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魔族新上任的魔尊炎翼,上个月突破了大乘境,这修为已与仙界齐平了”
“是啊,他之前屡次破境皆是无功而返,这次怎的就突然冲破瓶颈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桩怪事,魔尊突破大乘境,明明是魔界数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盛事,本应举族同庆,可魔族上下却毫无欢庆之意,反而悬赏万金,捉拿一位上仙”
“呵~刚突破就要对仙界宣战?那岂不是六界又要大乱了”
“为何啊?”
“据说,这位上仙胆大妄为,竟私闯魔族禁地,把魔尊给……”
“给如何了?快说呀”
“给嫖了”
啪唧~~~
茶楼中,人声鼎沸,各色修士高谈阔论。角落里,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仙尊静坐其中,衣衫如云,一根素色发带将墨发挽起,自有一番清贵之气。他面容清俊如玉,眉目间带着淡淡的疏离,手持一只青瓷茶碗,碗中茶汤澄澈。当那句“给嫖了”传入耳中时,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颤,茶碗险些脱手。他神色未变,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嫌,又瞬间敛去,恢复了往常的清冷。
“这位道友,这话可不敢乱讲,这里毕竟是魔族边界,慎言慎言啊”
“悬赏令都出了,我长了几个脑袋敢乱说?”
“可这说不通啊,魔尊所在宫殿守卫森严,哪是一个上仙能轻易闯入的?”
“这说来就巧了” 说话之人压低声音,眼神鬼祟地扫了一圈,才缓缓道:“据说那几日正是魔尊突破的关键时刻,无人敢近身打扰,这才被人钻了空子” 他故意停顿片刻,众人皆屏息凝神,连角落里的仙尊都不自觉地侧耳倾听,随即他捏起三根手指。
“七个时辰?” 一人瞪圆眼睛震惊。
“七天七夜”
“嗬~!!”
“整整七天七夜”
“破镜之时,天雷滚滚,足足降下十二道,魔尊险些被劈得魂飞魄散,听说都给劈昏迷了”
“哦~” 一修士突然一副他懂了的样子,“原来如此,这位上仙分明是冲着魔尊渡劫来的,想要先一步耗光他的心神,让他无法全力抵御雷劫。怎么现在正道上仙,手段也如斯歹毒啊,那后来呢?”
“听说趁魔尊渡劫混乱之时跑了,魔尊醒来后,气得差点掀翻整个魔宫”
咣当一声,青瓷茶碗被重重地摔在桌上,这些污言秽语林月白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脸色沉得如水底寒潭,起身戴上帷帽,隐去面容走了出去。
魔界,果真是荒诞至极,几日前,他听说魔族所在的天穹峰顶降下十二道天雷,那分明是有人突破至大乘期的征兆,放眼整个六界,能达到大乘境的修士屈指可数,如今魔族首领竟也跻身其中,这怎能不令人警惕?魔界若凭此作乱,六界必将陷入腥风血雨。因此,他亲自前来探查,却不想刚踏入魔界,便被这些无稽之谈平白脏污了清净。
等等,这莫不是魔尊为进攻仙界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借口吧?不然他岂不出师无名,若果真如此,这魔尊当真是狡猾又龌龊。
***
林月白,九华仙宗的玉桓仙尊,大乘初期修士,他心怀天下,兼济苍生,一生修习无情道,万丈红尘皆不染,受众生敬仰。
十日前
澪泽镇狐妖作乱,镇中人心惶惶。此狐妖精通阵法,尤擅**之术,其阵法诡谲可迷摄心魂,一旦入阵,便会数日沉沦不得回魂,而狐妖则趁机吸食凡人极乐之时的精气,来增长修为。林月白赶到澪泽镇时,已有数名弱冠之年的男子惨遭毒手。
狐妖狡猾至极,幻化出无数分身,难辨真伪,林月白追至天穹峰脚下时,才惊觉已踏入魔族禁地,魔界之中,魔气弥漫,林月白小心运转灵力,护住周身,就在他试图探查狐妖踪迹之时,触发了护魔阵法,幽篁囚天阵层层落下,闪避之际,不小心陷入了狐妖设下的****障。
此障是无情道的天敌,非灵力可破。林月白穿过层层雾障,眼前忽明忽暗,一路逃至峰顶,来到一处幽深的山谷,谷中魔气翻涌,如墨色波涛汹涌不息。山谷深处,有一片幽蓝的湖泊,湖边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投下大片阴影,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
林月白正欲绕过这片湖泊,却突然感到一股磅礴的巨力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将他卷入其中。他只觉周身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牢牢抓住,无法挣脱。那股力量带着冰冷的魔气,瞬间将他裹挟。
林月白的后背紧贴着一个如火炉般炙热的身体,周身被密密实实钳制着无法动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他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的魔力正在剧烈波动。
