
“诶,你好啦?!这么快!”
鸣忱布娃娃惊讶的看着已经融入功德的应辞,嘚!这家伙天赋果然不一般!
应辞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她,继续问了一遍:“嗯,所以,你还没说要回哪儿?”
这问题。
鸣忱这次来其实是为了道别,只不过她改主意不想说了又被应辞听到,索性跟他直说。
百悦的故事太长,她拣了重点长话短说。
“……,总之,就是我把我那个世界捅了个窟窿,来到这里,遇见了你们。”
“这世界的人说我是魔头也没错,哼,我本来以为那个世界应该消失了的,但其实,上次消失,我于混沌中有所察觉,那个世界居然还存在的好好的。”
狗天道,一定是用障眼法骗她!
“所以阿忱,你要回你的百悦了。”
见惯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应辞总结她话里的意思,问她:“你现在,是已经有办法回去了吗?”
“大致上……算是有了,你等我再研究研究,估摸一个月时间就可以。”
鸣忱布娃娃伸手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应辞的手指头,“就是到时候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忙,但不会太麻烦你的。”
鸣忱跟应辞保证:“顶多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功德之力,破碎一界,还是得有你一臂之力才行。”
“嗯,阿忱让我帮忙我肯定是会帮你的。”
男人声音低沉的回答,眼眸深邃,大拇指腹摸了下布娃娃可爱的脸颊,一不小心戳倒了她。
“哎呦!”鸣忱捂着自己的脸摔倒在床上,她奇怪的看着应辞,这人刚刚故意的?
“阿忱对不起!有没有摔疼?”
正对上男人心疼自责的眼神,鸣忱拍拍屁股从床上爬起来,“没事没事,应辞,你的床软软的,摔着一点儿也不疼。”
鸣忱布娃娃小小的一只,埋头整理好乱了的裙摆,应辞伸出手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阿忱。”
“不用!”
反应极大,鸣忱后退好几步,“我自己来就行,好啦!”
“嗯,阿忱,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既然要回去,那有办法提前治好吗?”
“……什么?”
鸣忱布娃娃看着趴在床边的应辞,这人,她都尽量注意了,这眼睛也太尖了点吧?!
“别瞒我阿忱,我比你想象的要更聪明一点,你的伤……一直没好,这是你要回家的原因吗?”
回家的原因?
不管在哪里,鸣忱都没有家。
只不过这种话鸣忱不会说,她点点头:
“嗯,你给我做的身体这段时间碎裂的严重,已经用不了多久了。”
玩偶的身体,承载不了过于强大的灵魂。
“你应该能感觉得到,这个世界的灵气趋近于无,所以没办法帮我恢复本体。”
担心应辞自责上次的事,鸣忱多提了一句:“应辞,就算不受伤,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天运也不会让一个不属于这世界的人长时间呆在这里。”
“老实说,要不是那次我们打了一架,它欺软怕硬只能躲在背后使阴招,不然早一年就把我赶出去了。”
提起这些事情,鸣忱布娃娃满脸都是骄傲,只不过她抬着下巴刚说完这句话。
晴空霹雳,白日惊雷。
鸣忱布娃娃笑嘻嘻地指着窗户那边,“看看,看看,就一句大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敢做不敢当的家伙,哼!”
轰隆隆!
雷声从傍晚响到天色暗下来才歇,彼时,鸣忱布娃娃陷入了梦乡。
夜深。
应辞睁来眼,转头看着自己枕头边窝在软绒里的布娃娃。
她要走了,去一个他永远去不了的地方……
可是,
应辞想啊,本来以为他和另一个人订婚,阿忱来这里一定是会有所反应的,可她从头到尾提都没提。
是因为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好难过,心痛蔓延已经麻木。
他不好。
一点都不好。
所以,她不喜欢是应该的。
应辞闭起眼,不安的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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