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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分任务

“既然几位仙君要比试,不如本君就请几位仙君先行一步,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如何。”

“也好。”

一仙君被他的话气得多喘了几口气,他望了眼朗薄渊,见他还躺在假山上,心里暗笑一声:

就这样待着吧。

正要下了假山去里面看看,旁边有人立马拉住了他。

“魔君方才竟然说自己实力不济,仙友不觉得有些奇怪?”

仙友的密语到了他耳中,那仙君停下动作,回头犹豫了片刻。

显然这句话起到了作用,仙友继续劝说:“魔君一向喜欢听别人说好话,夸他厉害,这样一个厚颜无耻不知谦卑二字怎写的人,怎么能从他口中听得这句话?”

但不过须臾,他已经跳下了假山,只留给仙友了一句话。

“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必定是魔兽的巢穴,还能有什么诈?难不成,他真的和魔兽有染?”

魔兽与魔族的恩怨由来已久,六界皆知,这笔恩怨绝非简单就可化解的事。

自产生起,魔兽就被认为是魔族在提升修为过程中发生的一场意外。它们是魔族的对立面,是其他各界唾弃的一面,也是魔族要提升修为必须丢弃的一面。

魔族始祖在世代延续中赐予了他们后代不少特殊礼物,除了魔族特有的金眸黑发外表之外,还有生长在骨髓里流淌在血液里的天生嗜血、好斗、顽劣与残忍等恶念,这使得各界对于魔族的存在一直耿耿于怀,当然,在某一代之后,这项祖宗恩赐的列表里,便还要添上一项——心病。这也是魔族所有女人黑发黑眸,无福承受魔族赏赐的金眸的原因。

当时的魔族才从寥寥几人扩展到小小的几百人,实力脆弱如刚出生的婴孩,被人一掌扼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样置于所有人的目光下当然对他们不利。

不久,他们便等到了一个时机。

有上仙在试炼能去除人阴暗面的方法,但屡屡失败。他用的方法被一人偷偷带回了魔族,在对原来的方法一次次改进之后,终于起了效果。

他眼看着从身体里分出了另一个黑影,自己的修为瞬间上升了几个层次。由此带来的效果引来魔族所有人纷纷效仿,祖宗传下来的性格都被他们扔在了魔府后山。

具备魔族所有恶念的黑影在后山越堆越多。终于有一天,它们被激活了,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从此便逃离了魔府,带着魔族集合起的负面情绪,分化为五只魔兽到了各界四处搅和。

黑影是怎么激活的,后代也不清楚。这些分离黑影的方法,便再没有机会流传下来。

魔兽的存在也只是本与魔族相融又被舍弃的一部分。二者中任一方都不会同意再次归一。

即使知道原因,留在上面的仙君还是未行动,静静观察着魔兽洞穴的动静。

“磨磨蹭蹭。”旁边躺着的朗薄渊嘟囔了一声,不情愿地撑起身子。

几位仙君刚寻声望去,原来躺着人的地方已经空了。

“我们也走。”其他仙君被迫放弃了暂时观望的态度,紧追在魔君身后。

不同于魔府,魔兽的古堡后院没有一望无际的荒地,只有一道小而窄的隐蔽石门,石门打开后会通向另一条街道,从外面看,只是一道普普通通的墙体。

这里没有人把守,偶尔还会有人从里面出来。

一个仙君使了很多次法术也没有打开,只能着急得团团转。

“仙友我们在这。”身后不远处的墙头露出几个人头,有人用密语喊了一声。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喊声。

门口的仙君听着陌生的声音肩膀一抖,带着被抓住了心虚转头,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穿着暗红花纹的服饰,再往上就能看到他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随侯珠红印。

对面的人看出他的企图,正要出手,身后一道身影闪过,他的手垂了下来,软绵绵地打在了地上。

倒下后,朗薄渊和其他仙友出现在他面前。

朗薄渊提起倒下的人,带着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石门。

“你对这怎么这么熟悉?”一个仙君抹了一头汗问,“方才我们几个追魔君可是累坏了。”

魔君表情一怔,随后把人推进了石门里:“这里仿着魔府的构造,本君当然熟悉路。”

石门再次关上,几个人的衣服随之变为与其他人一样的暗红色。

他们刚才站过的假山后有棵大树,交错重叠的树叶在夜空上织出了一片大网,一直延绵到魔兽洞穴的尖耸屋顶上。

大网厚得密不透风,堪比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下面的猎物仰望时,只会感觉到来自高处不可触及的压抑。

一片叶子落下了。

增石数了一下,有十三片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进去。在外界还留有一层恼人的结界,增石只能急得跺脚。

腰间用来传音的白色宝石更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小黄,你说为什么其他仙君能进去,我却不能,真的是我实力太差了吗?”