此时,林月白无法运转灵力,否则**迷障的瘴气只会越陷越深,将他彻底困住。他只能寻找一处无人之地,让这迷障自行消解。
正思索退路之时,背后之人突然大力将他翻转过来,变成正面相对的姿势,翻转间,他的发带勾在了对方手腕的护甲上,瞬间被扯落,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泻一片,披散在对方胸前,有几缕甚至轻轻拂在对方的脸侧。
林月白紧绷着身体,头昏沉得厉害,额头无力地抵在对方肩侧,稳住心神调整呼吸,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似烈火燎原,瞬间点燃了他丹田深处的燥热,那股热意急不可耐地沿着经脉攀爬而上。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如鼓,双手下意识地隔在两人之间,试图推开对方,反而似激恼了他,被更紧地勒到身前,距离太近了,呼吸可闻。
魔尊幽幽地睁开眼睛,他正尝试着破境,周身的魔气强大到足以撕裂一切,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此时闯入?他低头看了眼怀中之人,是今晚的月光太柔了吗?这张脸白润泛光,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忍不住俯身贴着他的发梢嗅了嗅,耳朵从乌发中钻出个尖儿,竟然透着粉。
林月白抓住最后一丝清醒的神识,仰起脸撑起气势呵斥:“放肆!”
岂不知,此时的他在魔尊的眼里哪里还有半分气势,眼尾晕染着浅红,几缕碎发被细汗濡湿,软软地贴在唇角,衬得那双唇带着几分隐忍的委屈。
“中了**障?” 魔尊戏虐地邪笑一声,“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他探入一丝魔力,试图侵入林月白的灵脉,探寻对方的修为深浅,然而,那魔力刚一渗入,便被对方浑厚的灵脉瞬间击退。魔尊的瞳孔微微一缩,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原来是修为如此高深的上仙,既如此,本尊就不客气了”
林月白耳边嗡鸣,身体燥热不堪,神识愈发混沌,他咬紧牙关吐气:“你敢~”
魔尊揽住他的腰身,手掌轻轻摩挲着那纤细的弧度,声音沙哑低沉:“这**障若不纾解,会折磨你七日不消,本尊是在帮你,小仙君”
四周狂风骤起,魔力滔天,魔尊已经火力全开,如狼似虎地吞噬而来,浑然的气息炽热又霸道,像一头觉醒的猛兽,带着无尽的压迫感顶撞进来,一声闷哼,从林月白的唇齿间溢出,脖颈被粗粝的手掌紧紧掌控,无法挣脱,细密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似的窜麻了全身,耳边尽是魔尊餍足的喟叹。
魔尊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头埋入林月白的肩窝,深吸一口,贪婪地吮吸他身上的味道,等待他渐渐放松下来,便开始了急风骤雨的征伐,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震碎了林月白最后的清明,灵识片片溃散,被拖入无尽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脖颈的束缚终于被松开,林月白还未来得及喘息,身体被翻了个面,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交由一只大手牢牢掌控。他的身体被迫后仰,完全暴露在魔尊的面前,被正面环抱,无处可躲。
即使在这种时刻,魔尊的听觉依旧敏锐,突然,一声细小的奸笑,阴恻恻地钻入耳中,是那只狡猾的狐妖,竟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魔尊压唇一瞥,将林月白护得严严实实,刹那间,一道强劲的魔力自他们所在之处为核心,如狂风骤起,寒光一闪,向四周成圆形震慑而出,如雷霆万钧携卷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将四周的活物通通震碎,狐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在那强大的魔力面前灰飞烟灭。
魔尊并未沉溺于这□□的状态,随着身体的相融,他再次小心地探入一丝魔力,低沉的嗓音贴着林月白的耳畔低喃:“别抵抗”,魔尊感受到对方的灵力在慢慢接纳自己,一阴一阳,两股力量在体内不断交织缠绕,仿佛四肢百骸被瞬间滋养了,身体内的魔力愈发精纯强大,沿着经脉缓缓流淌,直冲丹田,体内的瓶颈被一点点打破,隐隐有突破至更高境界的迹象。
魔尊抱着林月白纵身跃入湖中,湖水瞬间波光粼粼,月华流转,水波缱绻荡漾,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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