“当然不是。”

头顶上有一道声音,语调不急不慢,恰恰如舒心的良药。

增石听到这道声音回头,他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魔君。黑色腰带金线束边,勾显出雪山峭壁上生于严寒中的劲松身量,上下透着年轻气盛和与生俱来的贵气,融于夜中的黑衣和有力的声音又增添了几分沉稳。在他旁边还有一直低着头盯着脚尖看的小傀儡。

增石就站在魔君对面,被那双金色眸子投下来的目光审视时,呼吸都有些困难。

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而来,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卷着铁锈的冷冽,更加重了增石的这种感觉。

“魔君把这么重的任务交给我,应该不会想到晚辈太过无能,连嗔魔府里的门都没有摸着吧。”增石惭愧地摸着鼻子,跟在魔君后面小步靠近结界。

“可以进了。”

增石听到头顶声音,目光看向已经破裂的结界,嘴张了半天,发出了一个字:“好。”

穿过了结界,增石暗暗立了一个小目标,出去之后,他要好好提升修为,不能为增家丢脸了。

“进去了几个仙君?”朗薄渊伸出手,抓了一个什么东西,一直盯着看。

这一问,打断了增石的胡思乱想。

“十五个,不对,是十四个。”增石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想要传给其他人的重要消息,急着向朗薄渊说,“刚才我看到有个人化成魔君的模样和其他仙君混在了一起,魔君在路上时就告诉我其他仙君有危险,果然是这样。”

魔君一直没回应,增石发现他在看着手中的什么东西,挨近了一点也想瞧瞧:“魔君在看什么?”

“用来找陆小姐的双生蝶被人发现了。”朗薄渊揉着指尖变得透明的蝶翼,将它捏成粉状,拿出一个袋子收好后放到了腰间,“寻踪蝶受到攻击会发出光芒,陆小姐身上的那只蝶受了伤,不久后便死掉了。这只是带我们来找它的蝶,它找到了路,发现另一只蝶死了,完成使命后结束了性命。”

双生蝶,同生共死。

增石豁然开朗:“双生蝶被发现,所以嗔魔早就知道我们的意图了。他故意暴露行踪引诱我们亲自前来,一定是提前布置好了陷阱。”

“增小仙君已经知道是陷阱了,怎么没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方才其他仙君之所以能进入这层结界,都是嗔魔故意为之。”

增石看向他,认真思考:“是真的吗?那魔君刚才能穿过结界,是不是也是嗔魔故意放进来的?”

朗薄渊眸光如鸿毛轻轻瞟了过去,语气低了几度:“增小仙君觉得呢。”

可惜增石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悦:“应该一样吧。”

朗薄渊闭着眼睛按了一下眉心。

增石在身后小声急呼:“魔君走得好快,晚辈要赶不上了——这里是正门,守卫这么多,我们直接堂而皇之地走正门能行吗魔君?”

朗薄渊被他喊得有点烦,扔了一个白色魔蝶,直接朝正门走去。

朗薄渊自己也认为这样对一个小辈不太厚道。

刚到正门,朗薄渊的前路被堵了。

小傀儡背着凤鸣剑停在了他面前,仰着头心存顾忌,清澈的眼睛直望着朗薄渊:“我们来找陆小姐和其他仙君,也要杀人吗?”

几日相处下来,主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小傀儡读不明白他的表情。

朗薄渊耳朵变为尖形,他望了一圈周围,小傀儡听到主人说:

“本君也不想杀人,可……”

小傀儡看到所有守卫正朝他们逼近。

朗薄渊出乎寻常地浅浅一笑,眼睛如浅金琉璃,深藏着复杂的情绪和小傀儡对视:“他们要杀你的主人。”

声音里的苍凉,是种情绪变化的提醒,又像是某种后果的警告。

小傀儡背的凤鸣剑出鞘,在夜里露出寒芒。

朗薄渊带着增石旁若无人地迈进了正门,身后有小傀儡为他们挡着围上来的人,一时也没人打扰他们。

“本君在这里找个人,增小仙君去救其他仙君吧。”

他这简短有力的语气让增石听着仿佛真像是进了魔府一样。

“我救?能行吗魔君?晚辈怕做不到。”增石指着自己,猛烈地摇头。

进入古堡里时,朗薄渊已经解了他的禁言术,白色蝴蝶重新回到了他手上。

“这个给你。”朗薄渊给了他一张白纸,手指在上面飞龙舞凤地描了几下。

增石低头再看,是张关于古堡的地图。

“就只有这个吗?”

“还有……”朗薄渊在他眉心按了一下,“快去吧。”

增石睁开眼睛。除了脚底轻了很多,好像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好,魔君小心。”

另一头。

“各位仙君要小心,我们已经到了嗔魔的地盘,有一个人被抓了,都只会给本君徒增麻烦。”魔君正带领一众仙君悄声前行,进入了古堡里。

嗔魔的古堡里面大得就像迷宫,其他人听着他一路的挑衅话,心里的怒火窜得快到了嗓子眼。

古堡的路他们不认识,随便一走可能就会被人发现,便不得不跟着他走。

绕过多少弯路后,身后的仙君累得停下了。

“大家有没有感觉脚下沉重?”

“刚一踏进这里就有了。”

“好像有什么吸着我们的法力。”

这时在前面的魔君又发话了:“就快到了,几位仙君身体这么差,连几步路都走不了吗?”

一位仙君直起身子:“你怎么知道嗔兽具体位置?”

魔君不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其他仙君在原地停了会,跟了上去,等待着他的回答。

“到了。”前面的魔君突然回头,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旁边是个空地,什么都没有。众人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有人往走了一步,忽然退后一大步:“底下不对劲。”

“你使什么诈?”

有人用了术法朝他攻击。

魔君不躲不闪,攻击落到他身上,魔君已换了个人,正是他们要来找的人——

被烧得分辨不出眼睛和鼻子在哪的陆小姐。

陆小姐手一挥,朝着仙君们飞来了无数箭矢。

十几个人同时格挡,脚下的步子无意识地变了一下。

紧接着,从他们上方凭空坠下几道木条没入地底,围成牢笼形状将他们困在了里面。地上的阵法边际像饮了血的刀,餍足地发出一道红光,如丝线般困住了仙君们的脚,吮吸着他们的法力。

“放我们出去!这么不磊落的手段,你怎么好意思使得出来?”

“你们真是卑鄙无耻!”

陆小姐不以为意地拍拍手,看到他们脖间的随侯珠红印,语气很轻快:“好自为之吧,对了,待会见了嗔魔大人该换个称呼了。”

在一片叫嚣中,陆小姐转身离开了这里,去找她的嗔魔大人。

“大人,任务完成了。”

站在她旁边的是个男子,肤色比雪要白,眼下一片血溢出似的潮红,病殃秧的模样。他闭着眼,倦怠的神色中嘴角弯起笑:“本君感受到这股力量了,可惜不够纯正。”

解决完了这些小事,嗔魔正要回到自己的王座上休息片刻,再开始处理其他事。

当他裹着与闷热的夏日不相称的软毛黑狐裘走进大殿,眼一抬,怔愣住了。

烛光围绕的王座上正坐着一个身影,所有的火光似为他而跳跃,在他周围,“众星捧月”般地围绕着自己的子民。

这样的场景任谁都以为是走错地方了,又让人觉得,这本就是为他打造的专属王座。

不过,这本来就是他仿着魔府所做。

“魔府的位置肖想了许久吧,坐得可还舒服?”座上的人拍了拍镶着青玉的冰冷扶手,唇边浮起不经意的笑。

暖黄的火光在他浅金色的眼底交错过许多次,镀过一层又一层的阴影。嗔魔第一次发现,这位上任不久的小魔君,所思所想都不是他能轻易捕捉到的。

他也笑了起来,缓步走去:“魔君不如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座上的魔君手紧紧抓住了扶手,饶是在手下顺滑如丝绸的玉,也变得有点多余。

五魔兽最易拿捏人心,何况魔兽又对他知根知底。此刻他人在魔堡,身边围了一圈走兽,若真没忍住率先动手,便正中了下怀。

朗博渊冷静下来,一腔气闷化成了力拍在了扶手上,笑得散漫轻佻,被金玉冠束起的些许乌丝垂到了嘴角。

嗔魔细长的眼眸掠过惊愕。

这反应着实吓到了他。

他摆了摆手,让围在朗博渊身边的走兽都先下去。

朗博渊能有办法进来,嗔魔便知,这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见此,朗博渊面不改色,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他是知道的,自己上次受伤后灵力就一直未恢复完全。要真和这么多人动手,对他实在不利。

小傀儡背着凤鸣剑被他叫去救其他仙君了,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足时间。

昨日他本打算赶在新一波选出来的走兽到达魔堡之前,大家一起对付嗔魔,但没想到其他仙君中了嗔魔的计,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一个。

失算了。

“在魔府后山待了那么久,”朗博渊掐着指头算了一下,不料自己也忘了具体时间,“又来到了凡间,嗔魔大人可还习惯?”

“至少比寄人篱下的滋味好多了。”嗔魔就在下面就近的一个位子上坐下,想起被困在魔府后山的日子,脸上惆怅万分。

“此话怎讲?”朗博渊问。

除了无人过问整日让他们处于暗无天日的环境下,他们好像也没有怎么委屈过魔兽啊。

“魔君在高座上,甚少走下来,又怎么知道我们是如何过的。”嗔魔在凡间以这幅青年样貌示人,长相气质又偏阴柔,说出这句话时定定望着朗博渊,眼眸似藏了无限哀怨,“逢年过节免不了一些小魔来后山小聚,他们看不见我们被困山底的悲惨,我们却听得见他们的欢声笑语,更有甚者看到地上有个小洞,便把吃不完的东西全往里面倒。我们脚下已经堆了不少秽物。”

“……”

朗博渊从他的语气里生生听出了委屈和埋怨。不过朗薄渊可对他同情不起来。

“是有几个小魔顽劣不受教化,不过你们已经将整个魔族都教训了一遍,这还没有让嗔魔大人消气吗?”想及此,朗薄渊语气冷淡。

“我们五个本就源自魔族本心,若顺自然之理归于一体,则无物可惧,可错在魔族中了仙界诡计,一意孤行,偏要将伤疤揭露于众人眼前,以此作为可笑的献礼向各界投诚。”嗔魔嗤笑了一声,热切的目光投向他,“我们为何不能同仇敌忾并肩作战,统摄天下威震六界,若是魔尊愿与我同谋,我又怎会做出对魔族拔刀相向,让两方都身陷囹圄的事呢。”

朗博渊薄唇轻抿,沉默不语。只倚在凤椅上抬眼望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神界各个已是修炼到了至精至纯的境界,没有俗心牵绊,常隐匿于世间,终身奉命司职一隅,只是在必要时候会现出神身,于魔界来说影响并不大,只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但也不能忽视,其他各界均与魔界交好,唯有仙界行事狂妄野心勃勃,一直将我们魔界视为心头刺,意图侵占魔界,处处打压我们,魔君还愿意被这样压制吗?”

朗博渊笑了笑:“那你说,我该如何信你?”

“魔界是我们生长的地方,重伤魔族也非我本愿,我有一药,喝过之后可帮魔族受伤的人恢复灵力提升修为,暂时免疫我们释放的魔性,不知以此可能证明我的诚意?”嗔魔手上多出了一只冒着紫色流光的小瓶。

暂时免疫?

朗博渊心中一动,目光紧盯着小瓶子:“暂时是指多久?”

嗔魔略一思忖,将药瓶爽快地抛了过去:“一个月吧。”

朗博渊接过药瓶也没多看,就像是拿了一瓶普通的灵药一样:“我考虑一下。”

“魔君这是……不愿信我?”听到考虑两个字,嗔魔变了脸色,“此事关乎整个魔族,更涉及到六界安稳,我可以给魔君一段时间考虑,只是,这么珍贵的药,我总不能白送。”

“你想?”

朗博渊刚起疑,就见嗔魔拔下了自己一根发丝,在手上轻轻一划,溢出了深红色的血。

沾了血的发丝飘到朗博渊面前,只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便消失了。

“我在魔君身上种了嗔念。”

“……”哦。

“这一个月里,魔君若是动了怒,在你身体里的嗔念就会不断滋长,超过一个月……”

“就会和外面的人一样,完全控制不了意识,彻底受你支配,是这样么。”朗博渊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嗔魔微笑着点头:“是。一个月内魔君来找我,我自会把解药交于魔君。”

“嗔魔大人行事真是谨慎。”朗博渊咬着牙。

“已经有印记了。”嗔魔看着他的脖子啧啧有声。

朗博渊拿着镜子探看自己的脖间,左看右看,什么都看不见。

“你看不到的。”嗔魔一步一步迈上台阶走向他,弯腰与他面对面。

朗博渊没有后退,他抬头与那张惨白的脸直视,接着感受到一股阴森森的冷风拂面。

“现在可以了。”

朗博渊再打眼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莫名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圆圈,随侯珠由许多小圆圈组成,他这个圆圈,看样子很可能最终会化成随侯珠。

“这么说,被感染的人都看不见自己脖子上的印记?”

“对,他们的心和眼都被嗔念蒙蔽了,又怎能看见真实情况呢。”

朗博渊顿时觉得手里这瓶药的代价有一点点……大。

朗博渊面色平静地离了座:“行,药我先收下了。一个月内给你答复。”至于这心意,另说吧。

“嗯。不过这药对你的作用没那么大。”嗔魔在他身后补充道。

“无妨。”

不管怎么样,他府里的人或许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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